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苏寒蝉
“你干嘛一直笑个不停,醉啦?”笑了一天了,他脸都不僵么?
“呵呵~~~我没醉!那点酒怎么可能让我倒下!我还要跟你……呵呵~~~”说着一把关上了房门,把人困在自己的身体和门板之间。
紧贴的身体让李牧文非常充分的感受到兽人心情的急切,发硬发烫的某处他怎么都忽略不了,“喂,你疯了,好歹去床……唔……”
“呵呵~~~就在这儿!”菲利斯轻松的制住怀里人不断踢腾的身体,单手扣住手腕,高举过头压在门上。一手急躁的拉扯着他的衣服,亲够了唇,低头舔.舐着渐渐裸.露出来的肌.肤。
兽人充满情.欲的眼眸,近在咫尺,炽热的气息一阵阵喷到面前,李牧文感到一阵眩晕。虽然有些恼怒,太多次的情.事却已经让彼此都熟悉无比,身体开始背叛自己。“……”算了,今天好歹是洞房花烛夜,随便他了!
难得循规蹈矩的阿牧这么温顺,菲利斯更是兴奋难抑,先让他释.放过一次,就急不可待的做起了扩.张。“啊……啊……唔……”李牧文低头看着兽人沾着白浊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只觉情热如火,不由抱住兽人的脖子,闭目在他耳畔喘息。
“……我进来了!”忍耐许久的菲利斯再也忍不住,抬起他的一条腿,就着站立的姿势,缓缓插.入他体内……两人齐齐发出闷哼。毕竟是很难的姿势,菲利斯唯恐他受伤,压抑着自己,缓慢进入,等将自己全部埋入湿热的销.魂之谷后,才松了一口气,开始在他迷人的花蕊内,轻车熟路地抽.送起自己。
“啊……”李牧文收紧双臂,全身的力量都倚在兽人身上,像个孩子一样紧紧抱着他,闭目呻吟,从耳朵到头颈,都透出诱人的羞色,令菲利斯更加心痒难当,两人就这样靠在门后,抵死缠.绵。
肉.体交.欢的声音,和门板的震响融为一体,听上去令人面红耳赤。“菲利斯……背……背磨得疼……腿……也麻了……”
菲利斯低下头,亲吻他柔软的脸颊,轻笑着在他耳边用嘶哑魅.惑的声线低语挑.逗,“阿牧,这就站不住了?想让我换个姿势是吧,说声你爱我听听?”
“……你爱我。”
“呵呵~~~阿牧你可真不乖!”说着用力朝上一顶,令怀里人随之大叫出声,李牧文受不住的直摇头,“啊哈……不要……我爱你……我爱你……太深了……轻点儿……”
“这才乖!”菲利斯低笑道,抱着爱人挺翘的臀,几步挪到最近的椅子上坐下,一下一下往上撞,“呵呵~~~这样就不会累了!”
李牧文只觉心脏阵阵狂跳,全身酥.软无力,该死的家伙,就这么喜欢看他难堪的模样?!李牧文狠狠瞪他,眼睛却因过多激.情泛起一层水雾,让某人看了更加欲.火旺盛。
菲利斯咬着爱人的耳朵,搂住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十指深掐入他臀.部猛地一挺腰,深深进入他体内。兽人将他一再往上拋送,每次降下的重量,都让火热的硬物更深地刺入体内。李牧文身体一阵颤栗,无力的趴在兽人肩头呻.吟,那难得柔弱且不堪承受的媚态,让兽人无法忍受,只觉快要爆炸似的,一下比一下更狠地冲入他体内……
“我……我不行了……”急剧增加的快.感累积到了极点,睁开眼的李牧文看着抱着他的兽人沉迷享受的神情,内心的悸动无法控制,他死死搂紧兽人的头,全身像弓一样绷紧,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瘫软下来……
菲利斯的欲.望被身上人润泽湿热还不断收缩痉.挛的内.壁绞紧,只觉大脑嗡嗡作响,眼前一片发黑,再也忍不住这种刺激,很快在他体内解放。两人急促喘息,整个屋内都充斥着情.事浓烈的余韵。
就着结合的姿势,两人紧紧相拥,好一阵子,李牧文才终于清醒过来。“我们好像……太疯狂了……”他的脸像发烧一样红通通,就差头顶冒烟了。
“呵呵~~~阿牧,你这是……在夸我厉害吗?”菲利斯笑道,把他抱到床上,轻轻的抚.摸着他沁出薄汗的后背,“你刚刚说疼,要不要抹点药?”
“什么刚刚,明明就……”李牧文瞪了他一眼,还以为他只顾着运动,忘了呢!
“还疼不疼?下次我会小心的。”菲利斯在他光滑的肩膀上落下一串细碎的吻,有些愧疚的看着他被蹭得发红的背。
李牧文被弄得发痒,在他怀里不断躲闪,两人都不着寸缕,刚解放过的身体,敏.感异常,于是轻易就……擦枪走火了!李牧文顿时僵硬,“那个,你……硌着我了。”
“阿牧……我还不够……”
“混蛋!再来一次,我就真的起不了床了!”
“你起不了床,不是还有我伺候你嘛!呵呵~~~阿牧,你也有感觉了……”
“啊啊啊!死混蛋,还不是被你摸来摸去,我没感觉才怪!”
“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吧,一次就好!”
“你用这句话骗过我多少次了,信你我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呜呜,阿牧,你嫌弃我!”
“滚开,少装可怜,最后受罪的还不是我!”
“我爱你,爱死你了,乖,答应我好不好,阿牧,阿牧,阿牧,阿牧……”
“叫魂呐!哼,改甜言蜜语了?混蛋,骗子……”余下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兽人热情的唇舌堵住。
菲利斯双手贴着爱人的手背,与他十指相扣,扣紧那纤细白净的手指,让他毫无间隙的贴在自己身上。只觉胸中燃烧着无法浇灭的情焰,像千朵万朵繁花盛开,缓慢地,却又永恒地,在心中,留下惊心动魄的美。
迷人的夜色里,等激荡在心的激.情终于冷却下来的时候,已经是许久许久之后……
“……阿牧,你真的……成了我的伴侣,好像做梦一样。”兽人用低沉却清晰的声音叫他名字,恍若是从灵魂最深处发出来的呼唤,接着抱着人犹觉不真实的感慨道。
“傻瓜……”李牧文缩进他的怀里,安心的闭上眼,其实觉得不真实的何止是他。他曾无数次的想过,这个兽人,是真实的?现在的幸福,是真实的?
太幸福了,幸福到让人惶恐,心里反而有着止不住的的担忧。菲利斯是个优秀出色的兽人,他却是平凡无奇,相信他对他的爱和执着,却会忍不住的怀疑自己值得他、配得上他吗?
“阿牧……”睡梦中的兽人含糊地叫着他的名字,突然翻了个身,牢牢压着他半个身子,沉重的手臂揽着他的腰,压得他有点呼吸困难。
唉,即使睡着了,也不肯放手的人啊,就随他折腾吧!李牧文轻叹道,看着枕边人熟睡的脸庞,低下头用唇轻轻吻了吻他的侧脸,在这个紧缚的拥抱中,睡意渐渐袭上心头……
一年之计在于春,翻地、播种、施肥、育苗,勤劳的部落族人们渐渐忙碌起来。李牧文跟着一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他觉得看着自己亲手种下的种子破土、发芽、再一点点的长高长大,是件十分让人开心欣慰的事情,也很有成就感。
以前在家,父母只让他在寒暑假农忙的时候帮忙,粗活重活都不肯让他做,这次他算是彻底体验到了劳动的艰辛和收获的喜悦。
当春天即将过去的时候,洛可期待已久的孩子也终于到了生产的日子。接生的医者在屋内忙碌,奥泽尔和加亚、凯恩泽、李牧文、菲利斯等一大堆人在屋外焦急的等待着。生孩子始终是件危险的事情,不到孩子出生,大家悬着的心就无法落下。
“哎,奥泽尔你别转了,都被你转晕了!”菲利斯本来就担心,现在被屋子里不停的走来走去的人弄得更急躁了。
“我……我担心,他怎么还不出来,都进去好一会儿了!”屋内一阵阵痛苦的叫声也让奥泽尔跟着一阵阵的胆战心惊。
菲利斯拉着他坐下,“好了,洛可那么坚强的人,绝对不会出事的,你就安心等着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
生了!宝宝是个雄性。医者被急切的一拥而入的人挤到一边,却不介意的笑笑,呵呵……这种事情他见多了,早就见怪不怪了。
“孩子呢,抱来让我看看!”略显虚弱却心情很好的的洛可,此时急不可待的想看一看他小心翼翼孕育了六个月的宝宝。
一接过手宝宝就‘咯咯咯’的对着洛可笑,洛可爱不释手的轻轻抱着,邀功一般给半扶着他的伴侣看。“呵呵~~~奥泽尔,我们的孩子在对我笑呢,他可不可爱?”
奥泽尔怜惜的拭去他额上的汗珠,“可爱,我们的孩子非常可爱,辛苦你了,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