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媚骨
“隔壁的门一天都没开过?”霍总问道。
“回老板,是的。”助理说道。
“行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都出去吧。”霍天健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他挥了挥手,让这些跟着的人散去。助理转身离去,带着一群保镖一起走了。
保镖们也没有远离,分散在了各处,就近保护他们老板的安全。
在屋子里面走了一圈,霍总在和隔壁有一墙之隔的墙壁前站住了脚步,盯着那一面墙,仿佛就像是透过这面墙能看到对面的青年一样。
隔壁的房子安安静静的,就像是里面没有人一样,这让他的心里跟有几只猫爪子在挠似的,就想去看看那人在屋子里待了一天都在干了些什么。
在床上躺了一天的青年并不知道,窗外的天白了又黑了。他只感觉自己身体的温度忽冷忽热,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面还冷地打哆嗦。
S市的小雨在飘飘洒洒地下着,天气非常地阴冷。
从浴室里面泡了一个澡的男人出来,身上随意地批了一件浴袍,腰上的带子都没扎稳,松松垮垮地,露出一大片胸膛。霍天健依然没有听到隔壁有人走动的动静,如果不是他知道青年从进去里面就没出来过,他都要怀疑里
面是真都没有人在。
男人拿过桌子上倒好的酒,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机,放了一部很老的电影。霍总的手里端着酒杯,轻轻地晃动着里面的红酒,慢慢地呷一口酒,让酒在口腔里流动,感受那醇香的味道。
霍天健是一个很懂得怎么去享受生活的男人,只是从前这个男人能停下来享受生活的时候并不多。
两个房子只有一墙之隔,里面的人在各自的空间里面,过自己的生活,
就像是毫无干系那样。
最后还是霍总心里忍不住猫爪子在挠的那种痒,他把最后一口酒喝完,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连身上的浴袍都没有换下,大步地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门把轻轻一转动就开了,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一进去扑面而来的就是一屋子的冰冷,男人的眉头皱了皱。男人笃定了这个屋子里面有人,他径直往里面的卧室进去,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大床上拱起的一团,知道人是躺在那上头。
才想往大床走过去,一颗子弹就往他直面射来。
要不是出于对危险的预感,曾经无数次在生死间游走他们才能活下来,这一次他就差点就又把自己玩完了。霍天健都差点忘记他们家小狼崽露出牙齿也会咬人的,他一侧身躲开了射来的子弹,没有再给青年机会,把他手上的枪打落到了地板上。
两个人在床上搏斗,霍天健轻易就把人制止住了。
要论近身搏斗,青年就绝对不是霍天健的对手了,青年的的身手都还是霍天健手把手教出来的,他一动霍天健就知道他下一个动作是什么了。
更何况孙长生病了一天,整个人都烧地昏昏沉沉的,但是在听到陌生的脚步靠近那一瞬间就拔枪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动作。两个人在床上的近身搏斗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这样被人控制住的无力让他感到特别的泄气,到底还是他大意了。
孙长生喘着粗气,一双眼睛清醒地并不像是刚从睡梦里醒来的人。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孙长生发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抱在怀里,他的手摸到男人的胸膛,才发现对方衣衫不整地在他的床上。
一想到这个男人跑来他屋子里可能的目的,孙长生就恨不得去捡起地上的枪,往男人的胸膛来一枪。
“呵呵……”霍天健低低地笑了一声,凑近青年的脸上,亲昵地蹭了蹭,问道,“我是谁?我以为你应该会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你说呢?”
霍天健把青年抱在怀里,两个人靠地近,本来还想逗逗这个人,他才发现抱在怀里的青年身体的温度不太对劲,呼出来的热气都是滚烫的。
“你生病了?”这话几乎是肯定,而不是问句。霍天健伸手去开了床头的灯,一脸严肃地盯着青年发红的脸。灯光一亮,两个人都看清楚了对方,孙长生自然是还记得霍总这张脸,他皱着眉头喊出了男人的名字,“霍天健?,,
“你生病发烧了,你难道自己都不知道吗?”霍总问这话的语气拔高了一点,一见到青年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就来气,想到如果不是他开了门跑
进来这边来,这小坏蛋就这么烧着能让自己烧多长时间,是不是要把自己烧到傻?
“关你什么事?”孙长生一把推开的身上的男人,靠着床头坐了起来,他的眼神带着戒备地看着出现在他屋子里的男人,下说道,“请霍总离开我的房子。”
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了!霍总在心里咆哮道。
霍天健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青年现在是病人,要算账也要等人好了再跟他算。霍总暂时不跟青年计较,问道,“你家的药箱子在哪里?有没有什么退烧药,吃一片。”
孙长生坐在那里不说话,浑身都感到很冷,他的头昏沉沉的让他没法思考,不知道霍氏的总裁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屋子里,还对他这么关心是什么出于什么目的。
他刚住到这里来没多久,房子里面空空的很多东西都没有购置,药箱子自然也是没有的。
霍天健从床上下去,看到桌面上有一个药瓶子,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又回头看了坐在床上的青年一眼,那眼神并不是太好。顺手地就把那一瓶子的安眠药拿走了,霍天健往外面走了出去,把手上的瓶子丢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面。
在外面的客厅扫了一眼,就知道这个屋里没有药箱子那种东西。他往自己那边走了回去,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对那头的人吩咐了几句。
等他从外面进去,床上的青年保持靠着坐在床头的姿势没动,整张脸藏在阴影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来,来吃药。”霍总挤出一片退烧药,手里端着一杯水。
孙长生抬起头,只有一双冷静的眼睛盯着人看,人坐在那里没有动。
“你这个样子……”真让我恨不得按着你脱了裤子打一顿屁股!霍天健额头的那根青筋在跳,反复的告诉自己不要跟病人生气。他一手扣住青年的下巴,直接地把退烧片塞了进去,仰头喝了一口气,按着人对准了他的嘴巴就灌进去。
“咳咳……”孙长生被水呛地直咳嗽。
水从他们贴合的口中溢出,孙长生真觉得这个霍氏的老总是疯了。
“嘭!”
一拳头,霍总的脸被打的一偏,两个人靠地很近,近地就像是两只牛在打架似的,霍天健的舌头在口腔里面打了一个转,尝了了血腥味。
脑子里的那根弦这会儿一崩,就断了。
霍天健怒火中烧,一把把人拉过来按在膝盖上,一手按着青年的身体,一手拉下青年的裤子,动作干脆利索,仿佛他做过这样的事无数次那样,他抬起手就往那挺翘的屁股上一巴掌。
一开始青年还会挣扎,最后挣扎不开,他就闷声任由男人打他。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子里面响起,两个人都在较劲,看谁先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