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灿若木槿
真没骨气!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司马炎给我个机会跑,我也出不了这个房门吧。
他袒露着精健白皙的上身,下身仅穿一条亵裤,右手拽着我的衣服要将我拖起来,他一使劲,我便露出了光滑赤裸的半个肩膀。
他恶狠狠地在我耳边吐气说道:“颜大将军,还不快给我过来?!”
每次他叫我颜大将军的时候,最后都没有好事,现在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我只能扒住桌子,大喊:“我不!”
他咬牙切齿,拽着我的衣服向前走,说:“欠下的总要还的。”
我的脑袋里全是叶儿那“用肉换”的口型,我大喊:“我不!”
几下拉扯,我已经被他拉到了内室与外室的衔接处,我死命的扒住屏风不松手,过了这个屏风就是内室了,内室就是床啊……怎么办!谁能来救我啊?
“哼!若你服侍的好,今天你害我受辱的事就算了。”他冷哼,说道。
他果然要我用肉还啊!我接着大喊:“我不!我宁愿打板子!我宁愿砍头!”
我用指甲死死抠住屏风的缝隙,心想,我就死赖着这面屏风,他总不可能在这里要我吧。
忽然,手臂上拉扯的力道消失了,“既然这样,你要选择站着,倒也无妨。”他放开了我,开始脱裤子。
我甚至闭上了眼睛,心中哀嚎,天啦,这个变态,他真是什么事情的做的出来的变态啊!怎么办?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肯定会有第二次,据说习惯了还会很舒服,我不要……我不要习惯!我不要舒服!我要回家……怎么办啦,难道我真的要被霸王硬上弓啦?我以死要挟会有用吧?好吧,我就抵死不从好了……
一阵水声传入耳朵,我微睁开眼,随即又睁大了眼,这家伙正在浴桶里洗澡,说实话,这的确是赏心悦目的画,但是我却没有精力去欣赏,我现在颤颤巍巍站直身体,暗忖,这进退维谷的,我是乖乖站在这里不引起他的注意好呢,还是慢慢的挪到外厅彻底让他遗忘我好呢。
“没想到你宁愿砍头都不愿服侍我沐浴,今日之事我回宫再跟你慢慢算!”
啊?他说的服侍是这个服侍啊?我立马脚底生风,窜到他身后,两眼放光地拿起搁置在一旁的浴具,说道:“没有没有,我是怕我笨手笨脚,错上加错。”
我拿起胰子,细细的擦拭着他的肩背,又说:“可皇上身边怎么能没有服侍的人,所以还是我来的好。”
“你这时候倒机灵了。”
我感觉这会司马炎好像也没之前那么生气了,便装着胆子拍着马屁说道:“毕竟是皇上太过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才惹来了那没眼力架的黄三,我也是怕你在他手上吃亏,我才想到那个方法救你的。”
“哼。”他轻笑,“救是救了。”
我趁热打铁,连忙说道:“白鸡黑鸡,能下蛋的就是好鸡,刚刚你还说要是服侍的好,就不怪罪了,你还有哪要洗?要不我帮你捏捏,解解乏?”
“哼。”他这次的轻笑,稍带了些冷意,“没想到你是越来越识时务了。”
你就直接说我刚才的表现很狗腿不就完了吗?我依然是笑,“哪里哪里,我帮你按按肩?”
我卖力地捏着他颈肩相连的三角肌,“舒服吧,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歹我本意是好的……”
司马炎没有出声,我想着,有门手艺还是好啊,还好原来还会去个敬老院帮那些老头老太太捏捏肩锤锤腿。刚刚都怪小叶子啦,没事说什么“用肉还”,害的我之前那么要死要活,差点就错过了将功赎罪的机会……
他突然一个转身,抓住我的手腕向前一拖,右臂一捞,便把我拖入浴桶之中,“哗啦”一声,水溢出桶外,溅湿了他的鞋袜。客栈里的浴桶对于两个男人来说,显然是太小了,我不敢乱动,随着他的靠近,我的背脊紧紧的贴在桶壁上,直到我们鼻尖对鼻尖了他才停了下来。
他说:“之前市集上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刚才你在客栈里背着我抿嘴偷笑,又怎么算?我不……”
如果他是有意要采取这种方式逼问,我只能说,太成功了,我急忙解释:“我不是在笑你,真的不是。”
“你还狡辩?就算是笑我,我也不准你在那些男人面前笑,他们都看呆了,我不准,所以你要罚。”
他的气息一呼一吸间皆拂过我的脸,我的脸不由自主的发烧,说道:“那个,那个下次,下次再,再,再罚好了。”
他眸子一暗:“还有下次?这可是你说的,我决定今天把下次的也罚了。”
他贴上来含住我的唇瓣,手自青衫下摆伸了进来,被他指尖碰过的地方都燃起一团火焰。我伸手推拒时所触之处无不是光滑炙热的肌肤,反倒惹来他更加热切的侵略。
我嗖的一下就从浴桶里站了起来,跨出浴桶,奔向房门,动作一气呵成,途中还将自己凌乱不堪的衣服整理好。拉开房门,两个侍卫一下堵住门口,问道:“公子,有什么事吗?”
这些侍卫是从哪冒出来的?司马炎此时也从浴桶里走了出来,白色亵裤湿哒哒的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我的眼睛都不敢乱瞄,心中默念,我什么也没看到,我什么也没看到。
“你那对鬼精灵还在隔壁屋,你九岁便能上马拉弓打猎,他们现在也七岁了,想必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没有侍卫看着,谁知道会不会跑了。”
“愣着干嘛,把门关上,”司马炎吩咐侍卫,“速去置办两套衣服。”
侍卫一把将门关上,我站在房间里,有些不知所措,地上混在一堆的是司马炎之前扒下来的衣服,还在滴水的是我的衣服,半个房间的地板上蔓延着水迹。
司马炎走了过来,牵起我的手向那张雕花大床走去,我立马警觉起来,“你要干嘛?”
“你不怕着凉吗?”
“不怕。”我答得迅速。
他笑,“把衣服脱了,到被子里去,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
他把我按坐在床上,三下两下扒光了我的衣服,将我按倒在床上。我还来不及起身,他便把被子往我身上一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被子把我的裤子扒掉,就这样,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不敢再动。
不一会,他也钻了进来,他的手臂圈住我,两具微凉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被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尤其是抵住我的他那里。我有些心虚的向外挪了挪,他低声警告我:“你别动!”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我觉得自己的脑门都在往外冒汗了。
“扣扣扣。”节制而有力的扣门声响起。
我颤抖却很大声的说:“进来!”
侍卫推门进来,隔着屏风看到他似乎是要把衣服放在外厅的桌子上,我又大声说:“拿进来。”
待侍卫捧着两套衣帽鞋袜走进来,我环顾四周,说道:“放床上吧。”
我坐起来,拿起一套衣服甩在司马炎身上,“还不快穿?!”
我在被子里穿上亵裤,才起身好好穿戴起来。
司马炎撇嘴说道:“你有的时候,怎么跟女人一样别扭?你我同是男人,还藏藏掖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