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招财的猞猁
吉娃娃虽然小,却是最凶的,跳着脚对着两只大狗汪汪叫。
两只大狗围着吉娃娃撒欢,成功地将两人隔开两米远。
穆拉暗自高兴,自己真是聪明,却没注意两个小子在他身后挤眉弄眼、眉目传情。
晋深时背着穆拉给言小轻打手势,同时指挥着小白小二往相反的方向跑。
手指数数,“一、二、三!”
数完之后,两人非常默契,同时快跑了出去,像两个风一样的男子,风风火火闯九州。
“爸,我跑了。”言.孝顺.小轻跑前还向贵族老爸报备。
穆拉拖着狗在后面追。
小白小二是训练过的,收到指令要跑回家,欢快地拖着穆拉往晋家跑。
穆拉身形魁梧,还是抵挡不了哈士奇萨摩耶雪橇犬的莽劲。
被两只大狗拖拽,还有一只吉娃娃绕圈圈用狗绳缠jio,穆拉差点摔了个狗啃shi。
他把两只大狗放了,拖着吉娃娃追过去。
言小轻第一次晨跑,冲刺了几百米又跑不动了,被晋深时牵着手拖着跑,眼看穆拉追过来,又被晋深时一把抱起来。
穆拉在后面大叫,“青天白日的,小晋,你是不是要耍流氓!放下我家崽!”
这个臭小子,又把他家崽拐跑了。
晋深时腿长,抱着言小轻,几大步就把穆拉远远甩在身后。
拐了两个弯,就看不见人了。
穆拉气得胸口痛,拿起电话,把晋烈臭骂了一顿。
“老晋,你怎么教育孩子的?你家臭小子清早八晨就把我家小轻拐跑了!”
“真是没教养!”
“真主安拉会惩罚你们的!”
“……”
晋烈七点半被吵醒,觉得脑壳痛。
穆拉这个瘟丧让人一刻不得安宁。
他开始严肃思考和穆拉当亲家的可行性。
言小轻怎么会是穆拉的儿子啊,太不科学了。
把电话开静音,塞到枕头下面继续睡。
小区绿化好,到处都是大树,设计繁杂的花园,很容易让两人藏匿其中。
“小轻,你不是最爱睡懒觉吗?”手在头上揉了一把。“睡醒没有?”
“都怪我爸,硬要拖我起来晨跑。”言小轻找了个借口,打了个呵欠。
穆拉无辜躺枪。
他是被追求那个,怎么能承认故意早起玩偶遇。
晋深时笑笑,没有拆穿他,小轻要赖床不起,穆拉肯定把他喊不起来。
真是倔,承认喜欢他有那么难吗?
跑步之后,言小轻的鼻尖上沾满了汗水,小脸粉嘟嘟的,敲可爱。
好想吸一口。
霸道总裁,想吸就吸。
将小轻拉到怀里,埋到颈窝猛吸一口,好香。
小轻今天还喷了香水。
清爽的香味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奶香,像毒药,让人上瘾。
言小轻红着脸,没有推开他,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
觉得晋深时像只大狗,每次见到都爱往他身上扑。
真是拿他没办法。
清晨总是容易让人精神抖擞,晋深时不敢吸太久,害怕又忍不住,猛吸七八九十口之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
两人边逛边闲聊,“穆叔叔精神挺好。”
“嗯,就是有点干精火旺。”言小轻说道,“我妈说这个月比较特殊,我爸白天一整天不吃东西,难免有些亢奋,让我注意别惹他生气。”
听口气,小轻有意和穆拉缓和关系,也开始尝试着接受这个父亲。
原本这是好事,不过这个岳父不太好相处。
好不容易媳妇开窍,又来了个难搞的岳父,什么时候才能抱着小轻回家,合法酿酿酱酱?
在商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晋总裁,第一次觉得有点棘手。
晋深时跑完步回去洗澡之后还要去公司,言小轻今天也要去学校,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各自回家了。
临走时,言小轻又被强吻,晋深时吸了一大口小轻,神清气爽地去上班了。
晋总裁今天去公司的时间又晚了。
自从晋总谈恋爱之后,以前精准到秒的上班时间完全被打乱,冷峻的脸上也经常挂着微笑。
司机大叔已经见怪不怪了。
总裁也是凡人。
恋爱之后,晋总裁跌落神坛了。
穆拉把两人追丢了,准备回家找言小轻的衣物,让吉娃娃闻气味,再带着吉娃娃去找自家崽。
没想到言小轻房门紧闭,上锁了。
担心自家崽被带坏,拿着手机找到晋烈的号码,开始夺命连环call。
打了好几个,晋烈没有接,言小轻自己回来了。
穆拉把言小轻拉过来,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发现崽好好的,才放心下来。
最后,还是发了五千字长文给晋烈,严肃谴责了他教育的失败。
晋烈拿着手机,骂,妈的个瘟丧。
言小轻觉得好累,回房间睡回笼觉,穆拉又来敲门。
“小轻,你房间为什么要上锁?”穆拉牵着吉娃娃,跑到言小轻房间,到处查看。
他总觉得晋家的小子会悄悄跑过来。
言小轻屋里有长得像晋深时的娃娃,当然要锁门,万一被家长看到,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在华国,孩子都要锁门。”
开始鬼扯。
“为什么?”穆拉虚心求教。
“因为华国的父亲爱批评孩子,每次一进房间总能找到各种原因指责孩子的错误。”
“我没有批评你啊?”穆拉一脸懵逼,他每次都是批评晋家那臭小子。
“反正你每次进来都没好事。”言小轻呵欠连天,实在不想和他继续叨哔,随口说了一句,“要是你每次进来都给我拿钱,我可能就不会锁门了。”
言小轻说完,把穆拉推了出去,倒头继续睡。
睡到九点半起床,言小轻准备去学校,一开门就看到穆拉。
穆拉抱着一坨钱站在门口,进房间后,直接把钱放到沙发上,也没提这些钱是干什么的。
“小轻,你去学校是吧,爸爸送你。”
言小轻脸色黑的像锅。
富贵老爸怎么没有幽默细菌,他只是开了个玩笑,真的抱着钱来了。
以后不敢和穆拉乱开玩笑了,好较真一爸。
穆拉开着自己的豪车,把言小轻送到学校。
在校门口,抓住崽子继续叨叨,“小轻,一会儿放学爸爸来接你。有同学欺负你要回来告诉爸爸。”
“知道了。”言小轻好无奈,他都二十岁了,怎么可能被欺负。
把穆拉塞进车里,按照短信提示去教室。
“叮——”收到一条短信。
穆丛:【言小轻,买四杯奶茶送到419,老规矩。】
哎哟,好像还真的有人欺负“他”。
把短信删了,假装没看到,言小轻到教务处交了学费之后,回到寝室。
寝室有床,可以午休一下,就是不知道床单干不干净。
言小轻也没有寝室钥匙,抱着试试的心态敲门,寝室里有两个人。
一个瘦高个,一个矮胖墩。
看到言小轻,两人都很诧异。
“言小轻,你去哪里了?穆丛到处找你,好像很生气。”瘦高个语气有点担心,指着上铺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床,“他等了好久,把床操翻了,气急败坏走了。”
“言小轻,你小心点,他心情很不好。”矮胖墩声音低低的,耸着肩,脖子快看不见了。
“谢啦,兄弟,我钥匙掉了,有多的吗?给我一把。”言小轻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他爸是皇室贵族,他男人是霸总,还有人能欺负到他头上,真是笑话。
“有。”瘦高个拿了把钥匙递给言小轻,弱弱地问了一句,“言小轻,你要不要去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言小轻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晋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