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酥鲫鱼
算了,有人要自讨苦吃,他担心什么。
他进了内室,准备睡觉。
陆璋也跟着进了屋。
木樨看着前后脚进了主屋的两人,眼中的迷惑更浓了。
她下午问陆大人的时候,陆大人不是说可以住那边吗?
为什么就不去了,现在时间也不晚。
“啪。”
房门在木樨的面前被关上了。
生怕陛下觉得冷,主屋的炭火烧得极足,沈眠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
然而等他披上外袍,绕过屏风,准备叫人送点水洗漱一下,就被眼前的一幕镇住了。
陆璋就站在屏风外,上身只穿着一件中衣,右手拿着帕子,看样子正在擦身。
听见声音,男人转过身来。
沈眠这才看见,这人连衣扣都没系,前襟大敞,上半身线条流畅的肌肉一览无余。
擦身的帕子似乎没拧干,几滴水渍顺着陆璋的胸肌,在沈眠的注视下滑到了腹肌,然后……
沈眠顿时僵住了。
陆璋顺着他的眼神低头,低笑一声,慢条斯理地系上了衣扣:
“陛下起了?”
“昨夜有些热,臣出了些汗,便想者擦洗一下。”
他眼神无辜:“可是吵到陛下了?”
比宿主醒得早些的09,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啧啧,陆璋说得好自然哦。】
【对着水盆站了半天了,听见你醒了,才把衣服解了的,,不过该说不说,陆璋这胸肌、这腹肌、唔!】
沈眠:!?
他一把捏住了滔滔不绝的煤球儿。
他错了。
就算陆璋是狗,他也不是白狗,他肯定是老抽色的那种!
沈眠耳边隐约响起了当年他同学崩溃的声音:
“不要同情它!”
“它就是装的,等你同情了让它进门,它就会上床、压你身上睡,把你压得半死,半夜在屋里溜达,还偷吃柜子里的零食!”
沈眠:他昨天应该先回忆起这一段的。
他走到陆璋身边,用眼神睨他:“屋里这么热?那你明天去院子里睡算了。”
怎么没热死他?
“陛下好狠心。”
陆璋勾住沈眠的肩膀,将人拉到近前,在他再次开口之前,捏了捏沈眠的胳膊。
“陛下的胳膊可还酸?”
沈眠骂他的话卡住了。
他憋着气,摇头:“没事了。”
陆璋点头:“那便好。”
过了好一会儿,沈眠终于忍不住了:“你有完没完?”
这人摸起来没完了?!
陆璋笑了下:“以防万一,臣再帮陛下检查下,陛下不喜欢臣这样?”
沈眠:?
喜欢什么?!
陆璋的手慢慢向下,最后牵住了沈眠的指尖:“那陛下喜欢这个吗?”
他拉着沈眠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胸口。
“陛下方才,可是看了好几眼。”
沈眠脸色瞬间涨红。
那是、那是陆璋蓄意引诱!
再说,亲都亲过了,看看……他看看怎么了?!
陆璋看着沈眠微红的耳根,凑到他耳边,低低笑了一声:“还有这里,陛下也看了好久……”
他带着沈眠的手往下,摸上了自己的腹肌。
眼见这人还要继续,沈眠猛地往后一仰,拼命往外抽手。
“哗啦!”
“当——!”
门外,木樨听着屋内兵荒马乱的声音,摸了摸袖中的信纸,在门口走过来,走过去。
这……算异状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木樨走过来,木樨走过去
沈眠:陆璋是狗,就那种心眼子贼多的老抽色!
陆璋:可是陛下看着很喜欢
沈眠:……
第81章 问候
木樨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的时候,屋内忽然传来了沈眠叫她的声音:
“木樨!”
木樨推门进屋,一眼就看见了地上尚在打转的铜盆、满地的水渍,和——
和披着外袍,浑身是水的陆大人。
沈眠干咳一声:“水撒了,你叫人收拾一下。”
他不是故意的,谁叫陆璋一直拉着他不松手,他往后退的时候没注意,就把水盆打翻了。
幸亏有系统,陛下一点水也没沾到!
09站在桌边,骄傲挺胸。
陆璋顶着木樨打量的视线,把外袍拢得严实了些:“陛下,臣、臣先去内室……换件衣服。”
沈眠点头让他赶紧去,又叫木樨给他备水:
“明日屋里的炭不用烧这么旺。”
木樨点头记下,并决定等下休息的时候,为自己的不够周全检讨一个时辰。
很快,主屋就被收拾干净,陆璋也换好了衣服。
等两人用过早膳,沈眠便叫人带他去了郡府的地牢。
松甘被关在地牢里,短短一天时间,他便从兰鞮的主将,变成了形容狼狈的阶下囚。
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迅速掀起眼皮,朝牢门外看去。
看清楚站在外面的是谁,松甘面上顿时露出了不甘与恐惧混杂的情绪。
地牢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松甘整个人歪在稻草跺上,身上盖着块布料,想来是受了刑,下面的人怕叫陛下看见,碍了陛下的眼。
对于松甘是怎么审的,沈眠不太关心。
他静静站在牢门口,和松甘对视。
“呵。”
松甘率先移开了视线,声音嘶哑:“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沈眠点头,无所谓地“哦”了一声。
松甘:?
不是,这不对吧?
他眼神疑惑而警惕地朝皇帝看过去,一时间摸不透沈眠在打什么主意。
沈眠从袖子里把煤球掏了出来。
哈,挂来!
“准备好了吗?”
煤球儿爬到沈眠肩膀上,昂首挺胸:【当然!】
沈眠又看了一遍屏幕上的剧情:“晋王已经都招了,你们是觉得我大景疫病横行、皇室内乱,所以有机可乘了?”
松甘转过脑袋,拒绝沟通。
木樨跟在后面,眼神不住地往松甘的脸上瞄。
不说话,那舌头岂不是没有用了。
这人之前在阵前还骂过陛下,不如……
松甘对上木樨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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