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若水敛尘
若修然在肚子里磨牙,挪过去分开他双腿跪坐下来,“我那时候......我那时候神志不清,现在很清醒,当然会......”
“哦......”祁连星一下子眉花眼笑的合上眼。可是聚拢到一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把头过来的光线分解成七彩的虹色,别样的水气氤氲......
若修然缓缓抽着祁连星的腰带,缓缓弓腰蹲起,屏息跨出一条腿,“不许睁开眼,不然我会......我会吓到,会......咬到你!”
虹彩大炙,忽然颤动停止i,凝结成一片死寂的黑影。
很好,两腿并拢,蹲姿发力,目标:床沿!预备,起跳——
“父皇——”
“啊——呀!”
把双腿离地失了平衡的男人逮回来,祁连星被骗的火气也吓得差不多飞光了,一声父皇叫得陡然奈何,然而惊恐万分的若修然毫不领情,“你你你你......你别逼我!”
“逼你?”祁连星怒极反笑,“我祁连星十七年来该拿的从不放弃,不该碰的一直不沾!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和我的兄长上演活春宫惹火不灭的?又是谁一口一个父皇自称却有差别待遇的?是谁言而无信话音未落就想逃跑的,嗯?”
若修然傻眼,话这样说的,他的确是理亏得很,祁连星也的确可以理直气壮,可是,可是......它这是,它就不是能这么解决的事啊......
“祁连星,你当这是市场里买菜足斤足量啊?这是......这是......事关我的......我的......”贞操问题啊!
“我不管你是卖菜还是买菜,总之,你听清楚了,哥哥有的,我,就要!”说完,再不给他那个被吓傻了的父皇开口机会。
挣扎,祁连星长年练武的身体不知比他这卧病在床两年的小身板强壮了多少倍。身体的重量压下来就让若修然动弹不得,单手禁锢了爪子按在头顶,祁连星一只手控住若修然的脑袋,把他口腔内的空间巡视了个遍。
好不容易在换气的空档找到间隙,若修然气喘吁吁地吱哇乱叫,“我要告诉小日!”
“去吧,”祁连星笑得得意洋洋,“你说大哥会相信你说的,还是相信我和二哥说——唔,你说该说你点什么好呢?说你......勾引我和二哥?还是说你一大早趁着二哥没睡醒的时候......用你那张嘴......嗯......”
“你闭嘴!”若修然红着脸颊瞪大眼,“你你你......祁连星你威胁我!”
真是!磕绊了这么半天居然弄出这么一句,也不知道是谁先要去告御状的!祁连星翻个白眼,低头继续偷香。
“嗯——唔——唔——”
“张嘴!”
“......”
“张开!”
“......”
“好,我把你嘴上咬个牙印出来看你怎么见大哥!”
“嗯?!你!!!唔——”
儿皇万岁 卷二 星月之成 074
若修然这几天过得很不快活!那天,祁连星把他压到身下亲的他快断气,就在若修然在威武要不要屈啊不屈啊这个问题上拔河拔得稀里哗啦的时候,祁连星忽然没征兆的撤了,他那里......明明已经硬得咯到他了怎么会......然而和这从天而降的好运做对绝对会遭天谴的,若修然二话没说,套上衣服就溜了。
他甚至没敢再回头看一眼,也自然就错过了小星儿眼中的挫败。
逃难的第一首选自然是祁连日身边,若修然巴巴地跑到书房,生平......哦,是复生以后的生平第一次吃了闭门羹。连七客客气气的告诉他,殿下在忙,非常忙,所以请陛下自己打发时间。
然后祁连星笑得一脸欠扁的冒出来。
书房进不去了,吊靴鬼从报国换成了祁连星。若修然真是要多闷有多闷,要多忐忑有多有多忐忑,要多......哦,算了。
怕了这个笑脸虎的儿子变身,若修然只能尽可能的往人多的地方走,可是人多的地方也有人多的坏处,比如现在,“妾身见过陛下!”
若修然一脑门的冷汗,远远瞄到的时候明明是一脸的天残啊,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西欲狂了呢?还得若修然想悄悄溜走都失了先机,这一嗓子见过,远远近近的莺莺燕燕全都飞来了。
难道我是虫子吗?若修然僵着一脸的憋闷掉头就想走,背后伸过一双手,按在他肩膀上。
“柳贵人在这里真是太好了,父皇刚刚还说,这院子里空有着如画美景,缺少了天籁之音,实在美中不足,可不就巧了,有您在,就为父皇补上这个缺憾吧!”祁连星笑得一脸真诚期待,冲回过头的若修然眨眼,“柳贵人的歌声可是一绝,当年父皇可是赞不绝口呢!”
“我什么时候要听了!”被捏着肩膀动弹不得的若修然扭回头压低了嗓子质问。
祁连星笑笑不语,过了一会才顾左右言他,“父皇还记得这么?”
说着话的功夫,柳贵人的随身侍从已经飞跑着回宫去取了她的琴,眼看着祁连星把皇帝陛下让到了花园里唯一的遮阳亭子下,当即挑了一从围亭盛放的芭蕉树,自有下人过来架琴焚香,柳贵人满脸含笑的站在一旁,眉梢风情万种,把若修然看得鸡皮疙瘩暴跳。
“她就不怕一会来阵小风熏她个涕泪横流?”眼看着若修然现学现卖,直接煽了他的问题自己嘀咕,祁连星便知道这人根本就没去想他的话。
放在肩膀上的双手略施小力,花架子若修然闷哼一声塌了下去,“祁连星!”
“嗯,父皇坐着听会比较舒服!”
“凭什么啊,我就是喜欢站着听!”若修然脖子才梗了一半,肩膀上的手已经挪到后颈上深深浅浅地捏了起来。第一下很有些锐痛,若修然张了嘴,声音卡在嗓子里,第二下按上去痛就轻了许多,细细的一缕酸麻从骨缝里溢出来,“唔......你干嘛?”还是质问的,可是脖子上太舒服了,让若修然咕囔咕囔最后还是决定换点别太具攻击性的字眼。
“父皇还记得这里吗?”
若修然眯着眼睛左右看,这花园,其实一共就来过一次......两次......两次。“哦,来过一次吧,谈不上记得!”
“我第一次见到睁开眼睛的父皇,是在这里呢!”
“唔!嗯?!”若修然猛然想起报国那次的失职,连着祁连日的翻脸!
“父皇那天摔疼了吧?我帮你揉!”
......若修然差点头触桌磕上去,怪不得这么感性还按摩......原来是马后炮,可这反射也太长了吧!
祁连星忍着笑,想起那日父皇倒地的姿势,蓦地下腹一阵发紧,脑中竟然自动勾勒出了不着寸缕的若修然如果仰出那个姿势......轻快的笑容一僵,笑意从唇边缓缓隐去。
“喂,她是不是想开演唱会啊?准备多久了?”若修然瞧着左右一圈明理暗里的已经围了不少人了,而且眼瞧着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头皮一阵发麻,隐隐约约的,他能感觉到那些女人纵横的视线都在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