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知我罪我
周卿仍然厚着脸皮,锲而不舍的跟在身后。
韩若曦气的几乎内伤,试图用冰冷的眼刀子将他给四分五裂了。
周卿置若罔闻,一脸坦然的跟在他身后,往院落中走去。
“行了吧?”四人刚踏进院落,就听到空气中传来这么一句夹杂着淫靡气息的声音。
“喂……说好了节制的,赶紧下去。”
众人顿时驻足惊地口吐白沫,吓的脸色阴沉——这是……因为什么发生的声音,他们心知肚明。
难道说……现在……
房门紧闭着,时不时从空气中传来几声粗重的喘息和……抱怨之声。
火狼拽着席昂的衣袖催促着:“咱们进去吧!”
席昂惊慌失措的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要说话。”
韩若曦俊秀的面庞通红,垂头思量了一下,蓦然转身离去。
席昂一把抱起火狼,提气往他们入住的院落奔袭而去。
“怎么了?”火狼不解的看向他说:“大哥怎么忽然不让我去见小炎了?”
席昂望着火狼的眼睛满是柔情,“皇上跟太子殿下正在密谈一些重要的事情,我等不易打扰。
好吧,其实合欢什么的,也算是密谈。
而且还是不同一般的亲密交谈。
“真的吗?”火狼不相信地说:“我都听到小炎的声音了。”他嘿嘿窃笑着,“是美人皇帝做什么坏事吧!”
席昂心头一颤,将火狼抱在怀中。
每次他接触到火狼这种纯洁又天真的眼神时,身体内的血液就会……不可抑制的沸腾起来。
席昂低头亲昵的跟火狼前额相抵,说道:“小火狼想不想大哥呀?”
火狼一惊,复又一笑推揉着席昂说:“不想,大哥太厉害了,现在火狼的屁股还疼着呢!”
席昂眨了眨眼,很厚颜无耻的看向他,手臂用力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让火狼跨坐在他身上道:“大哥每次进去的时候不是擦了药了么?小火狼还不适应吗?”
火狼脸颊微微泛红,“可是……还是有点不舒服。”他别扭的在席昂的腿跟上扭动了几下,突然……感触到了屁股下面抵着一根发烫的棍子。
火狼又扭了几下,“大哥怎么把棍子藏在怀里了?”
好奇怪!
席昂郁愤的急欲吐血,他以为火狼应该全都懂得了的。
“你猜猜。”耐心的打趣着火狼说:“想不想知道答案?”
火狼侧目做深沉状,想了半天,恍然回过神来……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大哥好色!”
席昂抱着火狼的脸亲了亲,“大哥这次保证不弄疼你好吗?”
“不要……”火狼撅起了小嘴,“你上次也这样说过的。”
席昂欲火焚身,沉吟了下说道:“要不然这次小火狼在上面吧?”
“咦……我在上面要怎么弄?”
“来……大哥教你。”
在火狼的脸亲了又亲,伸手就去解他的衣袍,火狼禁不住轻颤着身子低低喘息着,眨着眼眸,眼前一花,火狼瞬间被压在床上,发现自己被压在下面,不由的有些气恼。
两眼一瞪,大声抱怨:“大哥骗人,不是说让我在上面吗?”
大哥这次又说话不算话!
席昂莞尔一笑,“乖,等会儿让你在上面。”俯身吻住了火狼撅起的小嘴。
“唔……”
良久,纠缠的四片唇瓣分开,一道长长的银丝连接着二人,此时的火狼满目通红,小脸上尽是情欲的色彩。
“坏蛋,骗子,哼!”火狼委屈的说着,两颊陀红的他孩子气的抱怨了起来。
“乖一点,大哥不会骗小火狼的。”席昂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暧昧的使出修长的手指,在火狼稚嫩白哲的胸口不停的划着圈圈,“你……大哥……好坏!”倒吸了一口凉气,火狼的脸涨的通红,好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
“我坏?我哪坏了,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席昂变身为一个大色狼,柔声坏心的询问着火狼。
邪肆的扬起眼角张嘴含住了火狼胸前早已涨成粉红色的果实,轻轻的吮吸起来。
“不……喜……喜欢……”火狼无助的颤着身子闭上眼,两手紧紧抓住席昂强健的手臂,语不成声。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继续戏弄着二颗成熟的果实,席昂更加恶质的逼问着火狼。
“喜……喜欢!”火狼泫然欲泣,不知所措的甩着头。
“呵呵,喜欢就好。”席昂得意的笑弯了眼睛,兴奋于自己让可爱的小家伙羞成这般模样。
火狼不由自主的打开了身体,任由席昂上下其手对他抚摸。
亲热中席昂从床榻中翻出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了一些无色的液体,探出手指轻轻涂抹在细小诱人的褶皱上,缓缓的推入一根手指。
“唔……痛……”轻轻的呻吟一声,火狼眉头微微一皱,他禁不住弓起了腰。
“很痛吗?”手中的动作停了上来,席昂爱怜的低头吻了吻他潮湿的眼角。
“唔……痛……”但是身体好热,好渴望被……大哥完全占有。
小穴里面好像也变得更加瘙痒了起来,火狼按捺不住的扭动着身体,贴上席昂精壮的胸口,“唔……好难过……”
席昂的眼神黯淡了几分,得知是药物在火狼的身体内起了作用。
“乖,大哥马上来。”
“嗯……”火狼发出一声轻轻的呢喃,突然红着笑脸,伸出两只手勾住了席昂的脖子,在他耳边喃喃道,“大哥……舒服……要……”
席昂愣了一下,旋即气势汹汹的稳住他的低喃的嘴唇,肆意着吸吮亲吻着他的唇瓣,勾舔着他的小舌。
一吻完毕,席昂稍稍抬起身子看着火狼迷蒙的眼神,他心神一荡,忍不住捏捏少年嫩滑的面颊,滑软的感觉让爱不释手,轻声笑道:“小东西……好敏感呀!”
“唔……大哥……亲亲。”嘴唇上得不到亲吻的火狼不满地咬住了下唇,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眶里一片雾气迷蒙,看上去泫然欲泣。
看到火狼迷蒙的眼神,席昂脑子轰的一声巨响,欲火翻腾,感觉理智在这一刻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压抑不下去。
“好,大哥给你亲亲。”席昂亲吻着火狼甜腻腻的唇瓣,一把抬高了他的腰际。
大手一路向下席昂寻找着火狼的敏感,抚摸着那小而可爱的所在,让那个小小的地方慢慢坚硬起来。火狼喘息着,忍不住轻哼一声,半闭着眼睛,流露出寻常看不到的风情。
席昂被他的呻吟撩拨得喘起了粗气,尽力低下头,吻着火狼,挑起火狼更加强盛的欲火,让他不会在突然的进入中被弄痛。
火狼在他套弄的动作中竖立起来,小手乱抓,往席昂的欲望摸来摸去:“大哥……想要……唔……”
席昂像毛头小子一般急躁的亲了火狼一口,小心地让自己的欲望进入怀中的人儿紧窒的小穴,火热的感受包围着自己,席昂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怀中的人儿却皱起了眉头,泫然的泪珠盈上了眉睫:“痛……痛痛!!”
席昂怜惜地亲吻着怀中的人儿:“乖,等一会儿就不痛了……”
“可是呜呜……可是现在好痛喔!”火狼撅起红润的嘴唇,更大声地抗议。
“乖,马上就不痛了,忍忍。”
“唔……大哥……大哥……”
两具身体紧密的贴合着,在欲望的深渊中沉沦,沉沦。
第123章 攻心为上
第二日,由血啸将旌阳国玉玺丢失的事情散播了出去,此事一出,在旌阳国的朝堂掀起轩然大波。
就连旌阳国的老皇帝也因为事发突然,在早朝之上被文武百官的争辩气的两眼翻白,直接昏厥了过去。
当傲炎了解到此事后,便跟傲天行一同来到了陈晨入住的客栈。
他们之所以会把这个事情散播出去,目的就是为了引起旌阳国皇子们之间的争斗,将老皇帝的权力全方位的架空。
因为从一开始,傲炎就看穿了旌阳国老皇帝对待皇子们明争暗斗的态度,他就像是一个蛰伏的老狮子一般,冷眼看着自己的那些小狮子在他眼前厮杀争斗,用狮子养育小狮子的手段来培养他的儿子们。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但是狮子却不一样。
狮子是最大的猫科动物,它们以凶残和勇猛在草原里称王。跟狼不一样,狮子可不是一种团结到适合群居的动物——没听说过狼会吃自己的同类,但狮子会。因此,幼小的狮子过着一种动荡不安、朝夕难保的生活,能活下来的机率非常低。
无论是公狮子还是母狮子,都没有教导幼狮生存技能的习惯——它们忙于其他的事情——生存是一种存在于基因中的本能,当第一次张开眼睛的时候,狮子就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狮子之间的争斗壮烈而残忍,因为失败的雄狮被遍体鳞伤地赶出它的领地之后,它的后代势必会无一幸免地被吃掉或者咬死,它的女人则归新领主所有。
没有奇迹,狮子在数学方面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天分,它们甚至能够计算出母狮子的精确孕期,任何在不适当的情况下被产下的幼狮都会被咬死——因为那不是它的血统。
而幼狮,在有幸长到勉强成年的时候,就会被赶出父亲的领地——王只能有一个。
它需要开拓自己的土地,找自己的女人。
通常,达到目标的唯一途径就是——撕咬。
有时候,为了让自己在入侵其他雄狮及其后宫的领地遭遇到的战斗里,能有力地控制局面,年轻的雄狮会寻找一个同性的伙伴——它们只是伙伴,在开辟领地时相互帮助。
如果有幸赶走领地中的雄狮,那么,这年轻的狮子也会毫不犹豫地咬死或吃掉落败者的后代,然后把其后宫收为已有。
没有仁慈,只有血腥——这就是狮子,它们的基因中有着生存的本能,从张开眼睛的那一刻起,它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世界。
《神奇的地球》里就是这么介绍的,残忍的猫科动物——狮子。
小时候《狮子王》带给过傲炎许多关于动物间温情脉脉的错觉,但是在他成年之后……《神奇的地球》却跟他活生生的讲述了这样一个真实的狮子。
旌阳国老皇帝的目的就是想要培养出一个通过浴血的拼杀而存活下来的皇位继承人。
可是他不明白他所宠爱的后宫吴氏贵妃却在暗中操纵着他所触及不到的事情,他肯定会以为他宠爱吴氏的妃子,郯风国那边又是吴氏的人掌权,而郯风国的国力又远远的不如旌阳国,宠爱的妃子肯定会是享受着他的宠爱,然后在郯风国吴氏的掌权者面前吹风点火,让郯风国更加惧怕的旌阳国。
然而,他的吴氏贵妃却是一个不爱蓝颜爱权力的人物儿,或许她心中也存在着对旌阳国老皇帝的爱慕,毕竟进宫至今她一直得宠,但是遗憾的是她是吴家的人。
吴氏把她送入旌阳国皇宫的原因也不单单是为了帮助郯风国讨好旌阳国,而是让她在中间牵制平衡两国之间的关系。
几十年过去了,两国一直和睦相对,而吴氏在郯风国朝廷内如日中天,手掌大权,只手遮天。
这边吴贵妃也在暗中发展了一拨属于自己的力量,将杨过的老皇帝以为他能通过这种手段得到一个让他满意的能够继承皇位的儿子。
他却大意的疏忽了女人和吴氏的能量,旌阳国对待皇子们亲王们有着一套相当苛刻的条列。
皇子和亲王们的亲卫不得超过千人,这样正好注定了那些封了爵位的皇子亲王和那些未曾封爵的皇子们更好更明目张胆的在暗中凝聚属于自己的势力。
表面上看来旌阳国的所有的大权都掌控在老皇帝的手中,就连宫中禁军的守卫也全部都是他的亲信人员。
可暗中有多少军士们被一个个心比天高的皇子们收买了,他的身边又安插着多少皇子太子的探子奸细?
旌阳国老皇帝对付皇子们的算盘打的噼啪响,偏偏遗漏了这一个致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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