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大官人
媒官摆手:“哪里哪里,是您们两家客气了。”
客套话说尽了,桌子都已经摆好了,前来帮忙的工人都端上饭菜,一桌一桌的坐满了人,鞭炮声吃饭间隔一会儿就会想起。
菜式都是老菜式,每有喜事要办饭菜都是这些,因为每道菜都是以前的祖宗定好的,含义福气都相同,更改不了。
照顾好客人吃饭,四喜也跟着吃了些,他是孕夫大家都会照顾他多些。
“不饿吗?”忙里偷闲的两人去了秦桑的院子坐着,周醇良拨了拨他额前微乱的发,凑过去亲了下。
脸颊上的柔软触感让他觉得温暖,坐在石凳上手撑着下颚的秦桑稍稍扫去了些烦闷,“不怎么想动,你今天一整天都空着的吗?”
坐在他身边的人搂着他的腰,粘的紧紧的,阳光下的影子成了双。周醇良蹭了蹭他的发,想这几天的事着实会让人心烦上一段时间,不过他都会解决好,用不着里的人担心。“今天得空,明日你想要什么东西,我们去城里一趟买齐。”
秦桑“哦”了声,又推了推他:“你去吃点饭,吃完了再过来。”
“没事。我陪一陪你。”周醇良柔柔道,狭长的眼眸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爱的人身上。
秦桑也不再说什么,整个人放松了躺他身上,把他当成了床一样靠着。天空那么蓝,云朵那么白,恍如很久很久以前的夏天,知鸟蝉鸣,微风吹拂树叶簌簌的景象,记忆在深处碾作了骨肉里的细细长长的绵绵情意。
记得,他十岁,风如现在轻柔,人如现在真心。
山上溪水流淌,清澈见底。他一脚淌下去,溪里小鱼四处奔游躲藏,石子光滑。“你小心哦,里面还有螃蟹,别让它咬到你的脚趾,会痛。”小少年清容俊貌,孤傲如他,却蹲在溪边脱了干净的衣裳给他。
“你换上我的,把自己的脱下来,这样捉螃蟹就可以不用弄脏了。”
而他呢,留了单薄的白衣衫静静的看着在溪里已经换上不属于自己衣服的他。山涧的风再柔不停的吹,不停的动,还是会吹冷人的身体。
秦桑却看见他动也不动的一直盯着自己,好像只要他没站稳,踩到光滑的石子摔倒的下一刻,他就会准确无比的接住,没有疼没有痛,没有水花没有泥巴。
天地人间,人心真切,少年又如何,我记你对我的好,情意做伴,陪你一生何妨。
第54章 是偷欢
“把那堆木头搬出来,对,拉到那边去。哎,那边,慢些挂牌子,把砖堆砌好。”
在修建客舍的地方,满身是汗的秦辇指挥工人,忙的他没时间吃饭。李莲儿提着两篮子的饭过来找他,他站在远处喊他,灰尘多不能让脏东西进了篮子里去。
“过来吃饭了,秦辇。”
秦辇转过身,见他家的人站在太阳底下朝他招手,“你先坐着去,别晒着。”他喊着,然后又对周围做工的人说:“歇歇吧大家,吃些东西,肚子饱了再有力气干活。”
这些人多数都是有点吧点交情的,给他们家做工都是认认真真的干活,秦辇不是不通情义的人,也找了家里帮工的厨夫煮了大锅饭,每到时间就过来分给他们吃。
客舍的进程算是快,粗粗算去,还能提前半个月完工,刚好还有时间够他们打理。走过堆着木头和石砖的地方,他走近李莲儿拉着他进了旁边的简易的小阁楼里。
看他拿的两个篮子:“哪份是我的?”
李莲儿取出帕子给他擦汗,倒了杯茶水给他:“边上的。没打开的是给秦桑带的。他人呢?”
秦辇嘿笑,抓住他的手亲了口,又把他拉着坐在他腿上:“管他呢,他要饿了会领着周醇良来取。你别烦,来,喂我吃。”
李莲儿瞪他不正经的模样,可是脸上红晕浮现,逗的秦辇又香了几口。“你别胡闹。”他小声嗔怪,外面的都是熟的人,被看见了还不得说闲话。
秦辇哼哼几声,自己端起饭碗吃起来,不是夹几个菜给坐他身边的李莲儿吃几口。
要说同秦辇一起来视察的秦桑在哪儿,怕是没人知道。除了半途来找他,把他拐了去的周醇良。两人去了百兴村里另一头山里,绿林山野中,有一间刚被人搭筑好的小竹屋。
山间无人迹,只有小小无害的动物在灌木里跑动。青鸟飞出巢觅食,留下幼崽在枯枝堆积的窝里鸣叫,清清脆脆,惹人怜惜。
像周醇良说的话,趁这些空日子,带你游山玩水,不出百兴村,有竹林欣赏,山水流淌,比仙逍遥还偷欢。
说偷欢,也不为过。不知周醇良为何一时兴起,从客舍那儿拉过他就把他丢上了马,一路奔跑,马上山处留下草丛痕迹。风吹进衣服,在客舍打点检查又在太阳下晒了会儿,热得不行的秦桑便颇觉舒服,不再异议他带他去哪儿了。
山间小筑,清水为伴,愉悦了秦桑那颗隐藏诗意的心。
是从哪里吻起的,早已记不得太清了,模糊的神志像散落天边的星星,摇摇欲坠。小筑里,竹子做的竹榻上,垂下一地的青丝黑发,白皙的脖子露在外面被人吮吸出密密麻麻的的痕迹,酥麻的感觉通过皮肤传入血液,更加深了它热烫的翻滚。
衣衫半解,青丝散落,暴露在圆润精巧的酥肩和白皙的胸膛上,被激情印刻的皮肤感受着身上人的用力,整个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细细的呻吟。
“啊……”
褪去的鞋袜,怎么看都怎么可爱的脚绯红了一片,与竹子的青色陪衬,分外的惹人心痒。修长有力的大手似千军横扫般,抚摸上他白嫩的脚趾直到大腿间,不前不后缓缓用力揉捏着。
“……嗯……周醇良……小……小力点……”被深深吻住的嘴唇稍稍透着一丝缝隙,断断续续的软着不能再软的声调道。才短短一小句,发出声音的舌头就被重新卷回继而覆上的是更缠绵更孟浪的吻,不放过他的一点一滴,舔吮的秦桑的舌头都要发麻了,可在神志朦胧间,又分明被快感给淹没。
抚摸他在衣衫半解里的身体,滑嫩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周醇良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一样,爱欲凶猛,比浪潮更澎湃人心,揉捏着他臀部的手都把腿上的肌肤弄的红红的一片。“桑桑。”饱含情欲暗哑的声音性感至极,唤出他的名都让皮肤似遇上冰凉的水一样麻麻的。
两人呼出的热气更像热水沸腾的热气般,蒸的彼此都受不了,秦桑搂着周醇良的脖子的手都软的无力,只能勉强的插进他的发中,拉着青丝不让自己的手掉下来。
周醇良对身下人的身体简直是爱不释手,只是那碍手的衣服让他咬了一口秦桑圆润的肩头,“啊……”被微微的痛感侵袭,他忍不住唤出一声。周醇良低声柔柔笑,幽邃的眼眸更加深暗,他的眼睛一直都映下了他一个人的身影,衣衫不整,比桃花艳丽,细眉鼻唇间处处透着风情。
白皙的额头上,布满了薄薄的细汗,他红肿的嘴唇吞吐着呼吸,周醇良紧紧盯着他风情的模样,他知道那张唇有多柔软,吮吸间的淡淡香甜让他的血液奔腾。想吃了他,吃进肚子里,没人能分享他,将他藏于这山村中,无人能偷窥他的美,他的心是魔焰,在无法自拔的燃烧。
周醇良的手溜进他的衣内,裤子早已被脱下,他将依靠着他的秦桑缓缓放在竹榻上躺着,一只手扯开了他的衣襟,下身早露在外面,两手齐下,一手握住秦桑的脆弱由缓到快的抚弄他,深深的快感像浪潮般覆盖他,“嗯……周醇良……周醇良……啊……”他无法自拔的被快感影响,全身轻颤着说明他的敏感。
周醇良轻咬深吸着他胸脯上的红粒,比朱砂要红艳,轻揉快捻的蹂躏他的两边,秦桑的呼吸加快,不能得到发泄的情绪让他快要崩溃了,“快,放开……放开啊周醇良……唔……”他推不开身上的,露出难得的脆弱的一面,向周醇良示弱。
“别哭,很快的……桑桑。”他深沉的低头望着他,手依然毫不留情的行动着。秦桑受到强烈快感的袭击,摇摆着头,青丝扫地,他微启唇绰然欲泣的咬住了手指,滴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涌出……那一刹,柔软了周醇良爱欲勃发的心。
“别哭,你可知我有多爱你……”他抱住他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只此一生,一世,契阔偕老。
秦桑不是哭,是被激情给激发的泪水。这山间无人,他与他在此耳鬓厮磨就算是神仙,也会面红耳赤。他红着脸,傻了眼,感觉到周醇良虽然抱着他,但两人肌肤相亲的密密切切,密不透风一样,下体与下体都摩擦在了一起,硬挺的地方都相互对着,顺着他的背抚摸下的手将两人的地方一起握住揉捏磨蹭。
喘息又从两人口中传出,周醇良的声音比他要粗沉些,听在他耳中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感,到欲望最深处,周醇良的微微用力他承受不住般挺起了腰仰起了如天鹅纤细的绯红脖子“啊”的一声射了出来,继而是用力抵住他的股间的物件微微的颤动和液体的勃发……
像,叉叉又偶偶是件很累的事,这秦桑很知道。不过,那时的他,非处男,累的厉害的也不是他。到了现在,身处下面那一方,动手动脚的不是属于他的那些活儿也足够让他辛苦。
衣衫被汗打湿,他里面的衣服褪了,但到底两个人只是浅尝辄止。个中原因,两人都懂。秦桑累的气喘喘的,躺在竹榻上,离开了周醇良一些,往凉快的地方移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