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打酒
而且为什么他明明没有出轨,却要处处赔小心求原谅?
虽然他是有做错的地方啦……
肯定还是自己太在乎他了。
付锐修仍然冷着声线,话里听不出温度和情绪,“要是他有一点比得上我,那你还真的想干什么不成?”
宁仪不懂,他一句一句细心解释,为什么三言两语就被付锐修打成越描越黑。
“你……无理取闹。”宁仪吐槽,余光扫到车窗外熟悉的景色,知道快要到家了,“这也不是比不比得上的问题,就算比得上,我也只喜欢你一个人啊。”
“哦?”付锐修利落优雅地转动方向盘,缓缓开进私人车库。
“真的,我心里就你一个,嗯……或许现在还得加一个暾暾?但放心,你们俩的分量还是不一样的,互不影响……”宁仪比划着一个天平的形状,左手付锐修的位置显而易见地要沉一些、矮一些高度。
车稳稳停下,熄火。
付锐修不见出声,只是抬步下车。
宁仪打开车门也要出去,忽然被按住车门,眼前光线一暗,高大峻拔的身影直压下来。
“付……”宁仪下意识地停住嘴,下一秒车门哐的一声合上,密闭昏暗的空间让人有点气闷加心跳加速。
对方在暗影下的锐利双眸鹰隼一样带来压迫,宁仪只愣愣地感觉自己的唇舌被不遗余力地撬开,继而就失去了任何主动的可能性。
……
半晌后,宁仪虚喘着躺在后车座,腰身软成一滩水,软软地塌陷进皮质软座里,闷热的车内空气掺杂着缠绵暧昧的气息,裸露在外的皮肤也丝毫不觉得寒冷。
他衣衫半解,跟付锐修纠缠在一起,额间脖颈流下细汗。
身上的人尤寸寸细嗅品味,巡查领地一般不放寸土。
宁仪仰起脖颈低喘一声,想推一推对方,却因为十指都被严严密密地扣住而空不出手,难得出声也尽成了破碎的吟呻。
付锐修撩开他的衣角,低下头轻吻舔咬,声音饱含是情yu的低沉喑哑,“伤是好的差不多了,怪不得能到处乱跑。”
“唔……”
“既然好了,那不如……”付锐修目色晦暗。
宁仪听的心里一颤。
这暗示太明显,他不可能听不懂。
简直就差说——怀孕不能碰你,生产不能碰你,现在总该能碰了。
“不行……”宁仪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挠痒痒似的力道。
“不行?”付锐修重复,呼吸粗重,一手向下探去,并没有停下动作。
宁仪蹙起眉,攀上他的脖颈,靠近他的耳侧,试图说服他,语调可怜巴巴,“不在这……行不行……”
就算要安抚付锐修,豁出去了真折在今天,也该是在床上啊!
“就在这。”付锐修顺着姿势含住他的耳垂。小可爱的气味香香的,直钻进他的口鼻。
“咦咦?”宁仪被刺激的感官不停传递酥酥麻麻的感觉,身体打了个激灵。
平常不是撒撒娇准能答应他的嘛?
“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宁仪话没说完,眼睁睁地看着付锐修直起腰,翻开扶手箱,修长的手指夹出一个小盒子,挑出一个塑料袋,撕开。
宁仪脑子里忽然一片空茫。
第六十七章
宁仪是被一路抱回去的。
跟体力无关, 大约是出于羞于见人的心思。
径直路过家门,宁仪被抱去了之前小住过几个月的隔壁屋子。
打开门, 屋内布置摆设还一如他曾经居住时候的模样。
没有直接回家的原因两人心知肚明,宁仪现在浑身上下红通通汗涔涔的样子, 他自己也不愿意让张阿姨看见。
付锐修将他放在床上,起身去浴室放热水。
宁仪将自己蜷成一团,窝在被子里,他穿出去的大衣现在皱皱巴巴地被丢在一边,其褶皱程度简直不忍直视, 颜色深一块浅一块。
他闭上眼, 拒绝回忆刚刚发生的让人意乱情迷的场景。
……
付锐修回到卧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柔软的被子鼓鼓囊囊地凸出一个侧睡的人形, 露出一个脑袋来的少年眼尾嫣红,微翘的长睫上泛着水泽,下嘴因为微肿而嘟起, 一派孩子气, 往下是袒露的布满痕迹的脖颈,再往下能看见的就只有露出的蜷曲起来的白嫩圆润的脚趾。
付锐修双臂交叉向上一翻,先将自己的上衣脱掉, 才俯身将少年从被褥里扒拉出来横抱在怀里。
少年微微皱了皱眉头, 小腿动了动。紧接着眼睛撬开一条小缝, 又飞快地闭上,抬起双臂缠绕上付锐修的肩颈,既乖又软地歪靠着。
这半点没有抱怨的样子……
付锐修在想自己刚刚是不是过分了, 完全枉顾对方的意愿。
但他当时浑然被旺盛生长的嫉妒和怒火占据心神。
既然说只喜欢他一个人,那就证明给他看。
……他很少有这么不理智的时候。
付锐修垂眸,低头,双唇印上少年的额头。
…………
直到下午,被洗刷干净、吃饱喝足送上床的宁仪才终于能歇口气。在醒来抱过暾暾之后,不知道怎的忽然想起以前在里看到过的话,果然生孩子前后老公两个样是真的!
生前没有这么凶的!每次都会点到即止,现在仗着双方体力都好简直不加收敛。
宁仪抠抠手指,怀疑自己上了一条贼船。
好在牺牲是有回报的,起码付锐修又变得好说话很多,只要宁仪不主动提项邱两个字,基本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变脸,说话都温声和气句句带笑,如果没有因为开荤而开始动不动亲亲蹭蹭的行为,那就完美了。
事实证明,项邱是个效率很高的人,第二天就递来了好消息。
-人我联系上了,定在明天中午明月大厦西餐厅见。
宁仪:-这么快?
项邱:-^ω^
宁仪不疑有他,但经过这次的惨痛教训,他不可能再偷偷溜出去。于是当晚,他趴在床上陪暾暾玩了一会儿,才斟酌着朝过来抱孩子去睡觉的付锐修道:“我明天中午要去见一个客户,你有空吗?”
付锐修低头看他,“你只要出门前说一声,我又怎么会拦着你,别闹失踪就行。”
宁仪以为他这是让他自己去见的意思,小小的惊喜了一下,他毕竟不太想让付锐修碰这种事,“那我……”
付锐修食指轻点他的唇,“我有空,我陪你去。”
宁仪一怔,料不到开头也料不到结局的悲伤一瞬,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哦好啊。”
暾暾被哄入睡后,付锐修才动作极轻地翻身上床。
宁仪刚有了点睡意,在被揽抱入怀时却又清醒的不行。
白天在车上发生的种种又一股脑涌上脑海。
这种羞耻的事情……
他原本以为至少得拖到暾暾满月酒之后的。
但算起来,离暾暾满月酒也不过只剩三四天时间,徐含薇已经发下去请帖,忙的不可开交,严婵作为亲家也已经和葛方洲于三天前回国一起帮忙。
大概也就他能无所事事的这么悠闲。
正想着,腰上的力道紧了紧,在暗夜里低沉的像醇厚的经年红酒的声音随着温热的气息钻进他耳廓。
“还没睡?”
宁仪刚应声,就察觉到那只手不安分地游移开来,钻进了薄薄一层睡衣里。
他呼吸一紧。
虽然确实,生暾暾前一两个月加上生完大半个月两人没怎么亲密接触过,付锐修素了很久。尤其暾暾出生以后,白天夜里时不时要人看着抱着,白天张阿姨和徐含薇会来帮忙,夜里自然就只剩付锐修和宁仪两个人照顾。
尽管暾暾已经比寻常的小孩子好带很多,一大家子都很喜欢他,但到底耐不住只是个刚出生的小宝宝,会哭会闹是难免的,饿起来闹的尤其狠,夜里至少得起来两三次喂奶哄睡。
如果这样还能有xing生活,那才熬不住。
不过宁仪打量思忖着暾暾的情形,觉得暾暾的情形只是一时不适应,毕竟他的消化系统等比普通婴孩发育的快很多好很多,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不会这样了。
唇上一软,呼吸被虐夺,宁仪的思绪再次中断,小声含糊。
“白天不是已经……”
而且都不止一次。
“嗯……”付锐修含住他的唇瓣舔舐厮磨,“就亲亲。”
……
半个多小时后仍然被扰的没法睡的宁仪含泪控诉,“骗子!”
付锐修伏在他身上,尾音缠绵,“彼此彼此。”
好在宁仪的体力很好,好到第二天早上可以和付锐修同一时间醒来,只是没对方那么神清气爽。
不过自觉受了委屈的宁仪拒绝早起,闭着眼和被抱过来一起睡觉的暾暾赖床到了九点多,才慢慢吞吞慵懒地睁开眼。
醒来时暾暾正抓着他的一根手指,发出“咿呀”的声音,好像在说什么话,见他睁眼,还笑嘻嘻地把手指拉到没牙的嘴边想啃一啃……
或者说是洗一洗。
宁仪小心翼翼地将还未遭荼毒的手抽回,低头亲了他的小爪子一口,“这么有精神,肯定吃过了。”
宁仪在崭新的床单上翻身下床,找衣服换上,“现在轮到爸爸去吃饭啦。”
*
今天的天气有点飘小雨,在这种苦寒的冬日里尤其显得潮湿寒冷,窗外的乌云东一小揪右一小缕的并不均匀,小雨也就断断续续,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才从天际透出几束金色的阳光来。
付锐修说到做到,在刚过十一点半的时候,就将宁仪送到了约定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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