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盏茗香
随后周敬年和方争也回到了酒吧去上班,只是游乐园的兼职他们就暂时没去了,白天的时间全拿来研究股市了。
钱投进去的第三天,股市就迎来一次震荡,周敬年他们所有的投资一下子翻了好几倍,周敬年面色平常,柳枫在旁边夸外甥好眼光,方争则忍不住心口砰砰跳,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过山车一样的心情,看着卡里翻了几番的钱,这些数目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但只是在周敬年手上看似简单的随手调动一下就多了这么多,方争不得不佩服他的敏锐。
随后,周敬年又将几人翻了几倍的钱再次全部投了进去。
整个过年期间,方争每天跟着周敬年盯着股票,也从最初的震惊、不可思议,慢慢变得淡定起来,后来的几次他看到卡里越来越多的钱,都没觉得那里面是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估计只有摆在他面前,才能让他再次振奋了吧。
不过为了让方争尽快辞职,周敬年先转了三十万到方争卡里。哪怕现在投进去的钱全部亏掉,这三十万也足够方争未来几年过得很好了。方争打工不是不觉得累,既然有了这笔钱,他就顺势向酒吧提出辞职。
方争要辞职,李哥还是觉得惊讶的,毕竟方争什么经济条件他是很清楚的。他出言挽留了一下方争,见方争去意已决,便嘱咐他认真学习,好好生活,才不会辜负这几年的辛苦。
酒吧里李哥对他一向多有照顾,方争很感激李哥,留个了联系方式给李哥。
方争走了,李哥自然不指望周敬年也留下,一下子走了两个大帅哥,以后洗眼睛都没地儿洗了,李哥和酒吧里的小姑娘表示也挺忧伤的。
酒吧辞职了,游乐园的兼职也不用去了,方争现在算是无事一身轻了。
晚上,周敬年和方争躺在床上,身前放着笔记本,两人讨论了一会儿股票,方争忽然说:“我想去租个房子。”
周敬年把笔记本往旁边一扔,转身看他:“你不想和我住一起?”
方争赶紧打掉他的胡思乱想,不好意思地说:“想啊,但是在外婆和舅舅眼里,我只是你的同学,我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不好的。”他情绪慢慢变得低落,“我、我不想让外婆和舅舅知道我们的关系。”
他就想起他现在和周敬年已经是恋人关系了,但是他心里却有着很浓的罪恶感,外婆和舅舅对他那么好,他却拐走了周敬年。他害怕,如果将来有一天那两位长辈知道他们的关系,会不会厌恶他,以后他就再也体会不到这样的亲情了?
周敬年看着他那副害怕担心的样子,心软得一塌糊涂,把人抱在怀里拍了拍,然后就给方争放了个炸弹:“其实,外婆和舅舅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幸好是坐在床上哦,要是这会儿坐在椅子上,方争能直接摔下去。他整个人都弹了一下,脑袋直接撞上周敬年的下巴,这一下撞得不轻,方争立即愧疚地上手给他揉揉,“对、对不起,撞疼了吧?”
周敬年就算不疼也要说疼啊,他点点下巴,“你亲一下,兴许就不疼了。”
方争瞪他一眼,不过还是倾身过去,在周敬年下巴上亲了一下。
他亲了就要离开,周敬年哪能放开他,把人又拉回来,扣着对方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方争半趴在周敬年身上,慢慢地回应,感觉周敬年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关,便顺从地张开嘴,任由对方温柔的闯进来攻城略地。
对于恋爱中的人来说,亲吻是永远也不会腻的亲密游戏。
方争由趴转而被周敬年压在枕头上,舌根被吸得发麻,直到两人嘴唇都红肿了,周敬年的舌头才不舍地从方争嘴里退出来,舔了舔他的嘴唇。
方争就这么被周敬年压着,慢慢地平缓着呼吸,再次提起刚才进行到一半的话题:“你刚刚说的,外婆和舅舅知道了,什么意思?”
周敬年在他耳旁轻声道:“舅舅和我们一样的,所以我俩的关系,外婆一早就看出来了。”
方争惊讶地睁大眼睛,“舅舅也是?外婆什么时候知道的啊?”
周敬年手指拨弄着方争的耳垂,方争耳垂特别敏感,果然被他一拨弄,立即就躲了躲。周敬年笑了一下,道:“挺长一段时间了吧,你平安夜跟我回来之后,外婆就有所察觉了。”
方争恨不得直接钻进被子里,那最近外婆和舅舅是怎么看他的!
周敬年看着爱人在身下害羞的模样,便张嘴咬了咬他的耳垂。
方争惊呼一声,整个身子都忍不住扭了扭,脑袋都歪着想把被咬的耳朵遮住。他红着脸,是真心好奇也是试图转移周敬年的注意力,继续问他:“外婆,不反对我们吗?”
周敬年恶劣地在方争身上蹭了蹭,勃发的欲.望嚣张地向方争提醒着它的存在感。
方争的呼吸重了几分,他咬着牙瞪着周敬年:“你快说!”
周敬年暂且就不逗他了,神色严肃认真了点,道:“如果我们俩如果只是胡来随便玩玩,她肯定反对。”他像是看进了方争的眼里,温柔地摸了摸方争光洁的额头,“正因为她明白你我的认真,所以才会默许。”
他低头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低声细语:“阿争,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
方争看着周敬年,眼里是遮不住的情意,他轻轻点头,旋即攀上周敬年的肩,主动抬头吻上了对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股票什么的我不懂啊,有BUG无视可以吗?ORZ
第37章
自从方争知道老太太和柳舅舅知道他和周敬年的关系后,说话做事又拘谨了起来,用周敬年的话说,就好像是刚被带回家见家长的未来小媳妇儿。好在这种情况没持续几天,他观察了一下,发现老太太和柳舅舅待他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他就又慢慢放开了。
初七已经过了,柳枫已经开始上班了,辞职后的周敬年方争除了关心股票,就是陪着老太太玩,要么去逛逛景点,要么就陪着她去听听戏曲、喝喝下午茶。周敬年有耐心,方争更是喜欢这样充满温情的活动,两人都不觉得烦闷。
开学的前两天,温洋再次打电话来,邀请周敬年出去去玩,周敬年应了,说还要带几个朋友去,温洋就说欢迎欢迎。
——
早上,调到八点半的闹钟响了起来,周敬年第一时间睁开眼睛,把闹钟关掉。方争这会儿趴在他怀里,也是被闹钟声音吵醒了,皱着眉,脸在他胸口蹭蹭,又埋了进去,继续睡。
周敬年就等了一会儿,等到方争重新睡熟后,才小心地把人放在一边,自己下了床,给方争重新盖好被子,然后在人额头上亲了一下才出去。
柳枫不在,今天老太太也和小姐们有约,沙发上睡着雪儿小姨,屋里很安静。
周敬年去卫生间把个人卫生搞好了,开始准备他和方争两人的早餐。冰箱里有之前包好的饺子,他洗了点昨天没用完的生菜叶子,在灶上坐了小半锅水,然后进房间开始收拾去泡温泉需要的换洗衣物。
等一切都弄好了,水也开了,他把饺子下锅后,时间也差不多八点半了,就去叫方争起床。
方争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点头发在外面,周敬年把被子揭开,俯身在方争唇上亲了一下,“起床了,阿争。”
方争“唔”了一声,然后往被子里缩了缩,过来几秒钟后,顶着一头乱发又拱出来,揉了揉眼睛,带着浓浓睡意地问:“几点了?”
“八点半了。”周敬年说,他把今天方争要穿的衣服都拿了过来,“温洋他们九点半就会过来。”
屋子里暖意融融,方争从床上坐起来,迷瞪了一会儿,然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笑着道:“人果然不能过得太安逸啊,一安逸就犯懒。”
几天之前,方争还在早出晚归,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的时间没起来得这么晚了,这几天他都睡得很饱,今天更是想赖床了。
周敬年揉了揉他的头发,叫他快点穿衣服,他出去捞饺子了。等方争收拾好自己的时候,周敬年已经把饺子端上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