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咕月
赵文栓拍了拍孙元明的肩,“没事,谢哥这么帅都没有对象,你有老婆,你赢在起跑线上了。”
说到这,孙元明神神秘秘道,“老谢那是守身如玉呢,他心里有个白月光女神。”
白月光女神?!
一瞬间,八卦的眼神都聚在谢容身上了。
几双眼睛闪亮亮地,等着他开口讲一讲那个白月光女神。
谢容眼风如刀,凉凉地割向孙元明的脸,后者咧开的嘴角立即僵住,抬头望天吹口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谢容淡淡收回视线,对上那些八卦的目光。
想到自己黑历史一样的“过去”表情很臭,“都是过去的事了,没有什么白月光女神。”
“什么白月光女神?”
平静的语调含着点少年人的疑惑在他们身后响起。
谢容扭头对上了岑溪安浓墨一般黑的眸子,“小叔叔,你们在说什么?”
在说你妈。
他客观陈述,这不是一句骂人的话。
作为一个时不时去骚扰岑佳的变态,哪怕是谢容,看着当事人儿子平静的问你们在说什么时,也不免头皮一麻。
有种被命运捉弄的玩笑感。
这叫什么,他养的小狗和他以前的女神是母子关系。
不对,一般人听到这种关系,应该会以为他是对白月光女神求而不得,就搞了他儿子。
“......”
虽然记忆里的他是这么干了。
谢容避开岑溪安的眼神,试图把话题轻描淡写地带过,“在说一部电影,马上要上映了,名字就叫《过去的白月光女神》。”
岑溪安顿了下,少年表情微滞,眉宇间浮现一点纠结。
他要是表现出不信的模样,容容会不会恼羞成怒呢。
那我还是信一下吧。
岑溪安弯了下嘴角,看上去被他迷惑住了的样子,“是吗?小叔叔是想去看吗?”
“等上映的时候我陪你去。”
他说,“我请客。”
很是大方的样子。
大强哈哈笑出声,直白道,“你有钱吗?你就请客了。”
岑溪安轻轻瞥他一眼,淡淡道,“大强叔,我也请你。”
大强一下改口,“小岑你还挺有钱,那俺先谢谢你了。”
岑溪安点点头,眼神都不给他一个,谢容见状嗤笑一声,“出息。”
一张都不存在的电影票就把你收买了,谢容嫌弃。
下一秒他就知道了,一张不存在的电影票不仅能让人改口,还能出卖兄弟。
只听大强道,“不过小岑你换个电影请俺和谢哥看吧,刚才那电影是谢哥逗你玩的,都没这部电影。”
“俺们刚在说谢哥一直守身如玉,是因为他有一个白月光女神。”
话音落下,岑溪安嘴角的弧度缓缓拉平,最后消失不见。
现场瞬间安静得令人不适,岑溪安扯了扯嘴角,看向谢容,“原来小叔叔刚才在逗我啊。”
“......”
谢容特么想杀人。
第18章 小叔叔你更爱谁(18)
岑溪安神情阴郁难辨,眼底深处的疯狂压抑得近乎扭曲,晦暗幽深。
却不得不维持住乖巧的假象,他努力克制,“小叔叔...”好奇表情,因接下来的字眼扭曲了一下,古怪的厉害。
声音沉沉,“我可以知道你的白月光女神是谁吗?”
好在他的异样没人察觉。
显然,他们都很好奇白月光的存在,还催着问。
“谢哥你就说呗,我老好奇了。”
王彬彬被吊的不上不下的,“你真的有白月光女神啊,我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呢。”
赵文栓扶了扶双色眼镜腿,猜测道,“谢哥脾气不好,得找个脾气好的包容他一下。”
“这么说是个温柔小意款的咯。”王彬彬哦豁了声,“老孙,你说是不是?”
“一看你就是知情人。”
岑溪安和谢容的目光都幽幽地落在了孙元明身上,一瞬间压力山大。
“我可不敢说,你们要是想知道问老谢去呗。”
孙元明顶着压力一个字都没泄露,听着王彬彬无趣地切了声,冲着谢容挤眉弄眼。
哥们这次没出卖你吧。
谢容呵呵一笑,要不是你,现在有这回事?
那不是意外么,谁知道这群人这么八卦。
忽地,孙元明背后凉飕飕地,他回头一看恰巧看到岑溪安收回视线的模样。
奇了怪了,这小子看他做什么。
难道他发现老谢对他图谋不轨的真正原因了,心里憋着坏呢?
尽管这段时间跟岑溪安相处的还不错,但孙元明对他一直有所防备。
没办法啊,当初可是他接到的电话,火急火燎的来就见满屋的酒瓶子还有血腥味。
老谢就趴在地上,后脑勺哗哗流血,而岑溪安就坐在椅子上,在黑暗处一动不动的看着谢容,开门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
要不是多年的兄弟情支撑着,孙元明都要吓跑了。
这小子要是知道老谢不仅对他图谋不轨,还对他妈图谋不轨,不会受了刺激,一下子砍了老谢吧。
孙元明暗暗思忖着,就听这小子幽幽地问,“小叔叔怎么不说话呢。”
说什么?
谢容瞥了眼无知无觉的岑溪安,说出来是让你发疯的程度。
他和孙元明想的差不多。
搞不到母亲,就搞儿子这事,说出来都变态。
谢容简单粗暴道,“我说的话你不信,你要去信大强?”
“他是你小叔叔,还是我是你小叔叔?”
岑溪安幽幽道,“可是小叔叔说,我不能没大没小,他是大强叔。”
言下之意,都是叔叔,大强的话他也信。
真是回旋镖扎回来了,谢容一秒改口,“从今天开始他不是你叔叔了。张大强你被开除叔籍了。”
后一句是对着大强说的。
无故被开除叔籍的大强:“......”
他挠了挠脑袋,小声嘀咕,“我好像是王彪的叔叔来着...”
那开除就开除吧,大强坦然接受了。
没想到谢容来这么一招的岑溪安哽了下,“小叔叔你这是作弊...”
他的确是在作弊,谢容眉一扬,“不行吗?”
他就这么坦荡荡地看向岑溪安,凤眸张扬,明晃晃的写着:作弊了,不行吗?
你不包庇我吗?
你真的不包庇我吗?
仗着偏爱,有恃无恐的作弊,就像被宠的小孩料定大人一定不会真的对他生气。
谢容表现出的无意识的信任,让岑溪安的心安定下来,趋于稳定。
是的,他没办法不包庇他。
就算他做了什么错事,岑溪安也会选择做他的刽子手,陪他一起走那条路。
他的世界没有好的坏的,从他把谢容放在心里的那一刻起,他的世界就只有他。
所以,这重要吗?
不行吗?
岑溪安告诉他,“当然行。”
他郑重地重复了一遍,用行动告诉他,他正在包庇他“当然可以,小叔叔。”
偏执又乖巧,神经质的疯狂却又理性清晰的平静,矛盾感重重。
他这么乖,谢容下意识就揉把他的头发,说句“乖狗狗”了。
话在出口的时候顿住,看着岑溪安平静而压抑疯狂的注视着他。
谢容便又觉得,他不说,小狗才会觉得委屈。
于是,他勾了勾唇,凶煞清冷的脸上显出惊人的秾丽漂亮来,恣意地笑了笑,做了一个口型:乖,我很高兴。
他不吝啬于给小狗回馈,表达他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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