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变成了反派的剑灵 第43章

作者:一半天 标签: 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子羁 30瓶;浪的飞起 20瓶;晓茶、喜欢一个人 10瓶;圣龙 8瓶;36241795、张思睿three、未雨 2瓶;18095162、云阿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0章

  阴狗雀和僵魁的出现, 十分明显的将幕后之人指向了魔道之中, 又关系到十二年前李天舒曾被邪魔偷袭一事,背后之人似乎清晰明了的和邪魔挂上了关系。

  在《灭魔》书中, 作者曾详细划分过人仙妖魔四方。

  其中人、妖为天生, 生而便有族类, 而仙、魔则是后天修炼而成, 为仙者,步入仙道,延年益寿, 与自然求存修行, 为魔者,则是截然相反,他们逆天而为,修炼禁术外道, 人人得而诛之。

  修仙,七层阶段, 修士以练气、筑基、开光、辟谷、金丹、元婴、大乘飞升划分, 主修以灵气。

  为魔,则有小鬼、恶鬼、小魔、大魔和邪魔五分,主修以魔气。

  在洪荒有史之际, 修道为仙者就和为魔者势不两立, 但可为魔者大多数都是因为修行走火入魔而成,因而最顶端的邪魔数量较小,多被困在上古大神们所铸造囚禁天下极恶的地狱之沃中。

  十几年前的大乱, 就是因为魔物数量过多,导致地狱之沃崩溃,才使得那些邪魔逃窜了出来为祸人间。

  魔种之乱十二过去,时间并不长久,那些腥风血雨之事还历历在目,李皇听言他们道近有魔纹复苏之事,面色差了几分:“诸位的意思是,现在想夺走我儿之人,很有可能是有一邪魔所为?”

  封逸飞道:“现下我师傅已经去联系了地狱之沃,但按理来说,地狱之沃刚刚被修复,大多数的魔物都在之前的大乱之中已然被绞杀,现在仅存的那几只大邪魔的力量应该不足以冲破结界跑出来,只是我等的推测,尚不可定论。”

  “封师弟言之有理。”庄琩接过话道:“陛下也不必太过忧心,那幕后的人是邪魔的可能性尚小,多半是有修习外道之徒起了歪心思,听闻天舒师弟之前曾被邪魔视作容器所以才贼心又起。”

  闻言,李皇面色的表情才又稍好了一些。

  他们商定一晚,决定不再坐以待毙。

  明日就是祭祀前的最后一天,那从各族来的子弟也会纷纷到了皇城,有二十四名优秀的名门修士在,护住李天舒一人自然不成问题,便向李皇请了搜查令。

  李琼玉的断手被丢过来时血液还尚未凝固,说明她被藏身的地方距离绝对不远,多半就在皇城里面。

  既然追魂术找不到人,那便一个个地方仔细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到最后总会将人翻出来。

  封逸飞本就不是个好静的,又心怀正义,取了搜查令就同皇宫侍卫和简念瑶连夜去了四处搜寻,巫马和羽自告奋勇,跟着他们去了,剩下的天医谷弟子也一分几路,随着彭于全赶了出去。

  皇宫中顿时只留下了楚修云和庄琩二人。

  原本庄琩也是个活跃性急的,这次却不知道怎么不着急出去了,和楚修云就待在了李天舒的临仙水榭之中,品茶饮酒,守了半夜,闲闲开口道:“天舒师弟啊。”

  李天舒连睡觉都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又被那血手惊到,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只休息了个数小时,醒来以后脑袋都是蒙着的,眼皮底下两个硕大的黑青,没反应过来一样:“啊?”

  “你们皇室的卷宗,有没有记载十二年前你遇害的一些事情?”庄琩一夜没睡,依旧精神抖擞,有些嫌弃的看着他,心想:

  他师傅到底为什么会收这么一个东西?

  “有。”

  “在哪儿?”

  李天舒咽了口口水,显然经过那么一收拾,已然服帖了不少,飞快回复道:“皇族记录的东西和宗族资料,都在宫里节礼寺放着。”

  一旁一直在苦心冥想怎么去查一下那十九的身份的舒明立,闻言眼睛顿时一亮。

  庄琩挑眉,点了点头,顿了一下,忽然起身道:“我们去看看。”

  楚修云品了口茶,有些意外:“庄师兄此意为何?”

  庄琩道:“左右在这里也是闲坐,不如去看些东西,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我们忽略的线索,我总觉的那幕后之人的目的没那么简单。”

  两个人由着李天舒带领着,很快到了节礼寺中。

  节礼寺共有五层,一二层用来放皇帝处理的文书,三层安置官员档案,四层就是他们要着落的地方,放着的东西都是历朝历代文官记录的史书朝纲,而五层就是宗族族谱之类。

  李天舒很快叫人把十二年前那一档取了下来,舒明立借着庄琩之手匆匆看过,发现和小说里说的内容没有什么大差别,便悄然从四楼钻到了五楼上,寻了一个角落现身。

  入目是一排排的书籍,文官写字又用的是毛笔,乍一眼看密密麻麻着实让人有些头痛,纵然他知道那李天舒是哪一年生,也被那编号一二三四看花了眼。

  可也无法,庄琩他们若寻不到有用的资料定然会离开,无暇再多想什么,舒明立很快投入了翻书之中。

  时间匆然而过,转眼间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楚修云对庄琩来节礼寺本就兴致缺缺,更不将李天舒之事放在心上,因而注意力一直在游离在外。

  随意翻看着书,他突然听到几声微乎及微脚压木板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而古怪的却是上面没有任何人的气息,楚修云眯了眯眼,踱步走到了楼梯之处。

  “那一天,除去贵妃之子出生以外,还有...成王之子?”

  舒明立翻到这里之后目光定了定,而后又很快翻向后面,对比半晌后,心道:“而后六年之后,也就是在李天舒被袭击那年,成王之妻和其独子病丧。”

  成王,是那个之前去半月巅上代表皇室的成王吗?

  舒明立目光在成王之子李天久那处停留半晌,将书合拢,眉头轻皱。

  书上有一处写道,那李天久和李天舒是同年同月同日诞生之人,且恰都在皇宫之中。

  李天久,会是那十九吗?

  但李天舒是贵妃之子,而这李天久是成王之子,不管怎样想,他们二人的身份都不会互换。

  昨天那白袍人叫十九作李天舒...

  莫不是在出生后,丞杏儿抱错了孩子?

  也不对,她也没道理放着自己亲生儿子不疼,反倒去叫别人顶替他的身份啊!

  这些想法出现后,舒明立脑海中似乎隐隐约约有些东西串联了起来,却始终不得要领,苦思冥想后也只能暂且放弃,抬眸又看向其他摆放在架上的资料。

  晨光熹微,白发在微微从窗边斜打进来的阳光之下泛出一种朦胧的颜色,他一身简单又清贵的白衣一尘不染,微仰着头,目光专注看着眼前之物,微微咬着唇,眉头轻皱,仿佛在苦恼什么事情。

  那一幕景象直直的就闯入了来人的眼中。

  楚修云稍怔了片刻,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唇角一敛,声音夹杂着一些冷色:“你为什么在这儿?”

  舒明立这突然的一声险些吓到腿软,僵住脖子转过去看到就在楼梯口沉着脸的楚修云,脸上也有些不由控制,露出一种又惊疑又恐慌的表情。

  那是一种被发现之后的无措。

  原本敛着的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弧度,楚修云眼中嘲弄:“你为了见我,就连这种地方都敢乱闯?”

  为了见他?

  舒明立一愣,眨了眨眼,嘴唇嗡动:“我...”

  “楚师弟?”庄琩的声音从下面传过来,舒明立立马合上了嘴,心脏不由自主跳的极快,大脑里飞快转着怎么对付着局面。

  可也就在这紧急时刻,楚修云却是淡然:“我在上面。”

  “上面可有什么?”庄琩问道。

  楚修云道:“一些宗族资料,以及...”

  他目光从舒明立身上划过,看的舒明立大气都不敢出,下意识就露出一种哀求的神色。

  声音一顿,他皱了皱眉,继续道:“皇族宗谱,无可用之物。”

  “那上面本就是那些分类,无用的话就下来吧,我们回去。”庄琩听言对楼上的书籍是不感兴趣,话再说了这么一句后便没了反应。

  舒明立死里逃生般叹了口气,硬着头皮抬头看向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楚修云,脸上撑起个笑容,用一种微乎及微的气音道:“修云小公子,好巧。”

  楚修云脸上讥笑:“有胆子敢过来,还怕被别人发现。”

  舒明立:“...”

  他面露尴尬,心里面把楚修云之前说的话在脑中转了一圈:为了见他?

  为什么他会误解他过来这里是为了见他?

  但若是平时,舒明立一定会问清楚,但现下的场景显然由不得他细想。

  没有像上次一样被误解成反派角色已经是谢天谢地,他立马就顺着楚修云的话,脸上装出一些被发现之后的窘迫和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过来见...”

  他往前迈了一步,楚修云皱眉,冷声道:“你离我远点!”

  舒明立:“...”

  被这么嫌弃,连靠近都不允许,着实是有些伤人。

  见舒明立那有心无胆怯懦的样子,楚修云心中有了几分不耐,扫了他一眼开口:“现在皇宫戒备,若你继续无头无脑乱闯下去,再被当成恶徒捉去,口中敢说半句找我,我定叫你后悔生到这个世上。”

  “…”话罢后,他又补了一句:“我也不会救你,不要心存侥幸。”

  舒明立愣了愣,原本要说几句示好示弱的话顿时卡到了喉咙之中,几乎怀疑自己是失忆了:

  那在罪恶城里被当做恶徒,不是他用剑逼着自己到巫马族长面前的吗?

  而且为什么楚修云觉得他会向他求救?

  ...不过就离开了几分钟罢了,这小反派的脑回路到底是突然转到了什么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恩,没事…看不出来就算了,我们还是看谈恋爱吧qaq。

  ———————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继欢、小仙女儿、惟愿你知我葬何处、白铱、白藜芦醇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继欢 8瓶;留园 7瓶;solitaire、傅清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1章

  而舒明立还犹在瞠目结舌中未反应过来, 楚修云已然将自己的态度摆的明明白白。

  抗拒、排斥。

  甚至以为他出现的目的只是处心积虑的要来接触他。

  舒明立清了清嗓子, 为把自己的嫌疑先撇清楚,纵然想不清楚现在楚修云脑子里是在想什么, 也只能顺着他的话, 笑了笑道:“是在下唐突了。”

  果然!

  楚修云眉目含情的桃花眼里蓦的乍现一种如锐剑似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