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67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四只鸭的鸭杂,秦润处理得了一大盆,他打算做个酸豆角炒鸭杂。

许云帆以前没吃过这些东西,但秦润做了,他就不嫌弃。

第70章 他真不是从国子监出来的……

四只烤鸭, 送去秦大伯两只够了,一只给方猎户送去,方猎户家离的比较远, 要送给方猎户家的烤鸭, 由秦润送去,至于秦大娘家的烤鸭, 许云帆挥挥手就想让秦安去。

秦润拉住要跑出院子的秦安, “安哥儿, 等等,云帆,你不去的话,怎么跟秦大伯他们说事?”

“对哦。”许云帆拍了下脑门, 不得已,只能亲自跑一趟。

秦大娘家都在准备煮晚饭了,许云帆突然上门来, 还给他们带了将只据他说是烤鸭的熟鸭子。

面对香喷喷的烤鸭, 秦大娘是说什么都不要, 这么香的烤鸭,那得卖多少银子啊, 他们怎么好意思收下, “许小子, 这烤鸭我们可不能收, 你拿回去吃。”

三个蛋懂事的乖乖站在一边,得知许云帆来了, 他们特意从屋里跑出来跟许云帆问好,乍然闻到香喷喷的烤鸭,三个蛋口水差点流了一地。

但他们没闹, 二蛋还跟着帮腔,“许哥,奶奶说的对,我们不能拿你的烤鸭。”

“怎么不能拿了?”许云帆就不擅长推辞那一套,将篮子放地上,“秦大娘,我家今晚烤了四只鸭,家里留有一只了,这是给你们送的,那什么,明儿晌午,能不能劳烦大伯跟木叔去镇上给我做个担保啊,我想办个户籍。”

秦大伯劈着柴火,闻言停下来,“这都是小事,明儿我们抽空去一趟就好,你这孩子,就这么点事就拿鸭子上门来,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许云帆指了指秦二还有秦三他们,“上次润哥儿的事,二哥三哥都帮我了,我都没什么表示,反正咱们这关系,就跟亲戚一样,谁家有事不得搭把手啊!”

“你说的对。”秦二点点,表示认同。

许云帆又道:“我想请大伯跟木叔去给我担保,我就没想过因此给你们一只鸭子做谢礼还是什么的,这不,最近我做了点生意,赚了点银子,加上我来小秦家也有一段时日了,按理来说,不管我是入赘还是娶的润哥儿,我们都该请你们过去吃一顿饭,奈何……”

说到这,许云帆有点不太好意思了,“我厨艺也就那样了,做出来的菜比猪食好不到哪里去,做菜的事只能靠秦润,家里又只我一个汉子,初来乍到的,所以我就想着,给你们带烤鸭过来,劳烦秦二哥把之前一同前去小梨村的几个兄弟都喊过来,也算是我们请大家伙吃顿饭了,我同他们不熟,到时候还得看到大伯二哥几个说说话,大娘,你们可别嫌我不会办事啊。”

秦大娘秦大伯他们哑了。

这叫他们怎么拒绝嘛?

不拿许云帆的烤鸭,按照他的话来说,那就是他这个哥婿请他们吃饭,他们不赏脸,这不就是对他不满意的意思吗?

可收嘛,一只色香味俱全的烤鸭,他们见都没见过,但一看烤鸭这诱人的香味、色泽,显然不便宜。

秦二媳妇会说话,“这不一样,许小子,你们要是喊我们过去吃饭,那什么,就粗茶淡饭我们都得去,可你说的这烤鸭,实在太贵重了。”

“对对对,是这样的,这烤鸭太贵了。”

秦大娘不是爱贪便宜的人,哪怕许云帆说了他最近赚了点银子,但这不代表,人家赚了银子送的礼就该贵重一些。

一只烤鸭能有多贵重?

许云帆哽了一下,为难道:“你们不收,那我这烤鸭怎么处理?家里都有一只了,多的我们又吃不完,井里又没地方吊了,留明天,那它不得臭了?对我来说,这就是一只烤鸭,是特意买来给大娘你们补补身子的,结果倒好,浪费了我这么多口水,你们都不要,看来是我送的东西不合你们心意。”

都说打蛇打七寸,劝人得劝到点子上。

秦二夫郎一听就知道许云帆又来了,他都说这种话了,这只烤鸭,他们不受,就有很大的问题了。

最后,秦大娘无奈的点了许云帆的太阳穴一下,笑着训,“下次可不许这么破费了知道不,你挣了银子就好好收着,等有银子了,你跟润哥儿的事也该办起来了。”

不论是出嫁还是入赘,不办场喜事,用其他人的话来说,不是许云帆对秦润不重视,就是秦润对许云帆不满意。

而且,在他们这,不办喜事的,多是那些二嫁或者迎进门做小的。

许云帆笑呵呵的应了,“秦大娘教育的是,这事,我记着呢,对了,秦大娘,你们家还有多少红薯?”

闻言,秦三脚下差点一个踉跄,秦大娘满是诧异,“咋的,那袋红薯你都给造完了?”

不是吧,母猪恐怕都没有这么厉害。

许云帆难不成比那母猪吃的还猛?

许云帆尴尬的牵扯起嘴角,“秦大娘说的什么话嘛,我又不是猪,我买红薯,那是另有用处的。”

不管许云帆要红薯干什么用,秦大娘打开柴房让许云帆看,“你看看,我家的红薯还有这么多,随便你拿。”

哦豁!

看到装起来至少有七八麻袋的红薯,许云帆眼睛一亮,有点兴奋了。

要是换以前,他大哥给他送一辆几千万的超跑,他都兴致缺缺,如今……就今非昔比啊!

许云帆乐呵的不行,“那我到时候跟您买几袋,对了,秦大娘,你家秋种还要忙多久?”

秦大娘家里人多,秋种的地不用重新翻,平时玉米地的杂草他们除的又勤快,秋种时只需要把玉米杆砍出去就可以种了,至于水稻,他们是不打算全种了。

一来水田不好处理,二来也是秋种的玉米、水稻都在十月中下旬成熟,那时候气温已经凉了,不好晾晒也是个问题,他们割稻谷都是割不到底部,到时候,它还能再发一次,多少也能收一些,因此,秦大娘家的秋种所需时间并不长。

“再过几天就能忙完了,你想要多少尽管来拿就是了。”

许云帆主意立马就来了。

他打算做红薯粉,到时候天气冷了去镇上摆摊卖酸辣红薯粉,或者煮粉卖。

做红薯粉,红薯得洗干净后研磨成浆,这可是个废手腕的大工程。

而且做好的酸辣红薯粉,那得现做现卖,去镇上摆摊,拿柴火去,多少有点不方便了。

前两天许云帆考虑他要做的生意,特意去铺子里问过,好家伙,一斤木炭居然要八文钱,这不是烧钱么?

摆摊的话,一天得烧多少木炭?

既然木炭卖那么贵,这玩意,他干脆自己烧了得了。

所以,到时候,他得请人砍柴,挖炭窑什么的,秦大娘他们几家人就是最好的雇佣人选。

幻想着日后挣大钱的日子,许云帆美滋滋的,趁着天没黑透直接一口气跑回家。

当天晚上的烤鸭肉有多好吃就不用说了,许云帆直接炫了四碗饭,秦润给他夹了一块鸭腿,鸭皮上过于肥的地方,秦润在砍的时候就处理的干干净净。

许云帆抓着烤鸭腿,吃两口一口饭,再舀半勺酸豆角拌饭吃,那滋味,就两个字,绝了。

第二天,许云帆的饭菜照例卖的一空。

林萧然与齐修泽前几天吃的跟饿鬼一样的呼啦啦猛往嘴里塞,吃了一份还要再打包一份带走。

今儿两人倒是学会装模作样,搞斯文了。

只见他们吃的“漫不经心”,仿若惆怅到食不下咽,一筷子就夹了五六粒米饭往嘴里送,这……姑娘家吃饭恐怕都没他们秀气,许云帆数了一下,好家伙,五六粒米,他们居然嚼了三十七下才咽下去。

娘咧,想当初他为了拖延时间,一口饭都嚼不了这么多下。

许云帆移着小板凳坐到他们身边,“你们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今儿这饭菜不合你俩口味?”

另一边的谢柏洲与沈如溪倒是扒饭扒的快速。

林萧然哭丧着脸,眼眶居然还有点红,往嘴里塞一块肉,摇摇头,并不说话。

那模样,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闻言,谢柏洲百忙中停下夹肉的筷子,“云帆,你就别问了,我怕你问了,待会他们连肉都吃不下,岂不是浪费。”

“怎么了?”许云帆更好奇了,林萧然他们莫不是遇上什么伤心事了?

沈如溪啃干净一块排骨,“还不是明天就收假了,院长今晚就回来,明儿我们的课业就得交上去,到时候,估计他俩少不了一顿罚。”

见问林萧然他们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许云帆又往谢柏洲他们身边凑,好奇不已,“怎么说?”

喜欢凑热闹,听八卦,那可是传统美德,是刻在骨子里的。

许云帆自然也不能免俗。

沈如溪瞥了齐修泽、林萧然两人一眼,“还不是他们的课业完成的不好,院长肯定要批评他们一顿。”

许云帆:“不应该是夫子吗?院长还管这事呢?”

知道许云帆对清风书院分班情况不了解,谢柏洲特意给他解释,“不是的,我们书院内设有甲乙丙丁四班,甲班一共有两班,分别是甲一班跟甲二班,我们四人就在甲一班,而给我们授课的夫子,其中一人就是院长,我们四人……就那什么,比较受重视吧,所以院长对我们比较严苛,萧然他书法不行,修泽,那就更惨了,做的一手烂诗,做出来的诗那是狗屁不通狗屎不去,当然,这不是我说的哈,是院长给的评语,我就照搬而已,放田假前,院长给我们布置了课业,他们一个书法没有丝毫进步,修泽是半天憋不住一句诗来,明儿只怕要被罚了。”

一想到明日被院长亲罚,谁还吃得下饭,又不是没心没肺。

沈如溪看到木板上许云帆的一手好字,不禁问道:“云帆,你的字是怎么练的?写的这么好看,恐怕也是练过几年的吧。”

“没有啊,”许云帆仔细想了一下,“我也就随便写写,小时候学过一阵子罢了。”

随便写写?

林萧然:“……”

许云帆这话,就跟在他心口上捅刀子似的,人家随便写写,小时候练过一阵子就能写成这样,再看看他,用院长的话来说,那就是狗爪子印出来的字都比他认认真真写的能入眼。

其实林萧然觉得自己的字也没难看到哪里去,可再看许云帆的字,好像差距还是挺大的。

“云帆,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练的?”林萧然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许云帆想也不想,“用笔如用锋,下笔如有神,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字才能写的好看。”

言罢,许云帆折了一截树枝下来,又用脚将地面的杂物踢开。

几天没下雨了,许云帆用鞋底在黄土上左右来回磨,没一会便磨出一层尘土出来,他对林萧然招招手,示意人过来。

等林萧然蹲在他身边时,许云帆这才正正经经的写了几个字,一边写,一边讲授。

好看的字,看起来不仅要行云流水,每个字形神兼备,充满灵性,轻盈而又不失力度。

许云帆指了几处示意林萧看,“叠笔之处,你看,笔画显得紧凑有致,字体显得丰润饱满,苍穹有力。”

“当然,我现在用的木枝与用毛笔终归不同,而使用毛笔,也是有讲究的。”

“所谓“一画之法,妙在起止”,起笔也称发笔、落笔、下笔,起笔要意在笔前,“慎终于始”,要将笔提起,按照字体幅度大小,先凌空活动作势,下笔折搭藏露,逆顺翻转,都要稳准果断,干净利落。如有不惬意之处,可回笔或再下笔补救,而不能易笔重改……”

许云帆一边说,一边刷刷了好几个字,觉得差不多了,扭头看林萧然,发现这人一脸的懵逼,显然还没消化完。

边上的沈如溪捧着碗,“不是,云帆,你真的是只是小时候练过?”

他怎么这么不信呢!

“真的啊,我至于拿这种事骗你们?你听我的,按照我教的回去试试。”

林萧然大受启发,他发现,许云帆教的,听起来就很好懂,不像夫子那般,说的很是深奥的样子,有时候,他甚至都理解不透,要问又不知从何问起。

“云帆,咱们都是兄弟吧,你不能这样厚此薄彼的,我把你当兄弟,如今我遇到性命攸关的事了,不说要两肋插刀,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齐修泽搂紧了许云帆的手臂,说得可怜兮兮的。

许云帆很是无奈,“不行啊,我帮你,那就真的露馅了,毕竟我可是可以出口成诗的人,真给你帮忙了,就咱俩的水平,一个天一个地的,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线上,你夫子一看就能看出端倪来。”

“这个你不用管。”齐修泽现在是没法了,“到时候被发现了再说。”

大不了,他就说这段时间认识了一位大师,以后必定会有所进步,想必夫子看到他的决心,不会罚的太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