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蓝爱
“安迪,你长胡须之后,为什么变得很奇怪?”俞洋说话还是很清晰的,但他已经醉的可以,也只有安德列清楚俞洋想表达什么。
安德烈轻笑,“这是男人的象征,谁都有青春期的冲动,那不是奇怪。”俞洋真是磨人,明知道现在不能轻易招惹碰触,还不停地撩拨,他任由俞洋解掉领结,脱下外套,他的冷酷装束就像衣服,可以被剥落的干净,他能因为俞洋的一点动作而迅速点火。
“安迪,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俞洋摸着安德烈的喉结,思索着安德烈会不会跟自己一样,在这个位置特别敏感,很好玩,安德烈的呼吸变得急促,体温在慢慢提升。
这里不仅有俞洋和安德烈,他们的互动让旁边的男人们看红了眼,但谁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凭什么俞洋就挑了安德烈?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相信吗?”安德烈盯着于洋的嘴唇,两人的气息都能喷到对方的脸上,热热的,麻麻的,痒痒的。
俞洋摇头,将安德烈按着他腰部的手拉下来,“那时候你才几岁?我比你大……十多岁……唔——”安德烈维持不了绅士多久,伸手按住俞洋的后脑,放在俞洋腰部的手也将人往他身上压过来,同时他对准嘴唇吻下去。
众人一急,特别是厉轩,冲过去将俞洋抱住拉出安德烈的范围,其他人不满安德烈的独食也只会阻止。
安德烈舔了唇瓣,一副慵懒的贵族气质,他如吸血鬼伯爵的俊美又带着狂野性情,此时有致命的惑人魅力,如果厉轩是优美骄傲的豹子,那么安德烈就是潜伏的雄狮,俞洋似乎喜欢这种调,他挣扎开厉轩的怀抱,又走到安德烈身前。
俞洋双手捧着安德烈的脸,不满对方太高,手揽着安德烈的脖子拉下,他自己献上了一个热情的吻,俞洋的吻技有所提高,不像以前一样被动。
旁边的人能看到两个亲吻的男人进出的舌头缠绕,水啧声有点色情,俞洋将安德烈推倒到旁边的沙发上,整个人趴压过去。
安德烈撕开俞洋的衬衫,一双手放肆的揉抚着俞洋完美的身体。
但俞洋偏偏就在安德烈忘情的时候,推开了安德烈。“你曾经这样抱过别人……”酒醉的人似乎想起很久以前的事。
难道现在要秋后算账?
“是我替你安排的?还是你自己要的?”俞洋拼命地想。
“洋,你只要知道,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你。”
“……安迪,我现在很难受……”俞洋似乎不高兴那些记忆这个时候来打扰,“抱紧我。”
安德烈用他有力的手臂紧揽着俞洋,其他四个人见到如此,知晓今晚胜负已定。
四个人里头厉轩和仓津思最不甘,池相宇拖着厉轩走,宋曜楚盯着仓津思离开,一个因为俞洋被自己抱着连看他一眼都没有而怨念,另一个因为新婚夜被抢而怨念。
“安迪,留小思下来……好不好?”
仓津思被点名而马上精神起来,俞洋还没忘记他们才在神父面前宣誓呢。
安德烈以肆无忌惮的吻来回答这个问题,可以留下来的男人必须是俞洋同意一起的。
三个被拒之门外的男人以厉轩最为恼火,“为什么拉着我?!”厉轩不满池相宇拖他一起离开,俞洋同意安德烈和仓津思一起就可以接受其他人也一块。
“晚上也许不会谁都有好处。”宋曜楚想起几次俞洋醉了跟他一起的情形,俞洋可以很热情的回应,但时间有限,屋里有两个人了,再增加也不会有乐趣了。
池相宇了解俞洋的醉酒习惯,一直较沉默的他有些失望,他看着紧闭的门很久。
“不去喝一杯?”宋楚耀邀请池相宇一块,厉轩也不想再回房间,小跑几步与池相宇并肩,“喂,不满可以退出。”厉轩喜欢打击池相宇。
只是任厉轩再说什么讽刺难听的话,池相宇也不为所动,他对旁人都是很冷淡也不会有感情的,他是一个偏执狂,他有时也有变态的想法,他的聪明与能力总会用在他自己认为有用的事情上。
“当初要报复我伤害洋的事怎么就那么容易让洋原谅你了?”厉轩爱挑起旧事,池相宇名义上还是他的哥哥,厉老爷子的遗嘱里要求池相宇如果不承认是厉家的养子就不能继承所有的东西,想想,厉老爷子给池相宇的东西不比给厉轩的少。
“我爱俞洋。”池相宇终于开口了。
厉轩噎住,一个爱字能消除多少东西?俞洋爱池相宇才让这个变态收手,而池相宇从何时喜欢上俞洋?
“你要是爱洋,就不会被池听风趁虚而入。”厉轩清楚以前发生的事,也许连他们五人都知晓了,就只有俞洋不愿了解。“池听风录下的影片还没有销毁干净,现在,我们每个人手上都有一份,可惜我们找不到池听风,否则他的下场不会好过。”
三人坐在吧台,自个拿出喜欢的酒喝着,酒店的最高层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随意看夜景。
池相宇很安静,提到池听风他眼里才有波动的情绪,“你们想找听风,可以到天堂。”
厉轩古怪的打量池相宇,“难道你自己大义灭亲?”
宋楚耀似乎听明白了,拉了拉厉轩示意不要在谈这个话题,这事就到这里,池听风代替池相宇亵玩俞洋也跟他的哥哥一样迷上俞洋,那些视频从一开始有强迫成分,后来越来越投入,也许池听风总是在想真正代替池相宇,每一次俞洋喊“相宇”,池听风就越疯狂,当初在美国离婚,池听风比谁都激动,只是为了维护池相宇或者被羞辱到了吗?不是,池听风害怕俞洋不再属于自己,他在揭不揭真相之间徘徊,他与池相宇有冲突,诱池相宇抛弃俞洋的感情,然后阻断其他男人与俞洋的联系。
池相宇杀池听风的秘密俞洋有跟宋曜楚谈过,此时,宋曜楚明白,池听风跟他哥摊牌了,甚至两兄弟之间早就有较量过,假如池相宇不敌池听风,那么现在在俞洋身边的可能是池听风。
这是一个可怕的男人。宋曜楚提醒厉轩也是不想厉轩惹池相宇,如果没有谁能驾驭池相宇,他们都有可能被这个男人杀掉。
拥有最可怕偏执的独占欲的人应该是池相宇。现在池相宇在伤心,从待在俞洋身边开始,池相宇都在自我克制。
三人喝到天亮。
俞洋是最早从房间出来的人,他很快找到三个很闷酒的人。
“相宇。”俞洋见到三个男人首先考虑的是池相宇,“要吃什么早餐?”俞洋亲密地抚池相宇的肩膀,“要不,先到你房间?”
厉轩哀怨的盯着俞洋,像被抛弃的大狗狗,他也需要安慰。
当池相宇搂着于洋的腰要离开的时候,厉轩差点就扑过去咬住俞洋了。
“小轩能跟我们一起?”
“随你。”池相宇亲吻俞洋的嘴角,他轻柔的撩着俞洋额头前的发丝。为了俞洋,他的妒忌和偏执都在改变。
一进房间厉轩就要抱俞洋,厉轩并不会顾忌池相宇的存在,“小轩,不要舔我。”
“我又不是公主。”每一次俞洋抱着公主都会说这句话。
“我让你一起不是做这事。”
“不,今天要给我!”
“相宇,把他拧走。”俞洋就是想让这两人相互牵制,就像昨晚,仓津思和安德烈一起睡就可以相安无事。
真相安无事?俞洋对于醉酒后的事情也并非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