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蓝爱
“不了,回头再喝。”沧月还想多走几处,方便他识路,等自己的能力回来他有好用瞬移,其实嘛,他有瞬移也不敢马上用,有时他用瞬移逃跑,结果总在大院里绕而已,就像以前在公主府一样。
这不是他的错啊,哪里有人将府第建得那么大。所以现在他吃一堑长一智,到了陌生地方,一定得先摸清了地形再说。
沧月也坚持不了多久,他发现自己的力气变弱,他是百毒不侵,但是有些药他是没有防御能力,像这个世界的软筋散啊春药之类的。
不会那该死的绑匪给他下了什么软筋散吧?
待在院里一天,沧月一点头绪都没有,眼看就要日落,他怕公主府里的人担心,而昨晚跟他一起出来的人,怕是会到处找他,特别是小白玉。
其实,萧玉挺好的,白天那模样就是小冰块,捂也捂不热,但却是个好王爷,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晚上嘛,太可爱了,让他打骂都可以,除了有点色色外。
公主会不会来找他?
那时将公主推了一下,肯定是伤口裂开了,回去了跟公主道歉吧,上一回也是因为自己才受了重伤的。
谁让他要扮女人骗人!活该疼这么久。
看在你喜欢本少爷的份上,回去给你用治愈能力吧。沧月脸上浮着红晕,如果他的能力要回来,其实只要亲一下就能激发出来。
现在想想,有好多次他都以为自己看错了,公主的眼神跟宫逸飞的很相似,而且两人身上都会有梨花味,有时觉得两人的气质也挺相同的。
还有上一次在公主的房里看到宫逸飞,害他以为公主给他戴绿帽。
宫逸飞假扮公主肯定是有苦衷,如果宫逸飞能跟他说明白,他是可以原谅的。但是,两个男人在一起,谁是夫谁是妻?
是宫逸飞嫁给自己,肯定自己是夫了!
“但我是入赘,而且好像被抱了……”沧月纠结了,他有没有跟公主行房事他并不知道,如果在清醒时,床第间公主总是适可而止,但不清醒的时候他们有没有做超过尺度的事他不记得。
“不行!我要抱回来!”沧月一想到宫逸飞的身高和身型,有些怯步,明明长着美受样,但脱了衣服的身材,很壮观,而他自己永远是那么平板。“回去我再练身材去。”
这时,沧月又听到外面的琴声。细听悠扬,但到后面变得有些缠绵忧伤。
“我要见你家主人。”
沧月唤来叫彤心的美少年,见彤心又要拒绝,沧月继续说道:“请你转告你家主人,就说我问他,何时再教陇羽笛。”
彤心微蹙秀眉,咬了咬唇转身离去。
沧月怔了怔,彤心在妒忌自己,看似无害温柔的人,其实非常讨厌他。
第六十九章 情毒谁解
该听到的没听到,反倒是妒忌情恨这类的情绪。
碰——门被关上,貌似彤心摔得有些用力,沧月碰了一鼻子灰,现在无所事事,只有桌上精致的糕点还吸引人。
咬了一口,香甜酥软的,很合他胃口。沧月连吃了几个,打了饱嗝正想抱被子睡觉,门又开了。
彤心小美男阴沉着脸色,冷声说道:“主子要见你。”
“我困了,不见。”确实很累,吃了糕点总觉得眼前打晃,本来就没力气,还要让他走路,才不要。
“由不得你了。”彤心退后,便有两个高壮的男子进来。
“等等,我还是自己走,不过,先让我整理一下衣冠吧。喂……”沧月被架起来,半拖半拉带走了。“掉了!”本来沧月刚刚解腰带到一半,现在衣衫敞开了,腰带也掉落,不过没人理会他。
这样被人架着拖走挺不好受的,但比起要自己走路还好些,沧月只觉脑袋重得很,走拦七绕八拐的,他都被绕得更晕,几人将他带到一处幽静院落,彤心还没上前,便听得“啪啪……”几声,之前架着他的两个男子惨叫一声,然后大惊失色地跪下。
彤心走上前,也是跪下,再埋首恭敬道:“主人,人带到了。”
沧月这时才瞧见,彤心的手背在留血,刚刚也被暗器击中,那利器不仅打到两个高壮男子连同柔弱的美人也没放过。
前面紧闭的桃木框纸门缓缓推开,屋内明亮的烛光映亮了拦道,里头走出来一对娇滴滴的双生美人,全是粉绿衣衫,淡雅妆容、黑发亮柔,不过一人发鬃朝左,配插蝴蝶金钗,一人发鬃偏右,配插珍珠粉晶宝石,再细看,连同耳饰、衣服上的暗纹、腰间佩玉左边清一色蝴蝶,右边的人清一色用粉晶珍珠,哇塞,连鞋子也是。
沧月精神起来了,婀娜多姿的美女让他差点吹口哨,他担心了很久的断袖问题似乎并不存在,因为他看到两个美女也会流口水。等等,绑匪不会给他使什么美人计吧。
两位粉嫩美人转身立于门的两边,她们让道之后屋内竟然还有一个坐在轻纱后,只看到模糊容貌的人。
那人一直盯着他,偶然风吹掀起了纱帘,就见那人一身白衣胜雪斜卧软塌,不过容貌却是看不清,能有两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美人为婢,连彤心都被比下去,可想而知,这男人定是倾城美貌。
印象中的另一个人,淡雅温柔,多有多艺,而现在的这个人,逼人气势,寒如冰雪,刚刚惩罚手下三人,是利落无情。
沧月突然想起了公主的美,高贵冰清,偶尔似火柔情,凤眸暗藏风情无限,也想起了云若然的美,桃花芙蓉如阳春三月,但又华贵清高,桃花眸柔柔涟漪能让人深陷其中,可也是个残忍的主。
“全都下去吧。”连声音都好听清冽,又有几分相识之处。
蝶儿和珠儿暗暗好笑沧月的几次失神,一次为她们的容貌,二次为主人的气度,三次为主人声音,但是主人的容貌有是这个世上最魅惑的吧,连她们都有感觉到主人的不快,因为少年总是没有注意到主人反而是走神。
“蝶儿(珠儿)告退。”
仙女!?沧月惊讶两位美女用轻功离去,而且离去的身影轻灵跃入夜色,犹如蝴蝶翩翩、花飞舞。
所有人都走了,沧月也与那个白衣人对视许久,那人仿佛就不想先开口,沧月唯有上前,道:“公子应该不是只请在下来喝茶赏花的吧?”
“不是。”
“那我何时能离开?”
“等一个人来,他可以带你走。”
沧月正想问是谁,白衣人则先道:“只等那人来了,你自然知道。不过,现在夜漫漫,不如先陪我喝茶?”
“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共饮,你的茶总是让人难忘。”
白衣人笑了,走出纱帘,只见其长眉入鬓,星目璀璨,薄唇晶莹,面如覆粉,并不是想象中的柔美,而是俊得夺人目光,更带有几分凌厉,他的额中间,有长菱形的红印迹。身材高挑,气度非凡,纵是男子,也可用美字冠之。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怪不得以前看你的身材比你的脸蛋要好看很多!”沧月双眼明亮,惊叹造物者的偏心,他遇到的人,一个个都是被偏爱的。
白凌伊微怔,沧月并没有看到美女时的那种痴迷目光,难道沧月还没有喜欢上男人?也不对,小皇帝与其暧昧不明,公主府里也有许多人喜欢沧月,没将沧月引上禁爱之路,男人们不会甘心吧。
“晚上再试一道新茶,如何?”
还是跟以前一样,白凌伊手法熟练地为沧月冲泡新茶,中间还让沧月识水温、识茶、识冲泡之法,仿佛他们在进行泡茶学习,并没有绑架之事。
“凌伊,这茶喝着有些怪。”
“怪在哪里?”白凌伊微挑俊眉,凝视着沧月的杏眸。
“前一杯不会像这杯,带苦味。”
“苦后甘来,茶香前三杯为佳,你已喝到第五杯,自然会有些不同味道。”白凌伊突然压着沧月拿杯的手,沧月抬头,望进墨黑的眼眸里,他只觉头更晕了,而且意识被牵引着。
“月,你是哪里人?”
……
两人靠得很近,白凌伊搂着沧月摇摇欲坠的身体,右手打了个响指,沧月便闭上了眼睛,倒入男人怀里,好像陷入了沉睡。
“月,原来你真的是宝贝啊,可说好了,帮我做一件事,我也帮你找那个重要的人。”白凌伊温柔说着,好像对情人的呵护。
沧月似乎感应到什么,不舒服地动了一下,他很不安,小脸上慢慢浮起红晕。
风移气异,几道银光眨闪,白衣翻飞,白凌伊搂着沧月换了一个位置,原来他坐的位置上,插上三根森森银光闪闪的针,之后迅速变黑。
“师兄可真无情,刺到了月儿我会很心疼。”
一身蓝衣的英挺男子,跃下与白凌伊面对面,待看到白凌伊怀里的人儿,他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你给他下了什么药?”
“难道你不知道月儿是百毒不侵?我还能给他下什么药?”白凌伊笑得带几分邪魅,本是雅贵之相倒添了几分风流,他的手指摩挲着沧月的脸颊。
“唔……”红红脸蛋的沧月不舒服地吟哼,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地扭起来。
“你用的是媚药!”
“师兄,你没来的话就是先奸后杀,但是你来了,可怎么办?”白凌伊问得有些无辜。
“你还想要毒经和盅医,就放了他。”
白凌伊非但没想放人,反而更放肆地揉着沧月的身体,“我给他喂的药,只认媚引香,我身上有,你也有,他发作不解,会七孔流血,筋脉炸开。但是我不舍得一身的武功,不知道师兄能不能成全?”
“你就这么恨我?”
“不,我很尊敬师兄。师兄爱上月儿了却不敢碰他,我只是在给你提供机会。”
“小伊……”
“闭嘴!你到底要不要他?”白凌伊变得激动,他撕开沧月的衣领,在脖颈处赫然一只红色的蝴蝶,仿佛要滴血一般,它会移动,如果到了沧月的心脏,那么沧月将必死无疑。
无竺门所有弟子练的功是世称处子功的天降诀,一旦与人合欢,将功散败气,无论你修练到什么层次,都将功亏一篑。
在白凌伊要再撕裂沧月的衣服时,卓凌宵同意了。
“两本书都会给你,我要带他走。”卓凌宵知道白凌伊向来行事乖张,他再补上条件,这也是一直以来白凌伊怨恨他的事,门主之位是传给了白凌伊,但师父却将两本绝技给了他。
“不行,就在这里。”也就是说白凌伊不信卓凌宵会真的放弃修为,他要亲自确认。
“你确定?”
卓凌宵的疑惑像是在质疑什么,这让白凌伊有些不舒服,情事不过那般,又不是没见过别人做。
“嗯……”沧月恰在此时,不安地蹭着白凌伊,小兽般的呻吟同时让两个男人黑了脸。
第七十章 乱上加乱
沧月只有本能的求索,他发烫的身体让白凌伊身体僵了僵,由于搂抱的姿势,沧月下身的小柱子愣是顶到了他,热情如此,再有美妙的身体磨蹭,白凌伊脸色便没那么好看,而看到沧月如此抱着另一个男人,卓凌宵又哪里会心里好受。
几乎是同时,白凌伊扯开沧月,而卓凌宵将人抢过去。卓凌宵微惊讶,只是反搂过来的沧月让他的注意力没有留在面带异样情绪的白凌伊身上。
沧月变本加利,攀附着卓凌宵,搂着对方的脖子挂着,发上的金玉簪扣不住柔软的黑云发丝,倾泻滑落,哐当的声响扣人心弦,撩乱心绪。
卓凌宵纵是坐怀不乱,也为此景乱了,白凌伊的药只有霸道强劲,烈女贞妇不过一丝香气便能攻破,这人还擅长幻术,如再想起心仪之人,还会发作得更厉害。
“师兄,一夜春宵难得。”白凌伊眼神又转寒,他在盯着扭着身子攀附男人的沧月,还是在监督?外人只道门主大人很不耐烦了。
已经被沧月压倒的卓凌宵,仿佛没有听到提醒,也不在意房内还有旁人,他顺势捧着沧月的小脸,略有些急燥地吻住吐气的红唇,一个翻身,衣带渐宽,春光无限,卓凌宵那般斯文的人,也有狂野的一面,只听勾动欲望的淫靡吞吐、亲吻水渍,缭绕四周低沉喘息,褪下衣衫的白皙柔和身体映着烛光,如萤光覆玉,纯美无暇,那带着情爱的媚粉,盼人占有盼人疼惜。
伴着低低婉转的呻吟,白凌伊不知道自己的目光从未如此可怖,他的手指动了动,待发现自己的异样,他的手中已经有了几枚毒针。
突然外面异动,然后有了嘈声。
“主人,情况有变。”外头禀告者声音有些紧张,这人的出现同时让两个男人暗松了口气,但白凌伊并未出去,他看向停下动作卓凌宵。
卓凌宵有些痛苦,他动了情欲了,现在箭在弦上不发,还有一个搂着他要安慰的,忍得住也算是他厉害。“给我解药。”他掏出手掌般大小的小卷轴,扔给白凌伊。“这就是你要的东西,两本都在。”
白凌伊拆开辨别,正是他要的毒经和盅医,他也大方地扔给卓凌宵一个小瓶。
“主人,快点离开,官军包围了这里。”
白凌伊眼眸眯紧,轻挥衣袖,扬长而去。留下抱着沧月的男人,满头大汗。
“小月,先吃了药。”卓凌宵压住乱动的小手,但才要给沧月服药,沧月便吻上他的脸颊,闻到药味的沧月还很嫌弃地咬紧牙关摇头。
磨人的妖精不过如此,最后还得卓凌宵用了非常方法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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