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若水敛尘
若修然拼命佝偻腰,那热得灼人的东西贴着大腿内侧,燎得全身都快燥起来了,好歹也是多年的同人狼一条,就算目不能视,光凭这触感也知道灭顶之灾就在眼前啊。
又惊又怕!屁股要开花的预感不用花力气想,稍稍勾勾手指,连膝盖都酥了,浑身上下所有骨节细胞都在惨叫,“不......不不不不不要......”
“修然......乖......”蛊惑的声线又来,若修然精神分裂似的不由自主的顿了半拍,缠绵的声音像是抒情,这火烧眉毛的时候居然让若修然的心底拨出一丝丝正和亲密爱人两情相悦的况味,陡然菊门一阵发紧,一瞬间的走神已经后庭失守!
若修然这个窘啊,羞啊,恨啊,满肚子酸甜苦辣还来不及细品,下身的活塞运动已经夹着滚滚情潮蓬勃展开,若修然被撞得身子一耸一耸地往外窜,嘴巴虽然不再被人缠着,可是除了一声声的闷哼,哪还说得一个完整的句子来?倒是想象中撕裂般的痛楚并没有多吓人,短短片刻的胀痛不适之后,就有酥酥麻麻的异样竹子抽条似的漾出来,涟漪似的一圈圈的往全身蔓延看去,不大一会就在全身累积出吓人的重重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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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章有点问题,今天若若也有点问题......明天好好补......原谅我吧
儿皇万岁 卷二 星月之成 118
一回生二回熟说的是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呢?
祁连星挑开一绺垂下来的额发,将熟睡的男人的脸庞完全的露出来,情事后的疲态立刻无所遁形。略显青黑的眼圈,让祁连星难得的反省了起来。
怂恿两个哥哥依仗若修然闭上眼睛就会将睡前事情阶段性忘光的“宿疾”,成群搭伙的将父皇陛下吃干抹净,最初真的只是缓解一下久旷的欲望,认真算起来,从失踪到忍无可忍的那天,三个血气方刚初尝情事的男人(祁连星死也不会承认他们兄弟三人还是男孩),数月片腥不沾,到最后甚至还要残忍地每天面对上好苏白肉一块不敢过嘴,祁连星确认自己已经被欲望烧红了眼了,不是夸张,只要看看镜子一样的两位兄长,就知道自己的德行,绝对不会比他人好上强上一分!
男人眼睑鼻头都是红红的,看上去可爱得不得了,祁连星看着看着,突然间狠狠地在自己大腿上捏了一把,蠢蠢的邪念被痛楚生生打压下去,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谁叫他总是这么的让人馋啊!
“怪不得你跑得那么快,想甩了大哥和我回来偷吃吗?”祁连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星早就听到他拉近的脚步,没有起身看是因为贪看男人的睡脸。
“就这么洗手的功夫,能偷到什么啊,你以为我是你吗?”祁连星不紧不慢的出声,一句话就把祁连月气得跳脚。
祁连星出馊主意的那一天,太过激动的月几乎就在进入的一瞬间就爆发出来,这时已经成了三兄弟心照不宣的笑柄,要不是三人当时都赤红了眼珠子,还不定会怎么嘲弄呢,只是这些天一吃再吃,精神上都见了饱足了些,祁连星立刻毫不客气的开始揪小鞋了。
祁连日最后进殿,只是一眼,得意洋洋的星和面带赧色的月,不用听前文也猜得出这两人肯定有交锋一场了,而胜负,不言而喻,看着两人有志一同地瞥过若修然然后各自往另侧的眼神,能令他们别扭的话题不言自明。
那话题很没营养,虽然十七岁的心智很想怂恿他也加入到调戏二弟的话题中去,可是多年被教导的高贵姿态在关键时候占了上风,生生扼杀了那有点低俗的兴趣,祁连日秉持着他一贯的长兄如父的端正靠到近前,毫不客气的挤开祁连星的位置,占据了最靠近男人的位置,垂头看了片刻,顺手打理起男人身上有点跷起的被角。
啧!这个时候有这么正经,伏在修然身上做得男人哭泣求饶却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祁连星默默腹诽,在肚子里将自己的兄长诽得恶形恶状,陡然自己心里也是一寒,什么时候,他居然也开始挑大哥的刺头了?
本来打算小小讽刺一下的嘴巴倏地闭成了蚌壳,屋子里一下安静起来。
沉闷的环境最易衍生尴尬,无声到了一定程度,一时间居然没人找得到最新的话题,渐渐的,连总是慢半拍的祁连月都惴惴起来,心怀忐忑。
“呃......对了,哥,连虞刚刚过来,说......”虽然这话题有点不好起开端,祁连月还是义无反顾的活络起气氛,有父皇在的地方,尤其是最近被他们品尝得彻底的父皇在身边酣睡,三兄弟如果都在默然,这样子,怎么看,怎么感觉,都和要开始解口馋的前奏很像啊,祁连月甚至感觉到下身有开始不分时与地的发热了,刚刚还被嘲弄过一次实力不行,祁连月可不想再被讥笑一次意志力不坚。
“说吧。”
“那个......在燕坛又发现了一处密室!”
祁连日一顿,火速回过身,“有发现吗?”
燕坛是供奉列代先帝画像的地方,专供宫中小祭以及处罚皇族直系一脉犯了小错家法的子孙的地方,算起来,虽然地方不大,只有储秀宫八分之一的地界,却也算是父皇过去去得比较勤快的地方之一,如果将雪域魂珠收放在那里,完全说得通。
看着兄长一下子亮起来的眼睛,祁连月缩了一下脖子,他只是因为想说话而开口,所以随意将手边的最新消息提溜出来要说就说了,哪知道什么后续......
“还没搜完?”祁连日体贴的接下他的犹豫。
祁连月点点头。
祁连星张了张嘴,忍住。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可是最近真的越来越倾向找两个哥哥的茬了,过去,这种只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事他是不会干的,现在怎么了?
祁连月见不得兄长起落间黯淡的眼神,况且若修然的魔力实在有点大,打个千转身一溜烟的冲出去找人过问连虞去了。
少了定力不够的祁连月,殿里的安静没片刻就让祁连星感觉到了说不出的怪异,默不作声的兄长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候还从来没有过这种近似于怨怼的气氛呢,怎么看,怎么有点两军对峙的冷肃。
迫不得已,祁连星决定打破这样的兄弟阋墙的错觉,“已经搜到燕坛了。”
祁连日把全部的注意都放在男人的睡脸上,抚平揪紧的眉心,也无法避免的看到男人泛青的眼。橘黄的烛火光影下,男人的脸色白得异常。
“嗯。”
“呃......”祁连星给噎住了,说不出话来了,哥哥还从来没这么敷衍的面对过他,难道那种疏离和类似作对的情绪,不是他一个人的多心?
心疼!看着男人惨淡的脸色,祁连日心里除了疼就是责,疼得是男人,责的是自己。
尽管这个荒谬的解馋的法子是星提出来的,可是作为兄长,祁连日没有反对,甚至还跟着他们一起做到底,放纵到现在每天都管不住自己,就是不该!尤其最近的情事,明显是在以一种近似强凌弱的方式在进行,祁连日的心里就不由得更添上一层堵......
可是要终止吗?自己的身体,是那么渴望着侵占了自己的生父的身体却拥有截然不同的心性的灵魂啊,如果为了这层愧疚......就要放弃自己想抱的男人的欲望,祁连日甩甩头,他......舍不得。
承受他们三个人很辛苦吧,仅仅只是承受每人一次之后,若修然就必然会在尾声中昏睡过去,虽然这一直是三兄弟打的算盘,不用面对若修然被抱了之后的残局,可是心里的颓废,在最初的满足之后,那空虚却越来越没法掩饰了,有一种心虚正在悄悄的兴起,很陌生的,祁连日这十几年的生命还没经历过的感觉......
“啊?!有事?”不经意间抬头,本是想看看最近越来越精明外露的星殿下有没有和他一样的困扰,一瞥眼,却看到祁连星探寻的目光。
祁连星被他问得直楞,兄长一直没说话,低着的头也看不到表情,还以为两兄弟的想法殊途同归了,难道竟然不是?难道哥哥真的是在走神?
祁连星想他现在的脸色已经很诡异,因为他已经感受到自己腮边的咬肌已经在不正常的轻颤了,“在宫里勘查的人已经翻到燕坛了。”
祁连日点头,“嗯,月说过了,有什么问题吗?”
祁连星一愣之下差点踉跄出列,有问题吗?问题大了好不好,难道哥哥最近都没有想过吗?
“燕坛在皇城东西向的三分之一处纵轴上,搜到燕坛......那就已经是搜过了内皇城十之六七的范围了,太子哥哥!”祁连星把最后的太子哥哥四字咬得极硬,掷地有声!
祁连日依然不解。
祁连星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这个大哥真的......实在......没他精明!
“搜寻的方式是逐分逐寸的,太子哥哥!”看祁连日还是懵懂难明,祁连星已经没兴趣再陪他玩点到即止的心有灵犀了,径自道,“这么逐分逐寸的找下来,这个皇城已经快没有秘密了,哥——”
掩住眼底的狼狈,祁连星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的脸上看起来更左右为难一些,“不能再搜下去了,剩下的四宫八院......都是皇帝办公睡觉的地方了,你总得给自己留点退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