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assive
怎么会就莫名其妙的给一个原住民给办了呢……?苏崇文想起来就觉得自己屁股疼。
这边接旨,而前线却发生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原本乘着叶知秋死亡从而导致曌军士气大降而一直对曌军猛咬不放的鞑子们竟然要退兵,并且和他们签订永不相犯的协议。
卓砚和对方派来的使者签订完协议,眉头狠狠皱起看着对方的使者离开的背影,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弯弯道道?
迷雾丛生,卓砚看着后面放着的棺材,经过特制的圣水涂抹后,叶知秋的身体奇异的没有腐烂,更别说是什么尸臭味了,从外表看顶多算个睡着了的人。
卓砚现在想做的是将叶知秋拉起来,然后抽两巴掌,将叶知秋给打醒。
卓砚头都疼了,从叶知秋死,一切都变得开始不可掌控。
而这个时候的苏崇文和商清重刚刚好设宴完成招待,把他两人当成神仙转世的无知子弟肯定认为这两位风流人物肯定会带着胜利的荣耀凯旋而归。
实际上,这两人心里面的苦涩谁知道?
但是随后当鞑子退兵,并且签订永不再犯的求和协议,明明协议是公平的互不相犯,可是流言是越穿越虚的,愣是将这个协议给变成求和协议,不得不说,流言蜚语真是让明白人无法可说。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消息,更是将两人的声望一推再推,要知道他们两个还没有正式上场,就已经将对方的兵给震的说不出话了!
大哥大姐你们行行好!女帝陛下命这两人为将军的事儿或许才刚刚的传达到鞑子兵的军情处,哪儿是因为……
虽然是这样,但是那些赞美的话还是不断的出口的,什么:“不愧是文曲星转世!哦,武曲星大人也一定庇佑着他们!”
“真真是我曌国的幸事!有此二人!我大曌可……!”
商清重和苏崇文对视,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庆幸。
但是女帝的圣旨都下来了,再怎么说这两人还是要披甲上阵,天晓得他们两个的骑术用来看、耍风流还是行的,但是一到真材实料的带兵上阵肯定是不太行。
商清重这张带着冷淡神情的脸被马一癫,他绝对不承认他上次被折到的腰还在隐隐作痛,疼得他眉头都皱起来了。
苏崇文发现商清重那紧紧皱起的眉头,还有脸上的绯红,不由也想起那个荒唐一夜,靠过去:“道恒!”
他亲热的唤着商清重的表字:“那日……”
“的伤,还疼?”
商清重被这么一提,痛也顾不得痛,气得要冒青烟了,那日他在这两人的手下是怎么被折磨的他怎么会忘记。
不过想到这个家伙后面也被卓砚那家伙给办了,冷冷的一句话堵回去:“你不是一样吗?”
苏崇文显然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啧了啧一声:“起码我不像某些人,连反抗都没的反抗就被办了。”
“滚犊子!”商清重的笑扭曲了:“您放心,老子一定也会让你体验一回又黄又暴力的大餐!”得了,气的老家语言都彪出来了。
不过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没有任何的悬疑好让卓砚那么担心了。
果然,就在全军上下都洋溢着一种终于结束的放松感,准备班师回朝领赏的时候,鞑子兵竟然神出鬼没的突然出现在曌军面前,进行了一场出乎人意料的突击。
曌军完败,溃不成军。
卓砚带着装着叶知秋的棺材,开始了他的逃亡之旅。
第五十章
其实让商苏两人都非常纠结的那件事是发生在在女帝陛下以文会友后的不久,那个时候的商清重还在自己给卓砚不小心打了屁股那件事的阴霾中。
商清重对让自己不爽的事情一直很记恨,特别是有时候他似乎还能听见那些该死的下人看着自己神情有些羞涩,并且脸红:“那日晚上,听说公子爷的屁股被打的老响老响的。”
“羞!你也不知羞!”
商清重的精神都不是很好,只想把卓砚这个原住民给弄个人间蒸发,又因为女帝陛下新赐予他的府邸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拜托徐裕给他弄点书来。
徐裕是给他弄来了许多所谓的孤本、野册,一大摞的像是不要钱的那样放在那里给商清重挑,商清重说这些全要了。
但是又没想到徐裕就叫他自己去拿回去,照徐裕的说法就是,将东西送去你那儿不用人工费啊?!别以为我们是盟友你就想占我小便宜。
其实他们这些穿越者之间就算是盟友关系也经常让对方吃不爽,没办法,他们一人无法独大,就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所以自然而然的经常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让对方吃亏。
“你还是不是男人?不要和我说连这几本书都没背过啊?”徐裕摸着光滑的下巴:“嘿嘿,连这些都拿不起,那么你在天朝的书肯定是白读了!”
商清重抽了抽嘴角,懒得和他说什么,就直接自己背着那些书就出来。话说回来,商清重这个人就是这个性子,习惯性的没有带童子,又习惯性的两袖清风好舒爽,所以悲剧来了。
早就习惯了两袖清风的他那里惯背什么书,结果走的歪歪扭扭的商清重,一出来就和刚刚好要进去买东西,实际上是为了观察徐裕的卓砚撞个满怀,直接整个人都压着卓砚摔下去。
内厅这儿的珍宝店,除了是徐裕规定过能上门的客人才能进去,别的客人都不能进来,所以愣是没人发现这两人滚在了一起。
卓砚对此种疼痛已经习以为常,好在没有磕到脑袋瓜子,倒是手也不放松,直接像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一般,捂着商清重的屁股:“商兄,没事吧?”
看起来倒是为了防止商清重从他身下又滑下去下面的楼梯。
商清重怎么会感觉不到覆盖在自己屁股上的手,那群下人的窃窃私语似乎又突然在他的耳边环绕,狠狠地皱起眉头,忍住不适,从卓砚的身上爬起来:“真是抱歉,卓兄。”
就算心底里面再怎么不舒服,表面上还是要做好。
卓砚也没发现商清重的异常,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也感叹自己越来越皮厚肉燥:“商兄你这是要去哪儿?”他看着散落一地的书籍,突然眼睛亮了一下:“这可是叶诗文的孤本?”
装啊装啊装,形势逼人,不得不逼。
“……”商清重倒是愣了,他也没有想到这里面竟然会有叶家祖宗的孤本,瞧卓砚那样子,似乎还想和他深入了解一下,连忙找了个借口:“是的,但是我得回家,不如下次约个时间,卓兄,你说可好?”
要真是和卓砚讨论下去,他还不露馅?
卓砚像是很可惜。又见就商清重他一人,还背着个书囊:“看商兄的样子,一定是又没有带童子出来了。”
商清重嘴角抽抽,还真是给卓砚猜对:“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