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莲子深深
在修真者面前军队算什么呢?名将算什么呢?一个法术过去,还不是一样的灰飞烟灭?
嬴倾邺输了,在丢失大半的国土之后,逃到了现在的霁秦境内,虽是建了国,但他还是在两年后抑郁而终了。
继位的是嬴扶苏,也就是霁秦二世,他虽然不是个霸主,但却是个王者,他用尽一切力量使遭受战争之苦的黎民百姓有了安身之处。他也曾想过要收复被三大帝国所占领的土地,但是在当时修真者的阻挠下,却一直未能如愿。几十年过去了,有人传言他已经死了,但也有人传言,他因深受帝国没有修真者之苦,而到海外寻仙拜师去了,但当时的大部分人还是认为他死了。
就这么经过近十代人的励精图治,国家是富强了,但那土地却也收回不到十分之一。这是我们嬴氏最大的耻辱!
看到霁秦的强大,三大帝国又蠢蠢欲动!当时帝国能拿得出手的修真者也就两个,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当时的国师。但就算如此,修为最高的国师也只不过是灵寂初期,这与至少有一个元婴后期的老妖怪镇守的三大帝国根本无法比拟。
在国家危亡的关键时刻,老祖宗,也就是嬴扶苏出现了,他直接击杀了一个元婴初期,十个灵寂期,上百个心动期的修真者,这才把三大帝国吓得直接收兵,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世人才知道老祖宗真的是去海外拜师了,并且还达到了元婴初期!三大帝国从此再也吧敢轻易犯我霁秦,他们虽然有元婴后期的修真者,但其曾发过誓,不到帝国的危亡时刻是不能出手的,而且就算出手,成功击杀了老祖宗,也会重伤,这就便宜了另外两个帝国了。
从此,三大帝国与霁秦小战争不断,但却从未派过灵寂期以上的修真者,而霁秦也有了苟延残喘的机会。
霁秦的每一个修真者都拼命地修炼,希望能一洗前耻,可是、、、没用!老祖宗达到元婴后期,他们就达到分神期,根本就追不上。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们是那么地努力却还是输?还不是因为霁秦没有足够的灵石!我泱泱霁秦竟然连一处大型的灵石矿脉都没有!特别是近几年,已发现的几个小型矿脉早已开采一空,而国库的库存灵石也快见底了。无奈之下,我们只有暗地里在在大陆各地收购灵石,可是灵石大都掌握在三大帝国手里,根本没多少人敢私自买卖,就算有也没多少。更可恶的是他们竟将灵石的价格提高了近百倍!我们不可能把老百姓的钱全花到灵石上,拆东墙补西墙,这样下来,帝国就捉襟见肘了。
最最让人心痛的是人才的流失!帝国的灵石少,能供应修炼的人也就少了,我们也只有挑选一些天赋特别出众的人才。至于那些比较一般天赋的人才我们也只有忍痛放弃。结果很多人都跑到三大帝国去拜师,这也没什么,更可恨的是这些人回来不是报效祖国,而是当间谍!!赢倾邺深吸了口气,我今早说的那个就是。
所以你可以知道,一个矿脉对于我们来说是多么重要了吧。
赢倾邺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放下杯子,“不行!朕还是先回宫处理下!那个奸细就只有交给其他人了,就算打草惊蛇也顾不得了。”说完就要起身,却被断情按住右手。
赢倾邺转头,不解,“怎么了?”
断情在刚才的一席话中并未动什么声色,依旧淡淡的,“不急,以你现在元婴后期的修为根本进不了矿洞。而且我可以保证这个大陆没人知道这些。”
“为什么?”元婴后期在这片大陆几乎是哪都去得了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一个大型的矿脉。里头的金丝线鲤以成气候,更有可能有天然大阵护着。”
“大型矿脉?!!”
“天然大阵??!”
赢倾邺与秦笑言几乎同时惊呼。
“恩,没错,当时在那水潭应该发现不少的银丝线鲤吧?”
“没错,据说当时一潭都是。”
“那就对了。只有大型矿脉的金丝线鲤才有可能衍化出那么多的银丝线鲤……而且,你们至今都未见过金丝线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被天然大阵掩盖了。”
“而天然大阵,不到合体期是瞧不出端倪的,况且还是有金丝线鲤主持的天然大阵,威力更是……”断情补充道。
“你的意思是:整个大陆还没有人能发现它了?!”秦笑言的话里是止不住的欣喜,如果是那样确实是不用担心了。
“谁说的?不是还有合体期,大乘期吗?”合体期的修真者都会到处游历以增长修为,到了度劫期则一般都会回到宗派,或是寻一个隐秘之地静待天劫的到来,所以度劫期反而比大乘期更难见到。而一但度劫成功,那就等着飞升了,所以很多的大乘期都会在飞升之前四处走走访访友什么的,因为一到仙界想要再回凡界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合体期?大乘期?这、、、这怎么可能?!!”在分神期几乎就可以称霸的大陆竟然有合体期和大乘期?!天!这不是真的吧!
“怎么不可能!是你自己孤陋寡闻罢了。”断情冷笑。
赢倾邺赶紧闭上嘴巴,把问题咽回肚子。
“那我们今天下午的计划?”
“随你。”断情站了起来,指着小六儿,“你给我带路,找个能休息的地儿。竹,来给我扇风。”
“是!”清竹急忙应道,站了起来。大人只有在极不耐烦的时候才会叫她‘竹’。抬头看了眼天,果然,太阳都升得老高了!
“哎!哎……!”秦笑言还想再问什么,但是连人的袖子都没能抓到。
在断情三人走后许久,房里才幽幽地响起一个声音,“他的话、可信吗?”
另一个声音在第一个声音过了好久才道:“八成以上。”
“似乎很少人能让你这么相信啊!”第一个声音打趣道,不过,过了一会儿才又正色道:“他到底是谁?跟你、是怎么回事?”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朕怎不知道你会这么多事?”第二个声音笑言。不过那笑不知怎得有了丝别扭。
“无关紧要?”秦笑言低语,无关紧要的人,你怎会紧张?你怎会莫名扯开话题?秦笑言轻皱双眉,他该怎么告诉自己的这位师兄,在见到这人之后,他那原本就不可测的命格变得更加晦涩难懂!他想说什么,但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但愿这只是他个人的错觉吧。
最后房间里一阵沉默……只是鸿笑楼的掌柜从此消失,而在当初发现银丝线鲤的祈云山脉深处突然多出来上万的军队,清一色的烈虎军,霁秦最强大的军队。
而此时,断情和清竹……
清竹坐在床边,手中拿着把羽扇,轻轻摇动,断情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大人,霁秦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二人都活了不知多少岁,就算对阴谋不感兴趣,但也不是好糊弄的。
断情闭着眼,过会才回答,“你无须理会这些。”
“是。”清竹闭上嘴,认真地扇风。此后整个房间就没再有任何声音。
第二十章赌石
赌石赌石或赌货是指翡翠在开采出来时,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无法知道其内的好坏,须切割的翡翠称赌石。
一块翡翠原料表皮有色,表面很好,在切第一刀时见了绿,但可能切第二刀时绿就没有了,这也是常有的事。离开翡翠矿山的地方,赌涨的只占万分之一(指色料〉,在翡翠矿山赌涨的机会率要高得多。赌涨一玉,一夜暴富,但绝大多数以失败赌石文化研究会提供而告终。
未经过加工的翡翠原石称为“毛料”。在翡翠交易市场中,毛料也称为“石头”,满绿的毛料称为“色货”;绿色不均匀的毛料称为“花牌料”,无高翠的大块毛料被称为“砖头料”。整体都被皮壳包着,未切开,也未开窗口(也称开门子)的翡翠毛料称为“赌石”,或称“赌货”。赌石的外皮裹着或薄或厚的原始石皮,不同的赌石颜色各异,红、黄、白、黑皆有,还有混合色。玉石交易中最赚钱的,最诱惑人的,但也是风险最大的非赌石莫属。珠宝界有一句行话:赌石如赌命。赌赢了,十倍百倍地赚,一夜之间成富翁;赌垮了,一切都输尽赔光。
通过玉的外皮而能看出玉石里面的优劣是需要很深的玉石学问的。“神仙难断寸玉,大师往往失手。”玉在地下时就很神秘,没有一种仪器能探测到它。等它出来了,外面又包着一层岩石的皮壳,皮壳里面是什么,依旧没有人说的清,所以行内把判断玉的过程称做“赌石”。
据清代檀萃所著的《滇海虞衡志》记载:“玉出南金沙江,江昔为腾越所属,距州两千余里,中多玉。夷人采之,撇出江岸各成堆,粗矿外获,大小如鹅卵石状,不知其中有玉、并玉之美恶与否,估客随意买之,运至大理及滇省,皆有作玉坊,解之见翡翠,平地暴富矣!”
——摘自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