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牛奶灌汤包
这时候十三宗的弟子还没登场。林林照旧坐在罹魇背上,自从上次真身曝光之后,二黑也不遮掩了。这直接造成了林林过处,所有弟子全部退出三米外。他周围就不敢去人,一个人晃悠的时候看不出什么,许多人挤在一起的时候就很明显了,青木宗周围明显空出来一块,十二宗的弟子时不时朝林林那方畏畏缩缩 瞄一眼,那伏低做小的模样看的人牙酸蛋疼。
随便丢出去一个都是中州这片牛逼哄哄的人物,怎么就让奶娃娃吓成这样。
好吧。这奶娃娃的确不一般,只从驾驭成熟期罹魇这一点,除了他,整个中州,或者说飞升界,恐怕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做到。
我们说的是正常人,不是连笙辉岳这样的变态。
锐锐正在同林林商议对策,就感觉到场地里安静了一秒,然后议论声想起来。
就像煮开了锅的水一样,沸腾得厉害。
出现频率最高的词便是——残废、美人。
不用扭头看。锐锐就猜到了,莫朝思那花孔雀来了,大闹食堂就算了,她还想大闹大决战会场?
凤凰谷真是来求丹药不是带着生化武器来毁灭中州的?
锐锐仔细想了想。终究还是忍住想要上前打招呼的愿望,莫青城此人的确值得相交,却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有这样一个妹妹,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这辈子来还债的。孽债啊。
莫朝思完全没感觉到场地里快速弥漫的各种诡异气氛,她巧笑嫣然的看着自家哥哥,就想帮他推轮椅。
“思思,我可以。”
他残废了这么多年,这点简单的动作还是做得来的。
好歹是男人。
莫朝思眼神暗了暗,她很快又笑起来,比之前更加灿烂,“青城哥,我推你走。”
果然是鸡同鸭讲,不管莫青城是什么意思,莫朝思都不会轻易妥协,她是故意的,故意想让莫青城陷入绝对孤立状态,这是一种变态的偏执。
扶上轮椅那一秒,莫朝思轻轻说了一句:“哥,这样不好吗?我们永远在一起。”
安然没听到这话,他压根没注意,锐锐却听到了,所有人中最关心莫青城的恐怕就是他。嫡亲血脉的两兄妹永远在一起?这女人喜欢的不是他家君叔叔?难道是传说中的三劈?不行,绝对不行,锐锐死命的将小拳头握紧,他绝不能让君叔叔落到那疯女人手里。
变态,她绝对是变态。
两人光明正大的走进来,动作还慢悠悠的,生怕别人注意不到,压根没有打扰到决赛进程的自觉。
天恩眼神有些不善,不过只是瞬间,他很快调整过来,用一种和蔼的长者的目光看向两人,朗声招呼道:“凤凰谷的朋友,来这里是为何?”
十三宗大比并没有邀请外来人参观,天恩也知道凤凰谷来天剑宗的目的,这才没有阻止。
却不代表他能容忍超出限度的事。
现在的凤凰谷已经不是从前的凤凰谷了,内忧外患之下,族内极不稳定,风雨飘摇。
莫朝思收起对莫青城那巧笑嫣然的模样,淡淡的瞥了天恩一样,“天恩宗主,别来无恙。”很轻蔑,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天恩拳头捏得咔咔作响,这女人果真是找死来的,蠢货,这口气他能忍下不代表那位也能忍下。天恩脑子转了转,依然笑着说:“莫姑娘还没见过神君大人罢……”这话也没说完,直接被打断了,“中州有什么神君大人,天恩宗主慎言。”
怪只怪莫朝思命不好,她还真不是故意挑衅,她的确是不知道。
连笙之前二十年都没出过青木宗一步,她又是南边梧桐洲凤凰谷的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即便是中州这边,知道连笙存在的也不多。
若不是此番风头出大了。这之前,各大宗门也就只有长老以上的才知道此人。
天恩将话头扯到连笙身上,打的就是祸水东引的算盘。没想到莫朝思竟然如此配合,一句话没说完就往陷阱里跳进去了。
连笙闭着眼也知道天恩的意思,对方做得不算出格。虽然天剑宗是东道主,青木神君连笙才是分量足够代表中州十三宗的。只要他说一句,中州十三宗没人敢说一个不字,天恩自问做不到这点,他将连笙介绍给凤凰谷的人是基本的礼貌,也是圈套。
莫朝思的到来打乱了天剑宗的计划,一报还一报是必须的。
这种话,若是私下说。连笙是懒得计较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意义就不同了。
连笙原本闭眼斜倚在兽皮大椅上,听到这话,他慢慢睁开眼。
“我就是青木神君连笙。”
这话从别人口中听到可以说是客观介绍,自己说出来,总该有那么点别扭的成分,连笙却没有,不仅如此,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多余的情绪来。莫朝思愣了愣。连笙的容貌是一等一的,足以同君浅西抗衡,莫朝思贪婪的看着她的脸,她喜欢好看的男人。尤其喜欢实力强大并且好看的男人,那样的人能够实现她身为女人一切贪婪的梦想!
莫朝思心思转了转,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很快,他推着莫青城朝连笙那方走去,原本在连笙身旁的是安然,她竟直接站在安然跟前,意思很明了,要安然让位。
遇上这种事,能够忍下来的太少了,这就是红果果的被打脸。
安然却不在意,他在意什么,那是他哥。
再说了,他更想知道这妞到底想干啥。
样貌平凡普通的小青年安然在莫朝思眼神的逼迫下让位,某女将莫青城推到旁边停下,然后瞄准连笙身边的椅子准备坐下来,她能看出连笙实力强大,这样的男人,整个会场就只有她能驾驭的了,至少她们的身份最相配,他是凤凰谷大长老的爱女。
莫朝思就要坐下去,凳子却忽然不见了。
某女一屁股坐到地上。
噢噢,丢脸丢大发了。
她羞愤的爬起来,骇人的扫视周围,“哪个贱人收了我的椅子,滚出来!”
嗓子吊得很高,疯了,绝对是疯了。
安然摇摇头,叹口气。
却让她听了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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