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突然笑死
帝心多疑难测,相信皇上会想到的,知道皇上心中有了计较,那池锦的宠妃日子也该到头了,那个孩子也定是瞒不住的。
只是没想到,皇上还给了她多一个惊喜,等皇上意乱情迷昏昏欲睡之后,怎么做便是她说了算。
燕庄泽轻笑一声,看着眼前的女人满心满眼的算计,突然变了脸色,将茶杯重重地掷在桌上,打出“咚”的一声闷响,吓得娴嫔肩头一颤。
正要询问这是怎么了,就见燕庄泽霍然起身,脸色黑沉全然不复刚才的温情,大声道:“来人啦!娴嫔疑似谋害朕,把她抓起来!”
一声厉呵,一群禁卫军拿着长剑破门而入,二话不说将还没从这突变中回神的娴嫔控制住。
被强大的力道压弯腰的娴嫔总算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着燕庄泽,惊声道:“皇上您这是作甚?我只是给你送香丸!这香丸也是锦妃给我的!”
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怪到她的头上!怎么会这样,这不应该!
然而燕庄泽并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冷硬地吩咐道:“把她的嘴给堵上,压入宫牢好生看管。”
一名禁卫军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掰开娴嫔的下巴将手帕紧紧塞进去,动作熟练。
娴嫔呜咽着不停挣扎,祈求地看着燕庄泽的双眼此时已经通红,目呲欲裂不过如此,她有预感,只要今天被带下去,一切就都完了!
“呜呜呜,呜呜呜!”放开我,是池锦!
但不管她如何反抗,燕庄泽已经铁了心要将她关一段时间,才能继续接下来的计划,庆国……
相信要不了多久,娴嫔疑似害主被关押的消息就会传过去,疑似而已,这里面能做的文章可就多了去了。
宫中设置了专门关押宫中之人的牢房,也是为了方便皇上亲自审问,任娴嫔之前如何嚣张,此时也只能在众人的注视下,被狼狈地压下去。
一败涂地。
养心殿再次恢复平静,林永全心惊胆颤地站在一旁,居然让皇上在他眼皮下差点被害,真是失责!
他暗暗揪着眉,瞅着燕庄泽黑沉的脸色一阵揪心,皇上好不容易开了窍,居然就遇上这种事,还是锦妃娘娘好啊。
养心殿内一阵沉默,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皇上遇刺,凶手还疑似后妃,这可不是小事。
燕庄泽此时正盯着面前的茶杯和木盒,重新拿出一颗药丸递给一旁的林永全:“拿去太医院查一查,这是什么香丸,有何功效。”
林永全精神一震,结果药丸严肃道:“是,奴才这就去!”他倒要看看这害人之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永全下去后,燕庄泽转头对等候一旁的禁卫军首领道:“去查吧,这药丸的出处,还有娴嫔是否无辜,我要你两天之后给我答复,懂吗?”
首领精神一震,领命道:“是,属下必定竭尽全力,两日后上报您。”
两日之后,意思是两日内就要让娴嫔在宫牢里带着。
燕庄泽满意地点点头,“下去吧。”
待人走后,燕庄泽踱步一个人进了内殿,招来暗卫吩咐道:“你去查查这药丸是否出自锦仪宫。”
暗卫领命下去,燕庄泽重新来到案桌前,徐徐铺开一张白净的宣纸,提笔在其上写出个龙飞凤舞的庆字。
至于娴嫔所说的,这一切都出自锦仪宫,他并未太过放在心上,无非是推脱之词。
如今最为关键的是庆国,作为谋反事件最大的幕后黑手,燕庄泽必须第一时间了解庆国的动向,并且做好防备。
今日娴嫔来献香丸,一个计划便在他心里临时出现,如果他借此将娴嫔控制住,打探清楚她和庆国的联系方式等之后,是否可以将娴嫔这个人换掉?
这个过程必须要快,赶在庆国等人还在观望阶段内完成,在娴嫔这颗棋子在庆国心里还没被废弃之时,用自己的人去替换掉娴嫔。
如此一来,岂不是反将一军,将自己人安插进了敌方内部?
这个念头甫一产生,便占据了燕庄泽的心神,当即决定实行,于是便有了接下来这一幕。
宣纸上的庆字力透纸背,最后一撇尤其有力又透露着锋芒。
第四十四章 锦妃怀孕你可知?(修了点点)
不到一个时辰, 娴嫔因疑似谋害皇上而被打入宫牢的消息, 就像插了翅膀一样不胫而走。
不仅仅是宫内的人何等震惊, 宫外池家和庆国知道娴嫔另一层身份的, 都高度紧张起来, 为什么娴嫔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抓?
一时间何方势力都开始观望, 宫里宫外探听消息的人不断增多, 积极点的宫人们奔走相告,和娴嫔不对付的人幸灾乐祸, 以前投靠娴嫔的后妃人人自危。
一时间整个燕城暗处都风声鹤唳。
锦仪宫。
正在美滋滋吃午饭的池锦也得知了这个消息,惊讶地抬起头来,娴嫔害主?所以今天一早来打听他去不去养心殿, 就是为了伺机杀人?
他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的, 就凭这之前娴嫔对皇上的那股子痴迷劲,也不像是会去毒害皇上的人。
可是……想想娴嫔的另一层身份,来自庆国的暗桩,这么一看也不是不可能的。
“唉。”池锦喝着鱼汤喟叹一声, 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啊,上午他还和娴嫔在“亲切”地喝茶聊天,一会儿不了她就已经锒铛入狱了。
世事无常啊,心中多好有一些兔死狐悲,毕竟他的身份也和娴嫔一样不简单呐。
也不知道娴嫔心里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在宫里去谋害皇上,这怎么看都是找死的行为,难道是有什么隐情?
或者说, 庆国又有什么阴谋?不然他可不觉得娴嫔是个蠢人,巴巴凑上去自寻死路。
怀着些许疑惑,池锦选择静观其变,只要不波及到他离宫,一切都好说。
是夜,燕庄泽悄悄带着人来到了宫牢。
宫牢中最隐蔽的一处牢房内,一名宫装女子此时披头散发地躺在铺满稻草的地上,阴暗潮湿,时不时还有老鼠爬过。
不过这些她都没心思去关心了,她睁着眼愣愣地看着一处角落,眼泪无声地留下来,双眼空洞无神,却在听到宫牢长长的通道里传来的脚步声后,亮起一点点希望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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