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神器走私专家 第130章

作者:时镜 标签: 异世大陆 天之骄子 强强 穿越重生

  “你觉得天道是什么?”

  “天道是我。”

  左澜豁然抬首,那塔尖上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个人,衣袍猎猎,长发却有一种苍凉的意味,只有他那沉着的气势,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浑厚和尖锐。

  “你怎么来了?”

  星光下,他那黑色的头发成为了泼墨山水,白色的像是浮在空气里发光的蚕丝。临沧从这高高的地方凝视着他,却在他一问之后从高处飞跃而下,急速地下坠之后,便已经近在咫尺了。

  “天道是你?”

  方才问话的人是临沧,答话的是左澜。

  左澜说:“天道是我。”

  可是此刻,临沧抬起自己的手掌来,摸了摸他的头,竟然轻笑了一声,那薄薄的嘴唇抿起来,有些轻浮的意味:“天道是我,不是你。”

  天道是我,不是你。

  这句话的意思,左澜现在是不明白的,临沧也没有指望着他明白,可是很久很久以后,左澜坐在崖边,等待着有的东西开花结果的时候,就明白了。

  此刻的左澜,只是有些迷茫地点了点头,然后将他的手拿下来:“你还在生气吗?”

  “我不过是担心你。”此刻的临沧坦诚极了,只不过转眼就已经岔开了话题,“天嘉刚走?”

  “是。不过我以为你都听到了。”左澜定定看着他,似乎想要从他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眸之中读出什么来,可是他的眼却被临沧伸手遮住了,“怎么了?”

  下一刻,唇别封住了。

  左澜的眼前只能看到隐约的光,临沧的手指搭在自己的眼皮上,温暖的,粗糙的,干燥的……

  他的头发落进他的脖子里,有些发痒。

  看不见的左澜,只能伸手抱住了临沧的脖子,模模糊糊道:“你干什么?”

  然而临沧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弯起唇角,让他感受自己唇边的弧度。其实身体已经疼痛到完全没有知觉了,可是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

  感情是一种麻醉剂吗?那他最好的麻醉剂,应该是左澜。

  原本只是梅子青的一颗棋子,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一枚棋子,早已经脱出了所有人的掌控。而这当中,就有自己的推手。

  他湿润的吻爬上了他的眉心,而后烙印下来,他退开一步,而后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明天——”左澜有些犹豫。

  “赛程延长一天了,剩下的明天继续。”所以今天是属于他们的。

  那种隐藏在心底的担心,真的时时刻刻都存在。

  左澜其实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题已经被临沧转移了。

  临沧不想说自己是不是听到什么了……就算是最后一句,不也很是惊心动魄吗?

  天道要左澜死,可他临沧,却要左澜活。

  天道是什么?天道是——

  “睁开眼吧。”

  临沧的手掌,终于慢慢地放开了,呈现在左澜面前的是一片漂亮的湖面,凉凉的夜风吹过来,有几分波澜掀起来,却不急,耳边能够听见那种暗涌的声音。

  一片广阔浩淼的湖区,夜色沉寂,月挂在西南,已经斜在了天边。

  他愣在那里,明显是在自己闭眼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地方了,从第一魂院的魂院塔下面,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只是很快他就凭借自己对大陆地理和大陆史的了解,猜出了这个地方。

  临沧道:“中原区的暮风,东区的沉日,西南的雪雾,东南的压城云,还有——西区的吞月。”

  魂大陆五大胜景。

  而这里,是西区的吞月潭,这个时候早就是过了子时,往凌晨迈进,周遭静寂,没有一个人影。

  这吞月潭在一片广阔的平原上,只是周围长满了细细长长的雪松树,一片密密麻麻的,成了一片片的雪松森林,将这一片吞月潭围在中间,不过在东西的方向上,却是分开的,像是有什么东西人为地在这地方一刀砍下,湖水顺着东西的河流出入。

  左澜他们现在是站在东边,面向着潭的西面,这个时候只能看到广阔的湖区一片细流涌动,湖水的尽头是河水,而这河水,却像是一条玉带,潺潺地向着雪松自动让开的那一片空隙而去。

  顺着这空隙望去,视野狭窄的同时,在放开了向着远方的时候又带有一种特别珍贵的开阔。

  视线,是没有尽头的……

  左澜只看了这样的景致,便有心胸为之开阔的感觉。

  中原区的暮风,只让人觉得神秘,变幻莫测,有一种参与到天地玄奇之中的感觉;而这西区的吞月潭,却已经让他有一种完全为之宁静的寂灭了——极动之中蕴含极静,又如何统一……

  “造物真是神奇……”

  左澜还是忍不住,感叹了这么一句。

  “天道衍化之力。”临沧也没忍住,这么一说,只是说完就后悔了。

  左澜回过头来看他,眼神平静,“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临沧忽然就笑了,“我以为你已经忘了这个话题。”

  “傻子。”左澜只是送了他两个字。

  现在两个人已经西部第四魂院地区了,一瞬间转移,这得要多强大的神识覆盖才能办到?缩地成寸是不可能的,即便是瞬移,也得要神识覆盖——除非临沧的神识能够覆盖半个大陆。

  左澜忽然就笑了,他最应该感兴趣的应该是——“你怎么过来的?”

  “没有传送阵。”临沧换了一个说法。

  于是左澜知道了,“果然你也是个变态。魂皇们的神识覆盖范围都这么恐怖吗?”

  “也不是永远的。”

  左澜听完这句,点了点头,不说话了。

  他们站在一片草地上,左澜干脆坐了下来,双膝一盘,就转过脸去看那一轮月,“什么时候这月才会沉下去?”

  “沉下去的那是沉日,这里的月,是被吞下去的。”

  临沧微微一笑。

  接着左澜就又转过了身子,将他拉下来,却主动凑上去吻他。

  他拽住了临沧的衣领,嘴唇贴着了他的嘴唇,伸出舌头去舔吻,临沧的呼吸一下就有些乱了。

  他看着左澜,左澜也看着他。

  左澜的皮肤在月光下面有一种淡淡的瓷白的光泽,临沧忍不住伸出手,搭了一下他的脸,最后又似乎像是想到什么,想要收回。

  只是左澜却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而后将舌头伸出去,探入他口中,缓缓地搅动着,只是似乎不是很习惯,于是又缩回来,顺着临沧那尖削的下巴,一路吻了下去,停留在喉结的位置。

  他含住了他的喉结,用自己的舌头抵住了,临沧立刻感觉到了一种灼热的温热。

  “左澜……”

  左澜没有说话,只是抬着眼看他,那一双黑色的眼眸里终于也有一种很奇怪的怜惜。

  临沧半弯着身,一抬眼,长长的眼睫跟着他的动作一掀,有一种说不出的冷冽和……温柔。临沧就着这个姿势,反手将左澜的下巴抬起来,一个绵长而深入的吻。

  他还不知道左澜是想干什么。

  而左澜,对这样的反转略微不满,他强压着临沧的两肩,逼着对方也盘坐下来,接着整个人也跟着倾身过去,他回吻他,于是整个吻就变得热烈起来。

  伸出手去,抓在临沧的腰带上,却被临沧按住了,左澜皱眉:“你……”

  临沧心底一叹,那种烧灼一样的痛苦又开始起来了,只是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自己,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熬着,甜蜜又痛苦地熬着……

  “吾今为君宽衣解带……”

  一听临沧这话,就算是左澜脸皮再厚也有点扛不住了,自己主动的时候本来就……当下咬牙:“你说什么!”

  临沧暗笑他脸皮薄,却也不肯再说什么,手指从他的脖颈上划过,而后落下去,解了他的衣衫,“在里面受伤了吗?”

  左澜说“没有”,然后沉默,他过去坐到他的腿上,双手落下去,“不过遇到一些很奇怪的场景,那是你想让我看的吗?”

  “故事总是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临沧的话忽然就没说出来,他眼神深暗了一瞬。

  左澜的手掌已经放到了他下腹去,衣袍解一半,也只有上面还衣冠楚楚。他又去吻他,却不再说一句话,临沧僵硬着没动,他只是用那种很珍视的眼神凝视着自己眼前的左澜,主动吻他,伸手抚慰他,为自己宽衣……

  “你别这样一副禁欲的样子,我很为难。”

  坦然的左澜——很欠操。

  临沧火气上来,几乎忍不住想要将他一巴掌拍倒了再按住做个地老天荒,可是他不能,因为有的事情太难得……

  “我一直以为你很禁欲的。”临沧出言调侃,在他这话出口的同时,左澜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圈住那东西加快了转动的速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咬住了嘴唇,冷风从他的胸前吹过,有一种战栗感。

  而后临沧的手掌落在了他的胸前,却只是搭在最中间的位置,不曾动作,他似笑非笑看他,“遇到你之前。”

  左澜骂他不要脸,又想伸手来拆他外袍,可是临沧却说:“这衣服不能拆。”

  “留着好扮演衣冠禽兽吗?”他又嘲讽,可是胸前太冷,只有临沧按着他的那一只手掌是温暖的,让人忍不住……

  草泥马!临沧根本就是个坏胚!

  临沧完全能够知道左澜的感受,只是他老神在在,手掌偶尔移动一点,就引起左澜的一阵战栗,而后他缓缓地移动手掌,覆盖到他左胸,已经是冰凉的一片。临沧忽地伸手,用力扣住了他的背部,将他压向自己,将他胸前的红珠含住了,以舌尖逗弄。

  口腔的温度比他身体的温度高出太多,又因为之前露在外面吹,一冷一热的对比几乎是瞬间就让左澜惊喘了一声,赤裸着临沧火热的手掌也停了一下,那直立的东西从他的手掌之中跳出来,拍在他小腹,又是一阵颤抖。

  “继续……”

  临沧轻轻咬住了他那露出来的红珠顶端,用舌头轻轻挑弄,像是逗弄一颗红艳欲滴的樱桃。

  “嗯啊……你……”左澜忍不住往前蹭着,从临沧的大腿滑向了他的腿根处,开始贴合了起来,“临沧……”

  “嗯。”临沧很淡定地答了他,却没有别的任何表示。

  暗火被挑动了起来,左澜的手搭在临沧的腰部,再次被临沧握住了,却移向了左澜自己的下腹,两个人的手掌交叠着,握住那已经挺立起来的东西。

  左澜忽然有些难为情起来,可是无法言喻舒畅感转眼之间就将这一点点的羞耻心驱散了,一开始的时候还是临沧带着他的手抚摸,后面却已经是一种本能了。

  胸前是临沧,下面是他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

  火热,像是落进了岩浆里,他渴望着冰冷的东西来将自己冻结,可是已经完全无法停歇,只能在一轮又一轮的喘息之中更加沉沦。左澜的双眼已经蒙上了水雾,迷迷糊糊嗯嗯啊啊着,却在感觉到耳边临沧那温热气息、听到他说“我要你”的时候,放开了一切。

  一片浊白的痕迹喷洒到了两个人的腹间,左澜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药给蒙了心,万不该这样挑动临沧。

  可是他知道,知道自己在秘境里面的时候,这个男人多么担心……

  他看不到,整个魂院大比的现场,别人能不知道吗?

  “你不怕跟我之间的关系被别人知道吗?还敢在秘境外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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