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故乡异客
在此期间其实隆的族群一直都在咕噜的附近活动,看着咕噜去了南山,他们也去南山,咕噜提前迁徙,他们也提前迁徙,才能躲过那一次次的天灾。
咕噜:眼神交流就生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瞪谁谁怀孕”?!
咕噜觉得副栉龙的这种操作,就像是那些刚孵化出来的禽类,例如鸭子天鹅等,会将他们破壳后见到的第一个活的动物当做自己的粑粑麻麻,完全不管这个动物和他们长的根本不一样。
隆将副栉龙幼崽往咕噜面前推了推说:“果果,你不是天天都想见到你的爸爸吗,他就是你的爸爸,他叫咕噜,他可厉害了……”
这只副栉龙幼崽才两三百斤,还是很小很小的一只,和咕噜庞大的身体比起来真的太小了,他有点害怕咕噜,不敢靠近,躲在隆的身下胆怯的望着咕噜。
隆:“那是一片浆果林,我就给小崽子取名果果,是不是很好听。”
咕噜想起了,那的确是好大一片浆果林,蒙戈专门带他去吃的,没想到遇到了副栉龙群。
就连帕奇嘟嘟和咪拉都觉得这个叫隆的大龙可能真的脑子有问题,但这只大龙刚才的确救了他们,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咕噜现在能说什么,他只能说:“嗯,很好听。”
这时浑身是血的帕多走了过来,他要特别感谢这些副栉龙。
咕噜看着浑身是血的帕多非常心疼,被冰脊龙咬到是很痛很痛的。
帕多站在副栉龙首领的面前非常诚恳的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当然副栉龙首领还是说不用感谢他,并且告诉了帕多,他和咕噜的关系。
帕多听完一脸懵逼:???!
然后副栉龙首领又给帕多解释了一大堆,咕噜则是一脸无奈的看着帕多,他完全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副栉龙的脑袋太小了,他们的脑容量就很小,头顶用来吹奏的“脊冠”还占了脑袋很大一部分,不管咕噜怎么解释,隆都不可能听得懂。
咕噜知道副栉龙连为什么会生出小崽子都搞不清楚,你跟他讲“生殖隔离”,讲三角龙不能生出副栉龙,他不可能懂的。
副栉龙认为只要一起吹奏就能生小崽子,而不是因为其他的步骤。
帕多:“隆,你救了我们,我很感谢你,但是咕噜绝对不可能是你的小崽子的爸爸,咕噜自己都还是一个小崽子。”
隆:“帕多,就是,就是,我说是,就是。”
帕多:……
咕噜觉得既然副栉龙群都救了他的族群,他也不能说话不算数,给小崽子当爸爸就当爸爸吧,虽然我也还是一个宝宝呢。
于是咕噜说:“隆,我说话算数,以后我就是小崽子的爸爸了。”
隆也没想让咕噜到他的族群生活,这一年多,他已经想清楚了,咕噜不可能到他的族群生活,他只是想要小崽子认识自己的爸爸,这就足够了。
小崽子试探性的走到了咕噜的身边,蹭着他粗壮的前肢小声说着:“爸爸,爸爸,我好想你啊……”
咕噜也回蹭着小崽子说:“果果,真可爱。”
任何恐龙幼崽都是非常可爱的,即便是霸王龙幼崽都很可爱,更不用说温和的植食性恐龙的幼崽,咕噜是真的觉得小副栉龙很可爱。
小副栉龙很开心,转头就去蹭着隆说:“麻麻,爸爸说我很可爱。”
咕噜真的很好奇,副栉龙连雌雄都分不清吗,明明隆是雄性,为什么是麻麻?!这只小副栉龙到底是哪一只雌副栉龙生的?!
经过一系列的询问,咕噜才终于弄清楚了副栉龙的繁衍方式。
副栉龙首领拥有最高交配权,可以和族群里的任何雌性繁衍后代。
每次音乐盛典,族群里最强壮的雌副栉龙都是在首领的旁边,首领一次需要和至少三只以上的雌龙交配,是为了将首领的优秀基因得到最大程度的遗传。
这些雌龙会孵化很多幼崽出来,但只有最强壮的幼崽可以得到副栉龙首领的认可,这只幼崽将会成为下一任首领。
副栉龙的确是没有性别观念的,首领可以是雌性也可以是雄性,体型最大的成为首领。
隆都不知道其实族群里很多幼崽都是他的孩子,他只认为果果是他的小崽子,并且认为咕噜是爸爸,他是麻麻,孵化果果的雌龙只是孵化而已。
生下果果的雌龙甚至也不知道这些蛋都是她的小崽子,她只是本能的养育。
当咕噜问隆:“为什么我是爸爸,你是麻麻?”
隆说:“那也可以你当麻麻,我当爸爸。”
咕噜:emmm……当我没问。
总而言之,副栉龙属于智商非常低的龙,很多时候都稀里糊涂的。
比如现在,隆带着小崽子睡觉,咕噜也回到了帕多的族群,就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现在已经很晚了,山洞里的大部分龙都睡着了,只有帕多的族群还没睡,主要是有太多的雄三角龙受伤,族群里的龙在为他们清理伤口。
帕多和兄弟们一起清理伤口,巴巴娜哄着小崽子们睡觉。
三个小崽子根本睡不着,他们都看见了爸爸的伤很可怕,那一定很痛,他们很心疼。
咕噜从副栉龙群里回来后就直接去了帕多的身边,巴巴娜没有拦着他,另外三个小崽子也想去,巴巴娜就没让他们去。
其实帕多和巴巴娜都知道咕噜和其他的三角龙幼崽太不一样。
巴巴娜不让三个小崽子去帕多的身边,是怕帕多的伤会吓着他们,血糊糊的时候没那么可怕,但没有血的覆盖就会显得特别的狰狞,而且处理伤口的方式也很可怕。
咕噜什么都见过,什么都知道,巴巴娜也就没必要拦着他,而且今天如果没有咕噜,族群还不知道会伤的多严重,咕噜总是能想到办法一次又一次的救族群。
帕多身上的伤看起来太可怕了,一些没咬下来的肉都已经变成了烂肉,血被处理干净之后,这些白花花的烂肉看上去非常狰狞可怖。
眼泪在咕噜的眼眶里打转,他哽咽着说:“爸爸,你一定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