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颓
滴答——滴答——
单调规律的水声像是一道催命符,让人感到焦躁,并且毛骨悚然。对面的黑暗沉沉地压了过来,洛绎踟蹰了久许,然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般,小心翼翼地冲着黑暗唤了一声:
“风……锁云?”
黑暗吞噬掉这声呼唤,再没有其他反应,依旧是沉沉地压过来。洛绎努力去听,可石室中除了他的呼吸声和水声,便是一片死寂的黑色。
风锁云真在这里吗?
洛绎开始对亡夫人的话产生怀疑,他凝视着对面的黑暗——或许能让他离开的机关就在那里,洛绎想,他不确定亡夫人把他关在石室中的目的是什么,是打算让他吃点苦头、还是干脆打算弄死他。
洛绎犹豫了一下,抬脚向前走了一步——仅仅是一步,当洛绎的身体刚刚离开石门的时候,巨大的“嗦铛”声将黑暗整个震动——那是什么金属在相互碰撞的声音,洛绎的脑中一瞬间自动浮现出黑暗中的场景——无数粗大的铁链相互碰撞,摩擦出点点火花并发出巨大的声响。洛绎会想象出这一切,那是因为他和丛在一起的时候,无时无刻都能听到他扣在虫子身上的链子发出相似的“嗦铛”声。
“碰——”
就在刚刚,洛绎突然被抓住右手,然后被狠狠地扯向黑暗中——那用力的程度让洛绎觉得如果再大力一点,他的右手绝对会被硬生生扯掉。然后洛绎就被死死按在石壁上,后背磕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兴起尖锐的疼痛。洛绎小口小口地吸着气,才让那钻心的疼痛去了几分。
在巨大的声响中一丝极轻的“咯碴”声显得微不足道,洛绎却因这声“咯碴”瞬间惨白了脸:他的右手貌似骨折了,剧痛带宛如剪刀在他的骨缝里来回切割。还没等洛绎因骨折的疼痛叫出声时,他的背硬生生地砸在坚硬的石头上,这次传来的疼痛让洛绎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哆嗦着嘴唇流下冷汗,耳中尽是耳鸣。
眼前除了之前的那片黑暗,还有剧痛引起的短暂性失明,洛绎只觉得一片黑影将他死死笼罩在石壁上。等洛绎溃散的目光终于对焦后,首先映入他视线中的是一只手。那只手应是极好看的,但是指关节处深深浅浅的伤口破坏了那种细腻的美感。洛绎盯着那只手完全移不开眼,因为那只手的手腕处被扣上了厚重繁复的锁链。洛绎认得这种锁链,因为这种锁链采用了一种极其复杂精巧的设计,被锁上的人越想要用蛮力挣开便会锁得越死。因为这种锁链的特性,洛绎曾经相当心满意足地把它使用在丛身上。这种锁还有一种特点——或者说是弱点,因为它太过复杂,所以要求被锁的人主动配合才能将它完全组装完毕。也就是说,眼前这只手的主人,是主动将自己锁在这里的。
洛绎有些木然地抬起头,然后对上了那双猩红的眼。黑暗模糊了那人妖艳的弧度,唯有那双赤红的眼在黑暗中迥然异灿——那应是来自深渊的魔的眼,没有情感和理智,像是在看蝼蚁般睥睨着一切。
洛绎的吸气声瞬间小到微不可闻,风锁云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笼罩在他上方,一手撑着石壁偏着头凝视着他。妖孽魔性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可那双红得快要滴出血的双眼却昭明这只是暴风雨前宁静的错觉。空气中的血腥味从未那么浓郁过,那快要决堤的杀意从未那么尖锐过,此刻的风锁云比洛绎上次在紫楼见到时还要恐怖。即使上次风锁云一直疯狂地嘶叫着要洛绎死,可现在眼前安静无比的风锁云却让洛绎觉得他更加……歇斯底里。
“警告!分析磁场和脑波,风锁云此时大脑表层为零级兴奋、中层为一级兴奋、里层为三级兴奋,用第八文明词汇概括为走火入魔状态。我表示风锁云已经失去意识,只剩……本能,极度危险!”消失久许的攻略突然出现,快速而平板地道:“建议!player应放弃C级任务、开启新任务后使用穿越逃离。”
风锁云将自己锁在石室中,傻瓜也知道这不对劲!洛绎根本没机会去调戏终于肯现身的攻略,他与那双妖异的眼睛对视,像是一个怕移开视线而被猛兽扑上来的可怜人类。
……等等,失去意识?洛绎认真去看风锁云的眼,那里只存在血色与混沌,没有一丝理智的光。这样的话——
黑暗中,洛绎发着抖地将身子缩起来,胆怯而无措地轻唤了一声:
“锁云少爷……”
受伤的嗓子还未痊愈,沙哑刺耳的声音更像是……“那个人”。一瞬间,洛绎就察觉到了风锁云的变化,他不再像个死人般毫无声息地压在他上方,细细的喘息声像是承受不住了般泄露出来,一双红眼更是直勾勾地盯着洛绎,半晌移不开目光。
没有意识,便是没有理智,更不会留下……记忆。洛绎对着那个只剩下本能的妖魔露出一个讨好懦弱的笑,神态卑微而无力:“少爷,能放开我么?”
放开——他——?风锁云愣愣地看着他掌控下的人,一片空白的思绪中呆滞地回响着:放开——放开——放开……?
洛绎谦卑地看着风锁云,声音沙哑轻柔,像是怕惊醒一个虚幻脆弱的梦。
“少爷忘了吗?我是洛绎啊……”
铁链撞击的声响在石室中久久回响,风锁云突然放下撑在洛绎耳边的手,后退了一步。他心里有个声音“洛绎、洛绎,洛绎!”在叫著,比所有的声音都大,在他的脑袋里炸响起来,满腔满腹都是那个名字的回音。他蓦地忆起他曾经喜欢一个人,对那人怀有太多悖伦的欲望和眷慕,恨不得把他关在只有他们的世界中,让那人和其他彻底断去关系。
那个人就在这里,就在他眼前,在他伸出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洛绎——”
模糊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拖长了,黏黏绵绵的,说不出的绮丽。风锁云勾起一抹艳丽到让人心悸的笑,伸出手一点一丝地抚上洛绎的脸,尽是痴迷的意味。
“是我的洛绎呢——”
洛绎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说出来的,反正等风锁云清醒后会忘了这一切。他没想到风锁云竟然真信了,就算是因为失去理智而不怀疑他话中的神逻辑,但是也这太轻易了吧!?怪蜀诱骗小萝莉还需要道具糖果呢,熊孩子听到他的话后就直接认了!而且洛绎突然发现成功诱骗的后果……貌似他承担不起。
洛绎苍白的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少、少爷,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风锁云貌似没有看到洛绎那挤出来的笑容,他斯条慢理地拥住身体僵硬的洛绎,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一刻不停地提醒着洛绎:他所面对的不是正常状态下的风锁云,而是一只濒临疯狂的妖魔。
“为什么要离开呢?我想和洛绎多待一会——这里只有我们,真是太好了——”
洛绎看不到的地方,红色的妖露出艳丽慑人的笑,危险而又煽情。即使看不到,洛绎听着那越发压抑的喘息声,心中的不安点达到了极致,他仿佛看到血色的猛兽挣脱笼子,低吼着向他扑过来。
“洛绎,我爱你……”风锁云亲吻着洛绎的头发,喘息着低语:“我爱你。”
洛绎倒吸了一口气,反射性地挣扎起来,他忘记自己受伤的右手,一瞬间袭来的剧透和惶恐让洛绎不顾一切的大叫近乎变了调:“风锁云!你被我骗了!我不是——”
风锁云突然松开洛绎,伸出手按着洛绎的额头使他的后脑勺紧紧贴在石壁上,凑上去狠狠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这亲吻带着浓重的情欲与勾引,他甚至把舌头伸进去吮吸洛绎的口腔,刮娑着脆弱的粘膜。
他舔着洛绎的唇角,低低沉沉地在笑:
“我知道是你,洛、绎。”
最后两个字极轻,却像是用力将洛绎的名字咬碎了吞下去,融入骨肉,融入血脉。这是他的洛绎,只有他的洛绎才会让他这么着迷,疯魔了般地入迷。
洛绎瞬息间抬起左手,他的右手骨折了,此时正软绵绵地塌一边无法动弹,只能将左腕主动凑到右手中。但是风锁云的动作更快,他大约以为洛绎要反抗,擒住洛绎的左手牢牢按在洛绎的左耳边,唇依旧在亲吻着洛绎的嘴角,舍不得半分停顿。
黑暗中荡起暧昧的水声,风锁云的吻已经滑落印在洛绎的锁骨上了,细细地撕扯着洛绎的衣服。终于得空的洛绎张嘴就要叫,却被额头上滑下的手轻柔而不容置疑地捂住。洛绎只觉得身上一凉,他的衣服竟然被魔咬毁了,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先是感到一阵冷意,然后就被那炙热的吐息烫得一个激灵。那人一边舔着他身上的味道,一边呢喃着模糊的呓语。
好痛苦——洛绎,好痛苦啊——
魔呻吟着。
他们把你给我了——终于给我了——
洛绎发现风锁云松开了他的左手,他的左手刚想发力,一阵巨响蓦地在他耳边炸开。洛绎僵在原地,风锁云的手擦着他的发尾插入石壁中,硬生生地刺出五个深洞,红衣的妖魔抬起头,血红的眸子中涟漪着危险与疯狂。
“洛绎,不要动、不要动——”
魔斯条慢理地将手指从石壁中拔出来,细小的石屑落在洛绎肩上,沉甸甸的,压得洛绎快喘不过气来。风锁云一手按着洛绎,一手将两人的衣带解开——洛绎根本不敢再轻举妄动,在那双赤红眼睛的注视下,只要洛绎再移动他的左手,他毫不怀疑风锁云会让他的左手走向与右手相同的道路。
衣带落在地上,洛绎睁大眼睛发出呜呜声,他的一只腿被风锁云用力掰开,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抵在入口蓄势待发了。没有丝毫预兆、没有丝毫扩充,魔就这样一点一丝、硬生生地将自己埋入洛绎的体内,绞出一片鲜血淋漓。洛绎痛得开始抽搐,他无力地蹬着腿,左手本能地想要推开在他身上逞凶的妖魔。风锁云不再捂着洛绎的嘴巴,他抓着洛绎无力按在他身上的左手,发出满足的喟叹。电流一般的激动和亢奋击中了他的心脏,过于干涩的甬道并没有让他感到舒服,即使后面有血带来的润滑,洛绎因痛苦而收紧后穴带给风锁云一种被绞箍的疼痛,但就是那种疼痛,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风锁云,你疯了……”洛绎轻轻呜咽了一声,他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发颤,出来的音调都变了,有点像哭。
“恩。”风锁云勾起一抹魔性妖娆的笑,鼻音中哼出一丝媚到骨子里的呢喃:“我在发疯呢——”
洛绎刹那间觉得,风锁云看着他的眼神里,甚至还有股深深的愤怒,由悲哀、无望、痛苦交加,最后浓郁成刺目的猩红。那人紧紧盯着他,脸上画着妖娆艳丽的笑容,他身上所有的弧度都带着魔性,迷得人头晕目眩,却让人看不清那艳丽的外表下,埋藏着怎样腐朽绝望的内在。
“洛绎洛绎,高兴吗?风锁云为了你,发了疯——”
就像针刺一般绵密而细小的痛苦,狠狠地扎进了洛绎的心脏。洛绎脸色惨白地闭上了眼,放弃般地一动不动。入侵的灼热一直一直深入,像是要将他捅穿了般,洛绎冷汗涔涔地喘息着,等到两人完完全全地贴合后,风锁云根本不等洛绎喘口气,便狠狠抽出,再用力顶入。
洛绎张嘴发出无声的呻吟,他的胸口像是堵了一口气,喉咙中只能泻出嗬嗬的空洞声。洛绎只感觉痛,手痛,下面痛,背后痛,身上没有一处不在疼痛着。随著魔的一次次进出,大量的血液从交合部位流出,染红了洛绎的大腿。
风锁云一边动着,一边舔吻着洛绎的嘴角,血红占据了他整个眼仁,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昭示着他迫切需要发泄的疯狂。他喜欢怀里的这个人,但是他又可耻地想要去狠狠伤害对方,这他感到难以言喻的紧张、难过和愧疚,同时无法制止地感受到越来越大的快感。
那种深入骨髓、渗入魂魄的巨大快感,像是吸食毒药般地让他疯狂上瘾,重复着残忍的动作,好让他能感受到更多、更多。
洛绎已经被弄得奄奄一息,只能被动地接受,哼着毫无意义的破碎呻吟,而疯魔了的风锁云却越发兴奋地扭动腰身,像是吸人精血的妖精般不停地追逐着那至极的快乐。
洛绎、洛绎、洛绎……
魔在心中不停地叫着怀中人的名字,直到他将那滚烫的液体悉数撒入洛绎的体内。已经受伤的粘膜被精液这么一烫,让半昏迷的洛绎打了个哆嗦。
发泄完毕的红衣妖孽抱着几近没了声息的洛绎,心满意足地陷入沉睡。
第68章 第十骗 习惯X问答X相见
痛。
这是占据洛绎所有感官的一个形容词。那连绵不绝的痛楚像是从头顶开始浇灌下来,细腻而连绵地渗入全身,然后沉淀到那难以启齿的部位,抽搐似地发涨发痛。
洛绎睁开了眼,四周依旧是一片暧昧难辨的晦暗,但是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洛绎却看得清清楚楚——太近了,风锁云紧紧地挨着他,两人脸对着脸贴得极近,仿佛只要洛绎一个不经意间的侧脸,就可以吻上风锁云秀气的鼻尖。
风锁云正在沉睡,神情安详,眼角的红蝶静静栖息,唇角微微陷下去似乎是在微笑,根本看不出来之前的癫狂与疯魔。洛绎看了一眼风锁云,熟睡的风锁云少了几分慑人的艳丽,更像是洛绎记忆中的那名由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固执地挡在他身前,保护洛绎的同时也把洛绎锁在自己的世界中。
洛绎很快就转移了视线,生怕自己的目光惊动了风锁云。他开始努力向外边挪动,那里传来的剧痛让某骗子脸色猛地一白,然后马上变黑——滑腻的液体从里边流出来的异样感让洛绎的内心中瞬间出现百万匹草泥马以千倍速率咆哮而过,这怎一个“坑爹”了得……
叮!因被爆菊一百次,恭喜玩家【洛绎】获得“百人斩”称号……你妹!
某骗子恍惚地想,他该庆幸攻略并没有开通什么称号系统或是成就系统吗?否则顶着“第一次被推倒”(第一次XXOO即可获得的称号)、“病娇养成达人”(黑化三个人以上即可获得的成就)、“被蛇喜爱的”(白诩翊表示很满意)、“千年杀靶子”(……你懂的)等等的称号,那种人生已经不能仅仅用菊禁蛋痛来形容了。
洛绎的思维已经各种神展开,他不得不借助这种脑补来转移注意力,尽量忽视身体在挪动途中发出的各种悲鸣。他觉得他必须离开这里,这种场景似曾相识得让某骗子都开始感到蛋痛了:被X,摊牌,跑路——无论之于夏奸商,又或者是某只虫子,还有一枚白蛇精,这好像已经演变成一种……习惯?
……多么可悲而可怕的习惯啊。
洛绎无法想象如果风锁云清醒后应该如何面对他,那种场面太过惊悚:场景一,风锁云忘了一切,看作案现场与被害者得出结论后,不爽,秒杀之;场景二,风锁云有记忆,省却推理阶段,看到冒牌货非常不爽,秒杀之;场景三,风锁云有记忆,甚至认出了他——
[洛绎洛绎,高兴吗?风锁云为了你,发了疯——]
洛绎疼得龇牙咧嘴的脸上划过一丝显得有些扭曲的笑。
——因见到罪魁祸首,省却不爽步骤,直接进入狂化状态,肢解之。
……怎么看他的下场貌似一个比一个凄惨。洛绎已经开始祈祷,跪求人来带哥走顺面处理掩盖犯罪现场啊——他大约是最没志气的受害者了……
然后,某骗子的祈祷第一次灵验了。
石门无声无息地划开,因为太过安静,所以直到外面的光在洛绎前方形成光路时,洛绎后知后觉地发现石门开了。
是亡夫人?还是单要离?
洛绎仰起头,眯起眼看向光路的始端,当他终于看清那个身影后,洛绎的提起的心一瞬间放松下来,前所未有的安心和疲惫笼罩而来。洛绎强撑着抬头,对着那黑白分明的面具哑声道:“快把我带离这里,到……”
——到风锁云无法发觉的地方,然后掩盖这一切。
洛绎以为自己把话说完了,可事实上他在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失去了意识。
天界道蹲下了身子,沉默地开始执行。
***
痒。
细细碎碎的酥痒在左腕蔓延,断掉的右手如坏死般毫无知觉,洛绎只觉得呼吸间尽是草的清香,暖洋洋的风吹得好舒服,实在是很适合睡觉啊——如果没有那处搔痒就好了。
洛绎的眼皮子动了动,最后挣扎地掀起来,茫然的视线中映入一双眼,水色的眼珠像是极好看的玻璃珠子。那双眼的主人此时正坐在洛绎身边,一只手顺着洛绎左腕的黑环细细地抚摸着,见洛绎睁眼后,便露出一个很是单纯的笑容。
某骗子僵硬了。
为啥叶株会在这里!他不是不能离开神木吗!?不对——洛绎仰头看着那枝叶弥漫天际的大树,整个人斯巴达了:不是叶株离开神木,根本就是他被天界道送到神木来了……好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里确实是风锁云不可能来的地方,但是这种才出虎穴又入狼洞的奇怪联想是怎么回事,他不想面对叶株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叶株是比风锁云更可怕的天然黑不解释!
……我谢谢你了,天界道。
洛绎内心在默默掩面着,叶株按着黑环,向洛绎问出了每次都会提到的问题:
“洛绎,你什么时候才会把它给我?”他略带期盼地看着洛绎:“向我提出第三个要求吧,无论是什么,只要是洛绎想要的、想做的、所希望的,我都可以为你达成。”
“……暂时没有要麻烦你的事,谢了。”
“我能够马上治好那个人类。”
“……这个我可以解决,谢了。”
叶株露出一种近乎委屈的表情,他没有纠缠下去,松开了按着黑环的手。洛绎刚松了一口气,却感到叶株的手顺着他的左手臂一直向上,直到抚上他的锁骨,慢慢婆娑着。
叶株的声音突然挨得极近:“唔,洛绎,好多痕迹啊。”婆娑着锁骨的手指向下划去,在洛绎赤裸的胸口上四处划动:“这里、这里、全部都是……”
洛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才发现自己自己只披着一件白袍,虽说没有门户大开,但该露的、不该露的基本都见光了,尤其是胸口那肆掠的紫青痕迹,更是快闪瞎了某骗子的钛合金狗眼。
一瞬间,之前的记忆全部回来了。洛绎心惊胆战地拍开那只作怪的手,砰的一下坐起,然后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不痛……他全身上下似乎被清理过了,这儿、那儿的伤口全部都上了药般清清爽爽,洛绎已经开始强迫自己不去想,究竟是谁帮忙处理这一切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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