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一束香菜
【这是?买完了?!】
【搞得神神秘秘的,还以为去哪家高端店了,没想到是精品五元店……】
【阿哲……】
【五元店咋了,有本事你给我100,见证我茁壮成长】
【我现在倒是开始好奇应老师会送什么了,会不会是给宁老师的哇(ps:已经默认咸鱼cp会互相送了!)】
【建议是你先别好奇,应老师他……总之一言难尽】
另一边,应知予和曾巩两人抽中的是画展。
场馆很大,单从外立面来看,里面的画作不是能人大师署名,就是家里有几个子的。
非富即贵才能办的起这类富丽堂皇的展。
好在沾了节目组的福,他们不需要门票。
进去后,两人顺时针逛了一圈,无知无觉地走到走廊尽头的一处独立展览馆。
赏画正赏到一半。
——啪嗒。
里屋的灯突然熄灭,身后的大门也在同一时间关闭,这里仿佛成了一座密室。
“停电?”
“不知道。”
一片漆黑中,两人摸索着墙壁,试图找到出口。
蓦地,耳畔出现一道男声:“涩婆乱丝!”
与此同时,顶面上的射灯突然被打开,强光差点闪瞎曾巩的眼。
曾巩下意识用手挡了下眼睛,待适应后,只见面前的台阶上,站着一位长发男子,头上插着一支画笔。
刻板印象中的那种疯子画家的形象。
他期待地看向今日唯一进来的两位知己,想从两位脸上看出些什么。
然而……这两位可不是一般人,那都是见过风浪的,处变不惊。
应知予打了个哈欠:“亮了。”
长发男人:“……你们,没有一点点惊喜的感觉吗?”
曾巩:“好惊吓。”
画家:“。”
好敷衍,比她前女友都敷衍。
算了,肯定是因为他俩没有看透画的本质!
“这样吧,你们算是我今天的第一位顾客,就由我来当导游,给你们讲解一下吧!”
好不容易逮到两个活人,疯子画家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的绘画过程,以及设计理念,完全不顾底下两位昏昏欲睡的看客。
最后,画家再次期待地望向两人:“评价一下,不玻璃心。”
应知予:“看不懂。”
曾巩:“史。”
“什么?!sh……”画家当场破防。
曾巩以为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她指着应知予手里的透明手提袋,说:“这不是一模一样?”
【嗯,确实像(托腮)】
【笑死,真坦率啊,不愧是曾巩】
【但……换做是我,我也没办法违心地夸这幅画】
袋子里是应知予上午做的纸杯蛋糕。
也就是被一众网友调侃,是不可言说的黄褐色的那个东西。
画家:“……”
现在轮到曾巩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黯然转身,失魂落魄地飘走了。
无人的厕所角落里,长发画家的身影小小一只,蜷缩在角落里,显得尤其可怜。
他一转头,看到了应该打马赛克的东西。
“……谁在这随地制作‘提拉米苏’啊!呕%¥#@……”
画家抽抽噎噎:“画个圈圈诅咒你们,呕……诅咒……呕……”
这次他是真的伤到了!不会原谅你们任何人!
【我似乎听见小画家的哈特已经噼里啪啦,碎一地了】
【三百六十行,行行干破防】
【说真的,最怕曾姐一本正经的讲冷笑话,以及……真诚地戳人心窝子】
两人走到画展尽头,这里有一家纪念品售卖处。
曾巩言简意赅:“礼物。”
应知予心领神会,但他没进去,在展厅里闲晃。
他像游戏走到边界,然后被保安劝返。
“诶,这里不能进嗷!”
应知予走了但没完全走,他思忖一下,返回。
“大爷,你手里的对讲机卖吗?”
【?再说一遍买什么?】
-
时间来到下午五点。
结束约会,嘉宾陆陆续续回到小秘屋。
被正骨摧残的白澄仿佛伤筋动骨一百天,楼都不想爬,回来就躺沙发上cos死尸。
“我路过超市,顺便买了点食材。”
路清禾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沙莎半途和路清禾分道扬镳,她回了小屋休息,路清禾则就近买了点日用品和新鲜的菜。
梁琛闻声自然地过去帮他提重物,两人视线相触,噌地产生化学反应。
镜头捕捉到了这一微妙的细节。
路清禾耳朵微微红,“谢谢。”
梁琛温和地回应:“进去吧,外面风大。”
【哦莫,暗戳戳发糖啊这是】
【好好好好,偷偷碰手手是吧,我截图了!你俩不结婚我告你俩!】
【双向奔赴啊老天鹅,甜死谁】
【宁老师在干嘛,吃瓜吗】
宁简纯看两人你侬我侬,恩恩爱爱。
他有点儿想夸路清禾,不愧是主角受,搞这么大一出戏,最后的卖点果然在这里。
感情升温,还稳固了cp粉大军。
妙啊妙啊!
梁琛:“刚好我调了蘸料碗,晚上可以吃火锅。”
路清禾:“好啊。”
宁简不打算当电灯泡,在沙发前面拍了数十张白澄的睡梦流哈喇子丑照后,他起身,准备出去转悠转悠。
刚走到大门口,一道影子斜斜打过来。
宁简抬眼望过去,仿佛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人物般。
他吊儿郎当吹口哨:“哟,这不是应老师吗?”
“现在才回来,又去哪儿耍了?”
应知予穿着一套宽松的运动服,发尖微湿,像是刚冲过澡。
听见久违的声音,他说:“去健身了。”
随后又风轻云淡地问:“宁老师呢?一天不见,今天都做了什么?”
宁简想了想,大声道:“微服私访,自主放牧!”
【逛街,吃饭。】
【6,楼上宁言宁语十级!毕业!】
【健身?干啥,练双开门啊】
【你还别说,我感觉应老师一天没笑过了,只有见到宁花瓶的时候才发自肺腑地笑】
应知予浅笑一声,毫不吝啬夸赞:“厉害。”
“低调低调,”宁简摆摆手,“倒是应老师,练了什么?我摸摸——”
话落,宁简站起身。
应知予顿了一下,望着对方伸出的罪恶的双手,原地僵硬不动。
就在两人肌肤即将触碰时,一道淡然,又出乎意料的声音传来。
“宁简,能帮忙洗一下菜吗?”
宁简偏过头,对上厨房里梁琛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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