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寡夫O的亡夫遗像 第60章

作者:沈圆圆圆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轻松 穿越重生

标记无法完成,两个人都难熬,又遇上龙乾发疯,兰舒被他折腾得几乎崩溃,半晌憋出一句:“你揉一下……”

龙乾含着他的后颈蹂躏,闻言抬手放在他的小腹上,隔着那层布料没好气地按了下去。

他这一下子完全是火上浇油,非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把怀中人弄得苦不堪言,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兰舒终于崩溃了,没想到这种事情还要自己来教:“……不是隔着揉。”

龙乾怒火中烧下却依旧听话,闻言冷着脸掀开兰舒的衣服,顺着腰线便探了进去。

他的指尖都碰到对方的腹部了,却被Omega一把攥住了手腕。

龙乾还以为他不让碰,一下子红了眼角,眼看着又要开始闹人了。

兰舒连忙压抑着呼吸,用一种颤抖但不容抗拒的力度,攥着他的手探到自己身后,顺着尾椎送了进去。

龙乾前一秒还嫉妒到发疯,就差含着泪咬人了,下一秒感受到指尖的触感后,他却一下子凝滞在了原地。

三秒过去,年轻的Alpha在黑暗中骤然红了耳根,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兰舒埋在他怀里,忍着羞耻轻声教导道:“……伸进去揉。”

第37章 暴露

龙乾骤然回神,单手扯下那人的布料。

“——!”

他的力道实在没轻没重,兰舒像条鱼一样弹了起来,却被气急败坏的Alpha死死地按在原地:“你骗我,兰舒,你又骗我……!”

他语气阴森泣血,好似要把兰舒这两个字嚼碎了吞吃入腹一样。

兰舒被他吓得魂飞魄散,生怕他闹人闹得急了被外面直播的观众听到,连忙支着身去吻他。

那实在是非常可怜的一幕,衣衫大敞的Omega自己都战栗得腰软还要哄人,偏偏那人还不买账,怒火反而更旺了。

兰舒撑着身体吻了十几秒,不知为什么突然一僵,随即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反抗,却被人咬着后颈一下子按了回去。

“你别……”可怜的Omega完全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气什么,只能软着声音哄道,“轻点按,不能那么重……呜——!”

他不说还好,一说龙乾立刻就气炸了,当场在他耳边冷笑道:“那短命鬼之前按的时候,你恐怕没这么多话吧,学长?”

兰舒眼前发白,心说你那时候敢这么按,我早把你一脚踹下去了,你从地上爬起来还得给我赔笑脸。

可眼下,当年那个冷面冷心的Omega已经被搓揉得没了棱角,所有的尖刺都对向了外人,留给爱人的只剩下软绵绵的内里。

他完全不舍得跟这人说一句重话,只能咬着下唇竭力忍耐。

但有的时候,无言落在龙乾眼里反倒也是一种错误。

Alpha见他不说话,手下猛然用力,掐着兰舒恼羞成怒道:“所以那死人当时揉的根本就不是外面,对不对?”

“……!”

兰舒半个字也说不上来,只能含着泪摇头,抽搐得好似要痉挛。

“什么隔着揉,”龙乾凶狠无比地舔过他的后颈,语气宛如恶鬼,“根本就是你在哄我……”

话音刚落,没等怀中人解释,龙乾攥着那把腰,泄愤般咬在了对方的后颈上。

狼一样的牙齿再次咬穿软肉,牢牢地扎在Omega的灵魂中。

因为嫉恨浓郁到极致的信息素一遍又一遍冲刷着兰舒的神经。

Omega被那股信息素冲得头昏脑涨,几年前便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再一次遇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后,肉眼可见地松懈下来,最终战栗着倒在Alpha怀中。

眼看着标记终于顺利进行下去,马上就要彻底完成了,可龙乾不愧是炸掉半边身子还能奇迹般幸存下来的Alpha,居然靠着妒忌,硬生生遏制着本能从标记中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质问道:“还喊你那死人老公不喊了?嗯?”

说话间,他摩挲着怀中人被汗水浸透的脊背,一遍又一遍挑动着对方的神经。

兰舒被他吊的险些崩溃,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他了,连忙小声讨饶:“龙乾……”

白天那个不可一世的Omega,此刻像是猫一样在自己身下呜咽,哪怕龙乾再怎么天赋异禀也受不了这个。

他问了几遍都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兰舒喘息着要来亲他,一副对他百依百顺的样子,但就是不愿松口。

龙乾气到险些扭曲,却拿他根本没有办法,最终只能没出息地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了下去,彻底完成了那个标记。

帐篷内原本泾渭分明的两股气息混杂在一起,变成一股甜到黏腻的味道。

龙乾松开嘴,牙上还带着血,他并未起身,只是扣着怀中人的腰,低头冷冷地舔舐着那处伤口。

兰舒湿漉漉地蜷缩在他怀中,像个没了外壳的河蚌一样,敞着蚌肉任他舔吻。

后颈处的伤口很快便不再流血了,狼崽子的舔吻于是从后颈移到了前面。

铺天盖地的吻压下来,兰舒张开嘴顺从地接纳他的Alpha。

尚未消散的腥甜血味在他的口腔中弥漫,他却丝毫不嫌弃,反而含着对方的舌头温顺地迎合上去。

似是他的低姿态讨好到了Alpha,那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然后将手指递到了他的嘴边。

兰舒呼吸一滞,抬眸看向他,眼底多少染上了些许难为情,看起来竟像是在求饶。

但最终,在Alpha无声的坚持下,那刚刚被人盖上标记,连发丝都透着湿意的大美人,还是顺从地垂下眼睛,探出舌尖缓缓舔掉了对方手指上的东西。

龙乾看着他这副一言不发到堪称温顺的样子,只感觉心头那股邪火虽然没有褪去,反而更旺了。

或许眼下的温顺根本就不是兰舒的本意,因为暂时标记会对Omega的心智产生一些影响,刚完成标记的一天内,有些Omega甚至会出现短暂的臣服现象。

但无论这一切是不是出于兰舒本心,龙乾还是没出息地泄了火。

明知道之前的偏爱是偷来的,明知道一切都是假象,可他还是心软了。

无边的妒火逐渐被一股难言的委屈和心酸所取代,那是一种明知自己最终还是会妥协的无力。

为了掩盖自己的丢人,龙乾掐着怀中人的下巴吻了上去,搅着那截软舌泄愤般舔舐起来。

S级的Alpha信息素一经注入,效果立竿见影,兰舒身上的药效很快便被压了下去。

只不过暂时标记对于这种药效来说,更像是饮鸩止渴,虽然解决了一时的需求,却带来了更多难以言喻的渴求。

兰舒这个人对于痛苦的忍耐力是很强的,但正因为从小到大遭遇的都是痛苦,所以他对快乐的阈值超乎寻常得低。

白天他尚且能在镜头前忍住那股异样,一到了晚上,他身上的反应却和发情期前的症状没什么两样,甚至更加严重。

龙乾这个人骨子里有些偏执,一段时间内偏好什么就喜欢一直咬着什么不放。

先前他疑似口欲期发作时,硬是扯坏了兰舒的几件衬衫,那几件衬衫胸口处的纽扣被崩开了不说,连衣襟都被他扯得变了形而眼下他又被人纵着发现了新大陆,每天晚上自然再次不依不饶起来。

兰舒深知自己只要敢说一个不字,“那死人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几个字立刻就要砸他脑门上。

被情丨欲烧昏了头的Omega无可奈何,只能夹着Alpha的手予取予求,被欺负得狠了也只能用气声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呵斥,可惜那些话自然毫无作用,非但换不来怜悯,反而只能换来更恶劣的欺负。

但那些藏匿在夜色中的旖旎,到了白天一下子便销声匿迹了,两人的关系间丝毫看不出异样。

待到阳光洒在海平面上时,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两人在清晨走出各自的帐篷,若无其事地继续启程。

比赛的第二天,他们依旧只找到了一些放着食物和冷兵器的小岛。

只不过这些小岛各有各的特色,第一天的小岛有点像用来荒岛求生的原始深林,第二天遇到的几个岛,有的像废弃的军事基地,有的则像闲置的海滨度假乐园。

两人整理了物资,在星空下的沙滩上度过了他们的第二晚。

被标记的第一天是Omega臣服性最强的时候,虽然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暂时标记,但当晚,兰舒还是被哄得七荤八素,竟当真夹着那人的手睡了一夜。

第三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兰舒只觉得自己昨晚似乎被激素冲昏了头。

他面无表情地从自己的帐篷中起身,一扭头便对上了龙乾似笑非笑的目光。

“……”

哪怕是身经百战的Omega,也忍不住红了耳根,立刻收回视线暗骂一声,在观众们一下子兴奋起来的弹幕中,收好胶囊帐篷,转身向岸边走去。

第三天两人继续航行,可这一次,周遭的岛屿似乎逐渐变得稀疏起来。

终于在中午时,两人隔着很远的距离,遥遥地看到了一处巨大的,围满船只的岛屿。

兰舒见状心下猛地一跳,忍着腿软从船上站了起来,眺望了半晌同龙乾道:“靠过去看看。”

随着距离逐渐逼近,那座巨大到望不见全貌的岛屿缓缓展现在两人面前。

一股熟悉到让人作呕的感觉扑面而来,兰舒抿着唇攥紧了手边的匕首。

视野逐渐拉近后,由于整个岛屿面积过大,所以看不清周围到底停了多少船,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座岛上现存的人数应该不会少于一百人。

兰舒两人将船停在岸边,抬脚上了岸。

整片岛屿上没有太多的树木,所以两人走了没多久,便看见了一座高耸入云,宛如铁山般的机甲远远地支在那里。

金属耀眼的光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兰舒脚步蓦然一顿,下意识看向周围。

但周遭一点动静没有,看起来似乎不像是有人用机甲做诱饵的样子。

照这么看,那么多人同时登岛,显然就是为了这座机甲而来的了。

比赛进行到第三天,终于有了机甲的影子,兰舒眯了眯眼,带着龙乾继续向深处走去。

可随着距离继续拉近,两人率先看到的竟然不是机甲的某个部位,而是一座巨大的,宛如迷宫般的白色废墟。

那片废墟的前身似乎是一处庞大的研究所,断壁残垣间还能看到一些破损的手术台。整片废墟除了白没有第二种颜色,只是平白地站在那里,冰冷的药水味便如梦魇般穿过岁月扑面而来。

哪怕早就做好了准备,可再一次看到这一幕时,兰舒还是心脏骤停,大脑一片空白地瞬间僵在了原地。

但观众们显然什么都没意识到,还在直播间开玩笑:

“前面几个岛是军事基地、荒野求生和海滨假日,这个是恐怖研究所吗?赛事组前身搞综艺的吧”

“赛事组妈妈,能不能来个不能do爱就不能出去的小岛,让我充多少充多少”

“严肃点,岛上有机甲,感觉来抢的人不会少,豹豹猫猫谨慎一点啊”

“那来个机甲play吧,我杂食,不挑的”

“你们真是特么油盐不进啊”

兰舒深吸一口气勉强回神,朝龙乾比了个手势,踩在废墟上向远处的机甲走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其他队伍的参赛者终于出现在了两人的视野中。

可这些人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出奇的和平,彼此之间不但没有争斗,甚至连交流都没有,纷纷低头在废墟中翻找着什么。

无数参赛者在一望无际的废墟中埋头翻找着什么,就像一群蚂蚁一般,显得渺小又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