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蹲在墙角
“没想好。”
“……”
半天没听见嬴政爹开口说话扶苏寻思自己是不是在无意中伤了他亲爹,于是朝着墙里小心问:“爹……你没事吧?”
解决掉手里的高点嬴政拍拍手都掉上面的渣滓,略显无力的回答道:“我没事。”对于儿子这样的粗神经嬴政已经一再领教过。整整十七年他这宝贝儿子都没有被宫中的阴暗污染,而一直保持颗纯洁的‘赤子之心’,嬴政都不知他这儿子是怎么养出来。
虽然他一直竭力阻止一些过于血腥阴暗的事情不出现在儿子的身边,可有些必要的宫中生存法则自己还是适时的让他瞧出来,可很明显这些事情全都白做,因为没起到任何作用。
听见嬴政说没事证明他还活着,扶苏这才放下心。“其实现在不怕他们有动作,最怕的是他们没动作,他们老老实实没有小动作那我要怎么抓他们的把柄,有时打草惊蛇也是必要的。”
打草惊蛇?嬴政仔细琢磨了会儿,怎么想都觉得这四个字倒是满形象的,这是嬴政才注意到扶苏有时蹦出的四个字的词组倒是挺短小精炼的。“既然你有自己的主意那就按你的想法去做,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句,逼急了小心他们用最直接的方法对付你。
嬴政口中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古往今来最流行,也是最方便的一项——刺杀。人死了就不用再想着办法斗,即节省时间又一劳永逸,多好。
觉得嬴政说得很有搭理,这一点自己还真险些忽视了。他这宫中是有最好的侍卫,可他们再厉害也没有刺客们专业,就拿无缝也能插根针,想尽办法铲除目标的执着态度就令人防不胜防。
自己不能一辈子都躲在这宫里不出去,可话又说回来即便在宫里也不安全。
想到儿子从小一直跟着自己住所以身边除了武功高点的翰繁外还真没其他人可用,而翰繁终归是内侍有些事情办起来也不方便,于是嬴政对扶苏说道:“要不这样,明天我让尉缭挑几个功夫不错又忠心的死士过来给你做贴身侍卫,以后有事你身边也能有个人使唤。”
听有人这样的狠人要被送来自己这里,一向尊重技术人才的扶苏当然乐意,不过转念一想他还是带有高度怀疑的问:“你弄这么个人过来……不会是想搞无间道吧?”越想扶苏越觉得这事的可能性极高。
“什么是无间道?”其实就是不问嬴政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
“就是明着是我的人其实是你的人。”
“你直接说细作不就得了。”用手推了推石门嬴政开口说道:“把桌案抬下去让我进去。”
“那可不行!”一听嬴政还要进来扶苏马上拒绝,他知道只要今天放嬴政爹进来那自己的小花绝对不保,而且下场极惨。“明早……还得上朝……”
“我什么都不做就搂着你睡!”
“谁信!”一说完这话扶苏连忙捂住嘴,一激动他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不用想也知道嬴政爹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有多恐怖,“哎呀今天话说得太多了,还累啊,睡觉了!”把被子蒙上头打起呼噜。
被拒之门外的嬴政气得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发誓绝对不会轻饶了扶苏这才阖上密室的们转身往回走。
见嬴政真的走了,没了后顾之忧的扶苏直接躺在桌案上就睡过去。
当第二日翰繁费力的撞开门时就见扶苏躺在最上面一层的桌子上呼呼大睡,一条腿还悬空搭在桌子外晃悠,被子全都捂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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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这次的威可是没有白发,他让朝上后宫都注意到这秦国的大王子从来都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馒头,更让所有看明白他扶苏是没有背景没外戚,但他有得却远远比外戚更有资本。
他有朝中年轻力量的支持,他有军中将士的拥护,他更有无人可比拟的护航人——大秦帝国的君王。
光是这三点他就已经抛下其他竞争者一大截,不,应该说其实他一开始就没有竞争者,那些惦记王位的人都不过是自我感觉良好,把自己当做一回事自认够资格能和扶苏一较高下者。
走到自己的小桌旁坐好扶苏丝毫不在意下面一道道探索的目光,他这的样子令众人觉得昨天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而那咄咄逼人,招招把人逼入绝境的人根本就不是现在上座那一脸温和,偷偷打哈气的人一样。
和殿下众大臣一起给嬴政叩完礼扶苏便老实的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瞪着鱼泡眼一声不吭的挺直腰背,简直达到目不转睛的程度。
在下面人瞧来扶苏是在聚精会神的听众人的禀报,可坐在上座离他最近的嬴政和站在一旁赵高却瞧得清楚。这人哪里是瞪大眼睛双目有神,他根本就是在眼皮上用墨汁涂了两个黑圈当做眼珠,达到掩人耳目好继续睡觉的作用。
气得想翻桌子的嬴政忍了忍,给赵高递过去个眼神让他过去帮扶苏遮挡一下,毕竟这在朝上当众睡觉不是小罪,被人发现可是糊弄不过去的事情。
嬴政第一次觉得这大殿阶梯数多距离下面远也是有好处的,起码一些丢人的事情很好遮掩。
朝上没有什么大事,翻来调去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把这些事拿到朝上说那嬴政宁愿回去再多睡会。扫过下面文臣跪坐的一边,嬴政突然开口问道:“怎么不见丞相?”
王绾中风瘫在床上一事朝上有不少与曾经他交好的大臣已经得知,不过他们都不好出面为帝王解惑。毕竟上面要消权的意图已经很明显,这时他们首要做的就是与王绾划清界限,不拉帮结伙,免得遭殃。
如果王绾没有瘫在床上连话都讲不全,那么此刻也许还真有出来为他说上两句好话的人。毕竟凡事无绝对,王绾在朝中又有不少关系,翻身上位也不是不可能。可如今不是这种状况,他是两朝元老能怎样,他是四皇子外翁又则样,一个连话都说不清大小便不能自理的人已经不可能再站回到朝堂上,他的时代已经结束。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人走茶凉等等这些说得都是这官场的现实,在官场哪有真正的朋友,到时不睬你一脚雪上加霜已经很不错了。
“回陛下,王丞相昨日中风,如今已瘫痪在床不能上朝了!”身为太医院之首的夏无且站出来朝嬴政言明。他是太医,这事由他来做再合适不过。
“哦?瘫了?何时会好?”嬴政故作担忧问。
“这……恕臣直言,这丞相的病恐怕是好不利索。”夏无且磕完头继续道:“启禀陛下就是他日丞相痊愈在再不得操劳,需要静养。”
沉思了一会儿嬴政略有痛心道:“王丞相两朝为官,为大秦劳心劳累多时,如今瘫痪在床朕实属过意不去。如朕早些允他归田颐养天年或许就不会令他病得如此严重。”那将只会更加严重。“赵高,传朕旨意把宫中最好的药材送往丞相府,让丞相不必再担忧朝中之事,好好静养。”三两下嬴政就这样轻松的拿了王绾的丞相之职。“即日起廷尉李斯升为丞相……”接着嬴政马上趁机做了一番调换,把以前与王绾交好和有利益关系的官员都调离权力的中心,明升暗降。
一直处于恍惚中的李斯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一夜之后就做了当朝丞相,一时间激动得不知如何言表。直到有人推他,李斯这才慌忙上前听封。
叩礼谢恩后,李斯终于明白昨日大皇子扶苏为何恭喜自己。只是他很好奇这事他是怎么提前知道这官员调升的事情,除非这事是他和皇上一起商量定出的。
李斯此刻越来越觉得自己该紧紧抓住扶苏这根代表着富贵与无限前途的绳子。
嬴政此举当然会令很多人不甘心,特别是那些在官场浮沉多年来人,他们看得出这是皇上在为大皇子谋划。他们这些与后宫有牵连,有皇子的外戚绝对不会诚心辅助扶苏,说不定到时还会拖后腿,因而嬴政把李斯一类没有背景,只得靠才干和得到君王宠信才能上位的一批官员交给扶苏。
皇上的态度已经这样明显,其他皇子别说继位就是连触碰朝堂事物的机会可能都没有。想要支持自家皇子奋力一搏的官员决定好好谋划再作打算,而那些见风使舵的官员则一窝蜂的倾向扶苏。
君臣关系再好也比不得姻亲关系,如今扶苏未婚,身边连个通房的御女都没有,于是一些人又开始挖空心思寻早同族里有没有合适的女子送进宫里。
可这些人的心思怎能逃得过嬴政的双眼,早先嬴政是打算利用此招为儿子培养势力,但如今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了,他决不允许这些人往儿子的床上送女人,因此他早已想好对策。
看眼还在睡的扶苏,嬴政开口道:“再过两月大皇子便年满十八按祖制该举行及冠礼,此事朕以交与国师亲自负责,众卿……”嬴政说到中途便见殿外有一童子走上来,便令人让他进来。
小童子走上大殿恭恭敬敬的朝上座的嬴政一拜,然后又朝扶苏一拜,才开口道:“小童奉师尊之命前来回禀陛下,昨夜师尊夜观星象时家发现大皇子命格奇特,乃众星拥护之命格,大皇子不但是大秦的福星也将影响大秦运势。所以师尊希望陛下为大秦国运也为大皇子着想,十年之内不得令大皇子近女色,将来为妻为妾者更要严算命格,不然不只会令大皇子有血光之灾,大秦也有亡国之运。”
一直都认为徐福就是个骗子但这次他却骗得深得自己心意,嬴政觉得这徐福还真不是一般的懂事,顿时龙心大悦。
而因徐福一席话还在睡梦中的扶苏正式与女人无缘……
第74章 家
人家国师都说大皇子的福运将影响大秦帝国的福祉,十年内别说娶妻就是有个通房都不行。听说扶苏有血光之灾有些人并不当做一回事,他们巴不得这大皇子能出点事。可当他们又听说只要大皇子出丁点事大秦就将坏了运势,于是马上打消了让他‘血光’的各种方法,毕竟他们更惦记的是这万里河山。
以徐福在世间的声望他说的话还是极有分量的,即便心中有怀疑却也不敢不信,在众人眼中徐福是得道的方士马上就要位列仙班,他说的话宁可信其有。
见下列众臣表情各异,总之终于无人再提扶苏娶妻之事,嬴政心中很是舒坦当即宣布退朝。
在齐呼的高喊声中嬴政站起身就往下走,可刚迈出一步他突然想起一旁睡觉的儿子。转头看过去果然见那人还在睡,于是走上前狠狠踹了一脚。趁殿下的朝臣都伏在地上不敢抬头之际嬴政一把捂住扶苏的嘴,照着他的头就是一顿狂戳。
“嗯……嗯……”被剧痛惊醒的扶苏挥舞着双手想要抵抗,当他看见下面跪伏的众人这才想起自己还在朝上立刻老实下来,在任人戳的同时一手指着嬴政爹捂着自己嘴的手,一手揉着自己被人戳了好多下的伤处。
帝王不先行离去便无人可以抬起头起身离开,一直没有等到上座的君王下来,跪着的众大臣心里都好奇的估摸原因,却谁都不敢抬起头瞧瞧到底发生什么事。
戳完又补踹了两脚嬴政这才松开扶苏,衣袖一甩潇洒开口道:“苏儿与朕来。”
“是父皇。”低着头揉着鼓起的包包扶苏觉得他爹这是在报复自己昨夜把他堵在密道门口不让他进来。
跟在嬴政屁股后头走出大殿扶苏正想拐个弯偷跑就被嬴政发现,接着便被人扯进御辇。
侍弄好马车四周的帘子,“起驾!”随着赵高的喊声马车缓缓行了起来。
从车座上爬起来,扶苏往一旁蹭了蹭瞧着嬴政嘿嘿笑,更不停眨眼睛展现自己画在眼皮上的东西给嬴政爹瞧,试图逗他开心。
看着扶苏的假眼睛嬴政忍不住伸手抓住这人的‘小脸’一顿揉搓再揉搓,后来更拉开扶苏的衣领在他肩膀上吸来咬去,手也伸到扶苏的两腿之间。
“等……等……”拉住正扯着自己裤带的手,扶苏试图打跑嬴政爹的爪子,最后忍无可忍逼急了直接照着他胳膊就咬了一口。
“嘶……你狗啊!”推开扶苏的头,嬴政瞪着龇着牙就差学狗叫的儿子用力把人扯到自己腿上摁好。把手指伸进扶苏的头发里一下下顺着,“昨夜没睡好?”
躺在嬴政腿上僵直了一会儿确定他真没打算做什么,这才安下心。放松身子收起獠牙,闭上眼睛享受起嬴政爹的侍候。“桌案有些硬,睡得有些累。”
“睡得累还记得在眼皮上画个眼睛,嗯?”掐掐扶苏的鼻子嬴政笑问。
“这不是没办法吗,爹你真是不知道这眼睛有多不好画。不但晾干之前不能睁眼,还要担心中途出汗染开墨迹。”不过在等晾墨迹的时候还能小睡一会儿,扶苏得意的想。
为儿子揉揉被戳肿的小包嬴政把今早朝上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边说边偷偷注意他的神情。发现儿子听自己提拔李斯做了宰相并没有任何惊讶,相反还令人觉得在他看来这位子早就该给了李斯。
然而当扶苏听嬴政转述完徐福那关于什么运势与福祉的事情后,果不其然如嬴政预料中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窜了起来,大呼小叫想要跳下车找人拼命。
“我与大秦命脉相连?这话他都编得出口,太没有职业道德了!”拍拍胸口扶苏吸了口气,坐好压低声音问嬴政。“你说他怎么不说谁得我谁天下!”翻了圈眼珠子,用力一拍身下的椅子。“他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牵起扶苏用力拍椅座的手揉了揉,嬴政疑惑问:“这不是挺好吗,到时就算你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碍于这一点也没有人敢取你性命。”
“手脚砍了装进坛子里也能活,就怕到时生不如死,想死死不了。”想起自己上辈子被逼着看得那些虐身又虐心的耽美小说。但凡有个能让天下‘国运昌隆’命的人都没啥好结果,十个有五个沦为禁脔,四个被人骗身骗心,剩那一个还吊着半条命要死不活。
总之一句话摊上这样的命还不如自己趁早抹脖儿,哪来哪去!
这命躲都来不及谁傻啊主动往上蹭,扶苏很不高兴的往嬴政爹的腰上一戳,恶狠的小声道:“让他换个,随便一个都比这强。”
这东西有说还就换的吗?
嬴政皱起眉他觉得徐福这理由说得挺不错,深得他心,杜绝了一切后患。“换什么,要换也得十年后。”
一听十年后扶苏马上紧张起来,为什么不是七、八、九年而是十年?为什么不是十一、十二年而偏偏是十年,十年后可使‘沙丘之变’的日子。虽然胡亥死了,赵高现在只能投靠自己,没人蹿楞李斯也不会傻得走错路,项羽更是成了自己的结拜大哥放下仇恨改行去侠仗义,可不到眼前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中途会发生什么变故。
不行!不行!
越想心越烦,甩开嬴政牵着自己的手,扶苏用力扯扯头发突然想起有一个人他一直没有处理,而这个人……必须处理掉,不然他多存在一天就多一天存在不安定要素。“小叔呢?”许久没有瞧见子婴扶苏拉着嬴政问。
“在外游历,干嘛?”
“尉缭在哪?”
“在家。”向尉缭这样的特殊工种,他和子婴一样属于特殊人群,可以不上朝,但却可以自由进出皇宫。
这事不能弄得太大动静,而且让尉缭派人去做自己也放心。“停车!停车!”待车子一停下扶苏咻得从上面跳下来,把脚尖儿处还带着一副‘鸭掌’的鞋子脱下来丢进御驾里,接着又把身上繁琐的衣服脱下两件。
由于扶苏不喜欢踹‘鸭掌鞋’所以他上朝时一般都还另外准备一双简单,没有那么多多余装饰的鞋。所以一间扶苏跳下来脱鞋赵高忙让人把早已准备的鞋子递上前,让扶苏换上。
接过鞋子穿上,扶苏朝嬴政挥挥手说道:“我不去议政殿了,你们自己谈那枯燥无聊的政事去,我有自己的事要做。”说完便爬上一直跟在嬴政御驾后,属于自己的马车。
“你要干什么?”嬴政掀开车帘问,倒不是担心扶苏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因为这人根本没这胆子。嬴政不过是好奇儿子这么急着要去做什么,去找徐福拼命?怎么瞧都不像。
“秘密!”朝嬴政摆摆手扶苏放下车帘,可马上又把头伸出来对还没来得及把身子收回的嬴政道:“别让我发现你派人那什么,懂得哦!”点点手指扶苏收回身子。“翰繁你出宫去找尉缭进宫见我。”
“是吗,奴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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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这种人自傲,自尊心强得很,只要点头答应了的事情就绝对会遵守和去做。所以即便他很好奇扶苏匆忙跑回住处招尉缭进宫的原因,甚至好奇得心痒痒,但他却守信的没有问,也没有派人去查。
这天晚上嬴政一早去了扶苏的住处,不过不是从密道而是走得正门。当时他一进屋就瞧见那两张桌子还落在一起堆在墙角,撇了撇嘴很是自鸣得意。
当晚他留宿扶苏的寝宫,名义是他们父子二人要促膝长谈,自打回了宫嬴政就觉得做某些事没有在外面方便。宫中人多,眼多,嘴又杂,有个屁大点事都能传开。他俩在一块那什么时身上的痕迹和床上的被单都是问题,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传出风言风语。
于是当夜不睡觉思索解决之道的嬴政猛得灵光一现,马上摇醒身边睡得直打呼噜的扶苏。有时嬴政就在想他这儿子到底是怎么看待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说不紧张还知道未雨绸缪想办法了,可说他紧张吧又从未见他替二人的未来出出力。“醒醒,睁眼睛!”扒拉了一下扶苏的脑袋见这人没反应,嬴政便坏笑着把手伸进扶苏的里衣中,用手指在小樱桃上一掐,果然把人弄醒。“你说我怎么就摸不够你呢?”嬴政暧昧的舔舔儿子的耳朵笑道。
“再摸就搓出泥了!”把嬴政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拎出来扶苏拉上被子把自己捂严实,歪过头问:“说,啥事非得现在说?”
嬴政伸手环住扶苏,把人搂紧怀里问:“你说我们在城外买间房子怎么样。”
“买房子?这么大个皇宫还不够……等等……你不会……是……”歪过头看着嘴角眼角都带笑的嬴政,扶苏恍然大悟。“咦~~~~~你不会是打算买间房子……”
“说,我买房子干嘛?”支起半边身子嬴政笑问。
“你买房子我哪知道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