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满序
“抱回去,这是别人家的孩子,人家有爹娘的。”林安宇大跨步的往前走,看林正滦跟不上了,就单手抱着小男孩,另一只手把林正滦给抱了起来。
“可是,是我先捡回家的啊!”林正滦抱着他肩膀,不服的嘟囔道。
林安宇瞅了瞅这傻小子,算了,这是亲生的,自己忽悠瘸了的,除了帮着收拾残局还能怎么办?
林安宇急匆匆的往村头走,希望那两个人还没有离开。
“娘!”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小男孩突然喊道,林安宇惊讶的看着前方的神色焦急的女人。
“宝巾?”
女人一把抱住那小男孩,这才看到别人:“安宇!”
“你过得还好吗?”林安宇打量着她,气色看起来没有以前好,有着生活的刻痕,但眉眼间也还是不变的温柔。
“我过得挺好的,虽然一开始难一些,但后来慢慢的他们也就把我当一家人看待了,看这是我的儿子涛涛。来,叫三舅舅。”林宝巾低头让小男孩说话。
“三舅舅!”小男孩听话的叫了一声,就专注的看着林正滦,对于这个哥哥他是很喜欢的,不然也不会都不认识就直接跟着他跑了。
“这是我孩子,林正滦,他以为弟弟是捡来的,看到涛涛在村口就直接带回来了,让你着急了。”林安宇摸摸鼻子,看看人家的孩子多乖巧,而自家这个:“这是你大姑姑,还不快叫人。”
“大姑姑,那他是我弟弟了对吧!”林正滦只记得这个,兴致盎然的问道。
林宝巾笑了:“对,是你弟弟。”
“大姐跟我回家坐坐?或者你是想回大伯那里?”林安宇问。
“我想回去看看,涛涛想跟哥哥一起玩吗?”林宝巾叹息着,她这次回来主要是想看看家里人过得是否还好,至于当年的事,是她自己同意的,她也没有怨。
“想~”涛涛挣扎了下,自己站在地上,拉着林正滦的手,笑得开心。
“宝巾!”一个男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他刚才到处去找不见了的孩子,谁知就在原地。
知道她还安好,也让人开心了一些。林安宇和他们打招呼之后,看着林宝巾夫妻两往林大海家走去。而林正滦正拉着涛涛的手不放,两个小孩跑去村子里玩去了。
晚间林正滦直接把孩子带回了家,听他说大姑姑是同意了的,林安宇也就不多说了,把两人安排在了一个房间,让正滦学学照顾弟弟。
郝雨看着两个孩子都睡下之后,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只着了亵衣亵裤准备睡觉。
林安宇在他一回来就把人拉到了怀里,轻嗅着他细腻的脖子,痒痒的让郝雨忍不住往后缩,却被林安宇掌控住动弹不得。
一室风光尽皆被漆黑的夜晚遮挡住了,只余下那不时溢出的无法忍耐的短促呼吸声,直到一切归于沉寂,郝雨才迷蒙着双眼看着床上方。
屋内没有光亮郝雨当然什么都看不清楚,其实他只是因为突然出现的涛涛想到了别的事情。他们这几年亲热没有少,而且既然有正滦说明两人身体也没有什么问题,怎么就没有孩子呢?
林安宇把手搭在他腰间,郝雨忍不住想缩,刚经历那一场,两人还未曾着衣,被触碰到的地方总让他心颤。
不过……郝雨的思绪不自觉的又开始乱窜,这几年来,林安宇教正滦时他也会跟着学学,到底没费了他的苦心,现在身体也早就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只是,正滦都五岁了,可第二个孩子连影子都没有,想到这他就有点烦恼。
还记得最开始,安宇和自己说过,他喜欢孩子的,女孩哥儿也喜欢,可现在已经好几年了,却再也没有怀上过。
想到这郝雨有点心虚,虽然何氏没催过,安宇更是提都没提过,他还是觉得自己有点不称职。虽然平时林安宇对正滦跟玩儿似的,不过也肯定是喜欢的,这才每天都抽出一半时间花费在了孩子身上,可自己却没能满足他的愿望。
会不会……是那次生产伤到了?要不明天找大夫看看,总不能一直这样的。
林安宇不知道自家夫郎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夜深了,两人如往日般相拥而眠。
郝雨第二天下午就去找了村子里的刘大夫,让他给自己诊脉,却没成想,在他问了自己是否不能再怀孕时,欲言又止的看似很为难。
这表情更加让郝雨心惊胆战,怕自己的身体是真不好了,催促着大夫说结果到底如何。
“其实……”刘大夫叹气把林安宇曾经在他拿的药方给说了,郝雨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而林安宇却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刘大夫看这就知道是什么情形了,摇摇头起身去收拾他的宝贝草药,就郝雨现在这没病没痛的,也不需要他给诊治了。
林安宇感觉很奇怪,郝雨居然一天都没理他了,这根本不正常。不仅不理他,还直接当家里没有他这个人了,林安宇在试探了几次后,确定他的感觉没错,郝雨真的是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啊?
自己最近似乎没做什么特别的事?而且郝雨居然会生气,就这点而言已经很反常了。要知道郝雨对他是真的好,一年都不一定能跟他闹一次别扭,这猛然变了态度,他还真不习惯。
林安宇把家里人问了个遍,也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都没感觉到什么异常。
在自己寻找答案无果之下,林安宇准备去给他准备个小惊喜。在晃眼看到河边时,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向郝雨承诺的,为他重新修建一座竹屋。
想到就做,林安宇去了林芊芊家,偷偷的开始做前期的准备工作,需要的木头竹子,还有里面的竹帘家具都一一做好,这才把郝雨支去了县里买东西。
而林安宇趁着这时候让人把东西抬回家,放在了河边,之后就自己东西一点点的把这几间竹屋搭了起来。把家具都摆了进去,还有帘子被褥这些小东西,看起来与原来在洪水中毀去的竹屋无比相似……
郝雨郁闷的逛街,顺便买些家里人喜欢的瓜果,跟林安宇生气好几天了,可是对方居然好像没感觉到一样,连问都没有问一声。
郝雨家里人需要的东西都买上,然后叫了一辆马车回家,刚到村口就看到在树下等着的林安宇。
“回来了?”林安宇笑着跳上了马车:“今天给你准备了一个好东西。”
“什么?”郝雨憋了几天,没忍住问道,说完才想起自己还在因为对方不跟他说一声就吃那种药而生气。但也就是这么一想,这个人他爱到了骨子里,这几天不和安宇说话自己也很难受,除了把事情放下还能如何?
“你闭上眼睛,我带你去看。”村里这点距离一会儿就到家了,林安宇捂着郝雨的眼睛把人搀扶下来,请车夫帮忙把东西搬进去,他带着郝雨拐了个弯,去了左边。
郝雨被遮挡住了视线,只能凭借感觉来判断到底在哪儿,眼睛看不清只能靠感觉还有听力来判断。
他闭着眼没有走多久,就听到了越来越近的水声,心知是到了河边。眼前遮挡的手骤然拿来,郝雨眨眨眼,适应了几秒,这才看到面前那陌生又熟悉的屋子。
说熟悉,是因为刚成亲时住了几乎有半个月,那也是被他当成了家的地方。
陌生也不尽然,只是到底已经七八年没见了,记忆里的画面到底是模糊了,郝雨看着这屋子,紧紧的握着林安宇的手,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看,这是我亲手搭建的,里面的每一样木制品都是我亲手制作而成。”林安宇笑得明朗,虽然这几天忙碌了些,但总算是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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