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祝六六
这顿饭吃到一半,江纪起身去烧热水。
这一次他只烧了两锅,因为昨个儿叶厘已经洗过澡了。
饭后,叶厘催着两个小家伙去洗漱。
江麦、江芽今个儿过于兴奋,的确困了。
两人乖乖洗脚刷牙,很快就进了被窝。
有刘饴、叶阿爹收拾灶房,叶厘就跟着江纪去了洗澡间。
洗澡间水汽缭绕,温度比外边高了好几度。
江纪身上本就火力旺,刚才还吃了不少羊肉,因此他更是不觉得冷。
他快速洗了头发,之后一边脱衣裳一边瞧向叶厘:“你真不洗吗?”
叶厘摇头:“不洗。你自个儿洗。”
“对了,小麦这次月考怎么样?刚才当着他的面,我都不好意思问。”
“不好意思问?为什么?他背的很流畅,之前给他讲解的几句,他都答了上来。”
“他很骄傲呢。”
江纪有些纳闷,他说着将衣服挂到一旁的衣架上。
“……还不是你突然说什么早点吃早点睡。”
“小麦马上都八岁了,不但记事,也模糊的懂点这方面的事了。”
叶厘有些无语。
可江纪听完他这话,顿时想要喊冤:“还不是你一直盯着我看,我看你有些迫不及待,所以就开口接住了你的明示。”
“?”
叶厘眸子瞬间睁大:“我哪有一直盯着你看?”
“你盯了,眼睛看似在盯着小麦,但其实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
江纪语气笃定。
叶厘:“……你不是在给小麦检查功课吗?怎么知道我看你了?”
“而且,我视线也没一直落你身上!”
“还有!我当时是纯欣赏美色,脑子里可没想到睡觉。”
清汤大老爷,他才要喊冤呢。
“……那我看你,你还不高兴啦?”
江纪问。
“我是怕小麦不开心,他正满心等着你表扬呢,结果你和我说起了话。”
叶厘解释。
这下子江纪不振振有词了。
他黑漆漆的眸子,隔着朦胧的水汽瞧着叶厘。
叶厘也沉默着与他对视。
片刻之后,两人异口同声的道:“我错了。”
这三个字一出,两人都笑了起来。
这就是个误会。
但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太想念对方了。
可明明已经算是日日都见面了。
叶厘两步来到江纪跟前,他还没站定,就被江纪揽进了怀中。
他便也伸出手环住江纪的腰:“你表扬小麦了没?”
“表扬了。”
江纪点头。
“好,那明个儿一早,我把奖励给他。”
上个月定下月考这一规矩时,他还承诺了奖励。
如果江麦通过了月考,那他就给小家伙发一百五十文钱。
正事说完,江纪把他往自己怀中按,又问了句:“你真不和我一起洗吗?”
叶厘:“……”
洗洗洗,一起洗一起洗。
这羊肉吃多了反应就是大,再加上江纪本就血气方刚的,今夜他要遭罪了呀。
好在明天不用早起。
嘻嘻。
于是,他也褪去身上厚重的棉衣,同江纪一起进了浴桶。
两人一进去,江纪就把他按在大腿上亲,用的还是最让他无力的亲法,舌头一直在他上颌撩拨。
热水有些烫、但江纪的心口更烫,这双重温度加一起,熏得他手脚软软。
他很快就气喘吁吁了。
可江纪像是亲不够的,不肯放开他的唇,大手也在他身上揉来捏去,力气还不小。
他敢肯定,被江纪捏过的地方,肯定留下红红的印子了。
这吻激烈又绵长,一个连着一个,待一个吻结束,叶厘忙将脑袋往旁边偏了偏,好躲过下一个吻。
他气息不稳的问:“你、你今个儿咋这么热情?”
“算账。”
江纪答完,大手不但没停,还挪到那个地方去了。
这下子叶厘不由嘶了一声,过于强烈的愉悦让他哼哼了几下,然后才有余力继续问:“算什么账?”
“上次在半闲居,你装正经人的账。”
江纪说着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忘了?”
这口气吹得叶厘身子抖了几下,他眨了眨眼,想起来了。
当时江纪让他等着,还说要在炕上算这账。
他不由道:“……那你想怎么算?”
“这不得多来几个高难度动作?”江纪挑眉。
叶厘:“……”
他咽了下口水,提醒道:“明个儿下午我还要做麻椒鸡。”
“放心,会让你在中午前起床的。”
江纪说罢,便又堵住了他的唇。
这才哪儿到哪儿,叶厘勾了他一个月——日日见着,但摸不着亲不着,这叫他的想念、本能越积越深。
很快,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刘饴还有叶阿爹都回房睡下了。
两人便转移回卧房。
灯光摇曳,昏暗而暧昧。
江纪将叶厘放到炕上。
叶厘一挨着炕,便扯过被子盖住了光溜溜的身子。
他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张脸来瞧向江纪。
江纪刚才是用擦身子的布巾裹着他将他抱到了炕上,如今这布巾湿了,江纪就将它搭在衣架上。
而江纪一转身,见叶厘躺在被窝里乖乖的瞧着自己,这个画面,瞬间就叫他心软软。
刚才说着要如何如何,脑中也想了数十种动作,可只这一个画面,就叫他脑中所有念头都散了。
他遵循本能,快速脱了身上的衣裳,也进被窝将人搂住,而后温柔的接吻。
温柔的与叶厘合二为一。
这下子换叶厘不乐意了。
他都做好迎接狂风骤雨的准备了,结果来了场毛毛细雨。
他不满的哼哼几声,还伸出手指戳了戳江纪的肩头:“你在炕上算的账,就这?”
这话带着明显的挑衅,惹得江纪笑了几声。
于是江纪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炕上。
随后江纪压了上去。
这下子不仅叶厘期待的暴雨有了,连冰雹都有了——江纪不仅冲的重,还打他屁股。
第一个巴掌落下时,他觉得羞耻,但很快就品出别的滋味来。
别说,偶尔粗暴一下,感觉还真不一样,反正最后他美坏了。
但后遗症也挺大,他的屁股直到第二天醒来仍有些疼。
但这是小事。
不影响他日常活动。
他醒时,江柳、江榆已将芋泥做好送去半闲居了。
待他将不早不中的饭吃完,今个儿负责送豆腐泡的江大河也回来了。
江大河还捎来了余采的话:
芋泥不够卖,个别不差钱的食客点一杯芋泥奶绿,会要三倍甚至四倍芋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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