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咕咕哒的鸽子
阮旖自己拿不准主意,就和系统商量着来。
系统用权限查过了,也看出小宿主是想去的,便说:“宿主宝宝,阎北确实是要做一个风险挺大的手术,你要是想去,就去吧。”
眼睛看不见,人都躺病床了,应该不能对它小宿主做什么吧。
而且返回来的信息也说,阎北是个人品可靠的商人。
被系统一“怂恿”,阮旖想法坚定下来:“好,那我去。”
做好决定,阮旖便不再改动,一颗心也跟着安定下来。
他按着语音键,回了阎北一条语音。
“好啊,那我明天早早起床去看看阎北哥哥。阎北哥哥你在哪个医院啊?”
阮旖和阎北聊了两天,知道阎北和他同城。
他只希望,阎北没住在妈妈住的那个医院。
不然到时候去了,穿着女装撞见他爸妈,并且还被认出来了,那可就不太好解释了。
阎北回了一个医院名,乍一听声音依旧端方。但要是自习听,就会发现其中藏不住的欢欣。
很快,阎北又回:“软软给我一个地址,到时候我让司机去接你,你一个人打车来太麻烦,我也不放心。”
阮旖本来还想坐公共交通去的。
听阎北这样说,也开开心心答应了。
有人来接=免费,最省钱不过。
不过他也长了一个心眼,没有给自家小区的地址,而是给了附近一个公交车站的地址。
翌日。
阮旖八点起的。
阎北让他睡到自然醒,不用早起。
但他想着阎北下午做手术,上午肯定有准备工作需要做,他还是早些去比较好,不然耽误了阎北手术就不好了。
还没穿着女装出门去过,阮旖心里没底,生怕自己假发没戴好,抑或是妆容、走姿这些地方露了怯。
他揪着系统,商量了好半晌,这才决定好最后的穿搭。
衣服穿的是直播时穿过一次的衬衫裙。
没办法,他之前加购物车那些裙子,全部都是为了直播买的,要不是风格过于浮夸不日常,要不就是过于暴露或者性感,根本没办法穿出门去。
只有这条衬衫裙,称得上一句日常百搭。
衬衫裙在膝盖上一点,不算短,他就没穿长裤,只在里面穿了一个白色打底裤,脚上踩着一个双浅色细跟小凉鞋,头上戴着和他本来发色很相近的深茶色长直假发。
为了不单调,他在脖颈上戴了一根白蕾丝的choker遮住喉结,再用了一个银质抓夹撩了一半的头发上去,弄了一个慵懒的凌乱美发型。
至于妆容,他就浅浅涂了点口红,增加气色,没搞粉底眼影腮红那些,怕自己的菜鸟技术弄巧成拙,把自己搞成丑八怪。
一番捯饬下来,等他出门也快九点了。
到医院时,便是九点半。
阮旖在车上靠了会儿,下车时头发更凌乱了。
但他脸长得好,这个发型只会衬得他更像是不食人烟火,只食天上仙露的小仙女。
阎北住的医院是当地有名的私立医院,环境好,背景大,有医学界大拿坐诊。
阮旖本还担心在医院撞见爸妈。现在看来,完全是他想太多了。
跟着指引,阮旖来到阎北的病房门口。
不愧是有钱人,病房门口都有黑衣保镖把守。
阮旖走近,心跳得厉害。
被他忽略的害怕也涌上心头。
阎北不会发现他是男孩子吧?
要是发现了,直接就能让这几个保镖把他揍扁。
在医院也方便,只要还有口气,医生就能把他救活。
阮旖乱七八糟想着,病房门打开了都不知道。
“软软,是你来了吗?”早在语音里听习惯的男声响起。
阮旖下意识回复:“是我。”
一抬眼,就看到拄着根盲杖站在他面前,眉眼带笑的斯文男人。
等真见到阎北真人,阮旖倒不害怕。
无他,阎北给他的感觉真的让他很舒服。
明明比他高,站在他面前却像一只无害的,微微晃着尾巴的萨摩耶。
阮旖也笑,甜软唤人。
“阎北哥哥。”
阎北喉结滑了滑,握着盲杖的手骤然收紧。
“软软,你真的来了。”
阮旖觉得他这话奇怪:“我答应你了,自然会来。”
看阎北虚着视线站在门口,像是站在孤舟上无依无靠,阮旖心软,走上前扶住他的小臂。
“阎北哥哥,我扶你,我们坐着聊。”
“好,麻烦软软。”
等阮旖把人往病床的方向扶去,打开的病房门便无声无息关上了。
阮旖本来想的是,下午就要做手术了,上午阎北肯定在做准备工作。
可这一看,阎北身上还穿着颇为正式的衬衫,看起来不像要做手术,倒像是要去参加宴会的。
心里纳闷,阮旖嘴上确实夸的。
“阎北哥哥今天穿这身真好看,比视频里还好看。”
阎北唇角轻轻动了,心情不错。
“软软要来,我自然是要穿得好看些。”
话风一转,阎北又说:“只可惜,我看不到软软今天穿的什么。”
阮旖受不了他这样,像是手术还没做,就定了他死局。
于是阮旖也没多想,把人扶到沙发上坐下,假装没听懂,把裙摆塞进阎北的手里。
“虽然你眼睛暂时看不见,但是你可以用手摸呀。我再给你讲解讲解,你应该就能想象出我今天穿的什么了。”
阎北听了,便颔首,指尖微微搓揉,嗓音沉着,认真道:“好,那我摸摸。”
阎北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给人一种很暧昧的错觉,好似他摸的不是衣服,而是其他地方。
阮旖搓搓自己红红的耳朵,暗嗤自己真是胡思乱想。
“阎北哥哥摸出来了吗?我今天穿的是纱质的衬衫裙,很凉快。”
阎北点头:“摸着是很舒服。但我想象不出款式。”
他这样说,阮旖便牵着他的手腕,引着他的大掌往上些,顺着裙摆的走向抚过。
“那这样呢?能摸出我裙摆的皱褶吗?”
阎北再点头。
心里想的却是,摸出了褶皱,也摸到了裙摆边缘的软肉。
温暖,软弹。
“还有”,阎北一点头,阮旖兴致勃□□来,又拉着人手往自己的腰间走,说,“裙子是收腰的款式,这里有根细细的腰带。阎北哥哥你可以仔细摸摸,这个腰带的编织纹路很独特。”
阮旖说让细细摸,阎北便张着手指去摸索。
期间不得其道,手指摸着摸着,就掐到了一把单薄的窄腰,韧韧的,细细的,被腰带箍着,好似能被两只手完全圈住。
阮旖被摸得痒了,扭着腰,轻笑着扒拉男人的大掌。
“阎北哥哥你摸到我痒痒肉了,好痒。”
阎北顺着停手。
“软软好敏感。”
阮旖没听出其间的意味,一本正经回:“是呀,我很怕痒的。”
“裙子还有我没摸到的设计细节吗?”阎北问。
阎北一提,阮旖就想到了裙子最亮点的露肩。
他没多想,手快于脑子,先一步把大掌搭到自己肩上。
“还有这里,是露肩的,这个肩带好细,还需要自己打蝴蝶结,好看,也好麻烦。”
“蝴蝶结吗?”
阎北喃喃着,指尖轻轻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游走。
“好对称的蝴蝶结,软软打的时候一定很不容易吧。”
阮旖嗯着点头:“阎北哥哥你懂我。打蝴蝶结我总想打对称,强迫症太难受了。”
“那我不摸了,别给软软摸散了。”
阎北收手,蝴蝶结的细带却不小心挂在他的袖口。
阮旖只听轻微的刺啦一声,他的肩膀上就有什么滑过。
“呀!我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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