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嗅蔷薇 第31章

作者:月下金狐 标签: 种田 虐恋情深 穿越重生

  旁边的小倌终于看出了徐长清的不妥,出声问道:“徐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不远处的金公子听到了,转身向徐长清走过来,一脸的关切问道:“是否刚才的井曲酒喝得猛了些,上了头了?”

  徐长清见他过来,本想站起来,奈何是双腿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是坐在原地,虽说酒能上头,但是那酒他只喝了两口,其它人都是一饮而干,相比之下自己喝得最少,即使是酒气上头,也不应该只有自己一人才对,他虽是很少喝烈性酒,但紫紫的果酒每日还是要必喝一杯的,酒量也至于如此之差。

  “既然如此,不如我扶徐公子到隔壁雅间休息一下?”说完一只手便扶了过来。

  此时徐长清知道事情凶险,而最可疑的莫过于眼前这位只谋几面的金公子,若他真是暗算自己之人,自己却想不出他所图何物,难道是为了自己的头上的那支帝王绿发簪?

  徐长清微微动了动手,开口想叫对面的江决,却发现那步烟台不知和江决说了什么,江决竟是搂着小馆急急的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其它几人也是一脸我色欲攻心起身离开,徐长清心知不妙,刚要大叫一声,顿觉得脑后一震,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此时步烟台走了过来,见人都出去了后,便掩上了门,再看金公子,仿佛与刚才换了一个人一样,面孔有些阴森的问道:“那几人可都离开了?”

  步烟台点点头:“他们喝了百年虎鞭酒,是个男人都会急着解决,一时顾不上这里,不过……”目光看向晕过去的徐长清道:“烟台有些不明白,徐长清不仅喝了酒,还沾了血精,怎么却迟迟没有上道?”

  那金公子却是嘿嘿笑道:“因为他肉身已不是凡人,那些东西只会让他一时麻痹而已,自是不会轻易着道。”

  “不是凡人?”步烟台忍不住反问道,看向徐长清的目中更是露出些许嫉妒之色。

  金公子眼中有丝得意,“若非我修的功法着妙,尚且还发现不他这罕见的全灵之体。”

  “什么?”步烟台大惊的喃声道?“他居然是全灵之体?”

  “虽不知道他是修得何种功法,但是能修成全灵之体世间罕有,这全灵之体比得过万年灵芝,对我练的邪功来说乃是上好大补之物,而且还是个尚未破壁的全灵之体,一夜时间便能增我百年之功,此时机会得来不易,绝对不能失手。”说完厉声道:“你且出去看着,勿让闲杂人等进来,等我邪功大成之时,定有你等人的好处。”

  步烟台目光看向桌上温润秀雅的人,一时心中复杂。

  那战无野这些年守着此人,却是迟迟没有下手,恐怕是怕眼前这个人难以承受破壁之痛,如此才会如此隐忍怜惜,可是这样的心情,自己却是求而不得,实在是让他心有不甘。

  但是,战无野的为人手段他也是知晓的,自己虽是为眼前之人效力,却也害怕战家日后的怒火,权衡利弊之后,只能强自忍耐的心中妒意,开口提醒道:“金爷,那战无野也不是好相与的,他的实力您上次也是领教过了,如今强硬的夺了他手心人,恐怕到时又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话还未说完,便突然被金显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眼冒金星。

  “小贱人,敢长他人志气灭老子威风,我金显若是平增了百年功力,岂还会怕那只血统不足的贪狼之兽?立即给我滚出去!否则就将你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金显的残忍,步烟台早已领教过,若不是自己现在还有点用处,恐怕早就动手了,随即捂着肿起的脸半句都不敢吭声的爬了出去,回头还要小心的关上门。

  见步烟台离开,金显这才消了点火气,看向趴在桌上让他日思月想垂涎欲滴的人儿,脸上立即挂起了笑容,然后将趴着的徐长清抱起置于桌上。

  刚要扯开衣衫,随即想起什么,从袖内取出一粒粉色黄豆大小的药丸,随手放入徐长清口中,然后淫笑着开始脱掉衣衫,露出了半绿半黑的上身,乍一看竟是具截尸之体,显然是练邪功所至,截尸之体吸灵甚是厉害,与普通人交合,只片刻便能将人吸成人干。

  金显脱掉衣服,欲伸手去扯徐长清的衣领,迫不及待的想让身上的污秽来沾染这具让他自渐形秽的纯净之体,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枯萎,想一想便已是全身肌肉膨胀。

  不过,这个身体不是普通人,这次应该可以让自己玩上很久。

  

  第六十二章

  

  正待金显欲探身之际,一道剑气突然从窗口处袭来,如同闪电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金显大惊之下硬用黑色胳膊挡了下来,黑色胳膊乃是这些年他吸人精气修炼有成的尸膊,显然有几分妙处,竟接下了剑气,不过仍是被切开了那可抵金刚的尸膊皮肉,痛得金显龇牙欲裂。

  回身一看,一道黑影随着剑光破窗而入,不用看面容他已知来者何人,只是此人来的速度之快,明显让金显有些措手不及,心惊之下,立即解下腰间的烈虎筋迎战。

  “战无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带剑来云良馆,你可知云良馆的主人是谁?”

  战无野此时一身黑衣,虽未变身,却已是满脸的凶残戾气,目光无情的紧盯着金显,手拿追魂剑,黑色身影如同龙卷风一般翻飞如云,招招狠辣,剑剑冷酷绝决,下手已是完全没有商谈的余地,唯一的目标就是置金显于死地。

  此时追魂剑快的无一丝破绽,滴水不漏,金显虽冒出想用徐长清威胁战无野的念头,但奈何一时倒不开手,战无野的剑气硬是将他逼离了桌子,失了之前的优势,大惊之下,只好立即舞起虎筋奋勇抵抗,边回战边还嘴硬的激怒道:“战无野,你化兽形我尚且不怕,又岂会怕你的人身,不过是有点贪狼血脉罢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只野兽。”

  这番话说完见战无野完全不受其左右,不由脑筋急转,口中越加激怒道:“战无野,你今日就算杀了我也是没用的,你那小情人刚才已被我吸了精气,破了后面檀壁,那滋味儿可真是犹如万千小嘴吸咋,真是让人欲死欲仙,不过可惜的是凡被我金显玩过的人,就算不死日后也已不能入道,你就算救回了他的人,以后也只能看着不能吃,但是,这事可怨不得我,谁叫你来晚了一步,若是早来一些,我倒是可以给你留些残羹尝尝他那里销魂的味道,哈哈……啊……”

  正笑间,金显胸口当即中了一剑,使得他不由的手中动作停滞,本来以为战无野因为他的话会气急攻心而乱了阵脚,没想到对方却是越战越狂猛,自己反而是左支右拙,在战无野狂霸的剑气之下狼狈万分。

  战无野一招招似狂风暴席卷而来,毫不留情的锁住了金显。

  金显是一错招,步步错,突然一声铿锵,他手中的金刚虎筋被追魂剑砍的伤痕累累之下终于断成了两截,而战无野的剑却是无情的直指他咽喉。

  金显手中无器,只能慌忙向后退了数步,无奈拿黑臂挡住咽喉,对面战无野却是冷冷一笑,剑尖突然下走出其不意的刺入了金显的垮下。

  金显练得功乃是吸人阳精的至邪功法,垮下正是精根所在,也是致命之地,若是将他垮间之物刺爆,不消片刻,他就会自行散尽精气,成为一具恶臭腐尸。

  此时的金显已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硬性,竟是尖叫一声握住了战无野的剑尖哀哀求饶,“饶命战大人,小人刚才说的话都是狗屁,战大人若肯饶小人一命,小人愿意做牛做马为战大人效力。”

  战无野边听着边冷笑着将剑送入一寸,金显整个人顿时萎靡了,嘴里却仍然求饶:“那个徐长清我没有动一根毫毛,你若是现在放了我,我就把这功法全部告诉你,还有我半生所得的宝物,都全部送给战大人……”

  战无野剑眉一挑:“功法?”

  金显精神一振,知道有门,立即喜道:“是是,吸阳大法,还有上等的双修功法……”话未说完,战无野的剑便刺了进去,金显张着嘴,瞪大了眼睛,倚在墙上死不瞑目。

  战无野却是收回了追魂剑,不屑的回了句道:“你的东西,我自然会拿。”

  几乎拔剑的同时,金显的皮肉便迅速变黑腐烂,最后成了一摊尸肉。

  金显刚才的尖叫声显然已经传到了楼下,楼下不少人开始骚动了起来,此时门外的黑影无声的闪了进来,闻到腐肉的味道,不由的掩住鼻子,随即提醒道:“少主,我们的人已在外面,只是拖不得太久,恐怕一会就会有人上来,还是先走为妙。”

  战无野却是转身走向桌前,伸手将昏睡的徐长清抱起,然后目光柔和的审视了一遍他身上的衣物,最后在他脸颊处轻轻吻了又吻。

  这时黑影已从金显脱下来的衣物上搜出了几块邪玉和两本功法,一本是至邪的吸阳大法,一本是顶极双修功法。

  战无野随手翻了下收了那本双修功法,然后道了声:“走前将尸体烧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黑影立即回道:“是,少主。”

  “还有,今晚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一概不能轻饶……”

  “是,少主。”

  战无野这才环视一周,见无遗落其它,便抱紧怀中人,用披风包住从窗处一跃而出,快速的窜入云良馆,直奔黑夜之中。

  再当徐长清醒过来时,全身上下极为难受,神智也有些不清不楚,只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得天花的时候,那股刺痒难耐的感觉,但是那时的病只是受皮肉之苦,与此时却是不同,现在他觉得身子从内到外的难受,这种难受比天花时要来得更加难以忍耐。

  待意识稍稍有一些恢复时,感觉痛苦又更甚了一些,不过他还依稀记得在云良馆时发生的事,并记起了那个叫金显的人,一想起他,不由的全身冷汗淋漓,这才清醒了一些,一有意识立即挣扎着起身。

  这时有一只手臂扶起了他,使得他身体有了支撑不至于软倒。

  不由的抬眼看去,也不知是酒意还是痛意,让他视线有些朦胧,不过肯定的是扶着他的人不是那个金显,而应该是他熟悉的人。

  直到对方开口,他才听出这人是战无野,不由的心下松了口气,以前与战无野不和时,只觉得此人甚为可怕,后来入了战府,与他关系好些,有时却又觉得他无比可靠,比如此时。

  战无野轻扶着他肩膀语气温和的凑到他耳边轻问:“身子还难受?要不要沐浴后再睡?”

  徐长清一听沐浴顿时精神了些,低头看了看手,见没有什么类似天花的脓疱,才安心了些,心中虽知得过天花的人一生不会再得第二次,但难免有时会害怕噩梦重温。

  心下舒了口气后,就愈加想用水洗去这一身难忍的麻痒,几乎没考虑便点了点头。

  然后感觉到身后的战无野站了起来,双臂有力的扶着自己下榻,此时虽是手脚发软,但却也能跟着走上几步。

  战无野沐浴的房间显然比他的要大的多,水已经让人放了整个一池子,战无野将他扶进房间后,便吩咐下人准备些洗浴用的东西,之后便打发了他出去。

  徐长清几乎有些迫不急待的站在池水边欲解衣衫,但随即想到战无野还在,手便犹豫了下,他洗澡从来不喜外人在,因为以前自己生的满身麻子怕见人,所以养成的怕人习惯以至于到现在也改不掉。

  战无野见状却是口气轻柔的诱导道:“池子里的水温正好,不凉不热,此时你身子无力,不能离人,若我不看着若有什么时,到时你也不方便。”随即便抬手轻轻的拿下他头上的绿簪,解开发髻,然后手指慢慢的梳理着他的一头乌发。

  此举若放在平日,徐长清定觉得不像话,但今日却只觉得那双手的指腹按得他无比舒服,也稍稍缓解了少许体内的麻痒,一时生不起半点拒绝的念头,只想着他能如此继续下去。

  待战无野梳理完后停了下来后,那麻痒感瞬间又将他淹没,难忍之下,徐长清也就不顾战无野是否在身后,开始急急的解开衣衫,想要赶快进入到水池之中。

  却不知身后的战无野却是看得身体崩紧。

  此时未着片缕的徐长清,整个身体细嫩玉白,颈子形状秀美,胸前两点粉红在黑发间若有若现,细腰不盈一握,两条修长的腿如精雕玉琢一般,身子虽瘦,但是臀瓣却是浑圆紧致,而腿间之物却是如粉玉一般娇嫩,看得战无野一阵欲火上涌,眼深眸暗,差一点就理智崩溃。

  

  第六十三章

  

  徐长清光着身子,顺着台阶慢慢往水里走,脚下走的颇是不稳,因为水池有数个台价,时不时的就会趔趄一下,待走到水及腿弯深浅时,战无野已是从后面扶往了他腰身,那烫热的手掌握上他有些凉意的皮肤时,徐长清便觉得胸口一窒,手脚有些发软,情不自禁的软倒在战无野身上,身子紧靠着他。

  战无野自然是理所当然的将他揽进怀里,嗅了下他发间的花香气,而紧贴着皮肤那细嫩温润的触感让他垮下又是一阵阵涨痛,情不自禁的将手臂又紧了紧。

  徐长清却是半睁着眼,面红虚弱的转头看向战无野,神色间有些诧异和不解,询问道:“你怎么下来了?”

  战无野此时欲火焚身,却只能抱着他口里含糊道:“怕你一会腿软站不住,不如一起洗吧……”战无野身上的外衫早已经除去,只余了条亵裤遮体,怕惊到怀中的人。

  徐长清的后背接触到战无野炙热的胸口后,不由的缓解了些不适,身子舒服了些,麻痒也散了少许,见如此见效,竟是不由自主的往后面又蹭了蹭,手也是下意识的按住了战无野放在他腰间的胳膊,入手只觉得那胳膊上的肌肉崩得死紧,犹如钢筋铁骨。

  眩晕之下,仍然有些疑惑的微微不满道:“这里,怎么会这么硬?”

  这话听到战无野耳中,虽然知道他说的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体内却仍然因此欲望横生,几欲控制不住,索性也就不控制了,若再继续忍下去,恐怕怀里的人不仅元气大伤,自己也会爆体而亡,思罢,顿时将怀里的人转过身,然后一只手臂将他抱起,大步急急向水里走去。

  身子贴着身子,皮肤亲着皮肤,如此大范围的接触,徐长清只觉得身子比之前又舒服了一些,微微睁眼,见状后不由的伸手紧张的勾着战无野,怕他一时不慎将自己摔了出去,口中却僵硬问道:“这又是要干什么?”

  “带你去洗澡……”

  想起之前战无野说过要一起洗的事,也没有多想,只是无奈的伏在战无野肩头,却是蹙着眉道:“什么东西顶着我?”徐长清虽是活了两世,但自小身世凄惨,与人也常不合群,总是自己孤单一人,每日与生计和饭食之间奔波,对男女之事所知甚少,所以一时也没想到那东西是什么,只以为是刀剑之类的硬器。

  战无野此时温软香玉在怀,已是忍得额前青筋暴出,却还得边走进水里边温声哄着怀里的人,转移话题道:“水温凉不凉?用不用再兑些热水?”

  徐长清却是摇了摇头,一头青丝也随着动作轻搔在战无野胸口肩膀处,端是如此勾人,战无野急忙粗喘几声又快走了几步,抱着徐长清一起进入池子里。

  战府的浴池建造极是华贵,料子全是用上好的大块玉石砌成,池子里的水也都是取得几百里外高山上最好的山泉水,此时隐隐水光映在池中,更显然池水清澈,玉质通透,用此水池的水洗浴,通身皮肤都会细滑舒爽。

  战无野将他小心的放置到对面池边,大概是因为池水有少许灵气缘故,徐长清恢复了稍许精神,不过体内的那股燥热却越来越明显,虽现在置于水中,脸却越来越桃红,他已意识到自己中了那个金显的诡计,只是不知到底着了什么道,只得抬手不停的掬水到脸上,以图缓解。

  本以为用水至少可以舒服一些,但却发现那股燥热越来越强烈,似乎刚才只是复苏,此时才是真正觉醒,继续下去,心中不免有些惊慌,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被这股燥火给淹没了,半点理智也不剩。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覆上来一个人,熟悉的气息,他知是战无野,也未回头,只是战无野的双手却是奇怪的在他身上不停的游走,及腰间的雪肤玉肌上流连忘返。

  虽然此举降了些身上的燥火,却更显得奇怪,不由的回头问道:“你在做什么?”

  战无野却是低头凑在徐长清玉颈上不住亲吻,嘴里含糊道:“我过来帮你擦擦身子……”

  徐长清不自主的微闭着眼睛半仰起颈子,迁就着战无野亲吻的动作,竟是一时无话,并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战无野此时的举动让他浑身上下极是舒服快活,让他不想出声打断这份温存的快感。

  战无野见状笑着将他的乌发拢到身后,把他全身摸了下遍后,这才翻过他的身子,让他埋首在自己怀里,而徐长清的额头却已是微微沁汗,眼皮半睁半醒的微阖着,嘴角轻张并不断的发出细碎的喘息声。

  战无野低头见他此时面若桃李,眼睛似雾似水,湿湿的像小鹿一样,便是满心的爱意,情不自禁的低头凑到他微张的唇边,将舌头探入其中不停搅吮。

  怀里人口中的津液异常的湿滑甘甜,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让战无野流连忘返,直到将津水彻底搜刮一番才罢休。

  一吻作罢,徐长清再迷糊也清醒过来了,气喘嘘嘘之时,不由的面色含霜,不敢置信的瞪眼看向战无野:“你,你这禽兽,下流!”

  战无野听罢却是笑了,顺着他的力道将他圈在水池边,边咬着他耳朵边亲昵的问道:“我哪里下流了?”

  徐长清此时嗓子有些沙哑,对他的行为不由的有些气愤,怒道:“你刚才说要帮我沐浴,现在却对我做这等卑鄙之事……”

  战无野不由的轻笑出声,用身体圈住他,手臂牢牢揽着他细滑的腰肢不放,口中却道:“你跑去妓馆,结果被那金显下了催情散,若我现在不帮你解了,你以为靠自己能熬得过去吗?”

  徐长清又被战无野咬着胸口的嫩红,有些呼吸不畅,全身酥软,推也推不动,挣也挣不开,听闻此言一时大惊,那金显果然是意图不轨,却没想到竟对自己存着这样的龌龊心思,也不由的暗暗后悔起来,自已当初就不应该去云良馆。

  不过那金显虽然小人,但眼前的战无野也不是什么君子,否则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来?

  战无野的手在他身后按揉着他饱满挺翘的臀,口里却是又说道:“你若当真不喜欢,我也可以替你寻个女人来,只不过你现在的身子如此无力,恐怕有女人在怀也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见战无野如此调笑自己,徐长清更是火气上涌,满面怒容,不过在药性之下,怒色却只能使得面颊嫣红,眼睛黑亮,似嗔怒一般,对人实在无甚么威力。

  战无野低首不断的亲着他的颈项肩膀和耳畔,见他面上真得有些气恼之色,也不解释,只是微微离开了些,面色佯装无奈道:“如果你确实不满意与我交合,那我只好再去与你寻一个男人来,或者,刚才的小厮怎么样?人就在外面,此事后,我自会让他不要到处宣扬,替你保守住秘密……”

  徐长清本是愤怒,但一听之下,却是心尖一颤,怒气顿时不翼而飞,眼神间竟是露出惊惧来,看向战无野此时认真的神情,更是又慌又惊,手指都有些微微颤抖,一时无法正常的说出话来,怕自己的不堪让别人知晓,更是怕他当真将外面的小厮招进来与自己做这苟且之事,不由的失声道了两个字:“你,你……”说完眨眼间便是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