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愉
皱眉打字:
——这还不算你的人?
“你是我的什么人?”
沈临愣了下,啪嗒啪嗒低头打字,但打出来老公这两个字又觉得不对,抬手就打算删。
但是手腕被一下子提起来了。
手机咣当掉地上了。
动作发生在一瞬间,沈临还没来得及反应,耳边就响起蛊惑的声音。
“答对了。”
沈临脊椎攀爬上一层麻意。
……
最后沈临还是被带到了医院,带着很大的黑色口罩,人有些拘谨。
家庭医生只能治疗一些小病,感冒发烧之类的。
失声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沈临整个人都安分得异常,他在外面不怎么说话,人都变得沉默了起来。
直到被医生面诊。
沈临摘了口罩,人坐得相当端正。
“多大了?”
沈临又遇到了这个难题,他身份证都不在自己手里,到底应该说几岁?
焦急地攥了下手指。
“十九。”身后有人补充道。
医生垂眸刷刷写了点东西,“最近有没有吃比较刺激性的食物?”
沈临记不太清楚,慢吞吞地摇头。
医生持怀疑态度。
“他没有。”
医生这才低头刷刷写东西,随后拿了个长棉签过来,道:“张嘴,尽可能大点。”
沈临一下子就不自在了,人都往后退了,皮肤有些发热。
“啊。”
棉签压着舌根,很疼,有点想干呕。
医生看了下,有些困惑,“喉咙没有问题,扁桃体也没有肿大。”
他似乎是深吸一口气,思考了下,“十九岁……上大学了吧?”
沈临懵懵的,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干系。
但是确实让他想到一件事,沈宁安好像是因为为了照顾容明征申请了休学,之后就没再去过大学。
“看看是不是心理因素,家属开导一下。”
“转挂一下心理科吧。”
但陆屿廷似乎只是带他来确定一下,没有再去看心理医生,只是临走的时候换了个私人通道。
沈临被拉着不舒服,抬手就要挣,但刚动作一会。
“人多的时候你倒是听话。”
沈临:“……”
手被扣住用力一拉,沈临只能小跑跟上。
出了医院门的时候,不远处的小巷子处有闪光灯微微一亮。
陆屿廷脚步微顿。
沈临回家还是很高兴的,率先就坐进车里了,但就在这时,手腕被往后一拉。
檀香味微微侵袭过来。
唇只余一寸,微微偏开了。
沈临吓得不敢动弹。
陆屿廷噙着一抹笑,靠近人的耳垂,轻声道,“老婆的旧情人在那里派人盯着我们呢。”
“笑一个。”
沈临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看,但是一双大手箍住了脸,耳边有阴沉的嗓音。
“你还真想看?”
沈临有些崩溃,脸被捏得有些疼,心说这变得也太快了。
他说不出来话,但还是抬手抱住了陆屿廷的肩背,紧张兮兮的,睫毛微垂。
陆屿廷心情好了点。
“老婆真乖。”
沈临:“……”
最后还是有惊无险地回去了。
只不过沈临上车之后一直在找摄像头,心想这有什么好拍的。
容明征不应该和楚岫破镜重圆了吗?
怎么会做这种无用的事。
不会是陆屿廷骗他的吧?
沈临脑袋一歪,直勾勾地盯着身旁的人,陆屿廷掀起眼皮往这边看了一眼。
!
沈临立马看车窗去了。
夜晚过得还算平稳,沈临喝了安神汤就收拾收拾睡觉了,抱着一个豆豆毯就滚到了床上。
不过是换个位置而已。
有毯子就好。
陆屿廷是不会和他一起睡的,他有自己的房间。
再者对方实在神出鬼没的,沈临既看不到他睡觉,也看不到他起床。
作息完全错开。
沈临安心把脑袋埋在豆豆毯上,也不怕闷,整个人蜷成一团,只占据床的一个小角落。
没一会床边就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大约夜里三点钟,门把手的咔哒声突兀地响起,有节奏的脚步声逼近。
陆屿廷腕骨上有血渍,脸色苍白,映着月光显得尤为病态。
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怎么睡得着的?”
床上人没有动静,陆屿廷微微弯腰去看,黑沉的眼珠里透不出来光。
沈临肩膀被扳了过来,人仰头朝上,唇瓣微微张开,宽松的衣领也散开了些。
洗过澡了。
有种清淡的草木香。
“噢,我忘了,喂你吃过药了……”
陆屿廷抬手将人的家居服一点点地剥开,做完这个动作他微微拧眉,试图去给他穿上。
但手碰了过去,衣服散得更开了。
又将人拦腰提了起来。
“怎么这么矮。”
沈临衣服松松垮垮的,靠在陆屿廷肩头,整个人都昏睡着。
冰凉的手在人身上游走,似乎找出点什么虚假的证明。
心跳,颈动脉,脉搏。
陆屿廷将人放在自己腿上,定定地看着人垂着的脑袋,轻声问:
“你是来索他们的命的么?”
第二天。
沈临觉得整个人都腰酸背痛的,在床上呈大字型展开,进行了一套虚空拳法的锻炼。
随后晃晃悠悠地起来去洗漱,叼着牙刷在卧室欣赏他的精美收藏。
漂亮的流沙牌。
闪光的小吧唧。
亲签的漫画书。
……
陆屿廷站在人身后,垂眸看他,沈临被吓习惯了,这次只是后腰撞了下桌子,倒是没发出惨叫。
“你、你干什么啊?”
沈临说完就愣住了,嘴里冒白泡泡,他能说话了?
陆屿廷倒是没有几分意外,只是扫了一眼沈临手腕上的东西,“去漱口。”
沈临很听话地就去了,喝一口水摇摇脑袋,然后吐掉,在镜子面前说了一堆乱七八遭的话。
上一篇:穿越流放带着王爷一家北境种田去
下一篇:老婆好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