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西特
黄单指指他面前的电饭锅,“别说话,口水喷锅里了。”
江淮,“……”
米泡了十来分钟,江淮把香菇和木耳都切成小块,跟腊肠片,胡萝卜丁一起丢进锅里,再倒进去色拉油,最后放一点盐,盖上饭锅的盖子,按了煮饭。
接下来就可以等着吃饭了。
黄单趴在床上找资料图,他用的是笔记本,不知道江淮从哪儿给他弄来的,四五千的配置,比原主的台式机要好很多。
江淮躺旁边,叠着腿看电视,手在黄单的后领放着,过会儿就往里伸。
黄单嘶了声,“你别掐我,疼。”
江淮一时没克制住,他立马就松了手,摸摸青年的头发,摇头叹息,“你说你,怎么这么娇气呢?”
黄单不想搭理。
他解释过了,也解释了好多次。
没过多久,香味就从饭锅里冒出来,在房里散开,很快就飘到黄单的鼻子前面,他静不下心找资料,问什么时候能吃。
江淮说好等会儿,“过来给我抓抓痒。”
黄单把他的T恤撩上去,“你还说自己没上火,背上都长痘了。”
江淮不信,“真的假的?你拍照片给我看。”
黄单拿手机对着痘痘拍了一张。
那痘痘其实很小,黄单凑近拍的,所以显得特别大,把江淮给吓到了,非要让他挤掉。
黄单不愿意干这事,“不能挤,会发炎的。”
江淮的眉头皱了皱,“发什么炎,就是一颗痘而已。”
黄单还是不愿意。
江淮捧着他的脸,“来,看着我,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在嫌我?”
黄单说,“没嫌你,痘真的不能挤。”
江淮半信半疑,“那怎么办?让它自由生长?”
黄单说,“别管就行。”
江淮想起来了什么,“你也有痘,还是俩个,我给你抠抠。”
黄单,“……”
江淮把黄单身上的小痘痘抠红了。
黄单疼的流出眼泪,“你再抠,我生气了。”
江淮给他擦掉眼泪,抱怀里哄,“不抠了不抠了。”
黄单趴在男人肩头哭,“是不是抠破了?”
江淮亲亲他微咸的脸颊,“我哪儿敢抠破啊,好了不哭了,是我的错,乖啊。”
俩人就小痘痘的事聊了好久,停下来时才发现,腊肠焖饭早就好了。
黄单吃了两碗,他还想吃,江淮没让。
江淮把他手里的筷子拿走,“晚上差不多有七八分饱就行了,吃太饱不能剧烈运动。”
黄单意犹未尽,“我不运动的,吃完饭洗个澡看电影就睡了。”
江淮眯着眼睛,“你再想想。”
黄单想了想,他扶额,抓抓头发说,“是哦,要运动。”
“想起来了就行。”
江淮满意的把唇角一勾,“坐着吧,哥哥去刷锅洗碗。”
他俩在房里站着,随便选了个台看新闻联播消食,八点出头,一集电视播完了,该办大事了。
黄单有点紧张,也有点害怕,他怕疼,“你要轻点。”
江淮在他唇上亲一下,“我会轻着点的。”
黄单被捏着下巴亲,他的脖子后仰,嘴里腊肠焖饭的香味慢慢的变淡了。
江淮亲了好一会儿,摸摸怀里人的后背,抓着他的手拉到头顶,和他十指相扣。
黄单叫江淮把电视的声音再调大点。
江淮把声音调到最大。
一条奶茶的广告正在播着,美女在说广告词,什么你的优乐美,我的优乐美。
江淮喂黄单吃了根胡萝卜,好大一根。
第二集 电视开始播了,隔几分钟就有广告,插入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电视播的是抗战剧,突突突的枪声里夹杂着哭声。
有人牺牲,有人嚎叫,有人痛不欲生,也有人哭天喊地。
黄单哭的停不下来。
江淮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一只手摸着他的脸,一下又一下。
两集电视播完,是一个大型真人秀节目。
主持人一通官方的介绍以后,嘉宾们上场,开始疯玩。
江淮舔掉黄单眼角的泪水,记不清是第几次这么干了,吃了很多他的泪水,胃里都有一股咸味往上泛。
喜欢的人怕疼,爱哭。
他一见到对方哭,浑身都跟起了火一样滚热,简直要命。
黄单哭的快昏厥过去了,他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问系统先生,“多长时间?”
系统,“由于眼睛以下的部位全部屏蔽,在下只能通过黄先生的哭声来判断,计时两小时四十分钟。”
黄单抽泣,可以报名参赛了。
昨天系统先生告诉他,奖品又多加了一项,前三的宿主都有。
每位宿主可以得到一亿的积分。
一亿啊,那是什么概念?
对黄单来说,就是无所畏惧的感觉。
江淮在检查黄单的嘴巴,刚才吃胡萝卜的时候,他一直在喊疼,奇怪的是,他的嘴里没破,也没肿,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黄单知道,那是菊花灵的功劳。
他一次用了两支,苍蝇柜里还有二十五支存货,要省着点用,因为积分袋子掉落的时间越老越没规律了。
江淮想再做一次,自己还精神的很,一点都不疲劳。
但是床上的人还在哭,泪水把枕头都打湿了,他看着看着,脑子里跳出对方最开始的时候,疼到抽搐的情形,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灭了,只剩下心疼。
江淮刚走到门口,就被喊住了。
黄单哭着说,“我还要一次。”
江淮的呼吸一顿,他不敢置信的回头,“你说什么?”
黄单把眼泪在枕头上蹭掉,“还要。”
江淮确定自己没听错,端着盆的手骤然收紧,又松开,“不行,你哭的都快化成水了,不来了。”
黄单的声音嘶哑,“别管我,你做你的。”
他担心因为自己的哭声,影响男人发挥,但他真的忍不住,太疼了。
尤其是第一下,疼的他想死。
慢慢的就变成了另外一种情况,越疼,越舒服,越舒服,越疼,这两种感受交织在一起,分不开。
见男人没过来,黄单就翻过身,肚皮朝上躺着,“现在还不到十点半,你要不要?”
江淮没好气的开口道,“你说呢?”
“妈的,你用眼睛看看,我这脚下的地上都快滴一滩水了。”
他夸张了点,地上没水,裤子真能挤出一两滴水来。
黄单的眼前被一片阴影盖住,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这可是你自找的啊,待会儿你哭着喊爸爸,我都不会放过你。”
说着,江淮就凶狠的去亲他。
黄单的嘴巴被亲,他的眼睛通红,手抓着江淮的背部。
江淮不想收个儿子。
所以黄单求饶的时候,江淮让他叫哥哥。
黄单哭着喊哥哥,疼的死去活来。
电视的声音开的太大了,张姐出来敲门,叫江淮把声音调小点,说很晚了,这样会影响别人睡觉。
江淮应声,低头问着趴在自己腿上的人,“还要不要?”
黄单真不行了,满脸的泪痕,眼睛肿的厉害,声音也不成样子,“今天不要了,明天再要。”
江淮的面部抽搐,抬手把青年的湿发撩上去一些,他弯腰凑近,低哑着嗓音笑,“宝贝,你这样,是要被我干死的。”
黄单,“……”
第二天,黄单跟江淮继续。
俩人配合的越来越好,节奏也把握的很不错。
黄单还是会哭,他不会大喊大叫,只会把自己闷在枕头里,或者是江淮的怀里,压制着哭泣。
江淮一回生二回熟。
到了第三回 ,就跟被解了绳子的马一样,在草原上尽情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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