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夫郎种田记 第18章

作者:给爷喵一个 标签: 生子 种田 穿越重生

  洛望舒在心里默默给莫离点了个赞,他当时可是被蛇咬了一口,流了不少血,差不多半个月才彻底好,现在肩膀上还有个疤呢。

  慕年听罢脸色微变,大拇指无意识的摩挲着红木椅的把手,斟酌一二后道:“小兄弟说的也对。”说罢转向主管,“去库房取九千八百两银票和两百两碎银给这位小兄弟。”

  “是,老爷。”主管恭敬道,领了库房钥匙便去了。

  慕年上下打量着莫离,微笑着问道:“小兄弟年纪轻轻,魄力却不小,去年从边关退下来的?”

  “嗯。”

  “小兄弟可成亲了?”慕年并没有被莫离那不冷不热的回答击退,而是更进一步问道。

  莫离依旧给了一个不咸不淡的“嗯”。

  洛望舒在莫离身旁扮演着一个透明人,听到慕年问的话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特别是被那一双老狐狸般的眼神打量时。

  “我看小兄弟一表人才,即便现在穷困了些,也不至于娶……呵,小女今年年芳十七,除了性子娇纵些,人的模样是极好的,不知小兄弟有意否?”

  洛望舒傻眼了,背着他撬墙角就算了,这还当着他面撬,他不说话真当他是哑巴啊?

  不等莫离开口拒绝,洛望舒把人拉章身后,皮笑肉不笑的对慕年道:“慕老爷慎言,慕小姐一个黄花大闺女您这么说不妥吧?这若是传出去了,外人恐怕会说慕小姐闺中寂寞,这名声就不保了,将来嫁出去了,夫家的人听说后会怎么想?还请慕老爷为自己闺女好好想想。”

  慕年下意识的蹙眉,“不过是个贱奴般的人,有何资格在这喧嚣!”

  “就凭你撬是爷的男人!”洛望舒掷地有声,慕年也被他这股霸气给惊了惊。

  莫离则弯了弯唇角,上前一步把人挡在身后,“若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说罢,不等慕年说话就放下布包,走了出去,把走到门口的主管怀里的钱袋拿走了。

  主管只觉手中一空,再看时,钱袋便没了踪影,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座椅上的慕年。

  慕年疲惫的摆摆手道:“随他们去吧。”

  莫离带着人原路返回,等出了慕府,洛望舒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深宅了。”一路上遇到的下人,每个人都各司其职,不敢多言,让人心里发闷。

  洛望舒没得到回应,有些不解的看向莫离,后者笑得一脸灿烂。

  原来木头认真笑起来这么好看啊……在美色中沉醉了一会,洛望舒回过神来后有些唾弃自己,“那啥,咱们赶紧回去吧,不然误了时辰,人就没了。”

  “好,听媳妇的。”

  洛望舒闻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悚的看着莫离,不过,正事要紧,他还是拉着人快步往回赶。

第二十二章 结束

  李家村,莫家。

  “来人,给我把门给砸开!说好了今天给银子,现在人呢?”

  李氏招呼着自己娘家的人和儿子,几人拿了两人合抱的柱子站在门口就要开始撞门。

  高烧稍微退了些的李光听到屋外的声音后挣扎着坐起,被莫方一个烟斗杆子戳了回去。“躺着,别动。”

  “阿祖……”

  李光想说些什么,在莫方不悦的目光下把话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阿虎,你在这看着人,我出去看看。”莫方对李虎道。

  李虎轻抚着腿边的李苗苗,沉默了一会道:“一起出去吧,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莫方没回答,算是默许。

  在外边的人要撞门之时,李虎把木门的栓给拿开并快速闪过一边,外面撞门的人一齐摔进院子,跟姜似的,一个挨一个倒下,摔得直喊疼。

  李氏气不过,上前道:“莫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方抽了一口旱烟,白烟缓缓从嘴里吐出,继而慢悠悠的说道:“什么意思?你们喊门,我们给开了,怎么?有毛病?”

  围观群众大多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闻言都隐晦的笑了。

  李氏撇撇嘴,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便换了个话题道:“你家儿媳妇可是答应今日给我二十两银子的,现在人呢?”

  “唔?有这事?”莫方讶异的看向李虎,后者嘴角一抽道:“有,但不是现在,还有一个时辰。”

  “哼,有钱的话早就给了,没钱才拖着!不交钱就把人交出来!”洛望舒给了李氏一个很好的主意,那个臭小子除了瘦了些,模样还是不错的,若是卖到小倌馆可比烧死划算!

  莫方依旧很淡定,从怀里把纸掏了出来,“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现在还有一个时辰你就带人来砸门,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交不出钱就把人交出来!”李牛不耐烦的吼道。

  莫方挑了挑眉,不疾不徐道:“那你们欠我的一两银子呢?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爹的汤药费我可是分文未取,若是在外边找大夫,这得花多少你可清楚?而且他们的医术还未必有我好。”

  李牛闻言哑然失色,还是李春花机灵,微笑着上前道:“莫家阿祖说的什么话?都是乡里乡亲的,不是还有一个时辰么?我们只是来提醒一下,我大哥有什么说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多担待些。”

  “你也说了,这乡里乡亲的,撕破脸对谁都没啥好处,银子的事等时间到了再说,家里小,容不下那么多人,各位不嫌弃就在门口等等罢。”

  莫方说着坐在台阶上的摇椅上,美滋滋的抽着旱烟。

  李虎则是坐在仅剩的板凳上看天,外面的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僵持着。

  屋里的李苗苗撑着脑袋看床上的李光,“小光哥哥,你为啥这么黑吖?”

  李光:“……晒的。”

  “是吗?可苗苗怎么觉得是没洗干净吖?”李苗苗睁着一双疑惑的大眼睛道。

  李光默默闭上了眼睛,心里的不安因李苗苗无厘头的话散了些。

  “小光哥哥,你要睡了吗?那苗苗给你讲故事好嘛?”

  “嗯。”本来他是想说不用的,但触及到李苗苗那双清澈的眼眸后,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李苗苗兴奋的爬上床,双手勉强环抱住李光的肩,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干咳几声,一本正经的说道:“从前有个卖孩子的瞎子,他喜欢捉那些不听话的小孩子去卖,小孩子晚上哭的话,他就会出来……”

  心里一团乱麻的李光,听着这一听就知道是骗小孩的故事有些哭笑不得。耳边的声音絮絮叨叨,李光还真有了一丝倦意。

  一个时辰,说快不快,却也不慢。日头偏西,李氏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理直气壮的走向莫方。

  “现在时辰到了吧?”

  莫方在摇椅上舒舒服服的眯眼睡着,不予理会。

  李虎第一次看到莫方这么耍赖,除了被惊了一下,没说话。

  按道理说人也该回来了,不会是在路上遇到什么事了吧?

  李氏见人没反应,压下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飙,“莫大夫,我看你年纪大了,才让你三分,现在时辰到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莫方打了个哈欠,懒懒的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让众人吐血的话:“咦?你们还没走啊?”

  “你……”李氏气急败坏的指着他,顿了一下对身后的一群人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进去把人抢出来!”

  帮忙的人互看了一眼,拎着手里的家伙就往里面走。

  莫方淡淡的看着他们,眼底的满是嘲讽。

  李虎正在犹豫要不要用慕白给的银子垫垫,外面传来一声马的嘶鸣声。

  众人纷纷回头,能买得起马的人,家里没几个银子谁敢去买?

  一匹枣红马快步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洛望舒惨白着脸被莫离抱在怀里,因着众人的目光都被枣红马吸引去了,没人在乎洛望舒的脸色。

  李春花抬眼看去,不经意对上了莫离的目光,心中怦然一动,再想看清时,人已经别开了目光,温柔的看着怀中的人。

  “媳妇,你没事吧?”

  洛望舒强撑着没吐出来,摆了摆手道:“带我下去。”

  莫离抱着人脚下一用力,从马上跃了下来。

  脚着地后,洛望舒才松了一口气,可以说是心里有了安全感,可脑中的晕眩还是很猛烈。

  在电视剧上看他们骑马八面威风的模样,到了自个这就晕了,大腿内侧也疼得厉害。不过,速度还是不错的。

  李氏死命盯着枣红马,眼中的贪婪都快化成了实质,洛望舒觉着,要不是她打不过莫离,这会恐怕就扑了上来。

  洛望舒缓了一会后直接走向李氏,拿出早就在马上准备好的银两。

  李氏瞪大眼珠就要伸手去拿,洛望舒又缩回了手,伸出另一只手道:“协议。”

  虽然心有不甘,李氏还是把纸拿了出来,洛望舒接过纸,将银子给了李氏,还不忘提醒道:“最好当面数清楚,若是离开这里,再说数不对,我可不会背这个锅,而且还会见一次打一次。”

  李氏轻蔑的哼了一声,显然不把洛望舒这小身板放在眼里。

  莫离往前一站,对洛望舒道:“媳妇说的是。”

  听了莫离的话后,李氏这才把脸上的不屑收了起来,仔仔细细的把碎银数清楚,再认真的掂量掂量。

  “弄清楚了?”洛望舒在人要走之时问道。

  李氏瞥了他一眼,对其他人道:“咱们走!”

  “等会!”洛望舒知道自己说话没啥用,但有莫离这个大块头在,他也算是有人撑腰,既然有人撑腰,嚣张点不是很应该?

  “怎么?”李氏不解的看向洛望舒。

  “协议上说的清清楚楚,收了二十两银子后,你跟李光再无半点关系,还请去村长那把户口什么的办理清楚,免得以后还起纠纷。”

  李氏刚想说他算个什么东西,在触及到洛望舒身旁的莫离后,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道:“去就去!”

  “那就好。”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李大康家,写好断绝书,签字盖戳,弄完后已是月上柳梢头。

  出了李大康家门口,洛望舒赞赏的拍拍莫离的肩,“原来吃这么多长这么高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莫离无奈的笑笑,正想说些什么附和一下,只听一声尖叫传来,一个人影直直撞向莫离俩人,有心人看那方向就知是冲莫离来的。

  比摔倒的人影更快的是莫离,抱着洛望舒一个漂亮的转身,那人影就悲剧了,趴在石板上疼得瞎哼哼。

  “她是谁?”洛望舒指着趴在地上的李春花一脸疑惑。

  莫离淡道:“不认识。”

  地上的李春花瞠目结舌,竟然说不认识她!

  “哎呀!春花,你咋摔地上了?”李氏一回头,见李春花摔在地上,心疼的直拍大腿。最后愤然瞪着莫离和洛望舒,“是不是你们干的好事!”

  洛望舒向天翻了个白眼,我去!这都是什么事啊?“是她自己摔了,我们只是没抱她而已。”

  “什么?你还想抱她!”

  什么鬼?洛望舒发觉和这种不讲理的农村老妇女说话真特么累,总是故意曲解意思。当然,他并不是看不起农村老妇女,而是看不起不讲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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