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悠梦依然
“悠,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你的脸色不怎么好。”虽然说是扶,男人却强势的不容拒绝的把少年纤柔的身体一把抱起来,向着二楼的主卧室走去。
“二哥,等等,我。。。。。。”
微微挣了挣,百里悠却是有些不愿意上楼去卧室躺着。他又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只是因为最近天气有些闷热所以觉得有些厌食而已,哪里那么严重,看二哥一副恨不得他哪里都不要去,天天躺在床上的模样。
“悠,乖,先休息。我等会让易伯过来,让他找几个擅于饮食方面的妇女过来。以后你都不要在劳累了,想吃什么都告诉二哥,二哥会让人去做。”要不是他跟厨房犯冲,百里残勾都有种冲动自己亲手照顾少年的饮食方面。
他恨不得亲自照顾悠的方方面面,不假他手。
“二哥,你让易伯过来干什么?而且,我这里的房间并不多,住了了多少人,你不要让易伯找什么妇女过来。我不喜欢。”
他不喜欢陌生人踏足自己的领域。
“好吧,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你先好好休息。”看少年沉下脸有些不高兴,百里残勾轻笑一声,不在说这个话题。
进入卧室,男人把少年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那动作,像是在放置什么脆弱的玻璃制品,看得百里悠很是莫名其妙。
二哥怎么也有些不对劲?
似乎,二哥今天的心情特别好?很兴奋?
“悠,要喝水吗?我去帮你拿。”
动作轻柔的为少年撵了撵被角,男人俯下身对着少年淡粉色的薄唇吻了吻,然后直起身语气温柔的轻轻说道。
“好。”刚才还不觉得,现在一触及柔软的大床,百里悠突然就觉得有些困倦了。
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少年没有注意到男人此刻比起往日要异常得多的神情,轻轻的应了一声,眼神朦胧倦怠。
“等我。”
目光深邃的注视着少年许久,转过身,百里残勾在走出他们的房间后,脸上温柔深情瞬间消失,眼里闪烁着的不知道是愉悦还是兴奋,带着几分莫名的期待。
“池烛。”
“属下在。”空气中,水波一阵扩散,穿着黑衣的禁卫首领池烛下一刻已然单膝恭敬的跪在了那里,听候命令。
“你马上去找易伯,让他找几个经验丰富最好都在四五十岁左右生过孩子的中年女人,让他找一个地方好好的安置着那些人。
“是。”
虽然不知道族长这是何意,不过身为禁卫只要遵守本分就好。族长的心思岂是别人能够窥欲的,只要做好自己的事严谨安分,就不会触及族长的底线。
曾经的上邪,就是警示。
他可没有上邪的好运,能够在令族长疯狂暴怒后还能够活得好好的,最多被禁锢在族里不得离开一步而已。悠少爷可不会为了他的生死而伤心,族长更是不会因为顾及悠少爷的心情而对他网开一面手下留情什么的。
谁叫他不是跟悠少爷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当然,这也是优势。
他能够想象,要是自己跟上邪一样在悠少爷心里占据着那么一点分量的话,能不能够活到今天还是一个未知数。
这些年来,昔日冷情冷欲的二公子对悠少爷的占有欲他一直看在眼里,惊在心底。
知道得太多,总归没有好下场。
“还有,你派人,不,你亲自回去族里一趟,去请大祭司过来。”百里残勾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楼梯间的护栏,那张俊美如天神般的脸此刻带着几分凝重和低沉,昔日冷冽的脸上虽然柔和了几分,却也显得更加危险。
“属下遵命。”
“你去吧。这段时间就让墨绥、青玉、睡澜过来,让他们守护在悠的身边,不许出丝毫差错。”
男人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很冷,像是透着寒风中的冰眉,让人刺骨的冷。
“属下明白。”单膝跪地的青年身体顿了顿,下一刻,他就那样消失在空气中,好似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而这个时候,百里残勾并没有去看青年消失的地方,而是转过身向着楼下走去。
他还记得,去客厅里接一杯水,悠或许渴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悠身体突然出现的不适应,恐怕会让少年难受一阵,这让男人很是担心。
或许,他该想个什么办法,让悠搬离这个空气中透着些许阴气的地方,回到半山腰他专门为悠修建的别墅去。
那里,有很多人伺候在悠的身边,他也要放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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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走到教室里还没有一会儿的功夫,百里悠才刚刚把背包放在桌子上坐下,作为他同桌的吴常轨就屁颠屁颠的和殷鉴一起进来了。
“老大,好早。”
“朝歌!”
向着表情淡然的坐在座位上的妖治少年打着招呼,殷鉴走到少年身后一个位置处坐下,然后慢条斯理的拿出背包里的课本放在桌子上,静静的看了起来。
现在都高三了,课业也慢慢的紧张起来,他也逐渐的觉得有些吃力了。要是再不好好用功用功,他和朝歌之间的距离恐怕会被逐渐的拉大,然后再也赶不上的。这不是他所希望看见的结果啊。
朝歌,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对于那个少年来说可能只是冰山一角,甚至只是无意间展露出来的绝代风华,却已经足够让人觉得望其项背,如隔着一条天堑般无法跨越了。
他突然觉得,有些无力。
明明想要拼命的赶上不被抛下,用尽全身的力气追逐,结果却是越来越难以拉近的距离,如夸父追日般,凭是谁恐怕心里都会升起一股无力和低落吧。
那个少年,在向着自己的道路毫不犹豫的前行着,而他们,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暗自焦急。
这种心情,让人很不爽啊。尤其是在经过一个漫长炎热的暑假之后,朝歌身上的气质明显更加的清丽脱俗,遗世独立了,给人的疏离淡漠感更加的浓郁,让人无法接近。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上个学期还有人围在少年的身边问东问西,叽叽喳喳兴奋的说个不停,现在却只是远远的看着他,欲言又止却始终不敢靠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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