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娇滴di的伯爵
“陛下请放心,我以认此人为我的徒儿,断不会加害。”极地带着敬意地弯腰鞠躬,然后感觉到苏醉骇人的气势有索收敛,知道他相信了自己,于是靠近那片雪白的区域,他指了指方明手里的鞭子:“鞭灵将成未成,内里元神使出最后意志顽固地制止了进程、纠缠着主人的意识。”
“此刻徒儿元神仍旧在体内,只是意识被纠缠至迷茫。”极地对苏醉说:“由于鞭子释放着自熔炉内吸取的热气,陛下目前的功力也无法令其降温,时间紧迫,现今唯一的办法是期盼他自己能意识回归完全压制住鞭灵,激发它最后一步的完成。”
苏醉的眉毛不经察觉地皱了皱,几乎想翻对极地翻白眼———他明白目前的情况,当然只能依靠明明自己的意志,这话不是废话么??
极地连忙解释:“我们天外天有一种摄魂术……我想,我可以反向利用摄魂术,不去迷惑他的心智,只是深入内心与他的意识交流,帮助他尽快清醒,把那个人的意志驱逐出来,断绝那元神的最后努力,完成鞭灵。”
方明在迷蒙的混乱中,身边出现另一个人的声音———“告诉我!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这个声音不断重复,在脑猴回荡,弄得他头痛耳鸣……
极地抚着方明的手,以接近身体最大限度施术的方式,集中精神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发问,消方明尽快清醒。
苏醉一边维持内力传输,一边紧张地看着方明的反应……一边的苏铭也是,手死死地抓着剑柄,大汗淋漓双眼炯炯地盯着地上3个围坐的人————方明的手渐渐地散发出烫伤的焦味……热度已经反噬,再不清醒就无法压制了……
俪罗站在一边,看着苏醉不计后果全力以赴的状态……咬紧嘴唇,双手抓紧来自苏醉关怀的白袍……最终一咬牙朝方明奔去————苏铭大吃一惊:俪罗只怕是舍不得儿子,最终决定破坏鞭灵的炼化,立刻不假思索地利洁向……
俪罗扑过去,只是不顾烫手紧紧握住方明的手,大声地呼喊:“扬儿!!我是父后!!扬儿!!扬儿!!”
苏铭的剑生生穿透了俪罗的左肩胛;俪罗淬不及防,一声痛呼,鲜血顺着露出在方明脖颈前一寸处的剑尖滴落,他没有动,还是一声声地唤着苏银扬;苏铭正打算狠心拔剑,方明居然在俪罗的呼唤下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翠色眼睛浅笑着的美丽男人,长发披散,左肩被剑穿透,滴血的剑尖就对着自己,鲜红一点点滴落……方明立刻松开手,薄倒进自己怀里的俪罗,大声地叫着:“父后!父后!!您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俪罗诧异了一下,浅浅地笑,唇色苍白:“扬儿……你……回来了?”他倒在方明怀里,半边身体都被鲜血染红,方明身上本来就多处裂伤到处是血迹,这下子两个浴血的人,一个坐一个躺,凄厉无比。
“没错,孩儿回来了……孩儿不孝……孩儿害苦父后了……”不知道到底是方明还是素银扬,一脸懊悔地握住俪罗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上:“我听到您的呼唤了,父后……”
俪罗虚弱地摇头:“我不是个好父后……我方才叫你……其实是……想让你的意识分神,让那个人趁机把你……逼出来……”他痛得满脸苍白:“父后……对不起你……到最后……我还是想……帮着你父王实现心愿……”
苏铭早就在方明一声父后的叫唤之后松开了手里的剑,现在他脸色刷白地看着地上相拥的两个人,心里一阵阵地发凉———原来……还是苏银扬赢了……那个人……方明,他不见了……
他不见了,主上要怎么办??费尽心力得到这样的结果……主上如何承受??! 苏醉撤回手继续保持盘坐的姿势,银白的瞳孔没有任何表示,静静地看着旁边的苏银扬和俪罗。
极地倒是悠闲地看着这对父子仿若生离死别的样子———苏银扬右手腕上盘卷着一条细细的银白物体……鞭灵看来已经炼好了;他笑了笑,末了走过来:“再抱着不放,王后可就真的要归天了。”
在苏银扬诧异的表情中摸出一颗药来,以快到让人无法出手阻拦的速度塞进俪罗嘴里,然后伸手,一把抽出酱丢还苏铭,鲜血涌出的瞬间,他扯开俪罗肩头的衣服,另一只手捏碎一颗药丸洒到创口上,又把俪罗扶起来一点,把另一半药粉洒在了背后伤口;动作一气呵成,等他撤手,俪罗人虽然昏迷了,伤口却已经不出血了。
苏银扬轻轻扯好白色外袍包住俪罗,然后也噗通一声向后躺下,昏死过去。回到宫里,苏醉也是一头栽下,把脉了才知道他几乎把自己弄到丹田虚空、功力全失的地步,大伤元气,远远比受外伤的两个人严重;俪罗的伤无碍,没有伤及内脏,他当时的昏迷有一半是因为伤,还有一半是因为在岩窟里太灼热,早就头脑晕眩无法支撑了。
而苏银扬那一身骨肉匀称、肌-肤白皙的样子几乎找不到了,除了真气盘亘的前胸和下腹,四肢以及背部都是纵横开裂的口子,白皙细嫩的皮肤外翻,里面森森沟槽、红艳艳一片,狰狞可怖。
这哪里是人的身体,根本就是干涸龟裂的大地! 齐齐被叫进宫来,一进寝宫,刚好看到并排躺在巨大龙床上一动不动的帝王和殿下,一下子就腿软地跪坐在地上,眼泪哗哗地流;陛下真气虚耗过度大伤元气,殿下浑身血色的裂口人事不知……
……半个月后。
依旧是艳阳高照的炎热天气,御花园五彩花海中央的白色亭中摆了一张细线一样的藤条精心编制的长榻,无数的镂空使得它极其具备散热消暑的功能,上面铺设着千层透明绢布叠加缝制的垫子,垫子上斜躺着一个闭目养神的少年,身后两名侍儿执扇轻轻地为他扇风驱热。
少年身上仅仅套了一件雪白的绸衣,从露出的小腿来看……里面没有穿长裤;眉目精致傲气,皮肤雪白晶莹……只是露出来的手臂和腿上都遍布交错的红痕,显示出残忍血腥洗礼后的美意。
值得一提的是,少年的右手小臂上有一条手指粗细的银蛇盘绕着,蛇头安静地搁置在他的虎口,银白细长而美丽的蛇身一路盘绕至袖子深处。
银蛇的鳞片闪闪发光非常耀眼,看起来像是一件精心打造的饰品,但是少年轻轻动动,它又还是贴合角度、服帖地盘横在那里,显然不是什么坚硬的材质……
“明明。”
少年睁开眼睛,浅笑望着亭子口呼唤他的人。
(1)意外得到的记忆
一个高大俊美气质尊贵的男人走进亭子,挥手制止了侍儿们的行礼,一双深邃修长的眼眸里只装了少年一个人,盈盈笑意满漾:“垫子够透气够软吗?不会硌到伤口吧?。”
方明坐起来,曲起手臂小心地摸了摸内里刚刚长好的伤口……还是痛,不过这两天已经好多了,表面收口,只是还有点微微凸起,他自己是不知道那天这伤有多恐怖,只是后来齐齐眼泪滚滚地告诉他那天他的惨状,说得好像他根本全身翻起像一朵菜花了……搞得他心有余悸。
“没事了,早就不用担心太热会发炎什么的了。”他挪出地方来给老爸坐下,然后谄媚地问:“我今天可以好好洗澡了吧?”天,这些天伤口不能沾水,每天都是老爸帮忙亲自用温水帮他擦干净身体,然后再小心地用极地给的药丸化进水里,用药水涂伤口表面。
他想洗澡想疯了,那些药味似乎都随着伤口留进了肉里,全身都是药味……刚开始衣服都不让穿,这几天让穿衣服了,也仅仅是套一件薄薄的绸衫,裤子都不让穿,怕影响伤口。
“我纺这样的事只做一次……”方明叹息着,举起右手,银蛇在明亮的花园里显得华彩耀目;他轻轻摸着冰冷的银蛇鞭,在他的抚-摸下,银蛇金色的眼睛闪过一瞬光华———没错,这就是被顺利炼好的鞭子,没有想到他的武灵居然是直接和鞭子融合,变成仿佛活生生的蛇。
“爸。”“恩?”
苏醉正在仔细观察方明伤口的恢复情况,抬头询问地答应;方明看着他,像是准备问什么,又临时放弃了,自嘲地笑了笑摆摆手:“恩,没事……”苏醉笑起来:“想说什么?说吧。”
“其实……我刚才是想问,为什么你自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醒来的不是我?连苏铭都以为那时候的我是苏银扬。”方明小呵呵地拍拍自己的脑袋:“但是我刚想问,又觉得简直没有问的必要。”他笑眯-眯地躺倒在苏醉的腿上,仰天望着他,眼眸灿烂:“你要是认不出我来,就不是我老爸了。”
“恩。”苏醉低头看着腿上的方明浅笑:“对,就是这样,要一直对爸爸这么有信心。我认错任何人都不可能认错了我的明明……”大手极其轻柔地抚过薄薄绸料下微微凸起的道道伤处,眉宇间不经意地皱了皱,看到桌子上的糕点:“刚才去王后那边了?”
“恩!”方明坐起来从碟子里拿出一块糕点咬了一口,递到苏醉嘴边:“这是他亲手做的,真是,伤都还没好就急着给儿子忙活……为人母就是这样的么……真是……”说着,有点茫然了。
苏醉皱眉无奈地笑了笑,吞下一口糕点摆手表示不吃了,宠溺地摸摸方明松松挽在耳侧的长发责怪道:“你还不是一样,一身的伤口这么深,还跑去王后寝宫那边……不疼了??”
方明不敢撒谎,老实地点点头:“疼肯定还是疼,稍微挣到裂口就疼……但是……”他迷惑又向往地抬起头看着阳光下美艳绝伦的花丛,带着羡慕的口气感慨:“苏银扬的意识和我重叠的时间里,阴差阳错让我得到了他的重要记忆……说实在的我恩羡慕他,俪罗对他非常好……为什么我的母亲就是永远高高在上冷冰冰的呢?”
所以,他没有告诉俪罗自己不是他儿子,他现在有着苏银扬的大部分记忆……他没有过来自母亲的关爱,俪罗虽然是个男人,但是他毕竟生下儿女,对儿女的关爱不仅不逊于女人,甚至还要更加细心体贴。
方明也不是出于不想让俪罗伤心……他只是,想要感觉一下来自生身之人的关爱而已……他没有得到过,因此他非驰慕、好奇、向往。
“爸,你现在怎么样了?”方明担心着老爸的问题,那天苏醉几乎是强力把全身的内力逼了个干净,丹田虚空元气大伤;甚至于一身裂伤的方明昏迷一天后就醒来,而苏醉比他多睡了1天半。
把个方明吓得要死,生怕两个人又出现什么分别,等到苏醉醒来的时候,方明顿时又疯子一样地大笑,抓着苏醉的手一边死命在脸上磨-蹭一边哈哈大笑,却笑得眼泪滚滚。
事后他觉得很丢人,明明就知道老爸只是消耗过度、看着一动不动的老爸,他还是怕失去得要死,果然人的理智与行为有时候是没有办法协调一致的……
“没事了,只不过短期之内功力不足5成,慢慢来,最多再过半个月就能恢复了。”苏醉温和地笑着:“别怕,我哪可能这么容易丢下你呢。”不过,醒来后看到明明为自己哭的惨样,很心疼……但是也挺高兴,似乎很多年都没有看到小家伙哭成这样了呢……
方明紧紧抱住他比命还珍贵的老爸,感慨道:“一切都过去了……没想到我真是因祸得福。”
苏醉也笑起来———的确是非常意外,明明居然得到了扬儿在这个世界里的记忆:扬儿的暗部、包括5国的情况……大部分的记忆都在那个意识交融的时间里被明明看到并记住了,的确如明明所说,是因祸得福了。
现在方明的危机终于告一段落,又听说裕阳群岛那边以及红染国边境群岛一带遭遇云中盗贼的洗劫。
如果按照地域来看的话,以悬浮大陆5国的主岛划分,东西南北的位置依次是:祈桑国位于正东、银野国位于东南、红染国位于西南偏中部、西面最远的地方时裕阳群岛、正北是风逐国、东北偏东的是云野国。
红染国从地域上来看,是在银野的西北方位,距离银野的距离是五国之间最近的;同时,它也是5国中距离最西面的裕阳群岛最近的。
于是乎,要打仗了
(2)神秘的云中盗贼
苏醉敛眉:“天下皆知裕阳群岛今年到后年的归属权是我们银野的,云中盗贼这次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抢到我和红王头上来了。”他轻轻勾起笑容:“有点意思……”
方明在脑猴短短地搜索了一下相关记忆———云中盗贼,是一伙来无影去无踪的恶贼,他们仗着独特的行驶技巧、驾驶着云舟时不时地久出没在各个国家的附属岛屿上,抢劫不说,还经常血洗岛屿,令人深恶痛绝、名声非常低劣。
当年苏铭的父亲本来是红染国当年驻守靠近银野国边界岛屿的岛令史,在抗衡云中盗贼的行动中失败被杀。幸亏苏醉当天从红染境内比武回国经过那地方,才救下了重伤的8岁苏铭;苏铭醒过来之后一定要拜苏醉为师,但是苏醉碍于自己不能收徒弟,于是最终答应让当初的镇野将军秦真收了苏铭做徒弟。
在那之后的年月里云中盗贼十分猖狂残暴,于是5国分别都举行了一次次的联合围剿,苏铭曾在3年前重创过云中盗贼的首脑,但是当时天气变化大雨倾盆、完全没有办法在空中准确搜捕,于是被盗贼逃脱了;但是从那之后,云中盗贼就再也没有出现……于是方明疑惑地问:“云中盗贼都有3年没有出现了,怎么现在会突然冒出来?”
“我更感兴趣的是……这3年来,云中盗贼都藏匿在哪里?”苏醉轻轻用手指叩击着桌子:“当年他们消失得太蹊跷太突然……可惜的是悬浮大陆的雨季实在太长了,等到暴雨1个月的时间过去,我们根本没办法再找到他们的行踪。”
云中盗贼的人数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大概也就10条大型云舟,每条承约50人……这样算来大概就是500人;他们分散行动,但是不知道是依靠什么互通讯息,集中起来的速度飞快,想要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时候,又四散开来得飞快,在这无垠的天空里简直让人拿他们没辙;500人加入分散藏匿的话,这悬浮大陆上的岛屿何其多,根本没办法找出来。
何况他们专门趁雨季的时候抢劫,依靠高超的行驶技术横行于天际;而5国的云舟只要遇见大雨雷雨天气,如果没有经验老道的舵手就根本不敢出行。
就算出行,大雨时的天空暗黑迷蒙,方向难辨,能躲过密集的雷击就很勉强,何谈擒贼?能一个个地完整回来就不错了。————这也就是5国都吃了不少云中盗贼的大亏,却始终没有办法应付的原因。
在方明看来,在这个类似古代、没有多少科学技术的大陆,又是在天上……要知道就算是在现代,天气不好时飞机都会退,何况是这里呢??
但是,云中盗贼又是有什么特别的措施,才能够在雷雨的天气横行天际无阻呢??避雷针还是什么??这是方明此时考虑的一大问题,第二个问题当然和老爸一样———云中盗贼的消失太过于蹊跷了。
“苏铭又请战了?”方明一边吃着清火的糕点一边问,擦了擦掉下去的渣。
苏醉点点头:“恩,他的请战书在听说3天前云中盗贼突袭裕阳群岛的时候,就已经送上了,同时请战的有7驸马程威、还有老将军秦真的门生,现在的镇野军副将楚慕礼。”
然后他顿了顿:“对了,若曦也送来书信要求拨下军力配置求亲自剿灭云中盗贼。”他别有意味地笑了笑:“明明真是厉害,那天几句话就说得一向避免参战的若曦完全改变想法了,居然会主动请缨。”
“程威最近的恩宠已经稍显太过,半年里升为镇国大将军,又娶了公主;除非必要,不要再让他多占功劳免得其他人眼红或者跟风。”方明一边咬着糕点一边竖着手指头数着这几个人在这件事上的可用性。
苏醉微笑着侃侃而谈:“而老将军的门生楚慕礼,名门青年将军,可惜实战经验尚且不足,不易做主将……而且傲气嫌重还欠磨练,不如先把他降职分配给苏铭做副官,虽然职位低了,但是正面接触战场和处理国事的机会却多了,一来挫挫他的傲气,二来好好锻炼他。”
方明摇摇手指威哈大笑:“我跟你打赌,那家伙会又蹦又跳,绝对会很有意思的……要他明白你的深意,只怕还要时间。”他叹息:“你真是给苏铭找麻烦。”苏醉也笑起来:“栋梁之才不经过雕琢,怎么会成器?”
“我想你的想法应该和我一样吧?”方明笑着:“派苏铭的心腹副将陆衍带领部队去裕阳群岛协助苏若曦,让他借这个机会一试。他本来就是这一届的裕阳群岛岛令史,虽然是文官,但是头脑聪慧武功高强,加上经验丰富的陆衍辅助,应该可以担当。”
他沉吟了一下,还是说出了最重要的原因:“主要是我想,以后你的王位夹还是应该选择他,那么就要趁现在为他奠立根基,不然到了以后面对其他这3个军功显赫的人、恐怕会难以稳固民心。”
苏醉会很急切地问:难道你不想夹我的王位么?你不想做人上人么?……不,他不会这么问,因为他是苏醉,是方明的父亲———他也算是两世为人,经历了两个世界的风雨……一路走尽,所谓权利也就这么一回事而已,没有什么吸引。
方明也是一样,他从来都不在乎拥有多少,他的话,只要有老爸就足够了;与其做帝王,他的个性如此不羁,更适合自由的生活。
苏醉突然有点动情,温柔地抱住方明:“恩,就这么决定吧……明明,等到解决了悬浮石的缺乏问题,银野国没有危机之后,我就传位给若曦。”
他看着方明精致的眉目,轻轻地吻着他的睫毛,呼出的气厢轻地喷到方明的面部:“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四处游玩,逍以在……好不好?我们把以前没有来得及享受的幸福都补回来……然后我们还要更幸福……”
只有两个人,潇洒云雾里、纵情山水间这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啊……
方明突然觉得鼻子都酸了起来,埋头在苏醉结实的前胸,紧贴在老爸心脏有力跳动的地方感受着稳健的生命搏动:“啊是啊,到时候一定快活得要命。”
因为有船、还抢劫然后,你们会想到什么?反正我是想到了海盗噗!自己都感觉有点搞咱的文里,是不是也该弄个吉祥物出来呢我在仔细地想着
(3)霸道的老爸
抬起头,方明情不自禁地用嘴唇碰触着老爸微微冒出胡茬的下巴———这段时间以来,这个男人真的是很忙碌呢……内忧外患,自己意外得到的苏银扬的记忆,成功收回暗部,也算是帮了他的忙吧?
早在3天前伤口合拢的时候,他就点燃黑烛招来了上次的手下———荒泽,也就是那个175身高中等身材、面貌极其普通、眼睛却很温润的青年;他不是苏银扬手下武功最好的。却绝对是最衷心的;从这一点来看,苏银扬的用人之道也许不算糟糕到极点……
“下令3成的暗部成员全部出发,前往各个大大小小的岛屿,搜罗一切矿石。”在下命令的时候,方明这样叮嘱:“记住,无什么样的矿石都要,各类石头宝石也都搜罗一份回来,有何能融化金石的液体之类也带回来。”
看着荒泽毫不犹豫地点头,方明满意地笑了:“还有你,荒泽,我知道你只适合追踪,那么从今日起记住要贴近我,无我在哪里,消你都能呆在1个时辰之内可以赶到的地方,我想很快我就会用到你。”轻轻抬起手,指尖上的紫黑色蝴蝶荧荧有光:“找不到我的时候,就找到并跟着冥夜蝶走,它会飞到我在的地方。”荒泽点头表示明白,方明又拿出上次荒泽给他的黑色小瓶的青花露,他在里面融入了自己的血液,交给荒泽可以做不时之需。
老实说方明的两个命令都让荒泽很奇怪,但是只要是主子的话,什么他都会去做;于是二话没说点头,然后又带着那种忠诚又纯真的笑容告诉方明,消他好好养伤,不要再出意外。这么真挚的眼神和笑容,简直就是一条忠心不二又热切的狗,让人打从心里就愉悦起来了。
“明明是想要试试所有可能的办法、来看看能不能找出取代悬浮石的方法?”苏醉听完方明的汇报,笑了笑,用下巴的胡茬扎扎方明细嫩的脸,方明连忙哈哈笑着躲开,动作太快身上的伤有点疼,嘶嘶地叫了起来:“哎呀!疼啊疼啊 ”于是苏醉慌了,连忙去看方明的身上:“怎么样?有没有裂开?”
方明露出白牙一笑:“骗你的……”苏醉点点他的头:“臭小子,给我等着,等你伤好了……哼哼”俊脸含笑,笑而不语;方明倒是期待地凑过去,颇有点无赖地挑眉:“伤好了怎么样??”看老爸还是不回答,他干脆自己举手作投降状,一脸悲壮的样子:“我知道了!来吧!想怎么样都随你吧!”末了还挑挑眉。
苏醉好笑地抓住他的手拉下来:“你这小色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过两天再说≈在全身还像一块摔碎了的豆腐,叫我怎么下得去手?”真是的,居然还??知道他忍得多辛苦么!这小子!
“咳咳”正在闹,亭口有人轻轻咳嗽了两声,苏醉回头:“哦,苏铭,有什么事?”方明一看苏铭来了,也不闹了,坐回柔软又透气的藤椅上埋头啃糕点———到底这身体还是少年,食量真是不小啊看来长到从前的身高也不是梦吧“主上,不知我的请战书批示了没有?我消早日参战。”苏铭跪着,今天的表情和平时不太一样,虽然依旧表情不太多,但平时要说他是冷然儒雅的话,今天那股子冷然中似乎还带了无尽的肃杀,儒雅的单眼皮下满是压抑的杀气。
苏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本王已决定由你制定初步战略书。”在苏铭欣喜的表情露出来之前又淡淡地补了句:“战略书交由陆衍,由他带领1000精锐前去裕阳主岛协助慈王爷剿匪。战略书限期你今夜完成,本王会下旨令陆衍明日清晨点兵完毕带着战略书出发。”
苏铭皱眉单腿跪着不起,苏醉瞥了他一眼:“你还是老样子,一听到云中盗贼的事便会满心仇恨。苏铭,本王要的不是一个只懂得报仇的将领,你还是好好冷静冷静去,下去吧!”
苏铭咬牙:“是!属下明白。”身大步走出去了,那背影利落非常,显示出他心里的恼怒不甘;方明擦擦忙下巴的糕点屑,啧啧两声:“爸,他很恼火哦”
苏醉浅笑:“忍人所不能忍,也是一种锻炼≠说,我不想他一腔仇恨再次奋勇向前直面抗敌……3年前重创了云中盗贼的首领,可是苏铭也几乎伤重不治。培养一个人才不容易,怎么能让他就这么冒险?”
而且还有更重要的理由————的确,苏铭很优秀,他唯一的弱点就是云中盗贼,一遇见他们,这个优秀将领的冷静睿智就大减;将军,是一个军队的核心,将军在不顾自己生死不打紧,但是主将受伤死亡,军队就会群龙无首,只怕会一击即溃。
方明也了然地点点头,然后又疑惑地问:“现在不是雨季,云中盗贼出现得太早了一点吧?照理说这样的天气利于追捕,但他们也不会毫无道理地给我们机会啊……难道说另有图谋?或者……有什么理由让他们非要冒险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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