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突然笑死
孩子?龙种?
两个字瞬间惊呆了在场所有人,后方等候的狱卒和禁卫军首领心头一喜,传闻皇上素来宠爱锦妃,没想到这下连孩子都有了,真是燕国的大喜事啊!
而还在思考着如何撬开娴嫔口的燕庄泽,被这两个词惊得瞬间石化,高高举起的鞭子迟迟未落下,震惊地瞪着娴嫔:“你在胡说什么?欺君之罪你可知?”
他从未和池锦发生过丝毫关系,又怎么会有怀孕这一说?
凌厉的视线直直地刺向娴嫔,那冰冷的眼神就像是深深扎在娴嫔欣赏的两把剑,将她的心刨出两道鲜血淋漓的伤痕。
燕庄泽的震惊,更加证明了娴嫔的猜想是正确的,池锦根本没同皇上同床过!不然皇上岂会是这般震惊?
既然她身陷牢狱前路无光,那池锦也别想好过!
娴嫔目露凶光,咬牙决绝道:“我说的自是真的,锦妃自一个多月前便有了怀孕征兆,爱吃酸的不吃油的拒绝让太医把脉,若是不信皇上自可去查!”
就算是死,今天也要拖个垫背的!
燕庄泽有预感接下来的话不宜让这么多人听见,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不管是真是假皇家内部之事都不便向外人透露,就算是假的,燕国的皇妃也不应该当着众人没敌国之人猜疑,这无异于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他当即示意狱卒将娴嫔的嘴堵上,然后漠然的眼神淡淡扫了眼在场的人,所有人都被这充满凉意的一眼看得莫名其妙。
燕国有后,这不是大喜事吗?怎么皇上一副怒极的模样?
但他们并不敢多言,在燕庄泽的威压下,所有人都选择闭嘴,并且心下决定对今日之事缄默其口,宫中之事复杂多变,谁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呢?
也说不定皇上忌惮池家,准备不让皇子出世?众人心中一惊,更加打定主意将今日见闻埋在心底。
见手下人都安分下来,燕庄泽这才重新看向娴嫔。
娴嫔被绑缚着双手双脚,嘴也被堵住,身上还有两道带血的长长鞭痕,但她的眼睛却格外的亮,兴致勃勃地等着燕庄泽发怒的样子。
既然身份已经被识破,她又有何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还有池锦和他肚子里那个野种陪葬!
然而娴嫔想错了,燕庄泽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将鞭子递给身边的狱卒,让他来打,随后退后退几步冷声道:“朕自是不信。”
话落,便看也不再看娴嫔,挥手带着人走了出去,今晚的审讯暂时告一段落,后面跟着的一群人一脸懵地又跟着出去。
娴嫔也被重新压回之前那潮湿阴暗的地方,被狱卒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推进去,闷哼一声跌倒在地。
“呵呵呵。”干涩沙哑的嗓子低低地笑出声,门外的狱卒被笑得一身鸡皮疙瘩,快步离开了这里。
娴嫔灰暗的瞳孔中满是兴奋,这下宫里应该热闹了吧,至少庆国吩咐她的最后一个任务完成了,搞出一件大事来分散燕庄泽注意力,
虽然这件事的代价,竟是要搭上她的一条命。
第四十五章 试探(已修+请假
当晚, 待所有人离开之后, 燕庄泽再次独自来到宫牢。
挥退了欲要跟上来的狱卒, 燕庄泽独自来到关押娴嫔的牢房前, 看着趴伏在地上的女人, 低声道:“娴嫔, 朕来了。”
娴嫔听到动静, 缓慢地抬起头来,像往常那样笑意吟吟地看着燕庄泽:“来了。”平静的语气似乎并不在意如今她是身处牢房, 若是那笑中没有隐隐疯狂之感的话。
燕庄泽静静地看着她,今晚他会再次单独回来,不仅仅是不希望娴嫔那些浑话被他人听到, 既然他和池锦暂时互为盟友, 他就不会让池锦平白无故被人说道。
更重要的是娴嫔这颗棋子还有用,毕竟是庆国的人,只是如何用,还需要了解一些情况和事情, 有了之前那一出,现在问话就只能他一个人来。
燕庄泽还没发话,娴嫔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吃力地换上优雅的坐姿,声音轻缓缥缈却又万分笃定道:“皇上想必很好奇为何臣妾如此笃定锦妃有身孕一事吧,如果臣妾没猜错,那个孩子应该不是您的。”
就像是说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她以手轻掩嘴唇小声笑了起来, 似乎闻到脏污的袖子上的血腥味和霉臭,娴嫔的笑中途顿住,若无其事地将衣袖放下来。
燕庄泽不喜地皱了皱眉,并不关心她诬陷锦妃的事,明眼人都清楚这只是后妃争宠的计量罢了,他直接沉声问道:“庆国给了你什么任务?”
然而娴嫔也并不理会他所说,自顾自地继续断定道:“肯定不是您的,你们根本就没同寝过,皇上,臣妾说得对吧”
燕庄泽眸光一沉,冷哼一声:“你别再试图转移谈话,现在是我再问你,你只需要回答就行。”
然而娴嫔就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继续装聋不听,拒绝回答任何关于庆国的问题,继续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人有染呢?”
说完,她还笑看着燕庄泽,弱弱地征求道:“是吧皇上?臣妾在猎场那晚,可是亲眼看到一个男子从锦妃房里出来,还不止这一次哦。”
娴嫔毫不慌张地撒谎,反正也无法查证,当即夸大事实道:“还有一次是在宫里,也是一个男人从锦妃寝殿出来,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
一只老鼠“吱吱”叫着从两人中间匆匆跑过,就像是在嘲讽燕庄泽竟然当了绿帽王八的事实,宫牢中的温度似乎又降了些许。
燕庄泽的耐心一点点消耗掉,周身的气场猛地降下来,冷声道:“庆国是通过什么同你传信,是否有什么暗号?”
娴嫔就好似没察觉到一半,脸上状似紧张地提醒道:“那个同侍卫通|奸的何常在,可是被处死了的,皇上可还记得?千万别忘了啊。”
燕庄泽凉凉地看着她,道:“朕自然记得,你不用再左顾言他,锦妃到底如何,不是你一面之词就能定夺的。”
“一面之词,皇上对池锦还真是信任呢,可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在皇上心里了,不是吗?”娴嫔得逞一笑,挑眉毫不示弱地看向燕庄泽。
她敢笃定,帝王多疑,只要池锦不是真的没怀孕,那总有一天会被抓出来!
燕庄泽冷冷一哼,最后一点耐心被消耗殆尽,刚才是他给娴嫔的最后的机会,也是最大的宽容,既然她如此不识趣,那也别怪他心狠手辣。
当初在军队里,他同燕行澈都是出名的杀人如麻之人,只是坐上皇位便有所收敛罢了,但本质从未改变。
看着娴嫔丝毫不知悔改的模样,他扬声道:“来人!把她带去刑房。”
话音刚落,等候在外面的狱卒便迅速跑进来,打开牢门粗暴地将娴嫔拖起来往刑房走去。
娴嫔被软软地拖起来,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拖沓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与此同时,她脑海中最后一点回忆随着燕庄泽一声声质问而尘封,那时她初到燕国,被燕国的繁华迷花了眼,也被这个英武伟岸却十分冷硬的男人迷了眼,她以为这个男人一定属于她,一颗心都扑上去。
如今,就让那些回忆都尘封吧,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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