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前夫遗产重生 第6章

作者:水竹青菜 标签: 随身空间 年下 青梅竹马 穿越重生

  路蕴委屈的瞪了他一眼,“奴役我干活,还打我,麦子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啊!”

  嘀咕着,手下动作却很快,把一筐洗干净的梅花搬过去沥水,顺手就把另一筐搬过来倒进盆里,接水开洗。

  藜麦笑着走到旁边拿盆舀水和面,准备做晚饭,问他,“你晚上想吃什么?”

  路蕴看他和面,以为他又要下面条,傲娇的挺着胸脯,哼唧着,“我已经在家吃过红烧肉了,拒绝吃面条,老吃素长不高的!”

  藜麦往盆里舀面粉,闻言看了他一眼,“是吗。可怎么办呢,我就是比你高啊。”

  噎得路蕴直翻白眼,不说话埋头洗花瓣去了。

  藜麦也不盯他,和好面醒着,出去在空间里取出来一罐之前做玫瑰花蜜,挺大一玻璃罐子,里头水白色的蜂蜜沁着艳红色玫瑰花瓣,漂亮的紧。

  揭开盖子就透着浓浓的香甜。

  把路蕴的注意力都勾了去,“什么啊这是,哎哟麦子,你咋还喜欢吃这玩意儿呢,这不都是小姑娘吃的吗。”

  藜麦冷笑,“小姑娘吃的怎么了,我偏要吃,你嫌弃到时候可别吃。”

  这可是他当初找人费了许多功夫收的槐花蜜,沁的玫瑰也是挺珍贵的品种,不知道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好东西呢。

  路蕴哼了一声,“我才不吃呢。”

  藜麦没理他,就着简单的蒸屉蒸了笼玫瑰糕,蒸到锅上就去处理他洗好的梅花瓣,路蕴在厨房洗着杏子,就感觉那蒸屉里透出来的香味,就像是有只小手在他胸口直挠着,诱惑他去吃一口。

  “我就看看。”

  他放下手里杏子,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我就看看蒸熟了没有,可不是偷吃。”

  从旁边拿起抹布,飞快的掀开盖子,盖子被揭开,香味更浓,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玫瑰和槐花的香味儿!

  蒸屉里面糕点整齐的排列着,面皮略微透明,里面花瓣颜色艳红,晶莹剔透,比商场柜子里摆放的还好看些。路蕴犹豫着,“我就吃一个应该没问题吧。”

  说着又觉得自己干了那么多活儿,吃一个完全理所应当嘛,抽筷子拈了块,也不怕烫,直接塞嘴里去,烫的只往嘴里扇风。

  那股子香味闻着已经够香,吃进嘴里根本就感觉吃了嘴花下去,面团也甜蜜软糯,入口即化,好吃的快把舌头吞下去了。

  吃了一个就忍不住去拿第二个,他胃口好,片刻一屉糕就下去一半,正准备吃最后一个就收手剩下给藜麦留着,旁边有人问,“好吃吗?”

  他赶紧点头,“好吃,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糕呢。”

  藜麦,“刚刚谁说好的不吃呢。”

  路蕴,“……”

  他啥我没说,直接就抱着藜麦胳膊开嚎,“麦子哥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肤浅,美食是不分国界不分年龄不分性别的!”

  藜麦冷冷的,“是吗?”

  路蕴努力睁大他的眯缝眼,“你看我真诚的眼神。你就让我再吃一个呗!”

  被藜麦一巴掌拍开,“我和了两斤面,一罐子蜜就蒸了这么两屉,剩下的都是我的,和明天的早饭,别想了。”

  路蕴反抗不成,继续洗杏子,两人忙完,藜麦检查好他的作业,给他把做错的题和知识点纠正过来,也就洗洗睡了。

  一夜无事,早晨起床藜麦去准备早餐,看两装好的饭盒空了一个,当即冷了脸,“你还敢半夜起来偷吃?!”

  路蕴还不承认,一脸懵,“我没起啊。”

  说完看着他空空如也的饭盒,如遭雷劈,抱起来不松手,“我没吃啊,这谁这么丧天良的,偷了我的早餐!”

  藜麦就在旁边冷眼看着他干嚎,“别装了,门我从里面锁着呢,谁也进不来,不是你偷吃的还有谁,难不成还能有人撬开反锁进来?”

第8章 新药

  路蕴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偷吃了玫瑰糕,上学路上哼着的小白菜也变成了窦娥冤,甩着校服袖子作拭泪状,“没来由犯王法……”

  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旁边同学都当疯子看他。

  藜麦就不愿意惯他多吃的毛病,他不仅是喜欢吃,还喜欢吃完不动,养出一身的肥肉,就是下不定决心减肥,出去各种招人不待见,本身也不是多么有能力有钱到让人无视他外形的人。

  上辈子拖到40岁,才找了个离婚带小孩的媳妇,还对他各种嫌弃不贴心。

  喝醉了跟藜麦面前哭过好几次,藜麦这次是铁了心要让他瘦下来,也不理他。

  路蕴盯着他喊了半天冤觉得没意思,又饿着,便把那糕点被谁吃了的疑惑放到一边去,打起精神去早餐店买馒头吃。

  没办法,藜麦不准他吃肉包子,非得吃馒头,好在馒头鸡蛋也挺好吃,反正他是啥都能吃饱,也不介意的。

  早上早读课是语文课,老太太过来溜达一圈,叮嘱他们要好好背书,也回去了,她年龄大了,早上太冷有些撑不住。

  藜麦拿着课本翻到标记必背内容的课文默读背诵,背了两篇就开始做卷子,时间过得挺快。早读完了关晚清去办公室拿了期中考试的座位表格和准考证回来。

  座位表帖在黑板边的墙上,准考证挨次传下来,“跟之前月考一样是按成绩排位置的,大家都来看看,记住自己要去的考室和考号啊,别弄错了!

  藜麦你不用记,你在十班最末尾,到时候记得拿准考证去啊,加油哟!我们可指望你跟九班那谁杠起来呢,让他们重点班的狗眼看人低。”

  藜麦笑着点头,“没问题啊。”

  路蕴还是有些担心,拉了拉他的袖子,“能不能行啊麦子。人家杨晓东可是比你多上了两个多月课呢,听说他家里还给他请了名校家教,用上了什么爱斌记忆法学英语呢。

  早放出话来,这次英语考试至少往145以上走。”

  藜麦甩了甩右手,“注意点,我可是伤员呢。”

  路蕴眨了眨眼,又看了看他手上的伤,才注意到他还有伤呢,皱了眉,“我的哥啊,你拧螺丝和面的时候你咋没记起来你有伤呢。你这么能干我哪里还记得你这有伤口呢,伤口没什么问题吧。”

  藜麦本来只是逗他,看他紧张到不行,便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能有什么事儿,我和个面手指足够用,又用不到手掌。”

  路蕴还是不放心,“下午咱们去医生哪里,正好也该换药了。”

  又聊了会儿,上课铃响起。

  物理老师拎着卷子进门,把卷子往讲台上一扔,板着张脸,“这次测验成绩让我很不满意,100分的题,60分及格,你们班一共65人,足足有30个人给我考到50分以下,50分到60分有20个。

  全班才15个人及格,还就一个高分,你们这样的成绩,拿什么参加全县统考的期中考试!?拿你们脑袋瓜里装的水吗。”

  老师一发火,下面的人都危襟正坐,生怕当那个出头的被骂,等他说完,见大家都考的差,就有人小声嘀咕,“老师,这次题好难啊,后面大题超纲了吧。”

  物理老师就咬着牙拍了桌子,“有多难,人家九班也是我教的,都是一样的教案课程,我也没多给他们上一分钟课!

  人家也就几个不及格的,还敢跟我喊题难,自己反思反思到底什么原因!”

  教室里氛围瞬间低迷下去,他们想说,人家九班本来就是重点班,原本就比我们强些。偏这话哽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一样都是学生,凭什么人家就比我们强,他们不甘心!

  有几个知道自己考得差的女生,当时就红了眼眶,偷偷抹眼泪去了,路蕴还在那不知死活,小声劝着藜麦,“麦子你看到了吧,九班实力好强啊,杨晓东是他们中间最强的!”

  藜麦没理他,他还想说话来着,被上面老师点了名,“路蕴,给我站起来,考个28分你还敢在我课上说话!”

  路蕴蹭的从位置上站起来,白着张胖脸,战战兢兢不可置信,“老师,这不可能啊,我题可全都做了呢!”

  把老师给气的,只恨不得锤他两拳,“你是全做了,你倒是给我作对啊,三道大题,不说算出来答案了,你一个公式都没给我套对,我想找几分给你都找不到!”

  路蕴哭丧着胖脸,如遭雷劈,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怎么可能,天啊!”

  老师气得挥挥手,“坐下坐下,哎哟看着你我头就疼。”

  路蕴震惊的神游天外去了,这边老师目光转到藜麦身上,就感觉头瞬间就不疼了,“不过班上还是有考的比较好的同学,藜麦同学就很棒嘛,97分,是这次测试唯一一个90分以上的。不要骄傲,继续努力啊。”

  说着就让前排同学把卷子给他传过来。

  关晚清坐在第一排,一把抢到卷子,从头看了一遍,只见到四页全是勾,愣是没找着扣分地方,抬头疑惑,“老师,我没看到他的错题啊。”

  老师咳嗽了一声,“咳。题目确实是全对,不过三个大题他都没写过程,考试态度极为不端正,实在太不像样,我就给扣了三分。高考的时候,可是会按步骤给分的,就算觉得太简单,也得把步骤写上,知道了吗。”

  说到最后,脸上都忍不住带上点笑容了,藜麦乖巧点头,“好的,老师。”

  其他同学,“……”

  我们考四五十分的题,你个请假了两个多月的考满分?!

  天理难容啊,你请假就请假了,能不能好好玩儿别看书啊。

  我连个请长假在家自学的一半分数都考不到,我上这课还有何用!

  摔!

  老师单独给藜麦留了两张张卷子让他做,就开始讲题。

  本来课上是讲错的比较多的,可这次真是错的五花八门不重样,只能从头到尾依次讲。

  两节课时间将将把题全部讲完,收了藜麦做的卷子,下课去了,他一走,教室里同学全涌到后排来围着藜麦问东问西的。

  路蕴挣扎着要去掐藜麦脖子,“我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咱们多少年的好哥们,你居然眼睁睁看着我考28分,你也不提醒我!”

  藜麦很无辜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你全做错了,你都自信满满要给我撑场子了,我就看到你一个小题,我以为你就错了这道,其他全对呢。”

  路蕴干嚎一嗓子,扑在桌子上痛哭流涕。

  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要给藜麦抄答案啊,好想回去掐死那个嘚瑟的自己啊,没脸见人啦。

  知道他演够了会自己起来,藜麦也不劝他,任由他哭去了,后面英语考了张卷子,数学老师上了节新课,生物老师请了病假,让自习,过得都挺快的。

  下午放学路蕴硬拖着藜麦去换药,医生都认识他们了,“哟,来了啊。”

  放下手上的活儿就过来给他拆绷带换药,小心的用淡盐水清洗干净他掌心的伤口,看了眼伤口结痂的程度,“恢复的不错,年轻人底子好,再涂两次药就能让它自己恢复了。”

  把伤口擦拭干净,弯腰从柜子里取出一只软膏给他涂上,擦到凉沁沁滑腻腻的,就跟在擦护手霜一样,接触到伤口地方也不疼。

  藜麦盯着他手上软膏上面一连串的英文字母,眼神变了变,“医生,你拿错药了吧。”

  医生愣了下,又拿着软膏在跟前比划下,“没有啊,消炎止疼的,效果很不错,也便宜,还是收你五块钱。

  你要拿回去涂也行,药膏收你10块,只是要注意换药的时候卫生,避免引起发炎。”

  说着就去拿绷带准备给他包扎,藜麦收回自己右手,用两根手指拿过他手里的软膏,确认了下药膏名称产地,冷笑着,“10块?10块钱怕是连这只药膏半截铝皮都买不到吧。这药膏去年才在美国研制生产出来,在那边买一支就得58美元,又是限量销售,进口到国内来的屈指可数。

  价格一直居高不下,早炒成了天价,抢都抢不到,你却想着10元卖给我,到底是何居心?!再敢骗我一句,我砸了你店信不信!”

  他也跟着秦封混过很久,对于威胁人很是车轻驾熟,医生先还准备挣扎,被他居高临下的逼视着,转了转眼珠子,认了乖,叹了口气,“确实是我对不住你。这药原也不是我的,县长家的公子烧伤了,托人买的这药,用了之后起了副作用,全身红肿难消,又痒又痛的。

  就怀疑给他办这事的人买了假药骗他,可这没证据,又不好跟那人明着翻脸,就把药送我这里来,就想着让我给人用上看下效果。这不正巧你受伤过来换药,我顺手就给你用上了,也只是打着让你试药的计划,你这也没出事。

  想必这药不假,我不收你换药的钱,这药膏也送你拿回去,你也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行不呢。”

  藜麦皱着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他这番说辞又天衣无缝,愣是半天琢磨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

  药也确实是真的。

  他现在没钱没势,哪里值得别人处心积虑的对付,虽然厌恶医生这种一点医德也没有的做法,但是好药在跟前,他也不会傻到去拒绝。

  拿着药膏走人,“奉劝你一句,所谓人在做天在看,我不与你计较,也总有人跟你计较。

  你这种做法迟早遭报应,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