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来不问
司空廉正认真思考着看到宝贝时应该用什么姿势道歉,正纠结着,冷不防听见梁安笙的声音,顿时什么都忘了,一把将梁安笙从桌旁拉到自己腿上,两只长手将梁安笙牢牢揽在怀中,深吸一口气,“宝贝,我好想你。”
梁安笙也不挣脱,就着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揪着男人的领带,把他拉得靠近了些,一口咬在他左侧脖子上。
这一口梁安笙丝毫没有口下留情,直接咬出了血,司空廉也不躲开,任由梁安笙咬,就连被咬出血了也一脸乐呵呵的表情。
梁安笙舔了舔牙印上的血迹,正准备说话,突然发现身下抵了个硬物。
这家伙,竟然在餐厅里发.情了。
梁安笙牙又痒了,伸手朝那抵着自己的玩意儿捏了上去。
“嘶……”男人喉头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满足的声音,“宝贝,再用点力。”
梁安笙额头青筋直冒,干脆狠狠一揪,冷哼一声跳下男人的大腿坐到对面位置上去。
司空廉痛得脸都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宝贝力气这么大,把我弄坏了你怎么办?”
梁安笙丝毫不同情男人的痛苦,残酷的说道:“弄坏了,弄坏了正好,我在上面。”
这时司空廉反倒是扭捏了起来,“如果宝贝想在上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梁安笙下意识想到他曾经多次“在上面”的惨痛经历,嘴角抽了抽,看向男人某个部位的眼神更危险了。
司空廉几乎在梁安笙看过来的一瞬间夹紧了双腿,腆着脸笑道:“宝贝,我已经冷静下来了,真的,不需要再降火了。”
经过刚才这么一闹,司空廉身上的西装皱了一些,而他的领带也被梁安笙拉松了,衬衫领口更是皱巴巴的,脖子上还有两排整齐的牙印,看起来活像被糟蹋了一遍。
倒是梁安笙衣着整齐,像个没事人一样。
“你什么时候来的?”梁安笙问道。
司空廉司空廉正在拉领带,闻言立刻坐直了身体,“昨天晚上。”
“巴赫尔呢?”司空廉虽然五官深邃,也不是用的自己的身体,但也是黑发黑眼,明显并不是巴赫尔,巴赫尔是金发蓝眼的纯西方人。
“或许是水土不服,他今天一早生了重感冒,连床都下不了,我怕宝贝久等,便帮他过来赴约了。”司空廉说。
第219章 番外4
“水土不服?”对于男人的小心眼和醋缸属性, 梁安笙再了解不过,似笑非笑的看向司空廉, 一副你尽管忽悠, 我信我输的架势。
司空廉气势一下瘪了下去,乖乖坐正, 一五一十的交代,“谁让他总在我面前说今天要和你约会。对不起,宝贝,是我太想你了……”
这家伙的高冷人设在梁安笙面前从来维持不到一秒钟, 梁安笙倒也没有真的生气, 听到司空廉可怜巴巴的道歉声, 装出来的表情也维持不下去了, 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见梁安笙不生气了, 也不提当初说的不许他来找他的事情, 司空廉松了口气, 当即蹬鼻子上脸, 换了个方向坐到梁安笙身边,长手一伸揽住他的腰, 另一只手捞着梁安笙的手把玩着,一边在他耳边说道:“温庭睿。”
闻言梁安笙看了他一眼, “是夺舍?”
“不是, 是投影, 当初将你神魂降入世界的时候, 我也给自己准备了一个身份,不过因为意外并没有用上。”
不得不说司空廉每个世界的声音都非常好听,尤其他还非常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压低声线的时候,声音低沉又性感,带着一股子磨人的磁性,让人浑身酥麻,简直就是声控党福利,而毫无疑问,梁安笙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刚想抽出来的手都定住了,让男人占了好一阵便宜。
不过梁安笙没一会儿便回过神来,“啪”的一声打在司空廉不安分的手上,力道之大让男人手背当场红了一大块。
然后梁安笙施施然递了个白眼给他,走到司空廉对面的位置坐下,朝服务员招了招手。
一直在关注这边的服务员小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二人跟前,看向梁安笙的眼里依然是闪闪发光,然后又悄悄看了眼恢复了高冷面貌的司空廉,“请问二位要点点什么?”
梁安笙随口点了几个菜,服务员很快记下,又看了眼司空廉脖子上的牙印,才礼貌地退下。
“怎么样怎么样?他们吵架了吗?”
“我就说这两人果然是一对,我敢保证那位冰山帅哥进来的时候后衣领是没有一丝褶皱的,刚才我点菜的时候发现他不但领带松了,领口皱了,脖子上竟然还多了两排带血的牙印!小姐姐太猛了!”
“这么厉害,想近距离围观,待会我去送餐吧……”
梁安笙倒是不在意被人围观,不过他还有事情要问司空廉,于是简单吃了点之后便强行拉着人离开了,只留下身后一群妹子低声的尖叫。
回到自家别墅,梁安笙没有先招呼司空廉,而是先去洗了个澡,卸了妆。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司空廉颇有些难耐,但在梁安笙的严厉警告之下,他还是不敢强行闯入,只得听着这令人遐想的水声上火。
终于,梁安笙从浴室中出来了,他一身水汽,也没有穿鞋,白皙的脚掌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在灰色的地毯映衬下犹如完美的白玉一般,令人恨不得时时捧在手中把玩,他身上随意搭了件浴袍,白皙的胸膛大喇喇的露在外面,上面是漂亮的锁骨,不算太过明显的喉结,再然后便是被热气熏得有些发红的,有些稚嫩的脸。
他家宝贝无论身上哪一处都这么完美,司空廉眼里满是迷恋。
然而就在下一瞬,就仿佛有一盆冰凉的冷水从他脑袋上浇下,“宝,宝贝,你今年多少岁了?”
把手里的干毛巾扔给男人,示意他给自己擦头发,梁安笙这才开口回答道:“不大不小,昨天刚好满十六。”
司空廉表情登时崩裂了,十六岁,也就是说距离成年还有整整两年,二十三个月零二十九天,整整七百二十九天,不对,明年是闰年,还要多一天,七百三十天。
他就说怎么梁安笙这次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想到以前看得见吃不着的经历,司空廉深吸了口气,默念了几遍心平气和,乖乖给梁安笙擦起头发来,不过眼里却满是宠溺。
宝贝小心眼的样子也很可爱。
梁安笙在听到温庭睿这个名字的时候就知道他的身份了,他上辈子也听过这个名字,那时电视上正转播他的葬礼。
温庭睿是国际知名的商业家,称之为世界首富也不为过,十六岁上位,凭着雷霆般的手段,二十岁便把诺尔兰集团从一个不算知名的家族企业扶到前十,一路高歌猛进,两年前便稳稳地坐在了世界首列。
然而正当他应该享受成功的果实时,却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可以说他这一生就是一个传奇。
当然,这只是梁安笙以前的认知,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以前在报道上看到的日期,“我记得按照世界线,温庭睿是昨天晚上车祸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