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核桃果果
而元荣轩这边却是铁了心要去这战乱之地,为了这国,同样也为了自已太子之位。
元荣轩说服了皇帝,出征了,但战场却真不比他想象中的那般简单,敌方火力迅猛,战场儿郞哪怕有着太子来前线与他们并肩作战的精神之柱也是抗不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元荣轩收到了一封密函。
函中将双方战场所有利弊分析的清清楚楚,并向他点明,胜之其道,那时已败的元荣轩已是决定搬师回朝,可这封密函却是给他面前燃起了一道希望。
可就在要下这个决定时,元荣轩却是迟疑了,若这密函是真那故然是好,可若这是敌方布下的陷井,那他可能就真的回都回不去了,那么现在,赌还是不赌。
若胜,他亦可彻底将来储君之位,若败,无外乎贻笑大方,甚至有可能将自己赔进去。
整整思考了一个晚上,元荣轩决定,赌,然后他赢了。
而这封密函所属名为,神机先生。
接下来一场又一场的战役,元荣轩就依靠着这个神机先生的指点,打了一场又一场的胜仗,于无数信件来往中,他也是从内心之真正佩服起这未见面之人,渐渐以敬语称之,最后甚至于将太子令赠予了对方。
回朝后,他也曾按捺不住好奇命人查过这神机先生的身份,可却是空白一片,元荣轩以为这辈子与人定是不会在现实中相见,却未料,今日对方竟拿着太子令现了身。
黑暗中一言未发,元荣轩不急,也未落坐,堂堂一国太子就那么站于不远,像是等待着老师指示的学生。
沉默足足过了近半柱香的时间,微泛黯哑的男音才从黑暗中缓缓传出。
“帮我……办一件事。”
“先生请指示,只要荣轩所及,定义不容辞。”
卯时已到尾,破晓刹那的暗后,天边的太阳也渐渐从地平线探出了头,薄淡的浅自书桌旁镂空的雕花窗桕投入斑斑点点,正好投洒于下首男人英俊的却显狼狈不堪的侧脸之上。
透过晨曦窥清这张脸的瞬间,元荣轩瞳孔猛缩,呼吸顷刻顿止。
男人缓缓的移过眼,赤红着晦暗如墨的瞳,偏执似疯魔,一字一顿道:“我要他。”
正文 69.遵命,我的女王15
被突如其来的麻袋罩头时, 褚景然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劫财就算了, 现在来这出, 你们这是打算连色一起劫?
紧接着, 褚景然感觉到自己被从本来的马车中, 挪进了另一辆马车内,马车外环佩叮咚的脆响, 身下柔软的触感以及马车中萦绕着的熏香,又让他先前的念头产生了些动摇。
这真是强盗?这年头,强盗都坐这么豪华的马车出门打劫?
想了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褚景然也就没接着往后想, 既来之则安之,只是,感受到自己被捆的跟粽子似的不能动弹的这般处境,他的心下倒是突然想念起严嘉煊来, 若严嘉煊现在在临安城,借他几个暗卫护送,哪能沦落为这般狼狈。
一年前,也不知这在外出征的元荣轩忽然抽什么风, 将严嘉煊这个傻白甜给昭到了战场上,名曰, 锻炼。
还不说, 这傻白甜的孩子还真有两分军事才能, 短短一年期间就坐上了先锋的位置, 皇帝大加嘉奖,只是后来仗打完了,元荣轩回临安城时,却没将严嘉煊给带回来。
褚景然开始还有些不懂,直到看完严嘉煊给他写的信后才明了原因。
爹说了,如果我能做上大将军,他就管不了我的婚事了,那么到时候我就可以娶灼灼过门,灼灼不能先跟别人成亲,在官媒上门前,我一定会回来娶灼灼的,一定,一定,一定,一定!!!
睢着那最后的好几个一定字眼,拿着信的褚景然颇为哭笑不得,却也并未太过在意。
在褚景然看来,严嘉煊在这个年纪于自己,不过是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多,对美好事物萌生的一种好奇与本能的好感,等这小世子再年长个几岁,见识再广些,他也就懂了。
思绪在天外游走,褚景然莫明感觉有些燥热,瞧见麻袋缝隙微微透进的光,以为是正午太阳从窗户边射进来,晒的,故他倦着身子往马车里缩了缩。
这不动还好,一动之下,褚景然只感一股瘙痒难耐自尾椎蔓延而开,让他猝不及防下发出了一声浅吟。
声音落下,褚景然动作猛顿,这是……
马车内熏香缭缭,轻缓的一呼一吸间全部都是这种甜香的味道。
尼玛,这熏香是不可描述时用的。
虽褚景然极力屏住呼吸,以减少熏香的摄入量,但燥热的暖流还是自全身寸寸蔓延而开,那感觉像是只只细小的蚂蚁咬在身上似的,偏偏他这会被捆住了手脚,抓又抓不到,挠又挠不着,整个人痛苦的不得了。
伴随马车一路的叮呤脆响,马车内的温度好似也愈升愈高,麻袋内的褚景然全身都被汗水浸湿,染着汗渍的衣物贴合着肌肤的感觉很不美妙,再加上这会儿体内传来的瘙痒感,让他分外难受。
就在他已被体内的瘙痒与难耐的空虚感,扰得已有些神智不清时,隐约间好似感受到行了一路的马车终是停了下来。
迷糊间,外面传来了行礼声,只是具体说了什么,褚景然却没听清楚,紧接马车的车帘被拂开,他感觉被人从马车的薄毯上扶起,半依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麻袋口被一双大手缓缓地解了开来。
这会的褚景然整个鼻腔充斥着的都是熏香的味道,偎在男人的胸前,全身瘫软无力的他抬着迷蒙的双眼,想看清身前男人的模样,却未料刚抬眼,一条锦帕覆盖上了他的双眼。
就着这依偎的暧昧姿试,褚景然软绵无力的声音吐出,“你……你……到底是谁?”
褚景然感受到对方绑锦帕的手顿了半拍,紧接着继续一言不发的系锦帕。
终于锦帕系完,褚景然感受到对方半揽着他,正在为他解脚上的绳索,随后是手腕上的。
终于在绳索解完,对方手收回去的刹那,用尽全身的力气,褚景然抓住了对方的手掌。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在被那双朝思暮想的玉手按住的瞬间,林昊天的动作微顿,敛目微垂,就见怀中人已半仰起了脖颈。
秀长的眉,浅蹙若愁云蒙月,只一眼就让人心中升起点点怜惜之意,若非那双狭长的眸被遮于锦帕之下,那眸中氤氲的秋水定是能令人甘肠寸断。
他张着粉唇,胸膛剧烈起伏,带动着灼热气息的吐气如兰,因熏香的摄入,平日轻浅的颊上若天边云霞,浅浅的细汗蕴湿发际的墨发,不时有汗珠顺着如玉的肌肤,颗颗划落于修长美颈,留下一条条莹泽的水痕。
看着怀中这般若雨中娇花的美景,林昊天眸深如墨,揽着人腰肢的手愈收愈紧,似乎想将人如这般,永远攥于手,拢于怀。
意懂怀中人的意思,林昊天轻俯下身,游离在怀中人粉唇上,黯哑着用不似平常的嗓音轻喃:“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紧接着在怀中人迷茫的不解中,将人拦腰抱起。
华丽的长衫垂下,伴随着他的转身,于半空轻漾出旖旎的动人。
倚靠于男人怀中的褚景然浑身无力,甚至于连想抬手扯下眼前的锦帕都做不到,因为陌生人的靠近,全身那种想将他焚烧殆尽的燥热更为迅猛的涌了上来,让他本能的夹紧双腿的同时,无意识的在人怀中难耐的磨挲的喘息着。
被蒙住眼的褚景然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他感受到面颊之上,腾腾蒸汽扑面而来,随后愈来愈向里,潺潺水声入耳,方才被细心解下鞋的足,触到了温热的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