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机智如吾
苏星轨低头,打量着自己高瘦的身躯。
不敢置信地笑了一声。
他一笑,玻璃上那男人便跟着笑。
原本清冷的面容都被带出几分轻佻邪气,万分勾人。
原先看书里未婚夫出轨,他还以为是书里这位长得太平庸,留不住人。
却不想竟是这样一位宽肩窄腰的大美人。
那沈映辉得有多好看才能勾引他未婚夫出轨?
怕不是天仙下凡吧?
苏星轨摸着自己的脸。
忽的笑起来。
“很好,这身体我很喜欢,家世虽然比我从前差了点,但能随便花钱是不错,比重新投胎当婴儿好多了。”
[???]
“虽然如今条件艰苦,但苏家我可以先勉强住住,五十亿也可以先拿着玩玩,你们不用太过意不去,我还是能适应的。”
[?????]
“至于路线……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喜欢。”
苏星轨生前锦衣玉食二十多年,可不想自己艰苦创业,但也不愿去和别人分享或争抢什么。
不论是创业还是斗小三,都明显与他想潇洒度日的意愿冲突。
眼前景象摇晃纷乱。
苏星轨对着玻璃照了半晌,确定自己确实好看到逆天,才终于满意地挂出个笑脸。
“钱我是要的,少爷也是得当的,但这婚我就不结了,让主角去结吧!咱们赶紧把他卖给反派,抓紧时间去电影学院物色个小明星包养起来!”
[???????]
[你是魔鬼转世吗???]
苏星轨反问:“我不是吗?”
[…………]
酒劲渐渐侵袭上来,将他的思维迅速封锁。
眼下一直待在KTV也不是办法,他虽已导入记忆,但因醉酒的缘故,很多内容无法读取,对自己家地址也知道得很模糊,便想出去打个车,随便找家小酒店睡一觉。
苏星轨头疼得厉害,脚下步子也歪歪扭扭,只能扶着墙慢慢往外走。
天旋地转的艰难前行中。
苏星轨看到前方入口处进来一个人。
那人身形颀长,被外头的光勾出一个瘦削的剪影。
只是这么随意一望,都能感受到他身上强烈的冷峻感。
他们挨得不远。
苏星轨甚至能在虚晃的残影中分辨出他五官。
那人眼窝深邃,瞳孔漆黑。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双嫣红的薄唇,此刻正不愉快地向下抿着,勾出极精巧的唇珠。
苏星轨看得晃神。
不知不觉间已走到近处。
那男人就一直站在那里。
见他到了跟前,甚至伸手来扶。
他的表情很淡。
低沉的嗓音间带着些慵懒疏离,听不出情绪。
“你喝醉了?”
苏星轨努力回忆,却始终想不起他是谁。
正打算随便找点话糊弄他,就听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怒喝。
“苏星轨!你个王八羔子!老子看得起你才和你玩,你居然敢打我?看老子不打死你!”
回头一看,竟是刚才包厢里的那群人。
他们也喝了不少,冲出来时脚下步子踩得乱七八糟,全靠扶着墙才能前行,而带头冲出来的那位,脸上还留着半截清晰的鞋印子。
倘若记忆读取无误。
那这群人,应该就是原主的朋友们。
原主脾气好,人又软怂。
免不得被一些好吃懒做的二流子盯上。
这次他放假回国,这群狐朋狗友们便强行拉他出来吃喝,都等着他当冤大头付钱呢,别说他如今打了人,就是没打人,他们也不可能就这样放他离开。
见他们气势汹汹地过来,苏星轨忙往自己身上摸了摸,想看看有没有顺手的武器,无奈又摸不出什么。
这家KTV的走廊里没摆放什么杂物,想找个花盆架子都困难。
他遍寻无果,视线飘飘悠悠,终于落向男人腰间。
男人还扶着他,苏星轨半倚在他身上。
垂手幽幽勾了勾他皮带。
“皮带,是我来解还是你自己解?”
男人漆黑的眸子动了动,眉间微蹙。
似乎对他的发言有些诧异。
眼看那帮狐朋狗友就要杀到跟前。
苏星轨见他一动不动,干脆站直往自己腰间摸去,当场就要把自己皮带解下来。
男人眉峰蹙得更紧,薄唇直抿成一条线。
明明脸上极不愉快,却还是拦住他手上动作,不情不愿地将皮带解给了他。
苏星轨虽然嚣张跋扈,却不是个平白抢人东西的人。
为了表达自己有借有还,临动手前,他还勾了勾男人的下巴。
安抚道。
“宝贝,等我,我马上就还你。”
他说着,当即朝那群东倒西歪的家伙走去。
一边走,一边询问系统。
“问个问题。”
[什么?]
“所以我那未婚夫权势滔天,富可敌国,最后却还是输给主角了?”
[是的,他最后自杀了。]
“呵,都这样了还输,一帮没用的废物。”
苏星轨猛地抻直皮带。
在空气中打出“啪”的一声脆响。
下一刻,它便在空中划出一道凛冽风声。
混着他傲慢嚣张的语气,直直打向那帮闹事醉汉。
“还是让我来教教他们,什么叫黑化,什么叫反派!”
第2章
小混混们本就喝得烂醉,反应异常迟缓。
苏星轨一皮带下去,当即将领头者打得嗷嗷直叫。
这家的KTV过道十分狭窄。
一根皮带足以将他们全部困住。
混混们人数虽多,但到底赤手空拳,连个酒瓶子都没带出来,加上苏星轨皮带的攻击范围太宽,下手又狠,他们一时之间根本无法靠近。
混混中有个人脑子还算灵活,见苏星轨拿皮带当鞭子,要紧也伸手去解自己的。
但下一刻,就被抽了个眼冒金星。
苏星轨还嫌弃他。
“你怎么能当众脱裤子!猥琐!”
小混混:“?????”
不是你先解皮带的吗?!
不出三分钟,苏星轨就将他们抽得横七竖八躺了一片,却还是觉得不够解气。
便又从地上随便抓起一个金发小混混,捏着他下颚问他。
“来,你说说,我是谁?”
好巧不巧,他抓的正是刚才灌他酒的混混。
此刻脸上鞋印未消,又挨了几下抽,整个人都显得相当狼狈。
但金发显然是个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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