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封不浪
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提什么名分,自己还不够强大,对上两个情敌,他输的一败涂地。
现在家里的事情,还要情敌帮忙。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被打倒,对于自己的天赋,池现从来都有自信,他需要机会。
只要身上的枷锁被打破,他就能展翅翱翔。
余念在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没有露出那种自尊心受挫的表情,松了口气。
“咳咳,要不要打牌?”
“打牌?”池现疑惑。
“嗯。”余念觉得自己提这个挺突兀,但是他还有个任务。
现在已经很晚了,不抓紧时间做,明天更不好开口。
池现自然没有反驳,他去换衣服。
余念给两个人发消息,询问他们。
[扑克吗?]祁炤问。
余念开始没懂什么意思,直到祁炤又发过来一个害羞表情。
他无语了。
四人聚在余念房间。
手机照亮,余念拿出两副牌。
“念念,怎么还叫了别人?”祁炤不太高兴,“哟,酷哥也在啊。”
池现不想搭理他。
“你叫他来干嘛?他不是不愿意理你吗?都分手了怎么还阴魂不散。”
“我是跟宝宝分手了,但我还是宝宝的狗。”池现语气温和,跟从前一样。
祁炤皱眉,“你想抢我身份?”
“宝宝已经同意了。”池现炫耀。
听到这话,沈知简不得不开口,“主人第一只狗是我。”
“但是宝宝最喜欢我。”池现说。
“念念可是给我盖过章的。”祁炤争论。
余念在认真的挑出大小王,结果三人吵起来了。
“为什么不愿意当人?”余念觉得这几个思想好奇怪。
“宝宝,我现在的实力站在你身边还不够格。”池现一本正经。
“所以你选择趴在我身边?”余念挑眉。
“如果当狗的话,应该可以。”池现分析,“狗狗只要得到主人一点关心和爱就行了,狗狗的全部都是主人。”
祁炤清清嗓子,立马也道,“他们都要当,那我也要当。”
很好,很诚实。
“因为被支配被管教很刺激。”沈知简面色严肃的分析,像是在讲解什么工作上的重要内容。
“放弃人类的逻辑,回归动物的本能,却要戴上束缚,枷锁,只能听到命令行事。”
“讨好主人是工作是本能是每天都要做的事情,被主人惩罚的憋屈,被奖励的幸福,被支配的快感…”
“这就是当狗的快乐。”
两个男人听的呼吸一紧,身体紧绷,不由想象那个场面,从而感觉到一丝刺激。
池现面颊泛红,偷偷看着余念。
祁炤吞咽口水,“念念主人,惩罚我吧。”
余念没想到有人传播当狗文化,并且成功拉了两个潜在客户。
他眼皮狂跳,“都给我闭嘴,认真打牌。”
然而此时他们都被沈知简描绘的画面给吸引了。
余念赢了,但是觉得没劲,因为那两个人心不在焉,而沈知简刻意放水。
任务是四人共处一室,然后三人大胆贴贴,余念本来还担忧,但现在暂时可以松口气。
不过…
他忍不住掐了一把沈知简,瞎洗脑什么,看把人忽悠成什么样子了。
啪——
房间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余念下意识眯眼,之后发现三人竟然都举着跟自己共处了这么长时间。
“………”
“咳咳咳。”祁炤不好意思。
池现也红了脸。
老狗沈知简倒是坦然,“主人,你已经很久没有管教狗狗了。”
旁边祁炤听到这话,“什么管教?怎么管教?”
沈知简没搭理他。
池现想到之前看到的画面,他呼吸一重。
如果余念亲手帮他上锁。
他捂着鼻子,有点期待。
余念耳热,“别说这件事,行不行。”
最起码单独说啊。
“主人还欠狗狗一个人情。”沈知简提醒。
“抵消?”余念眼睛一亮,如果有这种好事。
“利息。”沈知简说。
余念一噎。
沈知简动作麻利去取了项圈跟锁。
祁炤跟土包子一样,愣愣看着。
余念不好意思,特别还有两个看客。
沈知简倒是很无所谓,坦然的解开扣子,露出脖颈。
余念硬着头皮,尽量忽视另外两人的视线。
项圈紧贴着喉结,做工不错,但链子是明显的狗链。
祁炤张大嘴巴,这是在太…
他有些晕乎乎的想,如果戴上这个…
祁炤摸着自己的脖子,喉结滚了滚。
接着更刺激的来了。
他们对余念以外的命脉没兴趣,此时也只是盯着他的手,看着那锁的用法。
祁炤深深打量沈知简,“你们这样多久了?”
他生气,有这种好事竟然不告诉他。
欲.演池现手指扣着掌心,他那天之后就找人定制了,算算时间,应该也到了。
祁炤又看池现,“你也知道?你也试过?”
后者摇头。
祁炤稍微舒服一点,“我们是一个团体,应该有福同享,这叫团魂。”
他说的正义凛然,不知道的会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余念无语。
看到任务完成,他把几人赶出去。
祁炤没有死缠烂打,他也要快点定制,想想佩戴着余念给予的枷锁,在人群里穿梭,他莫名兴奋。
舔了舔尖牙,他冲进浴室洗了冷水澡。
余念躺在床上,“该死的沈知简。”
[他有这方面的天赋。]系统感慨。
“我感觉自己…”余念看着自己的双手,“一步错,步步错。”
[这就是人生吧。]系统说。
沈知简满意的戴着枷锁回去,之后打电话吩咐人做事。
他眼眸语气带着危险,“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一些手段。”
他不相信人没有弱点。
亲人朋友性命只要有弱点就好办。
池父被人套麻袋绑架,吓的半死,绑匪威胁,“需要你做一件事,如果不成功,那你老婆孩子…”
“我会照做,你放心!”
之后绑匪跟他说任务。
听到是让他见池母,他一愣,“我们都离婚这么多…”
冰凉的东西抵在他脑袋上,池父一个激灵,“我会照做,我一定会。”
他知道这是枪,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池父还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