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嘉轩
没有人回答。显然的,他那位严厉的父亲大人出去了,并不在办公室里面。
顾沉沉只好慢慢地挪步到校长办公桌上,看上面有没有他的父亲给他留下的物品。看了一下长条的棕红色办公桌,上面还有墨水和钢笔,一叠的办公文件和批发的试卷放在一侧,干干净净的桌子上,没有什么特意留出来的东西。
他又把会客的桌和沙发都找了一遍,都没有父亲留给他的物品。
顾沉沉郁闷了,会是在哪里呢。
校长的办公桌背后,是一架重得班上几个捣蛋鬼都推不动的书柜。上面摆满了多少年份,残章断卷的,大多有关镇子上的书籍,都在后面几个书架上。
顾沉沉想老弗朗西斯会不会把拿东西放在了书架后面。于是拉开了一向挡住书架以防它积尘的暗红色呢质的帘子。
倏忽,眼前闪过一袭黑影!
而且那黑影是瞬间就把自己扑倒,扑倒在了身后的桌上——
顾沉沉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双手就像是被苍鹰的利爪死死勾住地抓着,脖子处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痛!
“唔!!”
嘴巴被捂上,非常冰冷的东西,贴在自己半张脸上。
脖子像是扎进了钢针般的东西,不停地伸入撕咬!
被堵住嘴巴地“呜呜呜”发不出声音,拼命挣扎的身体以压倒性的优势制服得死死的!
脖子痛到了一定程度,都快要忘记它的感受。手和身体原来还在不停地扑腾,对方就像块千斤重的泰山压在自己身上,一丝也不能动弹,更别提挣脱。
只剩的动静,就是那浑身剧烈的颤抖,以及那可怜又恐惧的唔唔哭声。
这种反应也不是顾沉沉装出来的。这一次遇上这种情况,顾沉沉发现,原来爱哭和爱发抖,是他身体里的与生俱来的本能反应。
就在他被扑倒桌上咬着脖颈的时候,几乎是过了半个世纪,这具迟钝的身体和大脑才缓缓慢慢地感觉,扑在他身上把他按倒在桌上咬的是个类似人形的东西。
顾沉沉身体不再如刚才那样激烈地颤栗了,只剩下了像是被浇了冷水着凉后地不停轻微地抖动。
最后像是扭断了脖子的野鹤在地上扑腾了两下翅膀,没有了动静。
像是终于吃饱喝足后,施·巴斯蒂安从他身上起来,他吃之前还没有看清楚这个被扑倒的倒霉蛋的模样。
这下才看清楚——黑色的短头发,脸白得像是雪。眼睫很长,像是他见过的湖边喝水的野孔雀的翎毛。上面还带有着几滴水珠。
那张脸应该原本没有这么白,现在惨白得一丝血色都不见。
有几分他们家族的基因模样的特点。
巴斯蒂安拍了拍倒在桌子上的小男孩的肩膀,“没事,我才喝了两升~~”
小男孩像是哭累了,呜咽着都没有了声息,只能在触摸他身体上感受着他难以控制的颤抖。
听到巴斯蒂安说的两升,小男孩似乎有些反应,哭得比刚才响亮了一点点,像是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一样。
巴斯蒂安摸了摸小男孩脸上的泪水,俯下身体,靠近男孩的脸边,“嘿,宝贝,你的血好甜~。是我喝过里面最好喝的一个~~。”
这下子像是手动打开了小男孩的哭腔,一瞬间哭声不断,凄惨无比。
“宝贝,甜心,别哭呀,乖~宝贝,我的宝贝,你别哭啊。”巴斯蒂安手忙脚乱地想安慰躺在桌上哭得厉害的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隐约地才看见对他又摸又搂的咬他脖子的人是一个年龄跟他差不多大,甚至可能只比他大一两岁的男生。
“亲爱的,乖,我的甜心,别哭了,我的蜜糖,我的小baby,别哭了,别哭了,小可怜,你看你小脸都哭花了,啧啧不好看了,宝贝。”
巴斯蒂安发现他哄不动这个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的小男孩,只好把他的衣领扣子打开,怕他哭得太过分了以至于窒息、气喘不过来或者被呛到等。
小男孩的脸就像是极北的雪一样,好看得要紧。巴斯蒂安想起了他十六岁那一年去看的薄雪草一样。
伸出手指,小心地触了触男孩的脸蛋。
柔柔的,软软的,还有些薄,似乎一戳,就能戳出洞来。
巴斯蒂安喊着“亲爱的,甜心,宝贝,蜜糖”,对着小男孩又亲又搂,又擦眼泪又捧脸蛋的。安慰了半天,甚至把他脸上那源源不断的泪水吻了下。
弗朗西斯更加害怕,放声大哭,这个人还对着他的脸又啃又舔的,是不是要吃他呀。
嘤嘤嘤嘤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
“小可怜,你哭累了吗?”巴斯蒂安戳着男孩哭得满是晶莹的小脸,放柔了声音,像是在哄他说道,“甜心,宝贝,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男孩继续无休止地哭着,他的哭声不大,细细的,呜咽着,感觉就像只找不到妈妈的幼兽,又害怕,又不敢太放开声音,只能极为可怜地呜呜戚戚着。
“好了宝贝,亲爱的,要不要喝点水再哭,”巴斯蒂安又摸了一模桌上那人的小手,只见他哭得要抽筋那样的轻轻抖着。“宝贝,我的小宝贝,你手好凉哦~”
“乖,亲爱的,我亲亲你,别哭了好吗,”捧起了那细白得像是剥开的鸡蛋的小脸,又是吧唧一口地糊了一嘴的口水,“甜心,我的小乖乖,别哭了哟~~哎哟我的小可怜~”
渐渐地,男孩终于哭得没劲了,昏昏顿顿地在桌子上哭累地睡了过去。巴斯蒂安看着男孩那敞开了的衣襟,看见他细嫩的皮肤,更看见他留有的两个血洞,上面还缓缓地流着一条细细的血液出来。
难得碰上这么好喝的血,秉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巴斯蒂安俯下腰,探在了男孩的脖子上,伸出舌头。
比起肤色要鲜红得多的湿润舌头,舔在了那柔软的皮肤上,顺着那道长长的血痕,轻轻地挪动着舌齿在吮吸着,把那流淌着的细细血浆卷进舌尖里,如同千丝万缕地在味蕾上化开了无数道浅浅深深的甜丝丝。
实在太美味了。
男孩的皮肤不知是暂时失血,还是天生那样的苍白,像是没有了花瓣上透着的水红淡粉的色泽,只剩下了那像是病态的白。
湿润的舌覆盖在他脖子四周,舔动着那个孔口留有的血渍和气息。鼻尖甚至都能吸进了男孩身上那血管里的淡淡的馥甜,像是花园里红色紫色的郁金香的味道。
太过瘦弱了,敞开了更多的衣服,都可以看见男孩身上那肋骨的隐约模样。
以及他身上那淡粉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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