作者:聋啸天
“可以,大家给做个见证!”王义诡异的一笑,“姜栾啊姜栾,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爬本公子的床?你看看我究竟是谁!”
王义说着,一把将头上的绷带拆下,露出完整的一张脸。
姜栾:“……”
王义原先以为是因为自己头上缠着绷带,姜栾才没认出他来,这下绷带没了,总该认出来了吧?
谁知姜栾一脸茫然,用胳膊肘捅了捅身后的齐绍麟,“麟哥,你认识他吗?”
齐绍麟原本就用冷漠的眼神打量王义,此刻换上一脸无辜神情,“不认识……娘子他长得好丑哦,麟儿怎么会认识这个人呢?”
王义:“……”
姜栾确实不记得王义,以为又是个觊觎他“美色”的人……
这段时间来,姜栾都被同性骚扰习惯了,便有些不耐烦的道,“可以开始了吗?”
王义受此大辱,咬着牙发誓:一定要将这小子扒光了绑在柱子上,当着众人的面qj他,还要让家里的下人轮流gan死这破鞋。
这么想想王义心里就好受多了。
王义道,“稍等,我要请一人过来。”
随后便吩咐一个家丁骑马回家去。
“有一家饭铺”此时形成了一道奇景,一边是井然有序排队入内吃饭的食客,另一边则围了一群人在看饭庄老板的热闹。
花钱吃饭的人或许不多,但爱看热闹却是人的本性。
于是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几乎半个绿水洲的人都跑来这边看热闹了。
这些人中,手里有闲钱的顺便进饭庄尝个试吃,顿时眼前一亮。
热闹虽还没开始,这家食物确实好吃,变相的又给“有一家饭铺”打响了招牌。
王义原本是想来捣乱,破坏姜栾生意,此时却造成了截然相反的效果,怎能不气?
但他憋了一股劲儿瞪着姜栾,在心里意yin着若是赢了赌约后,要怎么好好的cao上一顿。
这么一想,那hua儿都要起来了。
但王义反应实在迟钝,没有意识到人群中有一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他。
没过一会儿,王义要接的人便坐着马车来了。
众人眼看着车上走下一座“肉山”来,宽袍大氅,走几步路都要喘,心里暗叹:小老板这怕是要输。
来人是绿水洲有名的大胃王,朱七。
朱七从小就胃口极大,大夫说这是一种病,医不好。
他爹为了养他,跑了四五任老婆,最后只好送儿子去各个酒楼里蹭泔水,但还是成天喊着吃不饱。
朱七一下车,就嚷着,“哪里有吃的?”
王义指了指桌上的白馍和水,“朱七,你若是能把这些一并吃下,你小子往后半年的伙食,本公子包了。”
朱七也不等他说什么,看见吃的就走过来。
他拿起拳头大的白馍,不满的嘟囔,“这么点,怎么够我填饱肚子?王公子你也太小瞧我了。”
王义闻言顿时喜笑颜开,拿眼去勾姜栾。
姜栾面无表情的站着,完全不理会他,王义自讨了个没趣。
朱七一坐下,就拿起馍吃起来。
他人长得胖,嘴也大,吃起饭来如同饕餮一般,拳头大的白馍两口一个。
王义见了简直是胜券在握,索性也不装了,指着姜栾道,“看今夜本公子怎么cao死你……不,不用等到晚上,一个时辰……半个时辰后……”
他这满口污言,引起了众人厌恶的注视。
更有正义之士小声对姜栾说,“小老板你别怕,就算他赢了,大家伙儿也不会任由这流氓抢人的。”
姜栾只是冲好心人笑笑,没有说话。
筐里的白馍很快下去了一半,朱七却是越吃越慢。
他仿佛终于意识到这馍……似乎与普通的白馍与众不同,面特别死,揉的紧实,嚼起来也很硬。
朱七只吃了一半,竟然就有饱腹的感觉,这是他从前从未遇到过的状况。
“你怎么了,快吃啊!”王义见情况不妙,立马催促道。
朱七只得又吃了起来。
其实这些白馍是姜栾研究压缩饼干的失败品。
因为没有膨化粉,姜栾一直做不成功,但这样做出的馍也比寻常的馍更加充饥。
左朗正长身体,平时要吃两桶饭,这馍吃四个便饱了。
相比较而言,朱七简直就是饕餮转世。
朱七吃到最后,吃吃停停,终于将这三十多个馍都塞了进去,松了口气。
王义也喜笑颜开,对着姜栾道,“你输了……”
“还有水呢,”围观者有人喊道,“水也得喝光!”
面对丑恶的王义,围观群众自然是站在“柔弱的”姜栾这边。
朱七好不容易吃了馍,又端起水桶喝水。
姜栾此刻神色也紧张了起来,不住的跟左朗和睿宝使眼色。
王义只道姜栾是怕了,冷哼一声,吩咐家丁围上去,不能被这小子跑了。
与吃三十多个馍相比,喝水还是容易许多的。
朱七喝光了水,吐出一口气来。
但他脸上的表情没轻松多久,突然凝重起来,脸色难看的捂住了肚子。
“快吐出来!”姜栾立马道。
王义可还记得先前的规则是“吃光馍喝光水不能吐出来”,上前按住朱七,“别听他的,不准吐!”
谁知道王义刚一上前,朱七就劈头盖脸的吐了他一头。
“好痛!”朱七滚在地上哀嚎道,“我的肚子好痛!”
左朗和睿宝立即上前,令朱七趴在板凳上,帮他扣喉咙。
朱七在众人帮助下又是一顿好吐。
姜栾拿出早已备好的山楂丸,“给他吃一些。”
原本就压实的馍在胃里遇水膨胀,险些撑破了人的肚皮。
姜栾也确实没想到,竟真有人能吃下三十多个他做的馍。
“快送他去看大夫。”姜栾拿了些钱给左朗。
围观者见了,都低声议论这位姜公子,真是以德报怨的菩萨心肠。
反观一脸猥琐的王义,那真是……哎。
王义被朱七吐的一身污物,又在众人面前出了丑,气急败坏的说,“我们走!”
他在围观者们的拍手叫好声中灰溜溜钻上了马车,却不知有一双眼睛隔着人群一直注视着他。
当天夜里,王义在家里郁闷的喝酒,喝多了起夜撒尿。
“贱人,你可千万别落我手里,”王义站在茅厕中便尿便骂,“迟早有一天我一定得弄死你!”
但转念想起姓姜的那小子的脸,王义又有几分舍不得。
他舔了舔嘴唇,“听说这姓姜的性子风流,不知道被人弄烂了没有,也不知道cao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你想cao谁?”
一个低沉的声音犹如鬼魅般出现在王义耳边。
王义吓了一跳,裤子都来不及系,匆匆的转身道,“谁?”
但狭小的茅厕里只有他一个人。
王义正纳着闷,脚下的挡板突然被一物击碎。
他身子一空,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落进了脚下的粪池当中。
王义一落下去就淹没了头顶,挣扎着浮起来。
他顾不上恶臭,嘴里屎尿直喷,大喊着,“救、救命!救命啊!”
“不是喜欢吃吗?”一个声音冷冷道。
王义挣扎着,往头顶方寸大的天空望去。
屋顶上似乎站了个人,一身黑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只有手上挂着的银钩在月色下闪着不详的寒光。
“我盯着你。”黑衣人淡淡的说,“那就吃个够吧。”
王义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
……
半夜,齐绍麟偷偷的溜了回来。
红袖招虽然入了夜更加热闹,但他们付钱租下的这片屋子,走廊十分漆黑,临近的房间无人居住。
齐绍麟穿着身雪白单衣,顺着屋顶下来,打开窗户翻了进来。
今日有一家饭铺翻新开业,生意十分火热。
结束后,姜栾就跟左朗、睿宝他们一众人,留在青山食肆喝酒庆贺去了。
所以齐绍麟并不设防,赤脚在黑暗的屋子里走了几步。
他刚抬手想要点蜡烛,就听到角落里有人幽幽的开口:
“你回来了?”
齐绍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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