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糕米果
云叔担忧地说:“怀净少爷,天冷,您到屋里去等吧。”
周怀净摇摇头,手指向外伸,接了一串冷冰冰的雨水。“我要等二叔。”
云叔感慨,本以为二爷掳了个人回来,正常的话哪个不是一哭二闹的,但这位周少爷非但不吵不闹,还把他家二爷压在下面了……怪不得二爷这么多年身边没人哦。
周怀净趁着云叔不在,偷偷跑到雨里站了一会儿,感觉衣服有点儿湿了,再跑回来。
陆抑早早回来,刚打开车门,周怀净伞也没打就从屋檐下跑出来扑向他,被他抱了个满怀。
冬天的雨不大,但阴冷,落在身上那寒气也想要侵入骨头里。陆抑担心他着了凉,忙打了伞将他护在怀里,手上摸到他微微湿了的衬衫。
刚进屋,陆抑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又摸了一把衣服,皱了眉头:“衣服怎么这么湿?”
“怀净少爷一直在屋檐下等您回来。”云叔适时道。
陆抑拧起的眉头舒展了些:“二叔带你去换衣服。”
周怀净打了个哆嗦,乖乖跟着上楼,手指在背后轻轻比了个“V”。
衣服被水沾湿了,凸显出腰肢的曲线,从修长的脖颈往下延展出优雅的线条。
陆抑的目光从那头浓密的黑发向下,狎昵地用眼神剥开了那层衣衫,抚触光洁的肌肤,上面是他所熟悉的温度。
周怀净背对着陆抑解扣子,上半身的衣服脱了,露出零落的红痕,近乎诱惑地散布在洁白的皮肤上。
周怀净正要脱裤子,一双咸猪手已经握住了他的臀部,大力捏揉两下。
陆抑喉咙发紧,低低笑道:“宝贝,你在勾引我吗?”
周怀净靠在他怀里哼哼,陆抑的手法娴熟到让他揉面团一定也能揉得绘声绘色。
陆抑听着周怀净情动的声音,身上也热了,将周怀净压倒在床上,扒开裤子贴身接触。
周怀净艰难如乌龟翻身,正面对着陆抑,两条修长的腿圈着陆抑的腰,眼角绯红靡丽,抱住陆抑的头,手心被刺刺的头发扎得微痒。他用小怀净轻轻顶着小陆抑,又蹭了蹭,催促道:“陆抑,你进来啊……”
陆抑僵硬,拉下周怀净的手,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
周怀净怔楞在床上,动作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
陆抑将他抱进怀里,严肃地说:“宝贝,我可以给你最大的欢愉,但你不能碰我……”
“这里吗?”周怀净说着一只手就按到了陆抑的胯下。
陆抑抽口气:“……”虽然站不起来,但被小可爱一碰,真特么舒服。
周怀净疑惑地捏了捏,说:“二叔,为什么我不可以碰它?”
陆抑倒吸凉气,真想把天真的小家伙吃得骨头也不剩。他维持着严肃正经的表情,抓住捣乱的小东西,说:“因为我是你爸爸。”
周怀净:“哦。”乖巧地没有反驳,他在陆抑怀里仰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问,“我不碰的。”
陆抑不知是失落还是高兴。
“爸爸,我可以看看它吗?”周怀净的眼睫无辜地颤了颤,好奇地说,“好像比我的大呢。”
陆抑:……
周怀净抑扬顿挫地强调:“不碰的。”
陆抑:……
周怀净说着就扒开陆抑的裤缝朝里看。
陆抑:……
周怀净:“二叔,它好安静啊。”
陆抑:……
周怀净比划着:“唔,好像有18cm啊。”
陆抑:……
周怀净开始用自己勉强学过一点的语文水平做出生动的描述:“有点儿像粗蛇,又像大粗绳,粗粗的。”
陆抑:……
陆抑的心如同死了一般,寂静的,不再跳动。
***
秦医生十分苦恼,他原本只有一个大麻烦,但现在有两个了。
陆抑从他来了笑容就十分狰狞,活生生要将人撕碎了,看得他心惊胆颤。陆二爷也就是个怂货,在他们面前怎么凶狠怎么来,但到了周怀净面前,野狼活生生被饲养成一条哈巴狗,让往东就不往西。
陆抑近来几乎没出现过幻觉,臆想也减轻了。可惜一病未平,一并又起。奈何陆抑话里行间真假难辨,秦医生笃定陆抑有所隐瞒,但他不是上帝,陆抑不愿意配合,他哪里有医治的方法?
秦医生好不容易送走了陆抑,后脚周怀净就敲门进来了。
周怀净神色落寞,进来了领了药就要走了。
秦医生从陆抑那儿猜到两人估计生活不和谐,主动温言宽慰:“怀净啊,有什么烦恼可以和我说。”
周怀净满腹疑虑,半晌才问:“秦医生,我要怎么才能成为二叔的爸爸?”
秦医生:……风太大,我听不见。
周怀净:“二叔说,只有爸爸才可以碰儿子的生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