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喂病美人表哥后 第95章

作者:其金 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甜文 逆袭 基建 穿越重生

冯蕴道:“公子天生心疾,先天不足,原来家里又是那般煊赫,万般呵护,千娇百宠都是应当的。只是你家里人过犹不及,你这身子虽受不得劳累,但也不至于连多走两步都喘。你幼时我给你父母说过,跑跑跳跳无妨,只要不劳亏着就好。偏不巧,你父兄带你去骑马登山,连着两次都赶上你犯病,你家里被吓着了,我说了小儿心疾是这般,你家里只说我是庸医,所以我再没去过府上看诊。”

沈凤翥背上一凉,颤声道:“你的意思是……我这副身子……”

冯太医看懂了他眼中的震惊,道:“过犹不及,过犹不及啊,你家人对你太过重视,怕你有一丝闪失,反而误了你。你自四五岁起便不怎么动弹,出门也是坐车马软轿,虽说日日珍馐,但你每日又吃下了多少?你的身子全靠补品汤药吊着,是药三分毒,你喝了十几年成了习惯,自然愈发不思饮食。哎,若……他们当时稍微狠得下心,你的身子不至于现在这般娇弱。”

沈凤翥绷直了腰背,双手紧握:“那…那我从现在开始认真养,我能像我父兄那般骑马习武吗?”

“……”冯蕴见他满眼希冀,叹了口气,“小公子,老夫不能骗你。像侯爷和世子那般是不可能的。”

语落,紧绷的腰背松了下去。

“你也别泄气,你父兄的身手整个大燕都难有敌手,便是强健英武如殿下都难以匹敌。”冯蕴见沈凤翥脸色灰暗,连声抚慰,“只要你认真养着,养好了有了力气,骑马射箭是不成问题的。”

沈凤翥挑眉,道:“我真的能骑马射箭?”

“怎么不能?你现在不能是因为没有力气,你只要不被那马儿吓着犯病,能拿得起弓,拉得动弦就能行。”

冯太医面不改色地说着心中理论,这理虽是这么个理,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

罢了,人活着不就活个盼头,管他做不做得成,只有公子心情舒畅,不犯心疾,说点善意的小谎也无可厚非。

沈凤翥听了这话,喜得又吃了一块糕。

冯蕴嘴角勾笑,说晚上他会来找将军,“小公子你受不得颠簸,但也不是不能行走,别老在府里闷着,如今秋高气爽,去外面走走,对身子有好处。”

沈凤翥连声答应。

晚上,冯蕴如期而至,也不拖泥带水,直戳梁俨错处。

梁俨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认错,说是他孟浪了。

最后冯太医一锤定音,只有逢一逢六的日子两人才可行房。

梁俨如遭雷劈,飞快计算,那一个月岂不就只有六天能碰老婆?

老天,他们这个年纪做六休一都不为过。

一月六天,简直要命。

梁俨刚想张嘴就被冯蕴责备的眼神怼了回去。

他和凤卿很和谐,凤卿从来不拒绝他,还会乖乖环住他的脖子哼唧。

凤卿一定也很喜欢夫夫生活。

没办法,厉害的人哪方面都厉害。

算了,凤卿身子为重,来日方长。

那晚之后,梁俨便巴巴地开始算日子,只要缝一六,天塌下来都会早早回家,然后美滋滋地过夫夫生活。

至于中间茹素的五日,梁俨只好拿保养上药解馋。

沈凤翥臊得连指甲盖都红了,只能骂他混蛋孟浪,但越骂那人越起劲。

实在没法子,他只好趁梁俨白日没在家时自己抹药,晚上就不会被折腾。

那玉棍要插入后/蕊,含半个时辰,等药性散发后再取出,然后用玉篾沾了药膏抹匀。

沈凤翥饭后午眯了两刻钟便起来保养,玉棍入体,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要么侧卧,要么趴着,若凌虚在,还能能叠在肉上,很是舒服,只是那人不正经,他只能白天自己上药。

玉棍入体,虽不是第一次,沈凤翥还是闷哼出声。

侧着身子寻了个较为舒适的姿势,摊了本书在床上解闷。

看了大半本,沈凤翥合上书页,将被子掀开,抽出玉棍用帕子包好。

一双修长白腿慢慢打开,沈凤翥从身边拿起早就备好的药罐和玉篾,开始上药。

沁凉的玉篾刚插进一点,门扇“吱呀”一声打开了。

沈凤翥手抖了一下,抬眼一眼是凌虚。

梁俨关上门,转身看到这一幕,不禁顿住了脚步。

“你…今日怎么这么早?”沈凤翥慌忙把腿合拢,扯过被子盖住腿脚。

秋后事忙,凌虚最近连晚饭都不回来吃,这才刚过未时,怎么回来了?

梁俨回过神,晃了晃手上的书信和邸报,笑着慢慢走近:“这不回来跟你分享好消息嘛。”

“什么好消息?”

梁俨没有回答,随意将书信仍在桌上,飞快脱掉外袍,翻身上了床,一把掀开锦被,“你这样抹得匀吗?”

“……”

梁俨看了半晌,伸手握住玉篾,慢慢往外抽出。

后/蕊空虚,沈凤翥哼了一声。

“早就说了我给你抹,你自己看不到,多不方便啊,玉棍含满半个时辰没,可别短了时辰。”梁俨找了一圈,看到了脚踏边包着帕子的玉棍,弯腰捡起合着玉篾拿在手里。

“我知道。”沈凤翥见他翻身下床将那入了后/穴的东西放到盥台边上,又见他倒了水洗手,慌忙把床尾的亵裤捡了穿起来。

梁俨甩着手回到床边,见他把亵裤穿上了,笑道:“宝贝,我给你上药吧。”

沈凤翥股了鼓腮,紧紧攥着被子不撒手。

回回都说上药,最后还不是......

“我刚抹了药,你不是都瞧见了吗?”

梁俨回味进门时看到的景象,心口热热的。

就是隔得有些远。

眨眼之间,小梁俨兴致勃勃地上岗了。

翻身上床,将软乎乎的身子揽入怀中,隐隐的药膏气味窜入鼻间,“好,那不上药了,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浑身上下被一双热热的大手时轻时重地摩挲揉捏,沈凤翥脸上渐渐泛起胭脂色。

“宝贝,你身上也抹膏子了,怎么这么滑?”

“大白天的,别乱来啊。”

说罢,捶了下微鼓的胸膛。

梁俨笑得正气凛然:“我没乱来,这不按摩嘛。”

“呸,按摩需要扒裤子?”

床尾两团雪白被无情地踢出,温暖的锦被下四条光腿交缠,

“梁氏按摩是这样的。”梁俨说胡话不打草稿,见那张小嘴不住张合,附身过去含住,混吃一顿后,揩了下嘴角,“给你喂点水。”

沈凤翥被亲得满脸通红,侧着身子喘气,梁俨乘胜追击,手口并用,将人一顿揉捏深吻。

“不要了~”沈凤翥推开身上的人,他虽不排斥房事,但青天白日的,他还是要点脸。

“宝贝,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梁俨笑笑,侧身撑着头用手指摸了摸被自己亲得微微肿起的粉唇。

沈凤翥闻言一僵。

今天是十六。

梁俨见他不作声,再次翻身欺上去,“宝贝,今天是爱你的日子。”

沈凤翥闻言笑道:“海月和螺儿就在旁边,这床…弄出的声响大,别被她俩发现了,你晚上再爱我好不好?”

也不知凌虚脑子里整日在想什么,说行房听着跟上刑似的,一点都不美妙,不如叫做/爱。

因为爱才会交合,越做此事,两人会越来越爱。

“我明日就把这床换了!”

沈凤翥戳了他脑门一下,“傻子,这不是床的事儿,是你劲儿大。”

梁俨一听挑眉,黏黏糊糊地凑到沈凤翥耳边吹气:“我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弄得你很舒服?”

沈凤翥嘴角微僵,心中忍不住乱骂。

疼死了!舒服个屁!

舒爽疼痛三七分,若不是这个傻子会哄他疼他,他才懒得做这劳什子爱。

“嗯,很舒服。”

梁俨听了这话,雄性的虚荣心和自信心在这一刻顶上了天。

沈凤翥撒娇哄道:“舒服得我想留在晚上享受,行不行嘛~”

自从两个丫头知道了他俩的关系,凌虚在院里便不怎么避着她俩跟自己亲热,搂抱贴面已是见怪不怪。

这些小打小闹便罢了,他脸皮已经跟这丢了礼仪的狂徒习得犹如城墙厚了,但还没有厚到能污了两个黄花闺女的耳朵的程度。

“行行行,那我们晚上再做,宝贝,能不能……让我摸摸。”梁俨被撒娇取悦,心里又甜又胀,指了指上火的嘴角,开始装可怜,“我这几日都憋得上火了。”

沈凤翥侧身,与他面对面,看了一眼嘴角,便点头允了。

凌虚阳气重,自然是能夜夜云雨,也是为了他的身子才这般忍耐。

只是摸着摸着就变了味儿,沈凤翥娇喘一声,不断挣扎推人,连说这床会发出声响。

山不转水转,梁俨闻言一把将人抱起来,两人负距离行至桌边,撑着桌子,换着法儿/操/弄,直至暮色四合。

事后,沈凤翥懒靠在床上。

梁俨一脸神清气爽,餍足地舔舔嘴角,喜滋滋地喂爱人粥水,勺子送到嘴边却被躲开了。

梁俨放下碗,拉住沁凉的手,亲了一口手背:“宝贝,不过换个地方换个花样,生气了?”

“混蛋,差点被海月发现了,没个正形。”沈凤翥怒道,一把甩开。

下午,他们两人不知羞耻,在桌边那般,海月不知道梁俨回来了,听见屋内他们发出的声音,以为他哪里疼,门又没锁就敲门准备进来。

他应付海月的时候,这人还坏心眼使劲拱他,差点露馅。

梁俨见沈凤翥面带怒色,心道不好,连忙伏低做小,说了一车好话,又把段晓送来的书信和每月的邸报拿与他,转移他的怒火。

“如果不出意外,明年我就能升任兵马使。”梁俨轻柔地搂住纤瘦肩背,“你看邸报,现在渤海国皇室内乱,崔弦也给我来了信。”

沈凤翥一目十行,扫到渤海国内乱的消息,“崔弦怎么说?”

“没说什么,只说让我好生准备。”梁俨亲了一口墨发,嘴角勾笑,声音却不知不觉带上了一分悲凉,“凤卿,无论朝廷是何打算,我只怕都会去渤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