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西特
随后就感觉体内被刺伤的地方有丝丝痒意,那种被撑·破到极致的刺痛感得以缓解。
但他忘了菊花灵的附带作用,等到他发现乌尔罕.巴图比之前更加兴奋,一双骇人的眼眸被欲·火烫红之后,只有咬紧牙关颤栗着直冒冷汗。
夜色笼罩着淫靡的色彩,风拂过,没有一丝寒意,唯有火山口的燥热。
一只手轻松的托着少年的臀·部,另一只手把·玩着他胸前的小豆子,乌尔罕.巴图微眯起眼睛望着眼前脸上浮现炙热的红晕,紧锁着眉,死抿没有多少血色的唇瓣,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的倔强少年。
他皱起了眉宇,身下发狠的一顶,彪悍健硕的肌肉呈现蹦硬状态,脊背犹如拉紧的弓,滚出的汗珠如雨。
沈默被一击强势的凶猛侵·略,半挂着的两条腿突然伸直,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嘴里终于溢出混乱的呻·吟,他仰着脖子偏头喘息,快速起伏的胸膛被强力的压制,从紧贴的心脏传递的心跳声仿佛击鼓般急促而激烈。
似是不悦少年的远离,乌尔罕.巴图的手指从被折磨充血的豆子上移开,捏紧他的下颚,压迫的拉到自己面前,滚热的视线盯住两片泛着水泽的唇,掠食般的吻压了上去。
沈默微睁瞳眸,湿·滑的舌头野蛮的撬开他的牙关,粗厚的舌面抵着他的喉咙重舔,无法呼吸的窒息愈发强烈,缺氧后晕眩感袭来,他呜呜的摇头,手掐着乌尔罕.巴图的脖子,指甲用尽力道扎进去。
乌尔罕.巴图一张脸被怒焰充斥,脖子上的青筋暴突,有血丝渗出,他的眉头皱的更紧,没有退出,反而更加狠戾的啃·噬少年闪躲的舌头。
舌头被吸·吮的疼痛过后发麻,沈默放弃乌尔罕.巴图的脖子,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拉。
空气重新吸进肺里,沈默贪婪的呼吸,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乌尔罕.巴图,那根本不叫吻,完全是一场动物捕猎食物的凶残追击。
抹了把脖子上的血,乌尔罕.巴图露出一口白牙,粗喘着问,“你知道以前那些敢对付本汗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沈默被体内的坚·硬肉刃搅·动的直哆嗦,肠·壁明明已经负荷,却叫嚣着想要,更是主动咬上去,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字来,只有被迫抬头与面前疯狂的食肉动物对视。
“用打磨后的马刀在喉管处一切,拿绳子把头颅系牢固拴在马蹄后面,绕着整个草原跑一圈。”乌尔罕.巴图舔了一下沈默的喉结,眯起的眼眸嗜血残暴,牙齿漫不经心的嘶·磨。
沈默不停吞咽口水,身体对着律·动上下颠簸,原本翘起来的物件突然软了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随时都有可能被咬破。
“怕吗?”乌尔罕.巴图加快速度,一下下的狂·抽。
沈默抿着唇摇头,他知道自己一旦说怕,对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果然,下一刻乌尔罕.巴图愉悦的笑了,大步上岸,把沈默压在草地上,拍着他的屁·股继续前进。
“你身上可真香....”掌下的臀·肉充满韧性,乌尔罕用力捏·着,就像是一头狂化危险的野兽,低头用力嗅着沈默脖颈处的气息,略硬的胡子把那处汗湿的皮肤扎的发红。
沈默高高的抬着屁·股,鼻息是青草的香味,混合着泥土的气味,他闭了闭眼,把湿漉漉的脸颊埋进草地里,断断续续的呻·吟。
看着通红水·润的小口吞·着自己的兄弟,流淌的液·体打·湿了周围的黑丛,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乌尔罕.巴图疯狂,抽·插的速度一再迅疾,宛如脱缰的野马在草原肆意的横冲直撞。
沈默手握成拳头,身体抽搐的厉害,腿·间之物抖了几下可怜的身寸出一点白·液。
这已经是他今晚第四次释放了,再这样下去....
体内进出的坚·硬粗·物突然跳动了几下,后颈传来疼痛,他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
「呲」的一声,湿淋淋的器·具如同一支支利箭投射进甬·道最深处,乌尔罕.巴图舒服的从鼻腔发出一个声音。
把沈默翻过来,抬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扶着细瘦的腰部狠狠的前后不停顶·撞。
身子被大力的折腾,近乎折叠的扭曲程度,头朝下,擦着草地,沈默大脑有些充血,他感觉背部快被草地上的泥土和草尖摩擦破皮,火辣辣的疼与身体里的骚·样交织,狂风暴雨般让他浮浮沉沉。
一个深入,乌尔罕.巴图仰头大吼一声,深红肿·大的前端死命的碾压着沈默薄弱的内·壁。
上百次的抽·送之后,他又把沈默抱腿上,沾着大片粘·稠物,没有一丝疲软迹象的器·具再次冲·入,噗呲一声埋到底,直直的戳·在滑·软的小口里面。
身上的汗水被风吹的有点干了,沈默打了个寒战,往乌尔罕.巴图怀里靠了靠。
放在少年脊背的手臂紧了力道,乌尔罕.巴图低头啄着他的嘴唇,从来没跟人亲过嘴,好像也没有那种恶心感,反而感觉很不错。
没抱过什么人,除了以前亲自养大的小羊,怀里的少年跟小羊差不多,一只手都能很轻松的拧起来,瘦的咯人。
“张开嘴。”乌尔罕.巴图含·着沈默的唇瓣舔·吻,跟之前一样的粗鲁,看着对方微张唇,他回忆怎么摸小羊那样摸了摸眼前的人,沉沉的笑了,“对,就这样,把舌头伸出来。”
沈默眼角不易察觉的抽了一下,舌头慢慢伸出去,随后就被对方的嘴巴吸·住拉·扯。
三瓶菊花灵的效果达到最佳,而操作的人也是极少有的强悍,强烈的快·感让沈默不停倒抽凉气。
“唔....”疲倦的大脑放空,有着那股电流从尾骨往上窜,沈默的身体剧烈收·缩,分开的双腿长时间没有合拢,肌肉已经拉伤,开始抽筋不止。
乌尔罕.巴图津津有味的吸·着他胸口一颗高肿的小豆子,舌尖时不时舔·舔,口中含糊着骂几句,又似是在安抚着什么。
缠在一起的区域分·泌出的液·体越涌越多,巨·昂的肉·枪也整个坚·立,把一滩水泽搅的天翻地覆。
天边有一丝泛白,黑夜已经过去。
河边两具纠·缠的身体依旧紧紧贴在一起,身子瘦弱的少年紧闭双眼,苍白着脸,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淤痕迹,无力的偎依在高大强壮的男人怀里。
耳边有什么声音低语,没听清,沈默慢慢睁开眼皮,又垂了下去,一点力气都没了,下半身已经麻木。
乌尔罕.巴图用自己的衣袍包住沈默,连人带衣一起抱起来,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黑色骏马从远处奔来,他动作干练的跃身上马。
坐在马背上,沈默蹙紧眉头,尽管乌尔罕.巴图的骑术很好,但还是避免不了颠簸。
“太弱。”乌尔罕.巴图轻蔑的说了句,手放到沈默屁股下面托起他,粗声喊道,“抱紧了。”
沈默抿了抿唇,发白的脸上渗出一层冷汗,倾身过去,下颚抵着乌尔罕.巴图的胸膛,手攥着他的裤腰带。
等回到部落时,乌尔罕.巴图脸色有点怪异,手掌上黏糊糊,他索性在沈默屁股上摸了摸。
“需要清洗。”沈默撩起眼帘扫他一眼,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乌尔罕.巴图把袍子胡乱拽了拽,抱着沈默下马,快步进帐篷,脚步难得的有点赶。
可还是被等候多时的人瞧见了,在看到草原最强的勇士后背全是深浅不一的抓痕后,石化了很久。
八阔手指着脸色极差的沈默,瞪眼大叫,“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