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 第4章

作者:蹲在墙角 标签: 不伦之恋 宫廷侯爵 穿越重生

嬴政对他来说不只是将领导大秦一统天下完成大业的帝王,更是他生死与共的兄弟。

知道王贲是担心自己,嬴政起身走下把人拉起。“你和蒙恬自我回秦开始便是身边侍读,同吃同住更胜兄弟。如果不是身份使然我也定会亲自挥军出征,哪里容得你与蒙恬二人被称名将。论武艺我并不逊于你二人,你们过于担心了。”

王贲十分不赞同嬴政的话,对于自己和蒙恬来说虽然霸业重要但眼前帝王的安全却更为重要。“大王安全岂可儿戏,无论何时大王身边一点要有忠心护将,已保无失。”

“你……”

嬴政刚要开口,话语便被门外人无意打断,一个同穿铠甲的少年冲进大殿,一脸的不赞同。“王哥哥这话好生奇怪,难道哥哥是怀疑大王与弟弟是那手无缚鸡之力养在深宫的废物公子。你那是没有瞧见当时大王一举歼灭嫪毐与其余孽时的英伟。”俊朗少年扶上腰上所佩利剑。

按秦国法令,将领上朝拜见君王一律卸剑,否则以弑君论处。哪怕是与帝王‘你我’相称王贲,蒙恬在上朝时也都要卸下随身兵器,但这少年却可携剑自由出入。

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少年因在嫪毐一案中勤王有功小小年纪便已是咸阳宫中的侍卫长,特许佩剑,俊秀的面容和其兄蒙恬一样不像武将反倒像是贵族世家公子。

蒙家这位小公子从小就喜欢跟在兄长身后做小跟班,跟进跟出。年纪虽小却极为懂事,一心要为大秦建功。

因为时常在嬴政、王贲、蒙恬三人身后玩耍,于是众人也只把他当做一个小孩子,但在接到嫪毐谋反前收到密报后,蒙毅马上把蒙府家将分成两路,一部分人守卫皇宫,剩下人与他一起赶到嫪毐府邸与嬴政派去的侍卫汇合歼灭叛军,随后更是在最后的搜捕余孽过程中屡屡立功。

对帝王一拜,蒙毅走到嬴政身边对面前一脸惊讶的王贲认真道:“请王哥哥放心,毅儿定会誓死保大王安全守护皇城,哥哥与家兄只要放心踏实的助大王完成千秋霸业即可,无需有后顾之忧。”说完年仅十六的蒙毅极有气势的朝嬴政跪下,大声道:“臣蒙毅定不负大王信任,臣永不出征留守大王身边保大王安全,保咸阳无失。”

……

五日后,咸阳皇宫内热闹非凡,今日不只是在外出征赵国的王翦老将军和围守燕国的蒙恬凯旋回朝,更是新年之夜。秦王祭祖后摆宴宴请众臣,歌舞奏乐不断。

犒赏晚众将和有功之臣,入夜,秦王嬴政宣布便停朝四日便让众人离宫回府守岁,而自己则要和后宫众佳丽举家宴守岁到天明。

二十二岁加冠礼之前嬴政无正式一妃一嫔,娶妻意味着他可以亲政,所以在某些人有意之下直到二十二岁嬴政才大婚娶后。一年前掌权后他才充后宫,宠幸后宫女子。只是至今为止他都还未有一子降生,子嗣稀薄这对帝王之家来说可是个不小的隐患。

其中厉害关系人人皆知,后妃众人也都想帅先生下男婴。皇后体弱无法生养,因此这皇长子之位等同于太子之位,因此后宫争斗不断以至于没有人能顺利生下婴孩,哪怕诞下也养不活三月,所以才说嬴政如今无子,只有两个宫娥所生的小公主。

殿外钟鸣,新的一年到来,嬴政起身正准备离去回宫时,赵高急匆匆从殿外走进,疾步上前在帝王耳边轻语几句,接着众人便见向来喜怒不露于人前的年轻君王突然一脸兴奋和大喜,匆忙离去。

正月初一,新年伊始,已停多日的天空又开始下起大雪,瑞雪兆丰年,预示着新一年里秦国将更加昌盛。天明时一道消息不胫而走,传遍宫中和朝堂。没有参加晚宴,住于偏僻院落,身为已亡国的郑国和亲公主,在新年钟声下诞下一男婴,帝王下旨悬挂弓箭于殿门左侧,报喜。

三日后,年轻的帝王免除繁礼,如平常百姓为父者一般依习俗亲自背负孩子向天地四方射出箭枝,表示男儿志在四方。

此时心思玲珑者已看出这大王子在帝王心中的分量非同小可。

(出生了,我们踩香而歇菜的伏苏同志出生了!撒花!)

第5章 重生的‘福利’

秦王嬴政登基十一年,在新年里的第一天他终于有了儿子,这一年他二十四岁,按照古人出生便算一岁的算法,其实嬴政只有二十三岁。

二十三岁做父亲,先前又已经有了两个刚刚满三岁的女儿,在今天看来实属早婚早育,但在当时出生率低,人均寿命低的环境再加又是帝王的身份来看,嬴政已属晚婚晚育一列。比他大了两、三岁的王贲与蒙恬,他们的孩子此时都已经满园乱跑,读书习武,现代点形容就是可以自己出门打酱油了。

虚岁二十二才举行及冠礼,迎娶皇后,在这之前除了名义上的和亲公主外就是身边侍候的宫娥。不过当时嬴政一心想着如何夺回自己的王权,很少有心思往床事上想,碰过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

先前两个女儿的生母出身都不高,皆为宫娥,后因女被封为女御。

从周朝开始到秦王嬴政称帝为始皇前,天子称王,正妻称后。王有一后,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女御。

后正位宫闱,同体天子;夫人坐论妇礼;九嫔掌教四德;世妇主丧、祭、宾客;女御序于王之燕寝。

女御又称御妻,仅比宫娥高一点,只负责侍寝大王。

秦王嬴政的王后是吕不韦所选,样貌还算不错,出身秦国世家,只是身子弱了一些。对此嬴政也没什么异议,他对自己的王后是何人无所谓并不在意,之所以会娶仅是为了名正言顺掌权。

虽然王后一系是吕不韦的人,但在得权之后嬴政并没有为难这个柔弱不争的女子,保她荣华。把怨恨发泄在一个无辜女人身上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才是最龌龊的事情,正真的男人从不会用折磨女人来获取自己身体和心灵上的满足,同样也不会用此来掩饰失败的不甘。

此时的嬴政并不需要用后宫来维持朝堂上平衡,之所以填充后宫无非是为了开枝散叶。除了真正册封的王后和几个女御外,其她一众女子都未受封,因此后宫众人挣先抢着要率先生下孩子。只是女人多了又还都围着一个男人转,因此是非和阴谋也就多起来,结果谁都未能顺利生下婴孩。

这次一举得男的人是多年前嬴政十三岁继位时就被郑国送来的和亲公主,名姬婉,来秦时只有十五岁。

郑国只是一弱小的诸侯国,几经战乱早已名存实亡,一直依附于秦国受人恩惠。当秦国慢慢露出意图要一统天下时,郑国的君主马上实相献上国玺自降国为郡。

至此姬婉在秦国后宫中的地位一落千丈,没有受封又没了公主头衔的保护,她时常受其他诸国公主欺凌。如不是某日嬴政与蒙恬王贲逃学偶然碰见姬婉被人推进湖中,或许今日便没有帅先生下皇长子被封为‘婉夫人’的女子。

对这个比自己大了两岁,文静多才艺的女子,嬴政更多是把她当做姐姐,甚至曾想过封姬婉为秦国公主。每日无事时他总会偷到姬婉所住的偏僻院落听她弹琴,大兴时喜好音律的嬴政还会主动击筑相配,多年来两人一直姐弟相称,直到一年前嬴政赐死自己母后那一天。

姬婉的幽静院落一直是嬴政寻求安慰的地方,姬婉也是唯一看见这冷酷男子软弱一面的人。那一夜两人在一起喝酒,酩酊大醉后在混乱下发生了关系。

事后两人很尴尬,于是谁也没有捅破。不过后来两人在相处时,除了一起弹琴看书,也有了其他所为,只是未公开。

众人不知,皆以为两人如常,宫中谁人不知这十年来秦王视姬婉为姐,也都没忘往他方面想。为了‘母子’二人的安全嬴政小心翼翼,安排人小心照顾,这便使无人‘关注’的姬婉得以顺利生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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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睁开双眼,无法开口说话,双耳听不清声音,伏苏感到自己整个人都是轻飘飘浮在半空中,毫无踏实感而言。

耳边时常伴有嗡嗡声,但能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可他一动也不能动。不知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长时间,伏苏只知道时间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是这样的漫长,每天自己能做的事情好像除了躺着睡觉就是等人往自己的嘴里喂黏稠类的东西。

东西进嘴后伏苏猜测是米糊一类的东西,不但没有口感还没有味道。于是闲着无事的某人开始‘冥想’,批判现在医院的伙食实在太差,食物已经做得不美观,现在居然连味道也下滑至此。

心中不平,伏苏认为一定是他那四肢不勤的老妈懒得去超市给自己买盒味道强点的婴儿米粉,自己菜肴被医院的伙食折磨。要知道病人也是有人权的,他这种要死不活的植物人对食物的味道更是挑剔的很。

浑浑噩噩混着日子,想到自己此后的人生将躺在床上渡过伏苏很想哭,特别是在想到家中双亲时。

一个成天给人看风水算命装神棍的老爸和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就知到搂着零嘴和面纸坐在沙发上看着令人堕落不思进取‘棒子剧’的老妈,伏苏深深自责。

自责自己为什么犯懒不马上把香皂捡起,自责自己为什么走路不低着头看道,自责自己为什么不再买一份人身意外伤害保险,自责自己为什么要屈服恶势力不坚定决心去日本,自责自己……

反正伏苏已经活在自责中,想到那块万恶的香皂他发誓自己以后改用浴液,彻底且坚决抵制香皂,哪怕是他最喜欢的黄瓜味。

直到有一天不知是何原因,伏苏竟惊奇发现自己能清清楚楚听见声音。

很吵,很乱,有很多人进进出出,有很多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吃豆腐’,弄得他因此无法睡觉险些引发精神衰弱。

伏苏试着张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叫声,不过令伏苏欣喜若狂的是他知道气力正在一点点回到自己身上,因为他已经有力气动手指晃脑袋。

不停向老天爷保证以后自己一定多做好事,爱护花花草草,保护小动物。在深刻体会到‘世事无常’、‘天有不测风云’等等警世名言后伏苏决定一心向善,更心心念着康复出院后首先要做的便是再买几份保险。

此时伏苏还不知周围的变化正是因自己他而起,因为今天对‘他’来说是个很重要的日子,三朝。

……

三朝,指婴儿出生后的第三天。其主要仪式是为婴儿洗澡,俗称“洗三”,意指清除污秽,消灾避祸。

仪式开始时,产妇先要把一只红鸡放置在窗前,然后烧香祈祷,谓之‘拜床公床母’。

‘洗三’用的水是由槐树枝、艾蒿叶、花椒等中药熬制。浴盆中往往还放有红蛋和金银饰物等。‘洗三’一般由接生婆或者孩子的祖母来执行,但今天的主角身份实在有些特殊,他上无祖母,家中其她妇人身份与他相比都属低贱,接生婆更是没有资格。

谁叫他是秦王的大王子,甚至还有可能成为下任的君王。

何况当日的‘报喜’是由君王一手操办,亲自背子射箭,因此今日这主持‘洗三’之人的身份也低不得。最后无法,这执行者只得劳驾整个后宫中最尊贵的女子——皇后出手相帮。

受洗时前来祝贺的亲朋要说着祝福的吉祥话,把做为礼品带来的果品,金银饰物等投入盆中,谓之‘添盆’。

洗完身子后要用鸡蛋或者艾团给婴儿擦额头,据说可以起到免生疮疥的作用,而用金银首饰擦身据说可以镇邪压惊。

梳洗完毕要给婴孩穿衣戴帽接生者用秤砣压身,谓之‘压千斤’,象征婴孩长大后能担当重任。随后还要用小葱轻大身体,使其竟来聪明伶俐。用锁象征性地所住婴孩儿手足,喻指将来谨言慎行。

‘洗三’之后紧接着是‘开奶’,指婴孩儿喝得第一口奶,婴孩儿出生后需要将其胎便排泄出来方能喂奶。

不过仪式前要先滴几滴黄连汤喂食婴孩儿,嘴里还要念说道:“三朝吃的黄连苦,来日天天吃蜜糖。”接着还要依次把由肥肉,糕点,酒,鱼,糖等做成的糖水喂食给婴孩儿,也依然要唱道:“吃了肉,长得胖;吃了糕,长得高;吃了酒,福禄寿;吃了糖和鱼,日日有富余。”

最后还要让婴孩儿喝一口正在哺乳的妇女的乳汁,这才算礼成。要注意的是,如要为男孩开奶就要请正在哺育女孩的妇女。

通常这种为孩子开奶的夫人定都是孩子双亲相识之人,会诚心哺育,而给皇长子开奶身份也不能忽视。挑来挑去能唯一能让嬴政瞧上眼的也只有兄弟蒙恬家三月前刚生完孩子的妻子,为此嬴政还特意给人家夫人封了诰命,蒙恬夫人姓卜,赐‘卜夫人’。

从老嬷嬷手中接过孩子,卜夫人一脸慈爱的坐在床边解开衣襟。

……

虽然有些感觉令伏苏十分奇怪并且疑惑,但此时他来不及多想,只想快些醒来。至于那些为什么觉得自己身体奇怪仿佛缩了水,甚至他还能被人抱起来洗澡,头发更像是没有等等一切莫明‘琐事’,这抱着鸵鸟心态做人的家伙直接暂时闭屏把一切无视掉。

但是人都是有底线的,再广阔的胸襟也有装满的一天,他可以不介意食物难吃,不介意被人摸来摸去,但伏苏很介意有人把莫名物体往自己嘴里塞,更何况这东西还往外流着一股腥膻的味道,即便这嘴里圆圆软软的东西裹起来还挺有嘴感。

忍无可忍,吐出嘴里的东西伏苏气愤的睁开闭了多时的双眼,大骂道:“我操,什么东西,消毒没!老妈投诉她们!”

这话骂得很有失身份,可伏苏顾不了这么多,他只想尽快吧口腔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然后漱口刷牙找人投诉,一时没反应过来刚刚自己骂的那句话竟是几声‘咿咿呀呀’。

于是在他晃着脑袋寻找自家老娘让他给自己倒杯水漱口时,少根筋的伏苏才发祥异常之处。

他好像是被人抱着,恍惚还是被人抱在怀里,抱着她的仿佛是一女人,而他的周围还围着一群女人,这些女人里有老有少有美有丑……

“老妈你在哪!”惊慌出口,却大惊传进自己耳中竟是‘啊啊呀呀呀’

脑子懵了一下,刻意回避的字眼出现在脑海里,伏苏不愿相信并不放弃的叫道:“老爸,老妈叫你回家吃饭。”这次伏苏故意把话说长,哪知耳边传来还是‘咿咿啊啊呀呀’,只是叫声长了一点。

晃动着脑袋瓜子,用不大也不明亮的眼睛艰难的扫了一圈,然后把视线停留在一个当他转头时总会蹭到他脸上的东西。

这东西很宣软,有温度,似乎不小,而且是连接在某物体上,右手触摸一下还极有手感。这软软的东西上面还有一个小肉疙瘩,颜色有点深上面带着乳白色液体,周围围着几圈小小疙瘩,这形状令伏苏越瞧越眼熟。

伸手摸了一把,咂咂嘴困惑的舔了一口,仰起头往上瞧了一眼,突然傻掉。

因为伏苏发现抱着自己的人是个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一个很美笑得更美的女人。

视线贪恋的一点点下移,紧接着在看见某个他刚刚研究的‘东西’后整个人血液上冲。伸手再次确认刚刚被自己又摸又舔的东西,接着把手在自己鼻前一抹,眼睛一翻晕死过去。

胸,他……摸到……和……舔到……极品大美人的……胸了……

还是处男的伏苏没想到自己一睁眼就有这么好康的事情发生,一激动,歇菜了,只是最后还不忘把脸埋在美人露在外还没来得及收起的咪咪上。

由于太过兴奋和激动,挂着两条小溪不省人事的伏苏没听见一群惊呼的女人大叫着‘大王子流鼻血晕了’,也幸亏没听见,不然这没见过大世面的废物点心肯定把自己囧死。

而秦王嬴政得知爱子晕倒于卜夫人怀中时他正在大殿上为了庆祝喜得贵子宴请朝臣。一听说儿子有事这人连忙慌张起身丢下众人赶往后宫。

分别坐在嬴政左右下方的蒙恬和王贲互瞧对方一眼也起身紧随而去。

赶到殿外,便瞧太医正在里面诊治,院外跪了一地的人。嬴政命人送虚弱的王后回宫,挥退众人,焦急等着太医的诊断。

见主子如此紧张,赵高连忙上前道:“大王这产妇的门子进不得,会冲煞了大王的金体,大王还是到偏远休息,奴在这守着太医一出来便让他们……”

“寡人就在这儿等。”嬴政摆手让赵高不必再说。

王贲与蒙恬站在院子里往里张望,瞧卜夫人从里面出来,蒙恬连忙上前问道:“夫人不是说一切安好,怎么一开……”脸色微红,蒙恬面透窘羞。

朝秦王盈盈一拜,卜夫人起身后瞧了眼自己的夫君,然后垂头对君王道:“奴家也不知道大王子为何突然这样,一开始还好好的大口喝奶,哪知……请大王恕罪。”跪在嬴政面前。

见妻子跪下,蒙恬也连忙上前跪下,没有说话却是挡在妻子身前。

“你们夫妻二人这是何为?你们何罪之有。”命赵高上前扶起二人,嬴政问道:“王儿昏迷前有何不适?”

卜夫人抿抿嘴唇,想想道:“禀大王,大王子殿下在昏迷前……昏迷前……正在奴家怀中,随后便……便……”言词闪烁,不是卜夫人不想说,而是现在想想太过离奇。

“夫人,大王子究竟如何。”怕嬴政失了耐性,蒙恬忙催促自己的妻子快些说出事情。

心中一叹,卜夫人只好说道:“大王子瞧了奴家一眼后便……便……便流着两趟鼻血……晕在奴家怀中。”

一直站在一旁没吭声的王贲听了这话脑中浮现出一副极不和谐的画面,把视线转向紧闭的房门,脸上表情一抽。

第6章 伏苏?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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