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懒懒
可白君豪没想到,李心意会如此警觉,这么快就知道了黎星的事情。
黎星和几个记者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就在几个壮汉要上前抓黎星时,谢宁突然出手,先是把其中一个壮汉踹飞,再抽出腰间的鞭子,向他们扫去。
几个壮汉也没有料到这里居然还有个高手,一时不备,让谢宁先得了手。
吃了一亏后,他们很快就警醒起来,能被招来当打手,他们还是有点子功夫的。
可他们这点功夫,怎么能敌得过练武十几年的谢宁,谢宁一条鞭子舞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很快就把几个壮汉打地哀嚎遍地。
黎星眼睛放光望着谢宁,觉得此时舞鞭的他,简直就是天降英雄。
李小姐和她身后站着的婆子丫鬟俱都震惊胆寒,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哥儿竟然能打倒好几个练过的壮汉。
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谢宁,李小姐下意识的后退几步,丫鬟婆子也跟着后退。
“你、你要干嘛?”李小姐有些结巴。
谢宁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嗤笑道:“要干嘛?你在本公子的地盘上喊打喊杀,就没有想过会被人打回来吗?”
李小姐这时候倒是知道怕了,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太冲动了!求公子看在妾身一介女子的份上,绕过我这一回!”
谢宁没有再多废话,直接一鞭子过去,把李小姐及其丫鬟婆子都打了,这三人跟几个壮汉不一样,连闪躲都不会,只会蜷缩着身子,捂着头挨打。
“我错了!嘶!啊!好疼!我真的知道错了!别打了!”
“我们小姐知道错了!谢公子高抬贵手吧!”
谢宁边打边说:“我一介哥儿,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
把三人抽了一顿出气,谢宁又看向门外呆立着的白君豪,今日这场事端的罪魁祸首。
白君豪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从李心意听到他要纳黎星为妾的那一刻开始,事情就完全失控了。
看着打完李心意后向自己走来的哥儿,白君豪满是恐惧的心里生出一股勇气,什么求饶的话都没说,直接转身拔腿就跑。
白君豪反应是很快,但再快也快不过谢宁的鞭子,他被一鞭子抽得扑倒在地,以黎星的角度,都能看到他背上开裂的衣物。
抽李心意三人时,谢宁还留了劲儿,到了白君豪这里,他直接下了死力气,一鞭子就把人抽得出血了。
白君豪趴在地上翻滚着哀嚎,他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谢宁缓步走上前,对着白君豪又是一鞭子。
本来捂着伤口哀嚎的李心意,声音都低了下来,看到白君豪挨打,她反而有种痛快的感觉,身上的疼痛都消了一些。
今天的事情,全赖白君豪,若非他起了色心,自己又怎么会打上报社来!
李心意扭头看去,她招来的几个壮汉,此时都缩在一起,一脸惧怕地看着谢宁抽打白君豪。
原来不是只有她害怕。
永宁侯府的哥儿也太彪悍了,京中传闻果然名不虚传,招惹谁都不能招惹永宁侯府的哥儿,有事儿他是真的会直接上手打。
这么一想,李心意缩着身子往后挪了挪,力求不让谢宁注意到自己。
“哟!这是怎么了?竟要我们宁哥亲自动手?”
原来是秦竹来了,他每天都这个时间来报社,喝茶消遣加吃饭,没想到今天在门口看了一出好戏。
谢宁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秦竹,眉心微蹙:“你离远一点儿,省得一会儿打到你。”
秦竹非但没有走远,反而朝谢宁走了几步:“以我的身手,还能躲不开?”
谢宁说:“你现在怀着身孕,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
秦竹用手拍了拍肚子:“都三个月了,稳着呢!”
谢宁看着秦竹粗鲁的动作,一时有些无奈。秦竹一怀孕,身边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尤其是他二哥,整日忧心忡忡,就怕出点意外,什么事都顺着他。偏偏他本人不放在心上。
好在秦竹肚子的小孩是真皮实,不管亲爹怎么折腾,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谢宁索性不再管他,扭头看地上趴着的白君豪。
白君豪见谢宁跟来人说话,还松了一口气,谢宁一个哥儿抽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疼。他趴在地上缓解身上的疼痛,不料一个抬眼,正对上谢宁的视线。
白君豪一个激灵,顾不得疼痛,直起上半身,开始推卸责任:“不关我的事儿,都是李心意这个母老虎自作主张,我可什么也没做!”
听到这话,李心意怒目,气得快要喷血,指着白君豪喊道:“白君豪!你个没良心的!我有今日是因为谁啊!”
白君豪怕谢宁一言不发又是一鞭子,赶紧反驳:“是我让你来报社的吗?是我让你把星哥儿绑起来吊打吗?都是你自己做的,关我什么事?我真是无辜的。”最后这句无辜是对着谢宁说的,一脸的狗腿。
李心意气急,指着白君豪“你你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
秦竹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狗咬狗,凑到谢宁身边,小声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谢宁简单概括一下:“这男的来纠缠星哥儿,他夫人打上门来,然后就这样了。”
秦竹一副吃到瓜的模样,后悔没有抓把瓜子来磕,继续站在谢宁身旁看热闹。
倒不是他不关心黎星,他知道谢宁能帮忙处理好,黎星也不是什么拎不清的人,用不着他担忧。
听着白君豪和李心意互相对骂,一直出于呆滞状态的黎星这才回过神来,也凑到谢宁身旁。
“宁公子,你也太厉害了吧?”
看着黎星明亮的眼睛,眼里满是崇拜,谢宁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还好,都是小场面!”
黎星眼中的崇拜更盛:“这还只是小场面?宁公子真厉害!”
谢宁很少被人这么崇拜地看着,一般女子哥儿看到他出手打人,正常的反应是惧怕,然后是鄙夷,仿佛一个哥儿会武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心中有些暗爽又有些不好意思,便说:“你要想学,我可以教你!”
黎星本来就极亮的眼睛,现在更亮了:“真的?!!”
黎星也是今天才知道,一个哥儿也可以很厉害,一个哥儿也可以打得过男子,一个哥儿也可以有自保的能力。
三年前被人贩子拐走,一直是他心中未愈的伤疤,当时他只恨自己是个哥儿,反抗不了两个男子,是他身为哥儿的悲哀。
今天被人找上门来,他也没有能力反抗,若不是谢宁在场,他还不知道会被如何对待。
可现在谢宁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哥儿不是一定就打不过男子,哥儿甚至还能以一敌十。
谢宁自得道:“当然!”
黎星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心神全在他可以练武上,一点儿没留给白君豪,那是个早就被他踢出局的人,不值得他上心。
这时谢宁见白君豪和李心意的对骂已经告一段落,上前用脚踢了踢白君豪。
“你们夫妻俩的事儿,我不想知道,但我知道星哥儿是什么人,绝对不会跟有妇之夫有来往。”
说最后一句话时,谢宁是看着李心意的,李心意看懂了他眼里的警告,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都是这个姓白的不知廉耻,来纠缠人家未婚的小哥儿。”
谢宁满意地点头,然后转向白君豪:“早听底下的报童说,这几天总有人来找星哥儿,就是你吧?”
白君豪怕谢宁再抽他一顿,不敢再耍花样儿:“是我,但我没干什么,就是来跟他说说话,我给他送的东西他也没收。”
谢宁说:“这我没兴趣知道。我问你,你是打算怎么哄骗星哥儿?哄骗到手后又打算如何待他?”
白君豪一时不敢说话,他怕说出口后谢宁会更生气。
谢宁冷笑一声,威胁地看着白君豪,同时举起了手中的鞭子。
白君豪想到身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吓得他一骨碌把计划都说了出来。
“我跟黎星说要回家把李心意给休了,实则是骗他的,打算让我爹娘回到旧宅帮我一起哄骗,让他以为自己会被我娶进门,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养在外面。”
黎星眼里冒着火光,没想到白君豪竟然是打着这个主意,也就是他不喜欢白君豪,否则还真的可能会被哄骗成外室。
白家人果然可恶!
白父白母也不是个好的!
竟然帮着儿子干这种缺德的事情,本来黎星觉得,他和白家人井水不犯河水,白家人却不肯放过他。
黎星对谢宁说:“宁公子!”
谢宁歪头:“哦?看来你有想法了?”
黎星盯着白君豪:“子不教,乃父母之过!”
白君豪被黎星凌厉的眼神看得一哆嗦,移开视线不敢看他。
谢宁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睛一下亮了,他还以为黎星会就此放过,毕竟白君豪和李心意已经被他打得不轻。
对黎星来说,有宁公子给他撑腰,他还怕什么!那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谢宁哈哈一笑,对着看热闹的几个记者说:“你们几个,去把人绑起来!”
那几个记者这时候倒是很激灵,一个人去找绳子,一个人去牵报社平时送货的牛车。
秦竹也不傻,猜到了他们接下来的计划,直接上前抱住谢宁的胳膊。
“宁哥儿,我也想去。”
看着秦竹期待的眼神,谢宁难为情地想要抽出手臂:“你还是个孕夫呢。”
秦竹加大力气,没让谢宁抽动:“我就是去凑个热闹,不上手。”
谢宁敌不过秦竹的蛮缠,只好答应了他,再三叮嘱让他离远点。
秦竹出门带了几个护卫,谢宁便让这些护卫压着几个壮汉和白君豪,李心意主仆三人一辆牛车,谢宁和黎星坐秦竹的马车。
一行人浩浩汤汤地往白家去。
谢宁用鞭子把白家父母抽了一顿后,还好心地把鞭子借给黎星使,黎星接过鞭子,抽了白父白母和白君豪几鞭子。
才算是把气出了一顿。
黎星对白母口中的“大逆不道”、“白眼狼”、“恩将仇报”等话充耳不闻,对方不过是过个嘴瘾,他现在可是舒爽得不行。
谢宁拿回自己的鞭子,白母霎时不敢再说话,她可知道,眼前的哥儿不像黎星,他是真会下狠手。
谢宁掂了掂鞭子,似笑非笑道:“星哥儿跟你们白家没有一点儿关系,今儿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一点儿,我保证,白家和李家的事情,能天天都上大安报纸。”
白母吓得连连点头,忙说“不会不会”。
白母还真打算等谢宁他们走后,出去大肆宣扬谢宁和黎星的做派,就算不能报官让官府整治他们,也要败坏他们的名声。
谢宁朝白父白君豪和李心意一一扫去,几人也都纷纷保证,这事儿不会出白家。
在白家泄了一通气,谢宁带着黎星满载而归,秦竹看热闹也看得心满意足。
在国子监兢兢业业读书的陆川,回到家才知道干了什么事儿。
“宁哥儿,听说你把别人一家子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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