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爷党
灵活的食指凑近少年从未打开过的菊花,大概感觉到有人不怀好意的试探,美好的菊花有些惧怕的瑟缩着,刘彻试探性的将手指伸入,换来的却是少年有些忍痛般的闷声。声音压抑婉转,让刘彻本就大起的欲望更加旺盛,身下也坚持不住般的硬了起来。火热勃起如铁柱般的欲望抵在了少年紧闭的穴口上,让刘据十分紧张的瑟缩着,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却被刘彻扶在腰间的大手紧紧禁锢住了。
感觉到少年身体上明显传来的抗拒和排斥,刘彻发泄般的堵住了少年微微张开的唇瓣。原本浅色单薄的唇瓣已经被刘彻舔舐的殷红如血,单薄的唇瓣也微微肿了起来,映衬着如玉一般白皙的肌肤,有种慵懒的魅惑。刘彻有些按耐不住的大手狠狠摩擦着少年如千年暖玉般细致的肌肤,白皙的肌肤霎时间满布青青紫紫,带着刘彻激吻时留下的晶莹口水,让人有种任人凌虐的欲望。
刘彻毫不犹豫的将手指伸入了少年的身体,感念到少年瞬间的僵直,安抚性的轻吻了少年的唇瓣。食指在少年的身体中缓缓转动,感受着少年逼人的紧致温热,强自压抑的欲望几欲崩溃。迫不及待的伸入了第二根手指,俩个指头在少年的身体中缓缓转动,试图打开少年过于紧闭的身体,却让少年的疼痛愈发激烈。身体僵直的犹如已经晒干了的干鱼。直直的绷着。细碎的挣扎摩擦着已经坚挺到极致的欲望,让刘彻彻底崩溃。
几乎蛮横般的将自己的欲望直插进少年还没有完全扩充的小穴,如被利剑撕裂般的疼痛让少年犹如被伤害的小兽般哀鸣出声,晶亮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冰凉的泪滴让刘彻已然退去的理智慢慢浮了上来。
“据儿……据儿……”刘彻低喃着,细碎的吻不停的落在少年湿润的眼角。
“疼,好疼……”刘据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袭遍全身。
“据儿乖,不哭了。”刘彻有些笨拙的拍打着刘据光滑的后背安抚着。身体感觉着刘据的温热和紧致,却再也没有了驰骋的欲望。看着少年不断落下的泪水,心疼的安慰着。
“呜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是我父皇啊……父子相奸……你究竟置我于何地?”刘据抽搐着,眼睛哭的都快肿了。原本强自压抑的屈辱和不安在刘彻耐心的安抚下全部爆发了出来。“你要是不喜欢我就直接杀了我好了,干什么要……”
“没有没有,父皇喜欢你,父皇喜欢你!”刘彻有些尴尬的从刘据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看着已经疲软的小刘彻,有些哀怨的看了径自哭了不停的刘据一眼。自十二岁有情事到现在,这样的事情从未发生过。果然自己的儿子不同一般啊!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刘据继续抽抽嗒嗒的指控道。
“我以为你已经同意了。”刘彻有些心虚的辩解。目光闪烁的看着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刘据,细致的吻不断安抚着。
“……”
情绪慢慢稳定下来的刘据睁开红肿的双眼看了看一脸无奈的刘彻,心底的委屈被强制压了下来。整理好思绪后,刘据定了定神,缓缓开口道:“父皇恕罪,儿臣失控了。”
“……”
刘彻一时间有些无语,看着神色强自镇定,但眉宇间依旧有些茫然无措的刘据,一种名为“心疼”的感觉漫步全身。刘彻轻笑出声,一双大手慢慢圈住少年已经瘫软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刘彻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父皇不知道该怎么说,父皇对你的感觉和后宫的嫔妃是不一样的。父皇希望你能陪父皇走到最后。站在父皇的身边,以伴侣的名义走到尽头。据儿,在你的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可以说不愿意吗?
看着刘彻不断把玩自己手指的一双大手,刘据哑然无语。这个世间就是有这样的人,兴之所至,肆无忌惮。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全然不顾虑别人的想法和挣扎。他们永远的高高在上,永远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和思维要求你必须配合他们。
可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关系的东西,难道就因为弱小,就因为无力反抗,挣扎就必须要妥协吗?
泪水渐渐满溢,刘据竭力仰着头让泪滴无法掉落。却抑制不住由心底油然而生的凄然与悲凉。
就算是重活一世又怎么样?依旧要战战兢兢,依旧无力回天,依旧要恬不知耻的迎合着,妥协着。为了这一条命和所谓的坚持苟延残喘,步步退让。他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理想所有的决定在强大的实力面前是如此的苍白可笑。
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有种人,天生就是不争气的,天生就是懦弱不堪的。就算上天给了你一次补过的机会,你依旧无能为力。因为那些埋藏在骨子里的无能,就像身体上洗刷不掉的胎记一样,如影随形,时时刻刻提醒着你。命运的裁决之剑就这么清晰的悬挂在你的头上,你就算不抬头,也能感觉到他的锋利。似乎冥冥之中总有这么一个声音告诉你——
只要我愿意,你随时随地,必死无疑!
轮回几世的怨恨自身体深处慢慢溢出,被誉为“心魔”的东西悄然而生,刘据可以清晰的觉察到那些压抑多年的怨恨慢慢纠结着,在心底慢慢扎根。却放任不理。
也许,入魔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再如此瞻前顾后,妥协退让的让人恶心。
“据儿!”刘彻敏锐的察觉到刘据的不对劲,体内强大的天龙真气顺着握住的双手蜿蜒而出,径直探入到少年的身体,将刚刚凝聚的怨气一冲而散。又在少年的耳边念了两遍清心咒,这才放下心来。
“父皇,我已经没事了。”回过神来的刘据低眉敛目,浓密的睫毛掩盖住心底所有的思绪。清浅的笑容下意识的浮上了面庞。
看着少年云淡风轻的模样,刘彻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伸手将少年凌乱的衣衫穿好,刚要出声安慰几句,门外侍候的郭舍人传出声来:“回禀陛下,廷尉张汤求见陛下!”
刘彻沉默片刻,看着已经平静沉默的刘据。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刘据身上点了点,封住刘据的六感,让刘据好生睡去。一边开口吩咐道:“让他进来。”
“诺!”
门“吱嘎”一声响起,张汤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走到地中央处直接跪地叩首,口中说道:“微臣张汤,见过陛下。”
“免礼。”刘彻随意摆了摆手,示意张汤起身。
“谢陛下。”张汤闻言,依旧恭谨的拜了拜,这才起身站好。视线不小心落在刘彻怀中的身影,迟钝了一下,不着痕迹的移开。
刘彻满沉如水,默不作声的看着张汤眼中一闪而过的异色,扬眉不语。
“回禀陛下,李息谋反一事,臣已经查证过了。实属有人构陷。具体事宜微臣已经写好了奏折,呈给陛下。”张汤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奏折,恭敬的递到刘彻身前。
“恩!”刘彻淡淡的应了一声,将奏折接过,随手放到桌案上。看着低头谨慎小心的张汤,沉默不语。
察觉到刘彻凝视着自己的若有所思视线。张汤鼻息凝神,沉默不语。生怕打扰到了陛下,让他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空旷的大堂内,刘据因为突现心魔而被刘彻封住了六感昏睡过去。刘彻目光灼灼盯着张汤沉默不语,张汤屏息凝神深怕一个不小心惊动了陛下性命不保,三人俱都无声。气氛一时间分外静谧。压力重的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
不知过了多久,刘彻缓缓开口问道:“张爱卿,你认为朕和太子如何?”
张汤额头上的冷然瞬间滑落,小心翼翼地拭去落在睫毛上的汗水,张汤躬了躬身,小心说道:“回禀陛下,陛下文成武略,英明神武,自是大汉明君。普天之下,陛下威名远涉五内。太子殿下温和仁厚,至孝纯良,心思缜密,国之储君,当之无愧。”
“……”闻言,刘彻拍了拍怀中昏睡过去的少年,沉默片刻。若有所思的说道:“朕说的是‘朕和太子’,‘朕和太子’如何?”
张汤闻言,知道有些事情糊弄不过去了。当下跪地不起,声音急迫却故意压低了说道:“陛下饶命,微臣什么都不知道!微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陛下饶命啊!”
刘彻在案桌后面直起了身子,看着前面跪地不起,不停叩头的张汤,神色讳莫如深。手指在椅子扶手旁无意识的敲打着。直到张汤额头见血,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若是朕现在让你知道呢?”
“……”张汤闻言,瞬间无语。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刘彻。刘彻依旧是帝王常有的面无表情。神色坚硬如铁,看不出个一二来。张汤也摸不清楚帝王的心思,当下低头不语,也不敢应话。
“朕问你话呢?缘何默不作声?”刘彻却难以考虑张汤的内心波动,看着默不作声的张汤,言语间透露着不耐烦。
大滴大滴的汗水掉落在青石砖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在静谧的大殿内让人愈发紧张。张汤下意识的抹了一把已经被冷汗浸湿的脸,吞了吞口水,方才开口说道:“陛下和太子殿下是父子……”
说了一句,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父子又如何?”刘彻却不放过已经惊恐欲绝的张汤,依旧咄咄逼人的问道:“父子——又如何?”
“陛下——”张汤将颤抖不已的双手按在冰凉的青石板上,额头也抵上地面的青砖。企图如此能让惊恐的心平静下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是太子的父亲,太子的一切,自然都是陛下的。”
说完了这一句话,张汤突然轻松不少。身体松垮的跪在青石砖上,看着刘彻虽然面无表情却微微明亮了的双眼,知道自己这一番话算是没有触怒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