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何以非凡 第8章

作者:就酱 标签: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柏以凡冷笑:“无心的?可你听三姨在你面前说过她家姑娘不好吗?”

  柏妈若有所思,冷静了一会儿,再看柏以凡嘴角都破皮了,捧着他的脸又心疼又愧疚:“妈没觉得你不如你哥,你俩都是我心尖肉。你哥笔记我从前就说给你留着,谁知道她还惦记……”

  停了停,柏妈咬牙:“以后再不听你三姨的话了!”

  唉哟!

  柏以凡蹦起来:“真哒!”

  即使知道本性难移,但柏以凡听到这句还是特高兴。

  当年柏可非退学混娱乐圈,虞雪莲全程唱衰。偏柏妈每次都信,听了虞雪莲的话,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今天柏妈终于刷了虞雪莲一次恶评,解气!

  柏以凡兴高采烈地开了冰箱,翻出一块冻肉,用塑料袋裹了按在脸上,笑得特别灿烂。

  柏妈:……

  晚点柏爸回来,看到柏以凡,大吃一惊,问:“你脸怎么了?”

  柏以凡高兴劲儿还没缓过去,随口胡诌:“撞大运撞的。”

  柏爸:你当老子白痴,没看见那五个手指印?

  柏妈拉着柏爸到一边,说了事情始末,满脸忧虑:“我现在倒不担心他和他哥生间隙。可被我揍了还傻乐……你说他昨天是不是真跌坏头了?”

  柏爸:……

  

第8章 柏可非用途

  柏以凡当然没跌坏脑袋,他和柏爸说完话,回到卧室,开了灯开始翻找柏可非的笔记。

  柏可非的书桌柜子里堆满了东西,初中笔记、书、习题册、电影碟片。

  柏以凡还意外找到柏可非的初中校牌,围观了下校牌上的照片。

  粗眉毛,圆眼睛,高鼻梁……居然比自己帅。

  柏可非愤愤不平,特别不服气。于是他摘下自己衣服上的校牌塞进书包里留备用,把柏可非的校牌别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接着又打开柏可非的学习笔记看狗爬字,心情立刻雨转晴。

  柏可非的笔记的确不一般,条分缕析,细致详尽。竟然没有很多私人化的省略,而是极尽可能的清楚明晰。仿佛刻意做出来给人看一样。

  柏以凡自己看书不明白的地方,看了笔记就清晰了。

  闲着蛋疼,索性看看。柏以凡很快就看进去了。

  期间柏爸柏妈各来过一次,柏以凡都在磕书。柏爸拿了消炎药给他,话没多说只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柏妈来催他睡觉。

  柏以凡惊觉十一点半了,收拾好书包,就去洗漱睡觉。早上六点还得起床。躺下去的时候才发觉左脸疼。

  其实柏以凡疼得有点高兴。不是他欠虐,只是疼了,会觉得发生的一切很真实。

  第二天一早六点,闹钟准点发飙。柏以凡醒过来,脸肿得没那么厉害了,手指印也模糊了。

  早饭是豆浆油条水煮蛋,柏妈特意去巷口买了生煎包。

  生煎包金黄透亮,撒着黑芝麻。

  柏以凡口舌生津,奈何嘴疼,只好违心地对柏妈说:“我想吃八宝粥。”

  柏妈发现自己考虑不周,赶忙端出粥来热。因为赶时间,开了大火,锅底有些糊。

  早起胃口没那么好,柏以凡吃了一碗,拿上两只水煮蛋出门。临走前跟柏妈说了体检费用,四十五块。

  柏妈二话不说给了柏以凡两百。

  “剩下的给你零用。”

  柏以凡摸着左脸,愉快地收了。

  到了班级,人来的不多,程逸灏也没来。柏以凡把柏可非的两本笔记放到程逸灏的课桌抽屉里,自己走到座位上翻出政治讲义。

  没一会儿,赵老师来了,扫了一眼教室,看到柏以凡时略诧异。柏以凡没心思匀给赵老师,他正看柏可非的政治笔记玩。

  “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这篇,柏可非配了个图:俩火柴人在PK,一个脑袋圈上写“力”,一个脑袋圈上写“系”。一会儿“力”托着“系”,一会儿“系”踩着“力”。

  画得巨丑。

  柏以凡把这一页翻来覆去看了三遍。

  赵老师背手站在讲台上,看柏以凡面部表情扭来扭去。

  到校的学生看到赵老师,也不敢多说话,交了作业就立刻拿出书来背诵。有些结伴来的学生在门外还聊得热火朝天,进了门就跟见鬼似的,鸟兽散了。

  教室里的背书声渐渐大起来。

  等到人来的差不多了,各组组长大着胆子催人交作业。柏以凡果然被略过了。

  赵老师一直站岗站到语文杨老师进班。

  杨老师三十岁左右,扎着马尾辫,教学很严谨,待人很和善。

  杨老师抱着试卷来的,进班和赵老师说了几句话,转身拿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早读任务。

  默写《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全班一片哀嚎。

  杨老师微笑着不为所动。

  柏以凡忘了这首诗在第几册书了,就把柏可非的语文知识点活页册子拿出来。和后来背诵的东西比,柏以凡觉得这诗还是挺短的。从前就背过,念了几遍就记住了。

  大致翻了其他的必背诗词。

  柏以凡:为什么都这么简单?

  不过到了现代文背诵,柏以凡扑了。柏以凡念了一早上朱自清先生的《春》。默写的时候,柏以凡写“八月秋高风怒号”,脑子里却是“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有点凌乱。

  收齐听写本,杨老师把昨天随堂考的试卷发了。

  柏以凡:……

  初三的老师改卷太拼了!

  柏以凡没拿到试卷,就站起来问:“杨老师……”

  杨老师抬手做了个手势,说:“你的卷子……”

  结果打下课铃了,柏以凡什么都没听到。

  杨老师特意走到教室后面,对柏以凡说:“你的卷子……脸怎么了?”

  杨老师眉毛皱成了一团。

  柏以凡口齿不清地解释:“昨天脸着地摔了一下。”

  柏以凡态度自然,杨老师信了,但又嘱咐:“有什么事情要对老师说。家长要是有误会,老师也可以帮你去澄清。”

  柏以凡笑着道谢,又说:“老师,我没拿到试卷。”

  杨老师想起正事:“你卷子做得很好,上课借我用用。”

  柏以凡:!!!

  柏以凡倒不觉得杨老师是因为自己突然考好了,才关心他。印象里,初三杨老师找他谈过几次话,也多是关心鼓励。

  柏以凡发现自己可以想到好些零碎的事情了。

  因为柏以凡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没有同桌可以合看一份试卷,杨老师就把自己备课用的卷子给了他。上课的时候,杨老师开了实物投影仪。

  拉下的白幕布突然出现一片模糊的影子,接着影子变小,一个个字缩成蚂蚁,又变大,又变小。

  杨老师不断调节。

  “柏以凡”三个字在白幕布上晃来晃去,晃得柏以凡自己都要吐了。

  杨老师调节好大小,站在实物投影仪旁边,讲了一节课试卷。讲完一题就让学生抄一下投影仪上的答案。

  期间没提柏以凡一个字,但所有人都知道那试卷是柏以凡的。

  一节课试卷没讲完,下课杨老师把试卷换给了柏以凡,开玩笑说:“这次做了试卷,下次可不许再交白卷给我看了。”

  交白卷的事,柏以凡一点都不记得了。

  柏以凡连连点头。他还好奇为什么老师们对他字迹大变没有反应,原来自己之前不写作业还交白卷。

  说不定他们还脑补了个励志故事。这段时间,柏以凡同学憋着一股劲大练书法……

  柏以凡被自己的脑洞囧到了。

  杨老师离开教室,就有人来向柏以凡借试卷。柏以凡把试卷借给了前排的阿花。

  阿花同学似乎考得不好,第二节课柏以凡看他一直低着脑袋。

  二节课下,喇叭里照例响起了《运动员进行曲》。学生一窝蜂地涌出去。这次柏以凡随大流一起走。

  今天是做广播体操,班级站的地方和昨天升国旗的不一样。

  体育班委还没整队,程逸灏就凑过来和柏以凡说话,没提柏以凡的脸,而是大惊小怪地指着柏以凡左胸的校牌:“我靠,你校牌用大头贴!”

  柏以凡:……

  大部分人都嫌弃自己校牌上的照片丑,很多女生不顾校规,偷偷用大头贴把原来的照片挡住。男生却很少有人用这招。

  程逸灏再看了看,发现走眼了:“可非哥的校牌啊。”

  程逸灏已经把柏可非的称呼从“你哥”提升到“可非哥”了。从前去柏以凡家,程逸灏都是直接叫柏可非名字的。

  学习笔记的威力这么大?

  柏以凡问:“那两本笔记你看了?”

  “看了!超牛逼!”

  程逸灏又要开始抒发感慨,柏以凡立刻打断:“不止那两本,你看完再来我这儿换其他的。”

  “好。”程逸灏点头,“这两本都挺基础,我应该看得挺快。”

  柏以凡也发现了,柏可非的学习笔记还挺有阶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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